劉清雲讓魔禮壽把超度的怨魂放出來,好讓崔判引迴地府。可不成想魔禮壽到了院裏卻把在凡間城鎮買來的東西放出來了。崔判和在場的鬼差看了之後,臉上這個精彩就別提了,一個個兒目瞪口呆。

    水伯氣的上去就踩了魔禮壽的腳麵一下,這一下水伯是咬著後槽牙踩得,把魔禮壽疼的差點兒叫出來。

    還得說劉清雲反應快,他咳嗽一聲就給了魔禮壽一個台階,瞪眼愣說是周濟災區的物品。魔禮壽順坡下驢,趕緊稱是,袖子一甩把這些物品收起來了。隨後另一隻袖子打開,一團清氣飄出,這團清氣在空中化成一陣陰風,就見院裏多出了眾多的魂魄。這些魂魄裏有人、有獸還有植被精靈的魂魄。

    劉清雲看著長出了一口氣,院裏的魂魄太多了,這也就是魂魄,要是活物的話?恐怕十個院子也裝不下。劉清雲扭頭看了看崔判:“崔判,這次我們超度的冤魂都在這裏了。這些魂魄隻是超度的屍珠上的一部分冤魂,以後還要麻煩崔判勤跑著一點兒了,屍珠上的冤魂數量龐大,要想全部超度恐怕要持續很長的時間。”

    崔判看了看院裏的魂魄:“唉!真是造孽。這麽多的魂魄,看來地府有的忙了。劉兄弟,這樣吧?在離此西南方兩千六百裏的地方,有一個大鎮子,名叫大馬溝。哪裏有一座不小的城隍廟,你們要是再度化了冤魂,可以把魂魄鎮在城隍神像的玉圭裏麵,我和城隍每隔兩天就去那座城隍廟收一次魂魄。這樣一來我們都可以省事,省得耽誤時間。”

    劉清雲一想:嗯,這倒是一個折中的辦法。要是每次超度冤魂就找一次崔判,這還不夠費事的。再說有時候自己不知道會在什麽地方?崔判找自己也麻煩。

    劉清雲想到這他點點頭:“那就依崔判說的吧!這樣我們雙方都省事。那我就把超度的冤魂鎮在城隍神像的玉圭裏了。”崔判點點頭。

    崔判看了看天色:“劉兄弟,廣目天王,還有水伯。時間可不早了,小神不能再耽誤下去了,咱們就此告辭,後會有期。”眾人跟崔判告別,崔判整頓人馬,把所有超度的魂魄清點了以後,就帶著人馬一陣陰風走了。

    崔判走了之後,水伯就對這魔禮壽發開火了:“我說你怎麽搞的?怎麽這麽笨哪?你怎麽把咱們買的東西拿出來了呀?幸虧劉清雲反應快,要不然這事傳到天上,能少得了是非嗎?”魔禮壽一臉的尷尬,沒敢說什麽?隻是撓著後腦勺幹笑不已。

    劉清雲擺手一笑:“嗬嗬嗬,不至於,這能出什麽事?真要是出了什麽事?你們就說是我帶著你們買的救災物資就可以了。再說了,我可知道,崔判可不是嘴大舌敞的人。水伯你就別再怪天王了。”水伯聽劉清雲這麽一說,他才白了魔禮壽一眼不在言語了。

    劉清雲這時候深吸了一口氣:“嗯----,差不多已經都進入正軌了,現在隻要按部就班就可以了。好了二位,現在我們就接著去超度冤魂吧?隻等龍王他們降完最後一場雨,我們就可以撒下種子了。”劉清雲說著就往大殿裏走。

    魔禮壽一邊跟著一邊說:“劉清雲,我們能不能搬到那個大馬溝哇?在這多沒意思啊?渡化冤魂在哪還不行啊?”魔禮壽覺得這裏太荒涼了,他想搬到熱鬧的城鎮去。

    劉清雲知道他的想法,他停下腳步想了想,隨後一笑:“這倒是不是不可以,隻是渡化冤魂的時候,動靜太大。這樣吧?搬到大馬溝可以,但我們必須到這裏來超度冤魂。”魔禮壽和水伯聽了樂一人拍了劉清雲一巴掌。

    水伯拍劉清雲一巴掌還沒什麽?可魔禮壽就不一樣了,就魔禮壽那巴掌,比大簸箕小不了多少?這一巴掌把劉清雲拍的從大殿門口衝到裏麵去了。

    魔禮壽趕緊上前兩步,一把把劉清雲扶住了:“哎呦!對不住,一時沒把持住,這一下用力猛了。”

    劉清雲沒好氣的拍掉他的手:“行了行了,哎呀!咱以後說事就說事,還是少動手的好。就我這小身板兒,能架得住你拍嗎?多來兩迴就得散架。”魔禮壽幹笑了兩聲。

    水伯這時走進大殿:“咱們就別費時間了,還是趕緊超度冤魂吧?看時間在龍王他們來之前,還能再超度一撥冤魂。’

    劉清雲和魔禮壽點了點頭,劉清雲拿出了屍珠,隨後他又打出了九子蓮花台,而魔禮壽和水伯也亮出了金蓮和白蓮。劉清雲看他們做好了準備,他把九顆舍利放出,就把屍珠祭到了半空放出了怨氣和冤魂。

    還是和以前一樣,有水伯用天靈淨水刷出怨氣淨化,而劉清雲和魔禮壽則是拿出了素珠開始念淨身咒,淨口咒。念完淨身咒和淨口咒之後,他們開始念誦大乘真經,一道道金光四射,祥雲遍布,檀香撲鼻,異象陣陣。

    時間隨著劉清雲他們超度冤魂過去,等他們三人把這次放出的冤魂和怨氣超度淨化了。劉清雲收起了屍珠,魔禮壽揮袖把大殿裏飄蕩的冤魂收進了袖子。

    劉清雲收起屍珠之後站起身來,他看了看天點點頭:“好了,就先到這裏吧!算算時間再過不久龍王他們也該來了,我們就到外麵等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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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清雲說完就想出去,正在這時,蘭瑞芯帶著珠兒他們出來了。不但她們出來了,連義心也出來了。義心現在傷勢還沒徹底痊愈,臉色有些蒼白,臉頰顯得清瘦了很多。

    劉清雲看了看義心:“義心,你的臉色還很差呀?怎麽這麽快就出關了?現在傷勢好了幾成了?”劉清雲看著臉色很差的義心很是心疼,義心是自己最看重的小輩,在他的心裏義心不次於刁浩靈和侯剛烈。

    義心笑了笑:“師叔,你放心吧!我已經沒有大礙了。雖然傷勢沒有痊愈,可已經好了八成,隨著以後練功,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痊愈了。”

    珠兒不等劉清雲再說什麽?她就先說話了:“姐夫,屍珠上的冤魂和怨氣,你什麽時候超度煉化呀?隻要給義心服下那顆屍珠,我保證他的傷勢會痊愈的。”

    劉清雲搖頭笑了笑,迴頭跟魔禮壽和蘭瑞芯他們說:“你們看看,這丫頭真是逼債鬼呀!你放心吧?我隻要把屍珠上的冤魂和怨氣煉化了,一定會給你們的。現在我和天王還有水伯已經超度了兩次了,可因為這屍珠上的冤魂和怨氣太多了,你們得多等些時日才行。”

    劉清雲剛說完,義心說話了:“屍珠?什麽屍珠?這是什麽東西呀?聽起來好像是能治療我傷勢的寶物,這屍珠究竟是什麽寶物哇?”

    魔禮壽嘴比較快:“你是說這屍珠哇?這可是好東西,這屍珠是那條活屍修煉多年類似於內丹的寶物。要是修道之人服下的話?可是會憑空增加數百年的法力的。桃仙子已經給你預定好了,等屍珠上麵的怨魂和怨氣超度淨化之後,這屍珠就給你服下增加法力。”

    義心聽完眼睛瞪得老大:“什麽?是那條活屍結成的寶物?還是類似於內丹的寶物?那不是她肚子裏的東西嗎?讓我吃那東西?聽起來都惡心。”義心說著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珠兒一瞪眼,在義心的小腿上就是一腳:“你什麽意思啊?我可是為你盯著這屍珠好一段時間。現在你跟我說惡心?惡心也得給我吃了。”

    義心看著珠兒一臉的苦相,他小聲地跟珠兒說:“珠兒,咱打個商量。這屍珠咱們要過來可以,可不可以不讓我服用啊?你想想,這麽惡心的東西,光想想就讓人起雞皮疙瘩,要是服下去的話?我怕心裏會落下病根兒的。”

    珠兒擺了擺手:“行了行了,這事以後再說吧?等姐夫他們把屍珠裏的怨氣和冤魂超度淨化了之後,我們把屍珠要到手再說吧?”珠兒這麽一說,義心明顯鬆了口氣。

    可珠兒嘴是那麽說的,她心裏並不是這麽想的,珠兒心說:你不想服用屍珠?想得美,等我把屍珠得到手,想什麽辦法?都得騙你把這屍珠給我服下去。珠兒心裏做著自己的打算。

    這時候劉清雲看著他們笑了笑,把話題一轉:“瑞芯,珠兒,你們的法寶煉化的怎麽樣了?現在能用了嗎?”劉清雲最關心的就是這事,他發現蘭瑞芯她們的攻擊手段太單調了,尤其是攻擊法寶。

    蘭瑞芯點點頭:“嗯,這些日子我們已經把你送的法寶煉化了。天龍太極扣我已經煉化完了,珠兒煉化了打仙珠和盾天紫玉珠,義心煉化了金頂寶霞冠和分水炫光塵。”

    劉清雲眨了眨眼睛:“嗯,這樣我就放心了。等處理完手上的事,我再傳你們陰陽五雷和一些其他的戰鬥法術,這樣能再多些手段。”蘭瑞芯和珠兒都是天上的花仙,戰鬥並不在行,因此她們在打鬥方麵兒的手段並不多。劉清雲就因為看出了這一點,所以他才要傳授蘭瑞芯和珠兒些法術。

    蘭瑞芯知道劉清雲的意思,她也沒說什麽?點頭就答應了。經過這次的事情,蘭瑞芯深深的知道,自己在戰鬥方麵兒是多麽的不足,再這樣下去?隻能給劉清雲添累贅,反而讓劉清雲分心。

    劉清雲這時候又把眼轉向了魔禮壽,嘴角含笑。劉清雲這一看,把魔禮壽就看的一哆嗦。魔禮壽咽了口吐沫:“劉清雲,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麽呀?這讓人怪不舒服的。”

    李清雲向前走了幾步:“天王,你拘龍王他們來的法訣,就是五雷正法吧?”

    劉清雲這麽一問,魔禮壽木然的點了點頭:“啊!是啊!這,這法訣有什麽不對的嗎?”

    劉清雲搓了搓手:“這個,有點兒張不開嘴。他這個,天王,你能不能把這法訣傳授給我們呐?以前我的法力低微,還施展不了這樣的大威力法決,可我現在已經是煉三花的境界了。這法訣對我來說以後少不了,所以呢?他這個-----。”劉清雲說到這看著魔禮壽。

    魔禮壽一聽就知道怎麽迴事了?這五雷正法是天上一門兒特殊的法訣,他主要是拘神靈相助,可以拘來山神土地,練到高處可以拘來黃巾力士相助。可以驅使神靈唿風喚雨,排山倒海。這法訣可不是所有的神仙都能使用,隻有達到一定身份的神仙可以學習。像蘭瑞芯這樣的花仙是不可能有這門法訣的,所以劉清雲瞄準了魔禮壽。

    魔禮壽聽劉清雲要學這門兒法訣,他也沒猶豫,以劉清雲現在的身份,就算是自己不傳給他,他早晚也能學到手,他是樂得河水不洗船,所以魔禮壽一笑:“你想學五雷正法呀?這容易,迴頭我傳給你就是了。不過在這之前,還是等龍王他們把這第三場雨降了吧?你看,他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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