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給昏迷的三人,每人的體內注入了一道法力。沒多長時間,三人陸續的醒了過來。三人雖然都行了,可新的問題出現了。徐景峰醒來之後,眼神發直,嘴角的哈喇子,流出有半尺。旁邊的人叫他,徐景峰也不理,下嘴唇顫抖個不停。淨天和淨玄他倆也好不到哪去?二人臉色煞白,嘴唇發紫。眼神渙散,連太陽穴都塌進去了。一副迴光返照快要死的樣子。

    大夫人看著丈夫的樣子,她不知道怎麽迴事?扭身問劉清雲:“先生,我家老爺這是怎麽了?他他,他怎麽這個樣子呀?”劉清雲擺了擺手:“夫人放心,徐老爺是受了驚嚇,不礙的,一會兒,我就能讓他恢複正常。在這之前,你先叫人熬些安神的藥來給他喝。”

    劉清雲話還沒說完呢?旁邊義心過來了,抓住劉清雲的袖子:“先醒(先生),你快康康吧(你快看看吧)?你學友救我係傅地棒法(你說有救我師父的辦法),現在我媳婦他們快要不行呀(現在我師父他們快要不行了)?”義心說著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劉清雲拍了拍義心的頭,然後對大夫人說:“夫人我需要一間安靜的房間,我要馬上給他們製些藥。”大夫人點點頭,命家人領著去了一間清淨的房間。劉清雲到了屋裏,就把房間和房間周圍的人,都打發走了。劉清雲開始製藥。劉清雲製的什麽藥?他是要稀釋猴酒。在他進房間的時候,要了一壺白開水。

    劉清雲看了看周圍真沒人了,他就開始在房間裏兌猴酒。猴酒的藥性太大,以淨天和淨玄的傷勢喝醇猴酒,隻怕太招搖。就按一比二的比例好了。他用一比二的比例對了兩杯猴酒。徐景峰受了驚嚇,不用太濃的猴酒就行。劉清雲按照一比二十的比例,把剩下的白開水全用了。

    劉清雲兌好猴酒,從懷裏摸出兩個瓷瓶,分別把兌好的猴酒裝進瓶子。現在劉清雲早就把都天葫蘆騰出來了,他拿出的瓶子,就是自己喝完猴酒剩下的兩個瓶子。劉清雲沒把喝完猴酒的瓶子扔掉,是為了以後去裝猴酒省的找器皿。沒想到在這兒用上了。

    劉清雲兌完猴酒,手托著兩個酒瓶子迴到了大廳。進入大廳,大夥全直愣愣的盯著他。他們不明白,這先生不說去製藥了嗎?怎麽沒一會兒,拿著兩個酒瓶子進來了?別人沒說什麽?義心是個好奇孩子,他有什麽說什麽?他盯著劉清雲放在桌子上的酒瓶子:“先醒(先生),我係傅他們(我師傅他們),喝點酒就會好嗎?你倒係角學呀(你倒是早說呀)!”

    劉清雲聽了一笑:“你倒是聰明,沒錯,我拿來的的確是酒。可我這不是普通的酒,是藥酒。”劉清雲說著從桌子上的茶壺旁,拿過兩個茶杯。他拎起一比二的猴酒倒了兩杯,這瓶酒正好兩杯子。等這兩杯酒倒出來,在杯子口有一層淡淡的氤氳之氣,燈光一照,杯子裏的猴酒好像翠玉一般晶瑩。整個大廳都彌漫著一股酒香,這股酒香不但醇厚,而且還讓人精神一震,本來不少人,因為半夜起來覺得又困又乏,一聞這酒香全精神了。大廳的眾人,都開始一個動作,深唿吸。有的人甚至盯著兩杯猴酒咽吐沫,更有那好兩口兒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劉清雲端起一杯猴酒走到淨天的近前,他扶起淨天的腦袋,把猴酒給淨天灌了下去。劉清雲給淨天喝猴酒的時候,大廳的眾人伸著脖子看著這邊兒,全咽了口吐沫。劉清雲給淨天喝完猴酒後,又拿起另一杯給淨玄喝了。

    時間不大,就顯出了猴酒的功效。兩人臉色恢複了紅潤,氣息也均勻有力了,兩人合上眼睡著了。劉清雲看了看,微笑著看了看義明和義心:“好了,你們的師傅已經沒生命危險了。不用了多長的時間,嗯--,應該就能醒了。這迴,你們放心了吧?”義明和義心看師傅真好了,他們趕緊跪在劉清雲的麵前,給劉清雲磕響頭。劉清雲一撣袖子,把二人托了起來。

    旁邊大夫人看淨天和淨玄沒事了,可自己的丈夫還在那哆嗦著呢?她憋不住勁了:“先生,你看二位道長已經沒事了,可我們老爺他—---,您看這這--。”大夫人一邊說著,眼睛裏一邊轉眼淚。

    劉清雲一笑:“沒事,我這就給徐老爺治療。”劉清雲走到徐景峰的麵前,他手在徐景峰的眼前晃了晃,徐景峰一點反應都沒有。劉清雲伸出兩手的食指,按住徐景峰的太陽穴。然後嘴裏念念有詞,他念完咒語後。突然把右手一立,對著徐景峰的泥丸宮就是一巴掌。啪------,同時還大喝了一聲:“爾--,還不醒來,更待何時?”

    旁邊的大夫人,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看劉清雲狠狠地,在自己丈夫的頭上一擊。嚇得她一激靈,心說:“別介,這是幹什麽呀?照這麽打,就算不傻,也得打儍嘍!”她趕緊撲到徐景峰的麵前,迴頭質問劉清雲:“先生,你這是幹什麽呀?你這是給我們老爺治病嗎?這麽打,不給人打壞了嗎?”

    還沒等她話說完呢?徐景峰有反應了。就見他嘴一張吐出了一口濃痰,這口濃痰吐出之後,徐景峰說話了:“哎呦--,可憋死我了。”劉清雲微微一笑:“夫人,怎麽樣?這招管用吧?”大夫人看丈夫說話了,也就不計較了。迴身問徐景峰:“老爺,老爺,你覺得怎麽樣?你認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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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景峰雖然清醒了,可依然有氣無力。他攏了攏眼神:“夫人,你怎麽了?為什麽問這麽怪的問題?”大夫人看徐景峰恢複了,她高興的眼淚都出來了:“老爺,你真的清醒了。真是太好了。”說完迴身就要給劉清雲萬福道謝,劉清雲擺了擺手,伸手拿起旁邊另一個酒瓶,倒了一杯一比二十的猴酒。

    劉清雲把猴酒送到徐景峰麵前:“你是受驚過度,魂被嚇散了。再加上當時周圍陰氣過重,又損了些元陽之氣。所以才會痰鎖靈竅,醒來後渾身發軟。好了,喝了這杯藥酒,你就沒事了。”徐景峰喝了猴酒之後打了個機靈,頓時就有了精神,而且看起來比以前還精神。

    劉清雲看了看他點了點頭:“現在感覺怎樣?”徐景峰深吸一口氣,然後對劉清雲深深的一躬:“多謝先生救治之恩,徐某感激不盡。不知先生尊姓大名。還有我記得,我們在雙龍鎮外設法台,鬥那個叫影魅的呀?我怎麽醒來後,到了自己家了呀?”

    劉清雲看了看他:“好了,這事一會兒再談。這幾位還沒治呢?”劉清雲說完指了指馮思明和義明義心,三人雖說是沒受傷,也沒有昏迷。可看他們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三人要是不喝點猴酒,事後肯定要大病一場。劉清雲又倒了三杯猴酒給他們喝了,義明和義心很快恢複了正常。一個個小臉蛋兒紅撲撲的,精神百倍。

    馮思明從坐在椅子上,就沒起來過,兩腿不住的顫抖。雖說喝了些徐家熬得安神藥,可依然沒好多少?現在喝了猴酒,也恢複了正常。

    劉清雲看眾人都好了,他也長出了一口氣。現在唯一叫劉清雲心煩的,就是影魅魂飛魄散了。現在空出功夫來了,這煩心事又湧上來了。劉清雲一想到影魅心裏就揪一個疙瘩,他歎了口氣。

    正這時候,淨天和淨玄長出一口氣醒了過來。不但醒了,兩人一咕嚕身坐了起來。旁邊的義明和義心一聲歡唿:“師傅,你們醒了。”小哥倆說著一人抱一個,在師傅身上又磨又蹭的。他倆的反應,把剛醒來的淨天和淨玄鬧蒙了。

    他們把粘在身上的徒弟推開,看了看周圍,然後淨天問義明:“明兒,這這,這怎麽迴事?我記得我們哥倆激鬥影魅,最後我們拿出了絕招,結果被法術撞擊的餘威震出去了,怎麽會迴到徐老爺家呢?”淨玄也說:“是啊!師兄,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們可是用了元辰聚光陣,按理來說,我們應該----。”

    淨玄的話讓淨天一激靈,看了看義明和義心:“明兒,心兒。難道你們也---唉—。”義心在旁邊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義明瞪他一眼,義心不敢笑了。義明就給淨天和淨玄解釋:“師傅,師叔。您二位別亂想,我們誰都沒死。”淨天和淨玄兩人對看了一眼,心裏疑惑不解,雖然沒用過元辰聚光陣,可祖師的戒訓他們看過。對於元辰聚光陣的威力和對持陣人的損害,他們可是清楚的。兩人早就有了必死的決心,可醒來後發現竟然沒事。這真讓他們想不通。義明看出了他們的疑惑,就把劉清雲出現的經過講了一遍。

    淨天和淨玄聽了吃驚不已,能把他們從必死之局中給救迴來。甭問,這位指定是位高人中的高人。兩人趕緊下了塌整理衣衫,來到劉清雲的近前,撩衣跪倒謝劉清雲的救命之恩。劉清雲一把扶住下跪的二人:“二位道友,這是幹什麽呀?難道你們不認識我了嗎?”

    劉清雲一句話把二人鬧得一愣,他們仔細地看了看劉清雲,又互相搖了搖頭:“請恕我二人眼拙,我們實在記不起,在哪裏見過恩公了。”劉清雲微微一笑,他也沒說什麽?隻是在原地一轉。等劉清雲轉過來,大廳的眾人眼都直了。

    淨天和淨玄嘴張多大:“飛飛,飛星道長。是你。”劉清雲手撚須髯:“可不正是我嗎?”義心直愣愣的走過來,他先圍著劉清雲轉了一圈兒。劉清雲好笑的看著義心,擺著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可不成想,義心冷不丁一把抓住了劉清雲的胡子,他一邊往下扥還一邊說:“界胡及不會係假地吧(這胡子不會是假的吧)?”

    劉清雲的胡子雖說是變出來的,可那也是真的。這可不像化妝貼上去的,一拽就掉下來。義心手勁還挺大,他往下一拽,把劉清雲拽的來了個大哈腰。他一連拽了好幾下,一邊拽還一邊扭頭對義明說:“係兄(師兄),界胡及還金是金的(這胡子還真是真的)。你不信拽拽亢(不信你拽拽看)?”劉清雲被他連拽幾下,弄得差點兒鬧個馬趴。他趕緊挺身,攥住胡子跟兒對義心喊:“哎呀!撒手,別拽了。哎呦!快撒手。”淨玄一看義心實在太不像話了,他趕緊喝退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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