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的急切黃海升看在眼裏,但是一想到他目前這個情況,黃海升搖搖頭:“你聽為師說完,此魔典並不犯修真禁忌,也可以被正道修煉,但是!這體修之路異於法修太多,巨大痛苦且不說,而且需要大量靈石靈藥維繼,說白了吧,就是耗時耗力,耗材耗心神,而且還是極其痛苦的修煉之路。不過嘛,這體修一道若有小成那收獲還是比較樂觀的。古典有述越階戰鬥為常態,越境戰鬥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不怕!我能堅持!”


    “為什麽你要堅持修真?如果你不願意修仙,為師承諾,為師會給你一生幸福,財色佳人一樣不缺。甚至是一國之君也未嚐不可!”


    “多謝師尊美意,弟子修煉有成後要去找爺爺,還有弟子的未來媳婦在玄虛宮,所以我必須修煉,要不這兩件對我最重要的事情是無法辦成的。”


    黃海升點點頭把體術秘籍給了他,又丟給他一本黑色冊子:“你好好修煉吧,有什麽不懂的,需要為師幫你的可以來找我。記得別誤了三天後的拜師大典!”


    黃海升說完飄然而去,來到空中,他看著雲層下茅屋中的楚一凡:“經絡錯亂,毫無靈根,誌向也不存高遠,就算煉體成功,這成就也是有限!唉………反正那位交代的我已經辦好了,其它的事情也不是我該操心的了。”


    黃海升離開後,楚一凡才看清楚那黑色冊子,上麵四個淡金色大字:誕魔金經。


    三個時辰後,楚一凡總算辯字湊句的通讀了整本冊子,他雙手合上冊子正在思量間,手上的冊子一陣黑氣湧動,瞬間化成了粉末,一串串黑金色的符號往楚一凡眉心而去。


    楚一凡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半個唿吸不到,誕魔金經消失一空,楚一凡腦海中魔音陣陣,一篇功法出現在他腦海中。


    楚一凡不知道是什麽功法,但是他心中竊喜不已。再看另外一本功法:魔胎訣。


    又過去三四個時辰,楚一凡結結巴巴的才算基本通讀了全書。說實話兩本書都被通讀了,但是理解程度不足百分之一。


    等了半天,楚一凡茫然的看著手中的魔胎訣:“咦!你怎麽不進入我腦海中了?”楚一凡說完又抖了抖手中的魔胎訣。


    一刻鍾後楚一凡收起魔胎訣貼身珍藏,他起身來到茅廬外邊,這時候天空高處已經變得漆黑如墨,但茅廬周圍各種色彩暗淡的光芒匯聚,綠色植被發出的光芒最為搶人眼球,潺潺流水發出淡白色光芒,讓人感覺清新脫俗。黃、紅、粉、赤……各色花光匯聚,花香醉了遊子心,五色盲了天涯人。


    楚一凡陶醉在這五彩繽紛的朦朧美景中,淡如月光的光亮正好增加了那種朦朧而神秘的美感。


    迷迷糊糊中,楚一凡感覺有輕微的雨點落在臉上,清涼舒適感讓他瞬間清醒過來。原來昨晚沉醉於美景中不知不覺躺門前草坪上睡了過去。


    楚一凡剛剛洗漱完,玄虛宮掌門黃漢忠便笑盈盈來訪,人未進門聲先至:“小凡師弟可曾起床?師兄來看看你!”


    黃漢忠與他爹黃海升不同,黃海升是迫於無奈示好於楚一凡,而黃漢忠則是打心眼裏覺得這楚一凡親近,不知道什麽原因,黃漢忠看楚一凡就有種莫名親近感。但是他對楚一凡拜自己老爹為師還是頗有微詞,因為他覺得楚一凡應該做自己子侄輩才是最為合理的。


    現在楚一凡拜自己老爹為師,那和自己平輩論交,多少有個小疙瘩,不過這小疙瘩並不影響他與楚一凡的來往。


    楚一凡聞聽掌門駕到,趕緊淺整羅衫快步出迎:“晚輩末學參見掌門!”


    黃漢忠看見楚一凡彬彬有禮,並未仗太上之威而傲然,心中對楚一凡更加歡喜,他出手握住楚一凡雙手,阻止了他要拜下的身體:“師弟何須如此自稱見外?你乃太上愛徒,太上乃家父,你我分屬師兄弟!”


    黃漢忠說完並未鬆開楚一凡的手,而是牽手而入茅廬中,二人對坐茶前,黃漢忠微笑說道:“師弟與我那不爭氣的犬子年若相仿,可犬子與師弟之氣度天差地別。不長進的東西每天都沒有正行,讓為兄看了甚是著急。”


    對於黃漢忠的話楚一凡不知該如何迴答,他對這黃漢忠掌門莫名有種厭惡感,也不知黃漢忠此行目的是友還惡,他隻能報以微笑:“掌門此來必有要事,不知掌門有什麽吩咐?”


    “沒事,就是來告訴你今天葛天宇父子就會被接到宗門。還有就是我們哥倆得走動走動,有什麽需要盡管給為兄說,為兄盡量給你方便。”


    黃漢忠的熱情並沒換來楚一凡好感,相反那種厭惡感深入內心。一陣不癢不痛的寒暄後,黃漢忠帶著楚一凡下山了。


    外門堂大殿中,黃漢忠給外門執事堂長老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


    黃漢忠走後,楚一凡並沒在外門堂多待,他要求去雜役堂,他要去看看葛薛之,了解一下葛蛋的具體事情。


    外門長老不敢阻攔,隻是派了一個弟子伺候著楚一凡前往雜役堂。


    葛薛之看見楚一凡時,心中五味雜陳,因為楚一凡的原因,他已經被通知兩天後拜師大典結束就到內門堂報到,以後就是高高在上的內門弟子了,不再為各種修煉資源而擔心。而以後雜役房管事就落到了曾濤手中,曾濤的理想是晉升成外門弟子,這點楚一凡並沒有插手。


    “薛之兄,我想了解一下蛋蛋的事情,不知道方便不?”


    葛薛之知道楚一凡今非昔比了,一句話就把自己調到內門弟子中,說不定還真有希望幫到自己堂弟葛蛋。


    “葛蛋原名葛薛然,葛蛋隻是他的小名。我們原本是官宦世家,由於爺爺為官剛正不阿,在朝中得罪不少食腐之官。皇帝聽信讒言,罷免爺爺官職流放惡地充軍,結果半路殺出一波流匪,我們一家老小猝不及防死傷慘重,爺爺奶奶被割頭,三叔一家盡皆做了刀下亡魂。


    大伯和前大伯母本來還有個孩子,葛薛博也被割了頭顱,現在的大伯母本是妾室,那時候大伯母正好身懷六甲。連夜奔波傷胎氣在前,受傷在後,肚子裏的孩子受了影響,孩子出生後先天不全。那些狗腿子鼻子非常靈敏,無論我們如何躲藏都會被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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