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離開本皇子身邊嗎?這麽想離開我嗎?”朱毓從身後貼磨上她的麵容,就像他此刻抱住的力道一樣,強硬到令人生痛與畏懼。


    “你辦不到的,本皇子絕不會讓你辦到——”他狂亂的喊。“這樣的事隻要還敢有下一迴——本皇子會先挑了你雙腳的筋脈——一隻再高傲的雪雁,剪了那雙羽翅,還能往哪飛!”


    “你……你真這麽怕失去我?”


    她的唿吸在他幾乎以全身力量的環鉗中抽搐喘息。


    “怕!”他的指掌來迴撫著她的下顎,力道雖輕,卻暗藏威脅。“愛弟形容得真是輕描淡寫,該告訴你,哪怕你成為死人,本皇子也定拿你的血肉煮食享用,無論是誰,甚至你的家人,連你的屍體都別想得到。”


    忽像想到什麽般,朱毓大怒後的俊顏改為緩緩笑起,直挑人背脊寒毛,磨蹭在她麵頰旁的俊顏,傾吐熱息。


    “都忘了還有一個方法,少初愛弟,聽清楚本皇子對你的警告,犯到了,真會出事的,可憐哪!你若不小心在本皇子手中死了,本皇子是不會讓你瞑目的。”


    像在說一件興奮的事般,俊魅至極的麵龐,此刻發出一股透豔到令人心懾的悚懼光芒。


    “本皇子曾在西疆得到一具冰蓮棺,能保屍身完整而不腐,隻要你死了,本皇子絕對會先挖出你的心,再將你這美麗的屍體一起和那顆心保存得完整。”他笑著舔吮她嫣嫩的麵頰。“嗬嗬,想想,這搞不好才是真正得到你的方法,不用再擔心你老頑皮的想著要離開本皇子!”


    話才說完,他的雙手忽發狠的粗暴,從身後扯著她胸前的衣襟,貪婪的要摸到她衣下的身軀,和動作完全成反比的聲,還是輕柔到幾近嗬護,也悚然到令人發顫。


    “每天本皇子就抱著冰蓮棺裏的你……坊間叫奸屍是吧!”他嗤聲的冷哼,像對這種形容不滿。“本皇子倒覺得,能抱著死後的愛人軀體,感覺陰陽兩隔的春宵,真是一種極端的‘美’。”


    “隻怕這種不屬於人的狂病瘋話,少初很難體會!”


    掙脫不開鐵紮般的雙臂,當雙掌探進胸衣底下,分別覆上了雙峰,重力的擰握時,她痛聲顫吟。


    “本皇子沒玩過屍體,但隻要關係到愛弟你,就會充滿樂趣,想想,抱著你,再撫著那顆挖出來的心,唉!雖然這個方式差強人意些,但是這身心可都在本皇子手中了吧!”


    無心於情卻又玩情以應,終將為自己惹來劫數。


    劍師的話驀地閃過腦海!


    “愛弟是該感到害怕,連本皇子都害怕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卻無法抑止這種衝動。”


    感覺到她渾身一顫的身軀,他心疼的咬她的耳垂,卻是說著充滿淫穢的威脅。


    “愛弟,或許你現在叫一聲:相公,饒了我,本皇子就溫柔一點疼愛你,否則……”他一掌來到她衣下,隔衣撫著那女性幽私處。


    “相信愛弟你還沒體會過,被綁成最難堪羞恥的模樣,將媚藥塗在這可愛的地方,愛弟就會知道,在藥力下,尊嚴是什麽東西!”


    指腹兜轉的揉著某處,欣賞在他言行下,身下的刺激夾著屈辱,她咬牙又難受的掙扭,卻堅不吐出半點讓他得逞的聲息。


    “到時你隻會哀求本皇子抱你,幾天幾夜玩弄下來,以後這個身體看到本皇子就發疼的張腿,主動打開這渴求的小花瓣迎接主人,如能看到向來高雅悠逸的少初愛弟,展現出這樣的淫蕩模樣,應該相當醉人吧!”


    蓄意的淫賤之言,令蘇少初凜起雙眸,瞳采蘊燃一股傲焰。


    “逼少初退一步,你又真進了一步嗎?”


    這一次、這一局——勾起的沉笑在唇梢淺綻,一盤未走完的棋局,誰站在最後的終點——還未可知!


    “什麽?”


    “想你朱毓是如何的不可一世,在你生命中隻知得到而不知珍惜,更不在乎失去誰,如今,要一個人要到如此失去冷靜與身分,少初已經不曉得該諷刺你的……認真,置是可憐你的不識趣。”


    “到現在還能挑釁本皇子,看來少初愛弟非常想要試試媚藥的力量?”


    蘇少初驀地迴首,迎上麵頰邊他那鼻眼相對的貼近,無言的相視,熱息的交融,當朱毓吻上時,她張唇,接受他探入時帶著掠奪的攫吮,迴應的與他深深激吻著,直至四唇稍分時,她在他唇邊輕顫。


    “以愛弟的言行,此刻的順從令人感到不可置信。”她主動的迴應,也令他帶起幾分深沉的睨鎖。


    “那麽如何做才能讓你知道……入秋的雲流閣……很冷。”


    山上的午後轉冷,縹霞峰的風更是含著雨瀑水意與秋涼,令衣衫不整的她打顫,隻能偎緊著胸膛的主人。


    “是否該告訴三皇子,若讓我病倒,對個奄奄一息的病人逞盡淫威不會有趣。”


    朱毓抱她步入一旁的垂紗後,層層垂紗擋住秋涼,也讓他拉來裹住兩人。


    “隻要愛弟以後乖乖待在本皇子懷中,就隻會讓你充滿溫暖。”


    “就怕是……太過熱情的溫暖會病得更厲害。”


    垂紗掩裹下,她背靠在他懷中,難以有太大的動作,隻能任他放肆的在衣下遊撫摩挲,飽滿的乳峰像是被禁錮他雙掌中,熱愛不已的揉握著。


    “以你的冷靜和智慧不該想不到,以樂曲助人或殺人的音律,皆得要有一定程度的內力,少初內力為你親手所封,先天條件不足,如何以音律破除限製?”


    “愛弟是想告訴我,這個玩笑你開得樂在其中嗎?”他的熱息貼撩在她耳畔的發絲,親吻她已泛著微紅的麵頰。“現在你很清楚,對失去你這件事上,本皇子容不得任何玩笑。”


    縱然看不到他在衣下的動作,也知道他指腹撫揉的摘弄著粉色乳首,輕吟逸出抿咬的紅唇。


    “保留當年的紫檀琵琶,這根本不該是你會做的事,既然我得被你關在這,要耍你顯然是很好的樂趣。”


    撫摸的指掌忽重重一撚粉色乳蕾,令她驚喘。


    “三皇子……”她按住酥胸上的掌,咬牙,“你……對它們有不共戴天之仇嗎?為何總想讓它們帶傷。”之前才在帝都被他咬傷一方乳首。


    “或許它們令我太愛不釋手,更或許它們的主人令我太切齒。”


    “你……別再做下去。”明顯抵在身後堅硬起的欲望,讓她感覺不妙。


    “愛弟,你愈拒絕,本皇子愈想抱你。”他摸索著兩人的衣物,不理她的推拒。


    “你最好別讓身下那猙獰的怪物起來,否則……等會兒你會痛苦得難受。”


    對她的形容,他樂笑,欲望也完全高亢起。


    “小家夥全是因為少初愛弟才會成為猙獰的怪物,本皇子現在想要你已經想得痛苦難受了,愛弟何不陪本皇子一起安撫……”


    “娘——”話未說完,外室,無憂、無愁直接推門衝入,興奮的大喊著,“和爹說得怎麽樣?能不能去今晚的市集玩?”


    內室的層層垂紗深處,傳出朱毓一陣濁吟的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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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的靖卉城,今夜特別燦爛,由第一天開始的煙火點亮夜空,接下來是一連十天的秋市節慶,繽紛的色彩引得街道上的人潮歡喊驚叫。


    “哇,好漂亮呀——”


    “是呀!下午一場大雨,還想說晚上沒得熱鬧了呢!”


    探出二樓欄杆外,無憂、無愁望著天空和下方街道的人潮,狂喜揮舞著雙手大嚷著。


    “爹,吃完飯也逛逛嘛!”


    “是呀!老窩在雲流閣很無聊的。”


    姊妹倆興奮的朝身後主位上的人問。


    朱毓雖不似往常珠玉寶翠一身,但名貴衣袍與單耳邊那串紅色的蘭赤石不變,縱是如此,那股天生懾人的尊貴仍充滿威燦。


    坐在他身旁的蘇少初,隻是支著顱側笑看,不同於白日的紫裳,此刻的她一身淡黃淺綴綠邊衣裙,清逸出塵,和朱毓的外在永遠是強烈的對比,兩人皆有各成一調的神態,卻又微妙的合襯。


    “坐好,沒吃完你們的飯之前,都不準離開位子。”


    兩丫頭隻好乖乖坐迴位上。


    這座靖卉城內的豪華飯館,整個二樓被朱毓包下,一個出手如此大方的貴客,可讓飯館老板和夥計們慎重伺候得小心翼翼。


    一道道精致菜肴,雖比不上皇宮內的奢華,卻也另有一番風味,對伺候到眼前的佳肴,兩丫頭隻挑自己愛吃的,還不忘互動的打鬧鬥嘴。


    “蘇公……嗯咳,娘,那好吃嗎?”在朱毓眼神微眯下,無愁趕緊吐吐舌頭改稱唿,她們的爹對蘇公子成為他的人這件事上,每一個細節都不許有差。


    筷子撥著手邊一碟以金黃菇縛著青翠綠蔬的,襯著青綠盤很漂亮,但她討厭吃。


    “對呀!娘,你若不討厭吃,無憂的也給你吃。”


    “我也要。”無愁也忙跟進。


    兩丫頭拿起盛著金黃菇束青綠蔬的碟子,她們向來討厭吃菜,之前在佛寺更是吃怕了。


    從以前,爹就任由她們喜歡吃的就吃到快樂,不喜歡吃的,就一口不動,從她們還是隨侍丫頭未成為郡主時就如此,因此對食物的挑食與浪費從不覺有何不妥。


    直到在千若寺禮佛時,長公主教導她們不可浪費食物,否則是糟蹋老天的福氣,下輩子會變成沒有東西吃的饑民,雖然不知道下輩子長怎樣,但她們才不要沒東西吃呢!可是不想吃的就是不想吃,幹脆把不吃的轉移給別人吃,不剩下來就不叫浪費了吧!


    “拿來吧!”蘇少初笑了笑,歡迎她們將菜遞來。“聽說這道綠玉翠多吃會作好夢,今晚必定好夢降臨。”


    “會作好夢?”兩丫頭同時發出第一次聽聞的訝問。


    “在靖卉城,綠色的翠玉是好兆頭、好福氣,吃多一點福氣,會有壞嗎?”蘇少初夾起金菇東著的青菜,認真的道:“好福氣代表幸福,遇到當然要多把握一點。”


    “真、真的嗎?”


    兩丫頭也細細端詳著筷上的菜,忽然覺得那金黃菇很耀閃,中間的青蔬也鮮翠到引人。


    “你們不喜歡吃,就都放我這吧!”她伸手要接。


    “這個是好福氣和……幸福呀!”無憂放迴自己碗內。“那……我還是自己吃好了。”


    “無愁也是。”


    “娘,對不起,無憂(無愁)想要多一點福氣。”


    “沒關係,我也喜歡你們多點福氣。”


    蘇少初有趣的看著兩丫頭朝她一同咕噥致歉,接著很認真的吃她們的福氣。


    “這喝了不錯,要一同喝完它嗎?”


    蘇少初改拿起手邊的一碗濃濃綠菜羹,邀她們一同喝下。


    “娘,那個好苦喔,別喝了吧!”


    “對呀!我剛剛喝一口,可怕的味道,我才不吃呢!”


    “你們不打算吃呀?”她大表惋惜。“我才想要和你們一起喝下,試試一個傳設是不是真的呢!”


    “什麽傳說?”


    “是有趣的事嗎?”


    兩丫頭馬上轉向她問。


    “聽說這種添了黃棠粉的菜羹,一同喝下的話,當天晚上,想事情都會很有默契,不用太多言語,就會知道彼此的想法。”蘇少初萬分可惜著她們打算放棄的菜羹。


    “我才想一同喝下後,晚點要和可愛的無憂、無愁一同找件事情玩一玩,看這傳說是不是真的。”


    “真的嗎?”


    “晚點娘要和我們一起玩嗎?”


    “既然你們不喜歡喝,也隻好算啦!”無奈攤攤手,表示自己隻好孤單的喝這一碗。


    “等一下,娘,我們一起喝。”


    “我也要,等我。”


    兩個丫頭馬上在蘇少初比出命令的食指中,端碗就位,比出第二指開始就口,三根指時,一同喝光。


    “咳。”


    才放下碗,無憂、無愁就看到她們的爹把頭別開,表情神態有點微妙,好像想笑的樣子。


    “爹,你不喝呀!”


    “不管你喝不喝,晚一點,你不要再占著娘不放,娘剛才說要和我們玩的。”


    “她早已經和你們玩了。”朱毓接過一旁侍者斟上的酒。


    “哇,爹,你不要晚一點想自己霸占娘,就說這種話。”


    “對呀!每次關係到娘,你就這麽小氣。”


    無憂、無愁對她們爹,每次在“蘇公子”和她們玩的承諾老食言,早氣嚷不已。


    “這一次你不可以再這樣了。”


    “娘今晚是我們的。”


    “再說。”關係到他的“少初愛弟”,是自己女兒也沒得說。


    “為什麽要再說,爹怎麽可以老不守諾言——”


    “身為爹,你一點都不讓給自己女兒——”


    兩丫頭從正式成為郡主,讓皇後給調教過皇族威嚴後,對自己的爹放膽不少!


    “讓?”朱毓好笑。“想要什麽就得付出,你們娘是本皇子付出得來的,憑什麽就因你們是我的女兒讓出去?”


    “爹講得好偉大的樣子!”無愁豁出去的大揭真相。“明明就是你趁蘇公子在洗澡不備的時候,去蘇家埋伏搶來的。”


    “說得對極了。”朱毓完全認同頷首。“聽清楚自己的話嗎?蘇公子是本皇子‘親自付出武力’搶來的。”


    “早說可以這麽做,我們也可以跟皇後娘娘借人,搶蘇公子迴來。”無憂也舞著雙手喊道:“每次你都要我們當了郡主以後,不可以亂來。”


    “結果你自己最亂來,把人搶走了!”


    “對嘛!爹最奸了,這一次我們要搶迴來。”


    兩張俏顏一個握緊筷子、一個握緊湯匙,非常意氣昂揚的宣告。


    “喔,小小年紀已經放膽到敢跟本皇子搶女人了。”朱毓眉眼眯起,橫淡掃去。“真是有勇氣。”


    血統果真會傳承,擄人監禁、缺乏天良竟是一次傳二代;蘇少初悠品佳釀,觀賞這場父女相爭的戲目。


    “是爹先不守信諾和我們搶蘇公子的!”


    “連蘇公子讓我們一晚,爹都不放行,太可惡了!”


    無憂、無愁姊妹這迴決定攜手和爹堅持到底!


    “放行!”對她們的荒謬,朱毓扯唇。“當然不可能,本皇子不能一晚不抱著我的少初愛弟入眠。”


    朱毓曖昧的鎖睨身旁,明明是爭奪焦點,卻一派置身事外的人。


    “幹嘛隻準你抱著蘇公子睡,我們也要!”


    姊妹倆大感不公的爭喊。


    “你們……你們能幹嘛!”他好笑的看著她們丫頭片子,話中的含義可有另一層。“蘇公子的身體,哪兒敏感、哪一碰有歡愉,隻有本皇子懂撫慰她的身心!”


    無憂、無愁當下對這句話跳起,比出羞羞臉的手勢。


    “爹那是摧殘蘇公子吧!”無憂可振聲喊著。“還敢講撫慰,不要以為我們年紀小,不懂你做什麽呀!”


    “對嘛!爹以前的荒淫事跡我們早見多了。”無愁也助威迴擊。“其中以蘇公子最可憐,被你欺負最慘了,每次被你撫慰完,至少一天都見不到她的人。”


    朱毓涼涼淡哼。“依你們的小鳥腦袋,如果能懂大人的事,這天都王朝大概可拱手送給四大外族去分食。”


    “可是……”


    “乖,吃飯,娘要叫習慣知道嗎?”


    兩丫頭還要爭辯,已在朱毓威眸下收去氣焰,每當爹一派溫漫的微笑要她們乖時,就是要她們閉嘴不準鬧,否則父嚴一旦祭出來,就會要她們好看。


    “太不公平了,每次不想說下去,就說是大人的事。”


    “對嘛!他自己還不是從十三歲開始,就一直玩大人的事。”


    兩丫頭咕噥的嘟嘴,在宮內,她們早聽了很多各種關於自家父親大人“三皇子”的輝煌事跡。


    看著他們父女三人的爭執終於落幕,蘇少初非但不見對這種話題的尷尬,還很認真的想:看來皇後的憂慮要認真看待,父女三人可以為了抱她爭成這樣,以後兩個小丫頭翅膀硬了以後,會不會開始跟自己的爹鬥起來!


    莫怪皇後會認為她是另一種可怕的罪過。


    接下來就見兩丫頭不停隔開朱毓和蘇少初的互動,拚命纏著蘇公子坐在她們身邊才行,她們也就這點時間能占到蘇少初。


    “爹,吃完飯別急著迴去嘛!街市這麽熱鬧,逛一逛嘛!”


    “對嘛!爹,蘇公子讓你抱走了就算了,讓我們去街道玩一玩嘛!”


    用完餐,侍者開道保護下,步下台階時,無憂、無愁不死心的再追問。


    “不行。”朱毓直接打斷她們的期盼。“魔希教的殘存勢力已往靖卉城來,為了安全,這幾天不準你們亂跑,等往江南的大宅去,到時任你們玩個夠。”


    封言和從帝都調來的皇宮武衛持續追捕孟閻司,此人狡獪陰殘至極,原本這幾天他不打算離開“縹霞峰”,想待東域一票人等全落網殆盡,再離開靖卉城,但在兩丫頭吵鬧,還有少初說情下,才會有今晚在這的餐宴。


    “江南和這又不一樣,還要等那麽多天。”


    兩丫頭馬上咕噥的抱怨,朱毓拍拍兩個女兒。


    “乖,爹不想你們有事。”


    “好、好嘛!”


    很不願的嘟囔著,但她們爹一旦決定的事,誰都改變不了。


    一旁的蘇少初忍不住掩唇。


    “少初愛弟可是發現趣事?”


    “沒什麽,難得看你展露父親的溫柔,還真是……不賴。”她揚眉。


    “願意重新迷上本皇子了?”


    “這個嘛……”她朝他俏皮一眨眼道:“你不會對我放手,那就陪我做一件事吧!”


    “喔,愛弟要本皇子陪你做什麽?”


    “蘇、蘇公子——爹——你們去哪——”


    “要玩也帶著我們呀——”


    隻見蘇少初忽拉起朱毓的手,朝門外的市集跑去,無憂、無愁氣嚷嚷叫著!


    “主子——”


    “少爺!少夫人——”


    晏平飛和隨身侍者被這突來的舉動一驚,來不及跟上,隻見他們沒入人潮中。


    “我們也要——”


    兩丫頭也效法的互喊一聲,各自朝門口跑去——


    “攔住小姐!”


    隨行人在晏平飛一聲喝令下,趕忙衝上!


    “放開我啦!”


    無愁被拉住了,氣唿唿掙紮。


    “大小姐——”


    差了一步被無憂給跑出門外。


    “快追——一定要將大小姐給帶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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