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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彬心中怒火中燒,恨不得現在就大開殺戒。


    看著兩旁牢房中的女孩子,神情憔悴,臉上都掛著淚痕,但誰也不敢出聲,都像是被嚇傻了。


    無法想象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麽,對於十二三歲小女孩來說,無疑都是殘忍的。


    看這裏的狀態,讓華彬想到了‘集中營’這個可怕的地方。


    可即便兇殘如納粹,慘無人道如小鬼子,也沒有刻意針對過十二三歲小女孩的行徑,誰能想到這種事兒就發生在眼下,有人為了一己私利,居然如此殘忍的對待自己的同胞。


    她們都還是孩子呀!


    無邊的怒火從華彬心中熊熊燃起,恨不得大開殺戒,團滅這幫喪心病狂,視人命如草芥的混蛋。


    但他必須要保持耐心,因為這一切都和他預料的一樣,一定是有人想要取這些少女的‘陰陽血’來煉藥,很可能與老怪物有關,更主要的是煉藥人,沒準是他的父母。


    就這樣,他們被關進了這座水下牢房,押解他們的人也很快離開了,隻留下一個人做看守。


    沒多久,他們就清晰的感覺上,頭頂上有種沉重感,還有水流的聲音,顯然上麵的溫泉池又蓄滿了水,如此隱秘的水牢,真的很難被人發現,更何況這裏本身是私人會所,尋常人進不來。


    如此一來,看守他們的那個男人也百無聊賴的溜達一圈後走了,聽腳步聲應該走進了牢房深處,最少超過三十米的距離,看來這牢房也頗具規模。


    “我們現在怎麽辦?”花慕藍從震驚中迴過神,立刻問華彬。


    “既來之則安之,你先給我揉揉腿,坐久了有些發麻。”華彬輕鬆的說道,用自己的情緒化解她的緊張。


    花慕藍還真很聽話,蹲身幫他揉腿,口中抱怨著:“也不知道你是我老公,還是我婆婆。”


    現場很快安靜下來,尋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牢房的氣氛,陰森,恐懼,最可怕的是失去自由的絕望感。


    對麵牢房中的女孩嚶嚶的哭了起來,而且哭泣和悲傷的情緒是最強大的病菌,傳染速度極快,很快很多人都跟著哭了起來,就好像無數蜜蜂在飛舞。


    忽然一個女孩生氣的說:“哭什麽哭?不停地流眼淚就能把我們救出去嗎?收起你們的悲傷和眼淚,保留體力,想想辦法,尋找機會逃出去才是正事兒!”


    華彬和花慕藍微微一驚,對這姑娘的表現他們倍感欣慰。


    俗話說,亂世出英雄。所謂的領袖特質,就是能夠在人絕望的時候給與正確有效的鼓勵與支持,是脊梁,是靈魂。


    他們透過黑暗觀察著對麵的小女孩,十三四歲的年紀,身材筆挺,話語鏗鏘有力,在如此環境中仍然保持著積極的情緒,讓人刮目相看。


    “嘿,姑娘,過來我們這邊怎麽樣?”華彬低聲喊道,聲音就像抽了一輩子的眼的老太太。


    姑娘一愣朝這邊看來,隻是環境漆黑一片,很難看清楚。


    這座水牢無比隱秘,密不透風,根本就是絕地,所以並沒有設置什麽攝像頭,隻留下一個人看守,也隻是為了防止有人自殺或者相互打鬥。


    所以他們的對話並沒有知道,隻聽華彬說:“我有辦法救你們出去,但需要你的配合,你願意嗎?”


    “願意!”那姑娘堅定的說:“隻要能出去,讓我和他們玩命都行。”


    “好姑娘,保持你的堅強與勇氣,將來必成大器。”華彬讚道:“接下來,你隻要配合我們就行了。”


    雖然黑暗中誰也看不到誰,但他們平靜又透著堅強的對話,給其他人也帶去了希望和鼓舞,小姑娘們都紛紛安靜了下來。


    “既然已經深入進來,就要抓緊時間解決問題,這個姑娘就是一個好的開始。”華彬對花慕藍說:“現在他們在觀察,因為我們在社會上造成了巨大的影響,所以他們不敢輕易殺我們。


    因為如此一來,原本猜測姑娘們是離家出走,或者與情郎私奔的人們,都會因為我們的消失而改變看法,這惡性綁架事件就會坐實,到時候朝廷就會發動最大規模的搜索,他們必將引火燒身。


    可時間是可以衝淡一切的,萬一我們消失幾天後,沒有引起太大的反響,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對我們下手了。”


    “那你準備怎麽做?”花慕藍問道。


    華彬想了想,道:“我的輪椅裏麵安裝了發信器,這是最先進的一起,是用於航空領域的尖端科技,所以,劉子昂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的所在地了。


    不過我不能現在向他們發出攻擊信號,因為這個牢房超出了我的預想,若是強行攻進來,上麵幾千立方米的水湧進來,很可能會在這狹小的空間內造成傷亡。


    而且我們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的機關,敵人可能會在被攻擊的瞬間,開啟殺人滅口的計劃,我不能讓孩子們承擔這種風險。


    所以我要一個人展開行動,先確保大家的安全,才能讓大部隊攻入。而且我還要去探查一下,到底是誰在煉製不死藥。”


    花慕藍完全理解他的想法,點頭道:“你說吧,我們怎麽配合你?”


    “哭!”華彬簡單的說了一個字。


    花慕藍醞釀了半天,根本哭不出來,華彬出絕招,狠狠在她大腿內側掐了一把,而這通常是媳婦掐老公的手段,今天逆襲了。


    “哎呀……”花慕藍慘叫一聲,隻是疼,卻還是哭不出來。


    “逼我出絕招啊。”華彬忽然出手,速度極快,直接深入裙中,薅了一把。


    花慕藍疼的放聲大哭……


    女人通常很少有這樣的體會,不過男人倒是有很多,比如被褲子拉鏈夾住了毛毛,一拉!


    花慕藍的哭聲很快引來了水牢中那唯一的看守,是一個精壯的漢子,看了看她們,沒好氣的說:“哭什麽哭,找挨打嗎?”


    花慕藍一邊哭,一邊指著華彬,道:“這老太太要不行了,本來就腦血栓後遺症,隨時會發病,若不能送醫院,就起碼也讓她見見她的孫女吧。”


    看守看了看輪椅上的華彬,口眼歪斜,目光呆滯,看來真是要犯病似得。


    花慕藍繼續忽悠道:“這是密封死牢,我們都是老弱婦孺根本跑不出去,可若是她死在這裏,你也不好交代,就讓她們見見麵吧。”


    看守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不由得有些發懵,但卻也知道這裏是全封閉的死牢,蒼蠅都飛不出去。


    再看老太太那情況,還真擔心在這裏死人,便說道:“好吧,她孫女是誰?”


    “孟麗麗。”花慕藍說道。


    看守還沒說話,就聽對麵牢房中一個姑娘喊道:“奶奶?是我奶奶!奶奶,我是麗麗呀,你怎麽也來了……”


    漆黑的環境誰也見不到誰,這話說得好像剛知道似得,看守不耐煩的喝止了姑娘的喊叫,打開了牢門。


    對麵那個堅強的姑娘被扔進了這邊,這姑娘不但性格堅強勇敢,而且演技出眾,再看到華彬之後,趴在她腿上放聲大哭,好像真的是相依為命的親人。


    “都老實點!”看守撂下一句威脅的話之後,轉身離開了。


    哭了一會,死牢中又恢複了寧靜。


    華彬詳細檢查了一下女孩的身體情況,確定無礙,看來完全就是被圈養了,等著取血。


    姑娘對華彬說:“他們就把我們仍在這裏不管,每天三餐有人送來,不過,我有幾個同學被他們喂了一種藥。”


    “藥?”華彬想了想,估計應該是一些女孩子身體特殊,故意吃了催經藥物之類的。


    “這他媽就是拔苗助長,對孩子們的身體傷害是很大的。”華彬恨聲說道:“不行,不能等了,天知道他們還有什麽喪盡天良的手段,我要抓緊時間行動。”


    漆黑的牢房裏不見天日,讓人沒有了時間概念。


    但在絕對安靜的環境下,枯燥讓人很容易產生疲憊感,連花慕藍都開始犯困了,更別說那個毫無壓力的看守了。


    就在這時,華彬又掐了一下花慕藍。


    這次沒哭,但卻驚聲尖叫起來,在絕對寂靜中無比的刺耳、


    “怎麽了,怎麽了?”那看守連忙跑了過來,睡眼朦朧,氣很大。


    花慕藍指著那女孩說:“這孩子她出血了。”


    “什麽出血了?”看守看了看那姑娘,正依偎在‘奶奶’懷中,全身都在顫抖,緊張的臉色煞白。


    花慕藍說道:“她來大姨媽了,不過是她的第一次,非常害怕,而且腹痛的厲害,你快點想辦法啊!”


    “哦,大姨媽來了,太好了,我馬上叫人!”


    這是看守的指責,顯得很興奮,讓華彬很鄙視,做男人做到興高采烈迎接大姨媽,不是陽尾,就是避孕措施沒做好。


    關鍵時刻要來臨了,花慕藍二人站在華彬的輪椅兩側,冷靜中還是有些緊張。


    沒多久,隻聽頭頂上水聲陣陣,一束刺眼的光芒從頭上照射進來,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兩個人急匆匆的走了下來,為首的是一個男人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像醫生摸樣的人,身後跟著一個女人,就是騙他們來的那個女人。


    看守見到他們,立刻打開了牢房們,如狼似虎的朝那小姑娘衝了過來,讓華彬第一次感到大姨媽的魅力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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