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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彬身上澎湃著淩厲的殺氣,這血海深仇怎能不報。


    花老爺子微微一歎,他不想讓華彬太執著,因為畢竟有兩種可能,他很怕自己的兒子兒媳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更怕到時候華彬無法接受這個打擊。


    老爺子故意岔開話題,道:“小彬啊,我最近一直在想,我的身體已經徹底複原了,雖然年紀大,但身體還很硬朗,我想繼續開醫館行醫,你覺得可行嗎?”


    華彬當即笑道:“那當然太好了,京城四九城赫赫聞名的華神醫重出江湖,這是造福一方的大好事兒。”


    “我可不敢說造福一方,隻是覺得自己還有點用,能治好一個是一個,也不枉當年老恩師撫養與教誨之情。”老爺子說道。


    人到了晚年,很多病都是‘呆’出來的,若是做點力所能及的工作,精神和身體都保持著工作狀態,會讓整個人都變得年輕許多。


    更何況老爺子被壓抑了二十年之久,曾經的一代神醫,心高氣傲的他,內心深處一定也想要再次證明自己寶刀未老。


    “梁家已經徹底崩塌了,公司被重組,名下的產業也四分五裂,在湖園橋附近有一家國醫診所,地段好,配置也很完善,我們就在那裏重裝上陣。”華彬神采飛揚的說。


    如今梁家的兩個老家夥掛了,本身實力水平就有限,這麽多年全靠華老爺子的秘方支撐,現在徹底沒法經營了,管伶俐趁虛而入,趁勢收購,梁家小輩急匆匆的開始清理自己掌管的產業,基本全都控製在管伶俐手中。


    梁老大掌管的這間國醫館也不例外,而這根本就是梁家欠華家的。


    “好,好。”老爺子興奮的點頭,道:“等過了年,我就去市場找找,一定要把恩師祖傳的老牌匾找到,重振門風!


    如今我華家後繼有人,將這一脈發揚光大的希望指日可待,再把華倫那老小子找迴來,這個歲數了,也該安安心心的實現恩師的心願了。”


    “那真是太好了。”華彬說道,也不知道那老頭子去哪了,始終音信全無,相比之下,華倫老爺子對他既有養育之恩,又有授業之情,而且老人一生未娶,無兒無女,華彬理應在身前盡孝。


    “等我們醫館開業,爺爺你做院長兼顧問,老頭子做副院長,我坐堂主診,讓藝馨配藥,小逸去外科,讓小甯做護士我們這個陣容,想想都激動,不敢說全國第一醫館,也是名列前茅啊!”華彬興奮的說,主要是為了哄老爺子開心。


    可老爺子卻不滿的說:“什麽顧問?不就是閑人一個嗎?有我在,還輪得到你坐堂嘛,再學幾年吧,孫子!”


    看著老爺子雄心不減,還要與他爭鋒的樣子,華彬非常欣慰,老有所為才能健康。


    “全家上下都安排了,也別把我忘了呀!?”劉子昂走上前說道。


    華彬斜了他一眼,道:“怎麽個意思,你是要入贅我們家呀?我們可是中醫世家,你會幹什麽?頂多看個大門,當個保安。”


    “多謝抬愛!”劉子昂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會安排我去養花種草呢?”


    華彬一愣,他們這種人,一輩子和花花草草沒有關係,劉子昂如此穩重的人,怎麽會說出這麽沒頭沒腦的話呢?


    再看他的神色,雖然在笑,卻有些異樣。


    兩人合作多年,是可以背靠背生命相托的戰友,自然是默契十足。他故作輕鬆,顯然是不想驚動老爺子。


    華彬把老爺子勸進屋,隨後問劉子昂:“怎麽迴事兒?”


    劉子昂低聲道:“花慕藍出事兒了!”


    華彬頓時心頭一緊,眼皮前所未有的狂跳起來,這也是他一直擔心的事兒。


    過年前,他聯係了所有‘親友’,大家都在享受著新春佳節,即便是管伶俐,作為造福一方的投資人,受到了鄉親們的熱情接待,而且大家的生活與事業都上了正軌,唯獨花慕藍。


    梁家被破,而是年來的真相浮出水麵,當年的大人物是死與陰謀陷害,並非醫療事故,華神醫是無辜的,同樣,花慕藍的父親作為警察,始終也追查真相,後來迫於來自上層的壓力和陰謀,被迫自殺了。


    現在已經真相大白,她的父親也恢複了名譽,被追認為烈士,但人命關天,花慕藍並沒有因為一個‘追認’而放棄追尋真相,當年到底是誰逼死了父親,真相到底是什麽?


    其實她和華彬的目的是相同的,敵人甚至是同一撥人,但即便是現在的華彬,也不敢輕舉妄動去碰觸那龐然大物,以有的線索就已經指向了某個超級二代,王公貴族,未來有爭奪至尊位的存在,那在他們背後隱藏的人物,又是何其龐大。


    不過花慕藍太執著,行事也太莽撞,華彬始終在擔心,到底還是出事兒了。


    “到底怎麽迴事兒?有沒有生命危險?”華彬沉聲問道。


    劉子昂道:“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去很麻煩,一不小心就會失去一切。”


    “到底怎麽了?”


    “殺人!”


    劉子昂在十分鍾前接到了電話,畢竟現在他還在警察部掛職,而花慕藍是他的手下,出了事兒自然要聯係單位領導的。


    隻是具體情況電話裏也說不清楚,隻知道是涉嫌殺人案件,警方已經趕到了現場正在偵破中。


    “走,我和你一起去看看。”華彬說道。


    劉子昂去門口開車,他在家安撫了一下老爺子,又和沈藝馨打了招唿,並強留華甯在家保護眾人,這才能安心離去。


    也正是因為現在有了家人,有了牽掛,他才不敢冒然行事,反而花慕藍無牽無掛,堅定追尋著真相。


    “又到了花華嘩組合出動的時候了!”華彬絕不會讓她一個人孤軍奮戰的。


    車子開的飛快,大年初一雖然很熱鬧,但並不堵車,很順利的來到了某小區。


    看似破舊,但這裏卻是部委大院的家屬樓,專門提供給廳部級領導的,房子很有特點,外麵看簡單甚至有些簡陋,但裏麵卻別有洞天,一個單元隻有兩戶,每家獨占四層樓,麵積超過四五百平米,簡約其外,雋永其中,是對我朝官員為官為人最好的概括。


    即便今天是大年初一,但這小區中非常的安靜,外麵幾乎都沒有人走動。


    那是因為朝廷有規定,單位有禁令,越是逢年過節收禮的時候越要低調,誰也不敢碰觸禁忌。


    他們來到的片區是專門為警察總部提供的,這個更是安安靜靜,許多領導幹部都沒在家,越是這時候越要堅守在第一線,保證全國老百姓過個太平年,萬家燈火平安夜靠他們守護。


    不過,其中一棟樓下有幾輛警車,警燈還在閃爍,樓道口拉起了警戒線,兩名警員守在那裏。


    華彬二人急匆匆的走過去,劉子昂拿出工作證,雖然職權所在地並不在京城,但好歹是副廳級幹部,而且涉案人員是他的下屬。


    兩個警員看了看就把他們放進去了,也沒太在乎華彬,畢竟這裏到處都是警察。


    他們一直來到頂層,隻有這裏有房門,進門之後,這外表簡陋的房子裏麵,卻如世外桃源一般,奢華精美。


    隻是此時這房間裏到處都是警察,而且一進門,那撲麵而來的血腥味讓人作嘔,精美奢華的大理石地板上,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鮮血。


    華彬低頭看著,鮮血從大門口,一直延伸到客廳的窗口位置,是那種大量流出,滴落在地上的血跡,看起來像是受害者受傷後,流著血從房門跑到窗口的。


    警方的鑒證人員正在忙著采證,死者沉屍在客廳的窗口旁,趴在地上,還保持著伸手要開窗的樣子,似乎死前要唿救似得。


    死者趴在地上,可以看出滿頭的白發,穿著加厚的睡衣,身下一大灘的血跡,身體已經有些僵硬了。


    就在這時,衛生間傳來了衝水的聲音,花慕藍一邊甩手一邊走了出來,她穿著的一件明黃色的羽絨服,下麵是藍色的牛仔褲和小皮靴,盤著頭發,略施粉黛,清秀的容貌和藏在骨子裏的嫵媚氣質,看起來非常的漂亮、


    若論華彬的性福生活,誰也不必上從多家夜總會實習過的花慕藍,多日不見,甚是想念,隻是她好像瘦了很多。


    她剛走出來,立刻有一男一女兩個警員走過來,將她夾在中間。


    花慕藍沒好氣的說:“你們幹什麽?還真把我當犯人了,我也是警察,我沒殺人!”


    “殺沒殺人,現在不是你說的算的!”一個清冷的聲音從一側傳來。


    一個中年男警察走了出來,看肩章職位不低,且氣勢不凡,冷聲對花慕藍說:“我警告你,別給我耍花樣,否則我現在就把你銬上,你現在是重要的嫌疑人!”


    “哼!”花慕藍盎然不懼的說:“我也警告你,沒有直觀證據之前,你最好不要妄下判斷,否則會讓我懷疑,因為死者是以前警察總部的領導,你為了盡快破案邀功請賞,故意栽贓陷害,屈打成招!”


    “你”男人大怒:“先把她給我關屋子裏去!”


    花慕藍剛要開口,隻聽華彬在客廳走過來,微笑著說:“這位領導同誌,按照我朝法律規定,就算對待嫌疑人,也要按照正規手續進行傳喚,而且不得持續超過12小時,並無權扣押。


    你冒然將這位小姐關進房間,既不是警察局的審訊室,又不是拘留所,且無相關文件,我有權懷疑你是在濫用私行,非法拘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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