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是夜深人靜,人們早已經迴去休息了,連街燈都變得昏暗起來。


    華彬正想往家走,忽然感到了一股冷冽的殺氣,仿佛有一頭兇狠的野獸盯上了自己。


    忽然,華彬的眼皮猛地一跳,那是危險的預兆。


    他對自己的直覺絕對信任,毫不猶豫的一蹲身,刹那間,眼前出現兩道寒光激射而來,擦著他的頭頂飛了過去,隻聽噗噗兩聲輕響,兩把鋒利但隻有寸許長的特製小刀,刺入了他身後的一棵小樹中。


    華彬避開必殺一擊,猛地朝前麵的花壇撲去,敵人就藏身在那裏,那是一排綠化帶,有一排茂密的灌木叢,半人高,正好可以藏身。


    華彬速度極快,如夜貓一般竄入灌木叢中,但他還是慢了一步,並沒有發現敵人,那人好像地鼠一般消失了。


    華彬站起身,伸手入懷握住了槍柄,全神貫注。


    他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那殺氣如海,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隻是華彬並不能鎖定他的具體位置,四周除了灌木叢之外,還有一棵棵枝繁葉茂的龍爪槐,這兩樣加在一起,讓人無論是俯身還是站著都可以輕鬆藏身。


    這小區綠化太好也有危險啊。


    華彬心中冷笑,他大概知道來的是什麽人了,之前在碼頭曾經交過手,那個會輕功的小個子,就使用的是這種特製小飛刀,當然還有個黑衣女人,也是用這樣的武器。


    她曾經幫助郝建輝解圍,隨意華彬沒有對她痛下殺手,隻言片語中得知,他們是來自那些武器的買家,顯然,買家要比賣家實力更強大,也許是某個國家,也許是某個強大的組織。


    這次顯然也是奔著下落不明的新式武器來的,當時參與的人,隻有他一個活著的知情人了,對方的目的也很簡單,這種特製小刀,若不瞄準要害短時間內不會致命的,但鋒利的冰刃無論割刀哪裏,都會劃斷筋脈,活著造成大量出血,讓人瞬間失去戰鬥力。


    這人是想把她製服,然後再逼問新式武器的下落。


    就在這時,在一棵龍爪槐後麵,又有一柄小刀如流星一般激射而來,華彬就地一滾,避開了刀鋒,把槍瞄準了龍爪槐,可知看到一道人影一閃,沒入了灌木叢中。


    輕功和暗器,他們就會這兩招嗎?當然,這兩招就足夠行走江湖了。


    華彬心中冷笑,其實他完全可以站著等待對方攻擊,他有信心在對方攻擊的一瞬間,連開兩槍,一槍打落暗器,一槍將敵人擊斃。


    隻可惜,這裏是一座花園小區,住著很多普通市民,現在更深露重,若是開槍在沒有消音器的情況下,勢必會引起關注,到時候更麻煩。


    華彬忽然收起了手槍,從灌木叢中站起身,長生而立,從容淡定,仿佛要舍生取義一般。


    如此明目張膽的暴漏在敵人的眼中,射程內,貌似是瘋了,其實華彬有自己的打算,想要借此來檢驗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態和水準。


    而這個敵人再適合不過了,藏頭露尾的鼠輩,遠距離攻擊,正好能夠驗證一下他心中的想法。


    有了上次郝建輝關於武道的教導和引領,華彬邁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但還僅限於設想階段,他正好需要一個對手,需要一個危險的環境,來考驗自己。


    所有特種兵的技能都是以訓練為基礎,卻是從真正的戰火中淬煉而來的。


    他凝神靜氣,集中謹慎,以神禦氣,氣隨神動。


    龐大的真氣被激發而出,如一張天網鋪天蓋地,覆蓋了方圓數十米的距離。


    他要用自己的真氣去感受敵人的元氣,氣是人體之主,每個人體內都有。


    他釋放出的真氣很快就感受到了另一股氣,就像蝙蝠釋放出的超聲波,又像是熱紅外影像一樣,通過真氣,他仿佛能看到一個由氣團組成的人影藏身於三點鍾方向的樹後。


    他藏身在那裏,故意將氣息壓製到最低,但華彬仍然能夠如眼所視一般的清楚看到他,就在這時,對方突然出手了,華彬甚至連他的動作都看的一清二楚。


    忽然探出身,一柄飛刀襲來,小刀在空氣中飛行,受到了一定的空氣阻力,又將阻力破開。


    這一切,在華彬的真氣世界中,猶如高倍慢鏡頭一樣被清晰呈現。


    華彬手腕一抖,早就拿在手中的小石子激射而出,在空中與飛刀相撞,小刀擊碎了石子,石子擊落了小刀,一切是那麽的輕鬆,卻在電光火石般完成。


    對方微微一驚,立刻改變身形,如狸貓般竄向另一側,但沒有聽到,就地一滾,又藏身於灌木叢中。


    隻可惜,這一切都被華彬‘看’在眼中,一個人形氣團在遊動,又或者說是他已經被華彬的氣機鎖定了。


    這次沒等他出手,華彬手臂一樣,小石子如流星一般飛射。


    對方也不是易與之輩,感受到危險,立刻騰身而起,一躍兩米高,如大鳥橫空。


    而這一切都在華彬的預料之中,他雙臂齊揮,就像小孩子打架仍沙子一樣,手中十幾顆小石子全部扔了出去,如疾風驟雨一般朝那人襲去。


    那人大驚失色,無奈他人在空中,避無可避,關鍵時刻隻能雙手掩麵,完全是人的本能反應。


    石頭劈裏啪啦的打在他身上,就像壞小子砸小鳥,直接將他從空中擊落。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忍著劇痛就要爬起來,可抬眼一看,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出現在眼前。


    那人立刻不敢動了,顯然深知華彬的槍法,而華彬也皺起了眉頭,看著眼前這人,造型挺別致啊!


    “怎麽又是你?”華彬無奈苦笑:“還有,你就不能換身衣服?”


    華彬無奈的說,沒想到這次來刺殺他的還是上次那個女人,而且仍然穿著黑色的緊身衣,此時正半躺在地上,一雙修長的腿橫臥,曲線優美,上半身半起,完全就是美人橫臥,最具誘惑力的姿態。


    而且,這套衣服真的太緊了,可能是方便他們施展輕功吧,幾乎不是包身,而是勒在身上了,不說上半身的唿之欲出,就連下半身都勒出嘴唇的痕跡了。


    更讓華彬想不到的是,這個殺手竟然還是個美女。


    一頭幹淨利落是的刀削碎發,斜劉海,濃眉入鬢,目光冷冽如寒星,鼻梁高挺,上薄下厚的嘴唇緊抿著,鵝蛋型的臉蛋下巴尖尖,再配上這一身火辣的勁裝,讓華彬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想怎麽樣?”女人見華彬半天沒說話,但那雙眼睛卻目光如炬的盯著自己下三路。


    她當然知道緊身衣穿出來的效果,她想遮住那羞人的勒痕,但槍口近在咫尺,她又不敢動,隻能任其觀賞。


    女人一旦被俘,就要做好最壞最可怕且是最恥辱的準備,她有這個心裏準備,可事到臨頭,還是難免有些心慌意亂,看著華彬高大的身軀,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哼!”隻聽華彬冷哼道:“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想怎麽樣?”


    女人眯著眼睛看著他,努力表現的視死如歸,但她知道,在華彬這種人眼裏,俘虜就如同死人一樣。


    她咬牙道:“我無話可說!”


    “好!”華彬爽快的說:“我等的就是你這句,好久沒逼供了,心癢難耐,正好拿你練手!”


    華彬說完,女人剛意識到危險,就覺得全身發麻,如遭電擊一般抽搐倒地。


    接下來,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全身麻痹,但神誌清晰,眼睜睜的看著華彬把自己扛起來,走到一棵樹邊,然後也不知道他從哪找來跟麻繩,把自己結結實實的綁在了樹上。


    奇恥大辱啊!!!


    這是女人被綁之後唯一的意識。


    沒有這麽缺德的,這捆綁的手段和日本大片裏捆綁的手法一模一樣,上半身呈‘王’字形。


    鎖骨下是一道,胸下是一道,小腹是一道,這是王字的三橫,還有一豎,直接從中間穿過,從胯間分左右,分別綁住了兩側的腹股溝。


    要知道,她本身穿的就是超級緊身夜衣,再加上這種捆綁,感覺自己的胸幾乎要爆炸了,下麵本身就勒出了嘴唇的痕跡,現在一看,變成了厚嘴唇!


    “你,你……”女人喘著粗氣,羞憤欲絕,她曾經設想過無數種被俘之後的場景,唯獨沒想過這個,他瘋狂的說:“你快放開我。”


    華彬冷笑道:“喊吧,再大點聲喊,讓整個小區的人都來圍觀,讓他們也見識見識什麽叫真正的捆綁!”


    女人立刻閉嘴,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個惡魔,他還有無數種羞辱她的方法,多嘴無疑,此時此刻,她隻求速死。


    女人索性緊閉雙目,愛咋咋地了,反正就是打死我也不說。


    可是,她等了很久,竟然一點動靜也沒喲,華彬也沒說話,她也沒有感覺到疼痛或者兩雙,衣衫完整。


    這是怎麽迴事兒?


    女人好奇的睜開眼睛,愕然的發現,忽然竟然正在朝遠處走去,那背影無比的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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