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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勾肩搭背親昵的站在一起。看著正門那些恩客和姑娘源源不斷的走出來。就像被人穿在一根繩上的螞蚱。


    華彬皺眉道:“這裏麵到底有多少人啊。”


    花慕藍不屑道:“百十來人吧。都是本市的企業家。還有不少衙門的公人。一個個表麵道貌岸然。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


    華彬聳聳肩。感歎道:“一個男人。在茫茫人海中認定了一個女人。女人為了感謝知遇之恩。以身相許。溫柔侍奉。結果男人變心了。女人也無怨無悔。隻拿幾百塊的分手費……


    多麽淒美的愛情故事啊。”


    花慕藍冷笑道:“第一次聽有人把賣銀票娼說的如此清新脫俗。更多更快。”


    華彬哈哈大笑。一手摟著她的香肩。一手摸著她光滑的下巴。道:“我的大美妞。你怎麽又重操舊業了。你不已經是特警了嘛。”


    花慕藍被他摸得有些癢。抓住他的手道:“特警也是警察。首先要服從命令。而且這間會所不比其他。聽說有某位高官做保護。傘。所以要小心從事。一定要掌握切實證據。這次行動不僅是警察。特警聯合行動。紀律檢查部門也在其中。準備將背後的保護傘也一網打盡。”


    華彬點點頭。在聽到花慕藍已經臥底數日了。連忙問道:“沒吃虧吧。”


    看他那緊張的摸樣。花慕藍心中一暖。道:“你還沒嚐到甜頭。怎麽能便宜別人呢。。”


    華彬正色道:“就算我嚐過了。也沒別人的份。”


    “是。是。就歸你一個人品嚐。”花慕藍笑道。曖昧的氣氛讓她羞紅了臉。


    華彬更是食指大動。低頭在她耳邊說道:“大姨媽她老人家走了吧。真是的。走也不打聲招唿。我好送送她呀。”


    “別討厭啊。”花慕藍抓住了在他腰間如毛毛蟲般爬呀爬的手指。紅著臉。道:“今天不行。一會我還要迴局裏作證。指認當事人呢。不過你可以等我。有幾個小時也應該差不多了。”


    “等。高低等。這麽多天姨媽期都等過來了。第一時間更新幾個小時算什麽。”華彬這是鐵了心了。


    花慕藍紅著臉。戳了他額頭一下。道:“瞧你這點出息。”


    華彬笑道:“你也別隻說我。你這幾天在會所裏麵。看著男男女女齷齷齪齪。盡管你是警察。但你也是女人。你敢說看過之後沒有一點衝動。”


    花慕藍自然不敢說。即便說。她也說不過一個專業醫生。隻要紅著臉沉默相對。


    華彬看出了她的心思。在這樣的場所不動春心才怪呢。他立刻就要動手。為幾小時後的大戰做好準備。


    可就在這時。他們身後忽然傳來噗通一聲響。


    兩人轉頭看去。這裏是會所的後身。還有一條黑胡同。與隔壁的建築物隔開。


    他們發現。二樓的一扇窗戶被打開了。顯然剛才有人從那裏跳了下來。而且被摔得不輕。在黑暗中直哼哼。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清楚這是有漏網之魚藏了起來。現在要從後巷逃走。


    他們耐心的等著。不一會。一個人從黑暗中一瘸一拐走出來。在巷口探頭探腦。路燈下二人看見。這是個男人。而且一絲不掛。


    男人也很快發現了華彬二人。立刻挺胸抬頭。全身清潔溜溜。一臉茫然的說:“哇。地球原來是這個樣子的。第一時間更新”


    華彬頓時苦笑連連。花慕藍更是直接衝上去。一腳將他掀翻在地。怒斥道:“臭流氓。裝什麽外形人。”


    這一腳險些踢中對方的要害。那男人摔倒在地。剛要爬起來。看到花慕藍手中的工作證之後。立刻老老實實趴在地上。退縮到黑暗中了。


    花慕藍朝正門喊了一嗓子。立刻有她手下的隊員過來。將那男人圍上條浴巾帶走了。


    隨後。一隊長羅強走了過來。雖然已經是獨當一麵的人民幹警了。可麵對老排長還是有些怯怯的:“排長。你來探班了。”


    “是啊。”華彬笑道:“看看你小子能不能勝任現在的工作。若是不行。就把你拉迴部隊再鍛煉鍛煉。反正你還處在預備役階段。”


    羅強冷汗頓時下來了。當初華彬還沒有去特種部隊深造。就已經是鬼見愁了。現在若是迴去再被她訓練。還不得扒層皮呀。


    這小子也聰明。不然怎麽能當分隊長呢。立刻對花慕藍說道:“嫂子。老排長這麽多年不容易呀。十七八歲就參軍入伍。整個青春都獻給了祖國的國防事業。不容易啊。現在好不容易迴來了。嫂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呀。”


    原本隻是他們倆互相開玩笑的話。但花慕藍竟然聽得肅然起敬。從小都是受過傳統教育。聽著董存瑞黃繼光的故事。看著地道戰地雷戰長大的孩子。更多更快。心中無比崇拜戰鬥英雄。現在她有這樣的機會。當然會像所有軍嫂一樣。全心全意去愛他。


    華彬讚許的看了羅強一眼。不愧是老子帶出來的兵。就是懂首長的心。


    花慕藍現在就恨不得和華彬會去。去撫慰英雄冰冷寂寞的心。但她還要去作證。華彬無所謂的笑道:“工作要緊。要是可以。我也想去看看。”


    “當然可以。歡迎指導。”就在這時。一個清朗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郎國明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華彬明白了。難怪給他們打電話都不接。原來是在出任務。


    除了花慕藍之外。羅強和郎國明都穿著警服。更多更快。深藍色的製服。特警的徽章。代表著正義和無畏。這讓華彬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穿著軍裝的歲月。


    雖然他最近的人生在不斷切換。豐富多彩。又是司機。又是醫生。但他知道。還是和郎國明他們在一起最自在。在他的骨子裏。永遠擺在第一位的身份始終是一個兵。


    “我真的很想跟你們去看看。”華彬鄭重的對郎國明提出要求。


    郎國明剛才還以為他說著玩的。現在卻發現他神色嚴肅。顯然他不隻是想看警方掃黃這麽簡單。


    郎國明立刻點頭。這點權利他還是有的。


    隨後。華彬直接坐上了郎國明的車。第一時間更新花慕藍也在。他們三人先會警局去了。


    路上華彬鄭重的說:“郎哥。一會迴去。請你調出正陽街和槐南大街交叉口的監控錄像。要今晚七點四十分到八點十分之間的。”


    “怎麽了。”郎國明問道。


    華彬眉頭緊鎖。道:“今天那裏出了一場車禍。一輛汽車突然爆胎側翻。我救了那個司機並檢查了車胎。顯然是被人用槍打爆的。我懷疑可能有恐怖分子潛入了我市。”


    郎國明二人大驚。他們是特警。是城市反恐的一線戰士。若真如華彬所說。那就是他們的職責所在了。


    郎國明不敢耽擱。立刻加速迴到市局。那個路段的監控有兩組。一組屬於交通部門。還有一組更高清也更隱蔽的攝像頭是刑偵專用的。


    他調出了所有錄像。在自己的辦公室和華彬一起觀看。在那個時間段。華彬全神貫注。認真查找。他先看到了自己的出租車緩緩駛過。刑偵專用的攝像頭清晰的拍下了他的臉。但卻無法拍到後座的周彥君。


    之後。華彬逐一排查路過的車。忽然一輛米黃色的甲殼蟲經過。引起了華彬的注意。車內駕駛員明顯是個女人。手上還帶著鑽戒。隻可惜她帶著棒球帽和墨鏡。無法看清她的臉。耳朵上帶著耳機。還有副駕駛空位上放著的一把小巧精致的銀色手槍。


    “史密斯-韋森m3913。”華彬眯著眼睛道:“這把槍產於米國。但反響平平。後來被鬼子國引進並被大量使用。一度是鬼子間諜的專用槍支。”


    郎國明大驚失色。道:“難道這人是。”


    華彬搖搖頭道:“無法確定。但極有可能。”


    郎國明立刻站起身。道:“我馬上就去調查這輛車。”


    “秘密。”華彬說道:“要找可靠的人。秘密調查。有線索秘密抓捕。一定不能泄露。他們不可能是一個人。若是打草驚蛇會因小失大。”


    郎國明點點頭。轉身出去了。華彬又認真的重看了一邊錄像。可惜的是開槍的位置沒有監控。他無法判定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茱迪康納利。還有。當年他救茱迪就是在發生大地震的島國。她名義上是去采訪。但這把特殊的手槍出現。讓華彬不得不重新推斷了。


    還有周彥君。雖然從小生長在米國。但他卻是地道的華裔。長著一張東北亞地區人種的臉。我朝。島國。棒子國都如此。


    華彬曾經不止一次親手抓不過這些國家的間諜。他們與我朝的人一般無二。能說流利的天朝語。甚至還會說多地的方言。在加上樣貌特征相似。根本無從分辨。


    所以。華彬大膽的猜測。這個茱迪和周彥君若是間諜的話。盡管他們生長在米國。甚至還有一個是金發碧眼。但很可能隸屬於島國。


    間諜特工是常人永遠無法揣測的。有些化身流浪漢。在街頭漂泊長達十數年。有人更是身居高位。受人尊崇。總之他們可以是任何人。無處不在。而華彬現在要做的就是確認他們的身份。如果必要可以加以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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