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花慕藍講述自己悲慘的故事,感覺這妞的身世比自己還要淒慘。


    “我父親也是一名警察,而且是一名恪盡職守且頑固的好警察。”花慕藍娓娓道來:“二十年前,我五歲那年,隱約記得父親和母親說,正在調查一起命案,不過領導和同事都覺得證據確鑿要結案,可父親卻認為還有一點,他固執的抓住疑點不放,結果招來殺身之禍。


    那段時間父親緊咬著一點線索不放,搞得同事也反感,母親也市場和他吵架,可即便這樣,我父親也絕對不會殺人,更不會殺害我母親的!”


    殺人?華彬一愣,顯然這其中還有重大隱情啊。


    花慕藍緊緊抱著華彬,努力壓製著自己的情緒,盡可能平靜的說:“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是六一兒童節,我因為參加幼兒園活動意猶未盡,迴到家就鑽進了衣櫃中,想和媽媽玩躲貓貓。


    可是等了許久也沒見媽媽來找我,我忍不住撬開一絲縫隙,忽然看到一個男人抓住了母親,他一手捂住母親的嘴,一手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按倒在地,我當時怕極了,整個人都嚇傻了,隻看到母親在奮力的掙紮,艱難的嗚咽,不斷踢打抓撓那個男人,可完全無濟於事,直到母親一動不動……”


    說到這了,花慕藍害怕極了,全身都在顫抖,心中有恐懼,有悲痛還有仇恨。


    華彬緊緊摟著她,輕輕撫摸她的脊背,安慰道:“好了,好了,都過去了!”


    “沒有!”花慕藍突然說道:“這件事兒還遠沒有結束。我母親被人殘忍的殺害了,可他們竟然把我父親當成了第一嫌疑犯,雖然我父母在那段時間經常吵架,但我爸爸肯定不會殺害母親的,他們吵歸吵,從來沒喲動過手的。


    可警方聽取了鄰居關於我父母經常吵架的口供,又說再母親身上有父親的指紋,指甲中提取了皮屑組織和父親的dna吻合,所以他們就將父親當成了第一嫌疑人,不但讓他停職,還對他進行了偵訊,結果……結果父親受不了冤枉和屈辱,在警察局大樓躍窗而出,墜樓身亡了!


    我當時年紀太小,懵懂無知,看著母親遇害,為父作證,當時我親眼看到,對我母親行兇的男人,左手腕有一個紐扣樣子的傷疤,隻可惜我的證詞沒有被采信,我狠呐!”


    說到這,花慕藍的情緒也終於爆發了,趴在華彬懷中失聲痛哭起來,華彬也是一陣心疼,這可憐的孩子比他還要慘,他的父母雙親是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但好歹還有一半活著的可能。


    可她是徹底家破人亡了,而且還是如此殘忍的方式,尤其是她親眼見證了母親遇害的過程,盡管隻有五歲,恐怕也會留下深深的心理陰影。


    而且她年紀小小就失去雙親,成長過程一定更加艱難痛苦,沒有誤入歧途,性格依舊開朗樂觀,還能成為一名警察,實屬不易呀。


    華彬輕輕安撫著她,低聲分析道:“這就是你選擇做警察的動力嗎,想要追查當年事情的真相。”


    花慕藍在他懷中點了點頭,淚水已經大濕了他的胸膛。


    華彬不太會勸慰女孩子,但他也有自己的辦法:“行了,別哭了,如果眼淚能解決問題,世界早就和平了,起來,我們一起討論一下案情。”


    這招果然好使,花慕藍立刻止住了悲傷的情緒,她本身的性格也是剛強堅韌,不然也不會撐到今天。


    華彬看著坐起來,臉上還掛著淚痕,猶如梨花帶雨的花慕藍,認真的說道:“我以你的口供整理一下案情。


    二十年前,你父親因為疑點,鍥而不舍的追查一樁已經定案的命案,這是起因。


    你母親被一個神秘殺手殺害,這是經過。


    你父親被懷疑為兇手,接受停止審訊不堪受屈跳樓自盡以證清白,這是結果。”


    花慕藍抹點眼淚,愣愣的看著他,這家夥三句話就概括了整個案件。


    華彬點上根煙,冷靜的分析,大膽的假設道:“這件事兒的重點應該是你父親糾纏不放的命案,他能看到疑點,警方其他人肯定也知道,但仍然決定草草結案,這背後肯定不簡單,有大勢力或者大人物在影響。


    為了防止你父親破壞大局,他們想出了卑鄙的計劃,派殺手殺害了你母親,然後嫁禍給你父親,作為夫妻,他們又經常爭吵,你母親身上又他的指紋,甚至是皮屑非常合理,可卻被有心人誣陷成了殺人罪證,逼得你父親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那起命案也就不了了之了。”


    華彬一語道破天機,直指真相,花慕藍也覺得這肯定是真相。


    華彬冷靜的說:“若是你想翻案,就要追根溯源,先去查一查當年讓你父親鍥而不舍的命案,竟然有大勢力參與其中,用卑鄙的手段陷害一名警察,這個案件肯定非比尋常。”


    “這個我也知道,可我做了警察後,也曾想認真調查,可當時電腦並不普及,沒有互聯網存檔,紙質卷宗我又無權查閱,我隻是隱約記得,那是二十年前,發生在京城的一起醫療案件,我曾經聽父親說過,表麵上看是醫療事故,其實另有隱情,他就是抓住其中的疑點才鍥而不舍的調查……”


    “京城?”華彬大驚失色,如遭雷擊,失聲道:“二十年前京城醫療事故案?又是這件事兒!?”


    花慕藍嚇了一跳,道:“你知道這件事兒?”


    華彬搖搖頭,不想給她增添過多的負擔,隻是沒想到,這件事兒竟然涉及如此之廣,而且冥冥中自有天意,當年涉案人員的後人一一出現在自己身邊,預示著天理昭昭,真相早晚會被揭開呀。


    華彬岔開話題問道:“這麽說你也是京城人了?”


    花慕藍點點頭:“五歲之前是的,之後父母雙亡,就被外婆接到了本省省城居住,然後我考入了警官學校,成功被分配到了省城警察局,為了調查當年事件的真相,我努力工作,不斷的晉升,獲取權限,曾經參加過很多危險的案件,做過多次臥底,才有今天的職位。”


    “你也是夠拚的。”華彬感慨道,不過有這樣的遭遇,自然有著別人沒有的動力。


    花慕藍發狠道:“我暫留這座城市隻是過渡,用不了多久就會迴省城,等到一定職務我會要求去京城,到時候就有權利查閱當年的卷宗了,我一定要揭開真相。”


    深仇大恨讓她動力十足,比華彬還要堅定,隻是沒想到兩人竟然有著同樣的目標,不過,這件事兒還涉及這麽大的案件,一個警察被整到家破人亡,讓這件事兒又嚴重複雜了幾分,背後的涉及到了人和事更廣泛了。


    “行了,你別難過了,隻要有這份決心,真相一定會水落石出的,再說還有我幫你嘛!”華彬說道。


    花慕藍頓時眼前一亮,道:“沒錯,以前我孤軍奮戰,總覺得力不從心,現在有你幫我實在是太好了,你有一身無敵的本領,又沒有官方身份的束縛,行事更自由,而我身在官方,能掌握一定資源和信息,我們一裏一外,一明一暗,裏應外合,珠聯璧合,定能無往不利。”


    華彬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刻高興的說:“好,就這麽辦,我們以後就是神**俠侶了!”


    “呸!”花慕藍狠狠噴了他一臉太太口服液,紅著臉道:“這也太惡心了,剛才說得好好的,現在又沒正經了。”


    華彬一臉無辜道:“人家男女搭配,不都有個響當當的組合名稱嘛,什麽神經俠侶,鴛鴦傳奇,六月飛霜奇跡之類的……”


    花慕藍滿頭黑線,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不過仔細想想,有個名號也不錯,最起碼能鼓舞鬥誌。


    “我姓花,你姓華,要不我們就叫‘花華嘩’組合吧?”花慕藍建議道。


    華彬險些從床上翻下去,苦笑道:“嘩嘩嘩,聽起來像撒尿呢?”


    “討厭討厭,你真惡心!”花慕藍狠狠捶他兩拳。


    兩人笑鬧一陣,不知不覺又滾到了一起,天色不早了,哭也哭了,笑了笑了,最大的秘密也吐露給了自己喜歡的男人,花慕藍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華彬的一句話更是讓她感動不已。


    “雖然未來的路很長很艱難,但我有陪你,我們一起笑著走過。”


    是啊,不管背負什麽樣的血海深仇,不管未來麵對什麽樣的艱難險阻,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開心也是一天,愁苦也是一天,何必不高高興興呢。


    華彬輕輕擁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有一個秘方調配藥水,用此水漱口,口腔潰瘍會立即治愈。”


    花慕藍正享受著難得的安寧與擁抱,忽聽此言頓時抬起頭,鬱悶到:“你幾個意思,今天非得把我禍害了嗎?這半天你摸摸抓抓的我都沒說你,別得寸進尺啊。”


    華彬鬱悶到:“這良辰美景,佳人相伴,不做點愛做的事兒,太可惜了。”


    “今天不行嘛!”花慕藍道:“而且,第一次就走旁門左道,我接受不了,你要是忍不住,自己去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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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editorbyjack2014-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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