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標題:老子先給鬼子添點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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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年後的美帝那是五大流氓之首,其主導參與的各類國際組織,比如世界銀行、imf(國際貨幣基金組織)、wto(世界貿易組織)、美洲國家組織、神盾局……好像有什麽奇怪的東東混進去了,反正是不知凡幾。


    在軍事上美帝更是牛氣衝天。它是北約扛把子,泛太平洋聯盟盟主。海外基地遍布天下,太平洋、非洲、歐洲、中央、南北這六大戰區把整個地球都囊括進去了。


    這副“天下皆我小弟,不做我小弟那就是敵人。”的做派跟孤立這兩個字完全沾不上邊。


    然而孤立主義可是美太祖華盛頓留下來的“祖宗成法”。


    1796年,華太祖在禪讓退位的時候發表了一篇《告白書》,裏麵提出了堅持不與任何國家(主要為歐洲列強)結盟,不卷入列強紛爭,完全獨立地處理國際事務的孤立主義外交原則。


    說白了就是,“我們是為我們自己行動,不是為別人而行動的。“。


    所謂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1918年王安石……嗯,伍德羅-威爾遜向美國國會提出著名的“十四點計劃“,實際上就是拋棄孤立主義,希望通過建立國際聯盟來實現國際合作和保障世界和平。


    他的“十四點計劃”和王安石的新法一樣遭到了可恥的失敗。威爾遜在巴黎和會結束後,一迴國就向參議院提交了包括國際聯盟盟約的《凡爾賽條約》。他問道:“我們敢於拒絕它嗎?敢於傷全世界人民的心嗎?“


    但是,美國元老院就是敢於傷世界人民的心,很勇敢地投票拒絕了。。


    再來一個但是,此時的美國gdp已經超過全球總額的三分之一。這隻已經長大的章魚就算想縮在安全的罐(美)子(洲)裏麵,這隻罐子也容納不下它龐大的身軀。不管情願還是不情願,它的觸手最終還是會伸向全球。


    於是就有了……


    “植公,您可知道哈丁總統上台之後便會向各國提出,舉行一個國際性會議的建議。這次會議商討的正是凡爾賽和會之中懸而不決的一係列問題,當然,其主要目的解決的列強彼此間關於海軍力量對比及在遠東太平洋地區……”


    我們的袁大師苦笑著攤手道:“特別是在我們中國的利益衝突。”


    “這是真的嗎?”施肇基急忙追問道,“鴻漸,你可能確認這件事情嗎?你又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


    袁燕倏點了點頭道:“植公,晚輩怎敢拿這種大事情開玩笑呢?消息麽……”


    “不知植公聽說過喬治-貝克先生否?”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他不驕不躁地道:“晚輩與貝克家族頗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也和他們家族的第三代路易斯-貝克先生交情莫逆。又有幸得蒙喬治-貝克先生看中,希望我迴國之後能代理紐約第一國民銀行東亞事務。所以他們透露了一些消息給我。”


    “何況,您覺得共和黨政府的國務卿找晚輩會垂詢什麽問題呢?”


    他總不見得說這是從一百年後的曆史書上麵看來的,所以就避重就輕了一下,沒有說自己寫信給休斯先生建議開這麽一場大會。


    實際上,華盛頓會議那是大勢所趨,有沒有他建議一樣都會召開的,說不說一樣。


    “哎……”


    施肇基和袁燕倏同時長歎一聲,兩人相顧無語。書房之中唯有技術還沒有過關的白熾燈泡發出的嗡嗡之低鳴。


    作為此時中國的頂尖外交家兼大知識分子,施公使的內心自然是極為難受的。


    堂堂華夏被列強宰製的現況,真的是讓有那麽一點羞恥心的中國人悲憤欲死。這才會有那麽多仁人誌士奮不顧身地投入到救亡圖存的革命大潮之中。


    不過作為一位也能算得上知識分子的穿越者,我們的袁大師倒是還好,因為對他來說,被列強宰製的是“你國”,“吾國”可是和美帝國主義並列g2的中華帝國主義……


    好吧,雖然這個中華帝國主義老是被周圍一圈蕞爾小邦們打臉,連對其有著存亡斷續之恩的北棒都不給麵子,不過我大後清總比1921年的中華民國強得多。


    所以說,受過完整曆史和政治教育的袁大穿越者能理解施肇基這班人的內心感受,但不代表他就有如此這般的真切感受。


    隻不過別人憂國憂民的時候自己總不見得若無其事,這豈非顯得自己很不愛“你國”。


    施公使再次歎了一口氣,不管怎麽說,這都是一條至關緊要的消息。如果確有其事,那麽他肯定是要立馬向北京方麵報告的。


    於是他鄭重其事地問道:“不知鴻漸對這次會議有什麽看法啊?”


    早就有了準備的袁大師沉著地道:“植公,以晚輩淺見,這次會議對吾國最為關鍵之處是可以借世界和平之大勢壓迫日本……解決山東問題。”


    “解決山東問題?!”施肇基聽到這六個字,“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這可是當時中國外交家們的最大心結!


    作為一戰戰勝國之一,卻在列強壓迫之下要把山東德屬殖民地轉讓給日本,這般奇恥大辱怎能不讓國人發起了“五四運動”?


    而當時凡爾賽和會的直接參與者,施肇基、顧維鈞等人當時既親自感受到了列強的無恥嘴臉,反過來又被國內輿論指責為賣國賊,根本就是風箱裏麵的老鼠——兩頭受氣,這心裏麵能好受的了?


    就像顧維鈞在自己迴憶錄說的那樣:汽車緩緩行駛在黎明的晨曦中,我覺得一切都是那樣黯淡--那天色,那樹影,那沉寂的街道。我想,這一天必將被視為一個悲慘的日子,留存於中國曆史上。


    施肇基急急地問道:“鴻漸有何教我?”


    “植公言重了。”袁燕倏先謙虛一下,接著娓娓道來,“其實,美利堅和英吉利這兩個盎格魯撒克遜國家早就不滿於日本想要獨占對華利益的狼子野心,隻不過出於各自的利益需求隱忍不發而已。”


    “如今德意誌俯首、奧匈帝國解體、俄羅斯赤化,歐羅巴算是大勢底定。那麽也該輪到這幫不自量力的小矮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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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點打賞,一周才幾個打賞太難看了。


    看在慕容休假期間堅持更新的份上,至少上個兩位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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