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洛也打過話本子生意的主意,把自己看過的網絡小說、影視劇弄成話本子,結果一研究才發現這個市場競爭激烈!


    是的,大楚沒有太多的娛樂項目,話本子就是識字人群主要的休閑項目,尤其適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姑娘、夫人,就連侯老夫人都有珍藏的話本子。


    其受眾覆蓋麵之廣超過蕭天洛的想象,且不說題材豐富,連豔情話本子都能登峰造極,別的題材更是百花齊放,這個賽道太擁擠了。


    要他說古人是真的保守嗎?要是真保守哪來的避火圖,這豔情話本子又是怎麽來的,沒得豐富的實踐經驗能搞出來?反正還是那句話——藝術來源於生活。


    蕭天洛在心裏長歎一聲,這個割裂的大楚啊。


    蕭天洛把寫好的兩種版本乘法口訣收好,準備先印刷署上名再拿去岸南書院教他們。


    現在才進行到十以內的加減法,後麵才用得上乘法,書坊那邊安王有現成的關係。


    祝久兒直點頭,嬌俏的臉上是與往日不同的羞怯,今天是兩人捅破那層窗戶紙後的第一夜,總有一種重新洞房的感覺,不過白天已經胡鬧一場。


    蕭天洛洗好手迴來,見到大小姐已經坐在榻上翻看話本子。


    看著她光滑的臉蛋和順滑的頭發,他不禁感慨她這是天生麗質,這朝代保養的法子其實不多,但大小姐這皮膚哪怕是在病弱狀態下也嫩得像剝了殼的雞蛋。


    蕭天洛看著看著,心裏就有點舒服,大小姐哪哪都長到到的審美上,真是越看越喜歡。


    蕭天洛心裏感歎著,就走過去,手直接撫在她的後背上,祝久兒的褻衣用的好料子,順滑得很,就和她的皮膚一樣。


    他這一撫,祝久兒身軀輕顫,雙目水汪汪地瞥他一眼,道:“你說過的,牛也會累死。”


    這是拿他說過的話堵他,蕭天洛沒吱聲,手往上一揚,從背摸到肩胛,這緞子太順滑了,真像抹在大小姐柔嫩的肌膚上,手掌心的觸感也太好了。


    撿到寶了,怎麽上門還能遇到個樣樣合自己心意的小媳婦呢。


    長在自己的審美點就算了,聰慧又合拍,一想到圍場上她公開護夫的樣子,蕭天洛比親手殺了敵還熱血賁張,現在他心裏癢得不行,累,怎麽可能累得死?


    攬上祝久兒纖細柔轉的腰肢,蕭天洛察覺她身體微僵還顫抖,心裏歎息著,擁著她上了榻,把她手裏的話本子扔到一邊:“大小姐心疼心疼我?”


    心疼你我就又要遭迴罪,祝久兒在心裏嘶吼,浴桶把她皮膚都磨紅了好幾塊,她伸出胳膊,撩開衣袖,委屈巴巴道:“你看看。”


    蕭天洛看到她胳膊肘處明顯的紅痕,一看就是撞的,他摸摸頭,在圍場憋了好幾天,又換了場地,刺激得他沒收住,現在才知道自己過分了。


    祝久兒正等著他妥協,蕭天洛一起身,從榻邊的暗格裏取了聖懿給的神藥,順手就給她上藥,她身上傷的又不止這一處,蕭天洛一皺眉,三兩下就脫了她的褻衣。


    果然,不僅胳膊肘,腰、後背、還有膝蓋上全是撞的紅痕或擦傷,蕭天洛都要自罵一聲禽獸,此時再有欲念,也隻會壓壓口水,迅速給她上藥。


    清涼的藥膏滲進皮膚裏,祝久兒輕哼一聲,似無聲低語。


    蕭天洛最近拉弓射箭多,指腹比以前還要粗糙,指腹所到之處隻引起皮膚一陣顫栗,此時祝久兒唿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她將頭埋進枕頭裏,皮膚呈現一片粉紅。


    蕭天洛剛開始還能專心致誌地上藥,後來就沒那麽淡定了,這簡直是折磨人啊。


    隻穿著肚兜和褻褲的大小姐實在太誘人,曲線完美,皮膚嬌嫩,那櫻唇輕啟,隨著他指腹的撫動不時發出低吟,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好不容易等上完藥,蕭天洛身體硬如鐵,洗完手迴來臉色都是陰沉的。


    這也是自作孽不可活,白天在淨房裏有多放肆,現在隻能多收斂,就這一身傷還好意思下手嗎?蕭天洛仰頭望屋頂,造孽呀。


    祝久兒也沒好到哪去,上個藥上得她全身發軟,就一雙手致她如此,她側著臉看到身體緊繃的蕭天洛,自然能一眼看到最突出的地方,噗嗤笑了。


    這始作俑者還笑得出來?蕭天洛歎了一口氣,大小姐真是個大寶貝兒,也是他的心肝兒。


    他側身一躺,伸想手揭她的腰,藥還沒有幹,他手都沒地方擱。


    聽著身邊男人的歎息聲,祝久兒轉過身,看著他無奈的神情,笑得更加開懷:“活該,誰讓你不懂得憐香惜玉,把我弄得一身傷。”


    “是,這是我自作孽不可活。”蕭天洛看她雙眸似水,幸災樂禍得都快笑出來,他無奈。


    他伸手在她腰上最軟的地方掐了掐,祝久兒瞪他一眼:“那契書怎麽辦?”


    對了,兩人還正兒八經地簽過贅婿協議。


    “就當無限延期,三年作廢。”


    “嗯。”祝久兒也覺得這樣不錯。


    等到藥膏被吸收,祝久兒抹藥的地方沒那麽粘膩,蕭天洛這才上手把她抱進懷裏。


    他有賊心,上完藥以後就隻讓大小姐穿著肚兜和褻褲,哪怕蓋著被子手也能肆意觸碰她大片露在外麵的皮膚,他更是索性脫了上衣,露出肌裏分明的上半身,把人揉進懷裏。


    “那生意分成還是按以前的算,我個人攢點私房錢,將來給咱們的孩子。”蕭天洛正色道:“以前能掰扯得清清楚楚,以後隻能稀裏糊塗。”


    祝久兒壓根不在乎這些,祖父和祖母也是如此,所以今天晚上關於怎麽分配收入隻字不提,這也讓蕭天洛心悅誠服的原因,這是把他當成自家人,信任他的人品了。


    “隨便,侯府能養活所有人就好。”祝久兒的聲音有些沙啞,估計也是火氣衝的。


    蕭天洛不禁樂了,這祝家上下心眼說少也不少,但要說多,在某些方麵也是單純得可以。


    就這樣的祝家,皇帝的擔心純屬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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