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濟軍艦打著氣語靠近,當即有船員詢問是否等幾位將軍開口,劉金武獰笑道。

    “屁大點事就要勞煩咱們大人物出場?他們配麽?迴話,三裏後乘小船來此對話,軍艦靠近二裏時左右箭槍上膛,一裏後發起進攻。”

    “是!”

    百濟軍艦見旗語後心裏那叫一個憋屈,明明屬於他們的海域,大唐的軍艦已經過界,而且還宣布了主權要他們做小船過去問好,隻有四搜軍艦便是敢如此囂張?

    其將領還在憤怒時,手下來報。

    左右兩艘護衛艦分別是大唐吳王殿下李恪,新河間王李崇義,兩艘小船分別是大唐的子爵,百年傳承的柳家家主柳言以及....侍衛突然不願意開口了。

    憋了許久說了一聲那傳出號令的人好像是大唐首富魏家的狗腿子劉金武。

    得!

    這還過去問個屁的好,能活著迴來?愛怎麽過就怎麽過,別說四搜,就是十四艘都不想阻攔,如果是前三位還好,過去講講道理,走個行事的問問,可萬一那知命侯真的在呢?

    一句放行出口,想想還不夠,在補了一句恭送。

    隻要這幾個祖宗不在百濟落腳,他就不擔心,最後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好,打出旗語詢問是否需要護航,結果沒有得到任何迴複。

    做海軍都督做到這個份上也憋屈的要死。

    不著急趕路,隨著風在海麵上飄蕩,飄到哪裏就是哪裏,悠哉的不行,期間還有左右艦還發生了一次碰撞,氣得李恪和李崇義站在各自的穿上隔空對罵。

    柳萬枝躲在船艙的最裏麵小口小口的喝酒,悠哉的不行。

    這幾人在海麵上飄的像個孤兒似的,他們自在了,這可讓安東的幾個國家急的要瘋了,首先就是百濟,算是每日燒香等著這幾個祖宗離開呢,然後就是新羅也在哀求咋還不過來呢,美婢美酒都準備好了,到是快點過來了呀,已經有些扛不住了啊。

    淵蓋蘇文想不通哪裏出了問題,一群海盜加上一個儋羅竟然沒能吃下魏無良這些人?現在還跑來安東惡心他?

    他說的一點都沒錯,魏玖就是來惡心淵蓋蘇文的。

    飄啊飄,搖啊搖。

    張亮抵達長安了。

    脫下了官袍,在城門下馬一路走向皇宮,身後跟著垂頭喪氣的將士們和囚車裏的儋羅土王,宮中的李二早已經收到了消息,有些頭疼,魏無良去了海外隻有一個儋羅島的東海還能鬧出這麽大的動靜?

    問訊趕來的官員們在宮門前見到了張亮,張亮可以說在朝中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有好奇的,也有來看笑話的,唯獨尉遲恭不滿的怒視張亮,質問這件事情為何不交給他,不知現在想找一場仗打有多難麽?

    張亮跪在朱雀門前擠出一絲強笑。

    “尉遲老哥,您覺得我這樣仗您願意打麽?如果不是擔心儋羅對沿海船隻動手,我張亮怎敢自私去打著掉腦袋的一仗啊。”

    尉遲恭聽後縮了縮脖子,不在言語,小聲嘀咕了一句罪不至死吧,結果被秦瓊一巴掌抽在後腦勺上,尉遲恭出奇的沒有反抗,揉了揉後腦勺不在言語。

    長孫無忌和房玄齡都看出了一些倪端,但兩人沒有開口也沒有離開。

    清早抵達朱雀門一直跪倒了晌午,朱雀門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褚遂良突然覺悟,臉色怪異的湊近魏征在其耳邊輕聲言語,魏征聽後臉色同樣變得怪異,抬起頭輕聲問道。

    “你確定是這般?如此的話,這張亮不但無罪,反而有功。”

    褚遂良激動的一巴掌排在魏征的肩膀上,隨後左右查看,發現沒有人關注他們時,才咬緊牙關繼續道。

    “老哥啊,您別喊啊?這事兒誰也說不準,你細想,當年侯君集是否有過逾越之舉卻不自知,如今張亮這說不好是罪是罰,便開始先請罪了,您說這若是換成別人,拿下了心懷賊心的儋羅,是不是要迴來請功?”

    魏征認真的點了點頭。

    “此言有理,可這張亮為何要以這種方式去針對侯君集?”

    “身不由己。”

    “迫不得已。”

    兩道聲音在身前和身後傳來,魏征和褚遂良同時抬起頭發現長孫無忌在麵前走過,臉色淡然,往日裏不言苟笑的房玄齡在身後開口奸笑。

    魏征和褚遂良同時醒悟,揚州那裏還有一個孽障過去了,可隨後褚遂良又不解,望著長孫無忌小聲問道。

    “齊公,李承乾與魏無良關係及其親近,他讓張亮來打壓侯君集,這般做是否會讓李承乾感到不滿,極有可能會決裂,真的會是魏無良所為?不像吧?”

    長孫無忌冷哼一聲卻是沒有言語,他心裏也在犯嘀咕,侯君集和魏無良之間關係並不密切,可這兩人發生的衝突卻是很少,也很少有過同時出現在同一場合的機會。

    近年來唯獨的幾次就是魏無良與長孫順德拚殺的時候,提起長孫順德,長孫無忌的臉就黑了,房玄齡發出一串奸笑。

    “嘿嘿嘿,褚遂良你這腦袋怎去了一次嶺南之後就不好用了?若是魏無良被人輕易看出是他的注意,你覺得他還能走到今天?李承乾的怒火或是侯君集的怒火都會集中在張亮的身上,嘿嘿嘿,恐怕到時候出來幫張亮抗罪的也不會是魏無良,要不咱倆打個賭!”

    和房玄齡打賭,褚遂良等人就沒怕過,萬年死人臉的魏征開口調笑。

    “這樣,老夫便是與房相打個賭,你若贏了,老夫手持掃把掃半年的朱雀大街,可您若是輸了,老夫變賣家產也要送您一房妾侍。”

    臉色陰沉的長孫無忌最先忍不住開口大笑。

    “魏征啊,你是想看房價夫人吃到過相追殺你?”

    魏征不以為然,拍了拍胸口。

    “在跑三十裏,身子健朗,不丟人。”

    隨後低聲問向房玄齡。

    “房相,貴夫人腿腳如何?”

    四人中三人開口大笑,房玄齡也沒能忍住,苦笑一聲說了句能跑四十裏,其實在上一次房玄齡怒火衝天的時候踹了孩子娘一腳之後兩個鬧了很久,最後房玄齡說了一句不願意將就那便是和離就是。

    房家夫人一哭二鬧三上吊,最後登上了凳子準備自盡的時候發現房玄齡竟然沒來,惱火拿著三尺白綾去了書房,當著麵上吊,結果房玄齡還是沒有任何勸阻的意思,隻是說了一句上吊自盡死後麵色鐵青,吐舌頭瞪眼睛,奇醜無比,他不會同意合葬的。

    隨後房玄齡又給出了很多自盡的辦法,最痛快的都是割喉,死後看不出來。

    房家夫人眼淚巴巴,楚楚可憐的看著房玄齡問道。

    “你就這麽想讓我死?”

    房玄齡嗬嗬笑了一聲。

    “或許會不習慣,沒有人揪著耳朵說不許看其他女人,沒有人給整理衣衫,沒有人給夜間送來宵夜了,但為了房家怎能敗壞在我房玄齡的手中啊,夫人,我很累很累了,如果這兩年我便是追著老杜去了,我怎能瞑目啊,乖!別鬧了,我有些餓,想吃你的手擀麵了。”

    房家夫人又哭了,這一次不哭不鬧,哽咽的說了一句,要不要蒜。

    房玄齡抬起頭笑嗬嗬道。

    “要的,記得給遺直送去一碗,這孩子頭發都掉光了。”

    此話一出,房家夫人又開始流淚了,這麽年太過關注房遺愛,已經忽略了忠厚孝順的長子了。

    迴想這些,房玄齡嗬嗬笑道。

    “不能賭妾侍,老魏征你別笑話啊,我給你一房妾侍如何?我去掃大街!”

    魏征絲毫不慌,認真問道。

    “你覺得我能養得活?”

    房玄齡找掃把去了,他離開時,朱雀門大開被打開了,蛤蟆出現在門口,望著張亮歎了口氣。

    “你啊,讓陛下不知是懲還是賞,起來吧,隨老夫去見陛下。”

    蛤蟆已經不在自稱咱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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