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未能前往吐穀渾讓他有些失望,可作為李二的老部下,又能讓這個拋棄了顏麵的老兄弟傷了心,在戰事定下之後,李二又下了一個聖旨,清河公主許配給了程咬金的長子程處默、

    算是丟了西瓜得了南瓜吧!

    揚州!因為魏玖的名聲,陸糜在揚州水軍吃的很開,雖說現在的職位還不高,但任何人都會給幾分麵子,但是現在揚州出現了一個身份與陸糜相同的人。

    張慎幾!

    勳國公張亮的假子,也是較為受器重的一個,他來了揚州,同樣是被義父送來磨煉了。

    假子對義子!

    張慎幾對陸糜!

    這兩人在軍中可稱不上和睦,各自統領一方艦隊,可張慎幾卻是比陸糜多了許多優勢,大唐水軍有一般掌握在張亮的手中,對於將士操練,軍艦的擺設方陣,張慎幾都要比陸糜精通的很多,如此一來侯爵義子定會遭到公爵假子的排擠。

    陸糜也不是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性子,自然要反擊。

    兩人隻見的明爭暗鬥無人願意插手,不論是知命侯魏玖還是勳國公張亮,揚州水軍都不願意得罪。

    “陸校尉,你手下的人似乎有些不懂規矩啊,今日是我的人上船操練,別怪我不將情麵,把你的人從船上扔出去。”

    張慎幾帶著數十名將士找到了陸糜,此時陸糜正在與手下商討,是否讓將士們嚐試一場遠行剿滅海盜,做一場實戰演習,也讓將士們取得財務後填補家用,可此時被人打攪,陸糜轉過頭眯眼皺眉。

    他十分討厭張慎幾這個小白臉,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也不知張亮如何想的,竟然把他送到揚州水軍來。

    將手中的海圖遞給手下,斜視張慎幾。

    “張都尉,揚州水軍的規矩一直如此,誰能搶到船,那便是誰來操練,你每日睡到日曬三竿,睜眼睛便找我要船?傳出去恐怕有些說不過去吧!你若是動了我的人,那莫要怪我不將父輩情麵。”

    陸糜也不給張慎幾麵子,幾句話將這個白臉紈絝激怒,導致其臉色更蒼白了,如此之下,他怎能不怒,伸出手指著陸糜,咬牙厲聲道。

    “陸糜你不過是一個校尉,而我是軍中都尉,我現在命令你讓出船隻!”

    “嗬嗬!張慎幾你別太把自己當迴事,老子的校尉是一步一步爬上來了的,你卻是靠著你老子,哦!不對,是你那個說不清道不明的便宜娘親給的,你命令誰呢?老子的人不歸你管。”

    陸糜本的嘴本就比較毒,當初與魏玖初見的時候他便開口譏諷了魏玖,隻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已經母親的教導讓他收斂了很多,但已經容忍了張慎幾很多次後,沒理由在容忍他。

    一番話觸及到了張慎幾內心的秘密,一時間麵目猙獰,走上前湊近陸糜的耳旁,低聲戲虐道。

    “你娘到是不錯,那身段模樣,一看便是多年沒有男人的樣子,等老子睡了你娘,你還要叫老子一聲爹爹。”

    “找死!”

    陸糜一拳砸在了張慎幾的小腹,吃痛的小白臉成了彎鉤大蝦,而陸糜的膝蓋也已經抬起,一瞬間的時間,張慎幾的麵門猶如盛開的桃花,異常的燦爛,張慎幾的手下怎能看的過去,蜂擁而上,兩方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都是擠壓已久的仇恨了,爆發後便難以控製。

    最終兩方人被拉開,所有將士均收到了懲罰,張慎幾的鼻梁骨斷裂需要救治,陸糜隻是遭受了一點皮外傷。

    但在受罰的時候,陸糜怒了!

    “隻因為他鼻梁骨斷了便不用責罰?老子卻要挨三十仗?今日我便要看看這仗行誰敢來執行!”

    陸糜的怒吼讓他的部下全部站在了身後,全部怒視揚州水軍都督,好像是要是敢對陸慕動刑,他們便要反抗一般,揚州都督臉色陰沉,陸糜卻是絲毫不懼,冷笑道。

    “隻因為他義父是勳國公張亮?本不想般家室背影,我爹是知命侯魏玖,都督若是想要徇私,我便請我義父來揚州一行,主持這場公道了。”

    揚州水軍都督大怒,他駐守揚州沿海多年,卻被手下一個校尉威脅,拍案而起,怒視陸糜。

    “陸糜,現在揚州水軍我說的算,不是魏無良的地盤,也輪不到他指手畫腳!難道你要抗命不成?”

    “屬下不敢,隻是請都督一視同仁,您不想得罪了勳國公張亮,難道說我魏家便是好欺負的?打便兩人一起打,我沒意見,若是單單懲罰我一人!我定不服氣,至於什麽鼻梁骨斷裂,是他廢物,何須怪罪在我身上?都督大人自己思量,屬下先告辭了。”

    話落陸糜轉身便走!如果在這個時候不動用背景那絕對是個傻子,揚州水軍都督為何不想懲罰張慎幾,不就是因為他義父是張亮麽?而且斷了鼻梁骨還不是什麽大傷,這就不用挨仗刑了?

    揚州水軍都督很頭疼,這兩個人說實話他都不想得罪,歎了口氣,這件事他不想管了。

    他不管了,可有人管!

    沒過幾日,陸糜就在揚州的府邸內遭受早了懲罰,赤裸著筋骨站在院子中,其母手持一根藤條不斷的落下,嗬斥中帶著哭腔。

    “侯爺當年心疼我們母子,看好你的性子,給你官職,給你身份,給你出路讓你來揚州,你不但未能讓顏麵有光,如今還給侯爺惹出了麻煩,這便是我從小教你的知恩圖報?你可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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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糜的母親張氏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土裏刨食養陸糜的婦人了,兒子出息了,她的生活也得到了改變,已經三十幾歲的女人了,身材不但並未臃腫,反而十分纖細,麵容不是公子紈絝所喜歡的甜美,而且帶著幾分英氣。

    衣衫也不再粗布麻衣,換成了蠶絲錦緞。

    陸慕的後背已經沒有了一塊好地方,但卻是要緊了牙關不認錯,隨同陸糜而來的將士們也紛紛跪在地上求夫人莫要在懲罰校尉了,一切都不是校尉的錯。

    “不是他的?如今他義父身在鄯城邊境,就算我一個婦人在不懂,也明白身在邊境是最容易遭敵人彈劾,現在他不但不為了義父著想,反而在揚州闖出亂子,毆打了勳國公的假子,這個孽障,翠兒!準備厚禮,隨我去登門請罪!”

    兒子犯了錯,不論如何懲罰,作為娘親的都不希望他有事,登門請罪定然會遭到羞辱,但這一切張氏已經準備好了。

    可此時的陸糜突然站起身的擋在母親身前。

    “娘!那張慎幾心胸狹隘,您萬萬不可能登門,孩兒求您了。”

    陸糜哀求,身手的將士們也知道因為動手打架,紛紛跪在地上求夫人莫要去找那張慎幾,此時!王人言也在後院走來,走上前攙扶起陸糜,對著張氏笑道。

    “無需去給他張慎幾賠罪,他不過是勳國公諸多假子中的一個,而我們少爺可是魏家唯一的一個少爺,他們勳國公府要顏麵,咱們作為知命侯府的人,自然也需要顏麵,臨走時魏玖交代了我,不論揚州發生了何事,哪怕是李貞來府中大鬧,也無需給他顏麵,這是叮囑,自然也命令,張姐姐消消氣,翠兒帶陸糜去擦藥,這孩子傷的。”

    張氏幾次想要開口,但最終還是放棄了,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扶著額頭迴到了房中。

    兒大不由娘啊!

    與此同時勳國公府中,張亮的寵妻李氏在府中大發脾氣,張慎幾是張亮的假子不錯,但也是李氏的姘頭,關係雖然有些亂套,但是吧!她還是心疼這個‘兒子’,剛去揚州不就便被人打斷了鼻梁骨?而且還是一個沒爹的野種?

    李氏在府中大發脾氣,嘶吼著要去揚州活剝了那個野種,將其娘親充為軍妓,當然!她沒有這個權利,所有她在作張亮。

    張亮作為國公,自然有權利處理此事,而且還是處於他管轄的水軍,按照道理來說,這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是!這個陸糜是魏無良的義子!

    如此便有些麻煩,張亮和魏無良從未接觸過,唯一一次見麵是在年初的早朝上,更莫要說交集了,趁他不在長安時對他的義子出手?這件事如何都有些說過不去,可是李氏卻是作的有些過分了,撒潑打滾,哀嚎不止。

    鬧得張亮也有些煩了,扶起李氏。

    “別鬧了,慎幾的事情我自然迴去處理,定不會讓慎幾白白受了屈辱,我這邊。。。”

    話沒說完,一家仆匆匆跑到張亮的身後,恭聲道。

    “公爺,魏府夫人蔡清湖,平康坊夫人曲卿玄,皇後侍女李晴兒聲稱要來拜訪公爺,此時已經到了前院。”

    張亮瞬間感覺到了頭痛,這三個女人他不怕,但是他有些恐懼這三個女人的實力,魏府夫人蔡清湖平日裏雖然很少露臉,但是她是唯一一個自稱為魏府夫人的女人,平康坊的曲卿玄出身不太好聽,手中卻是掌握著長安四成的經濟命脈,一旦她來了脾氣,關閉平康坊,長安經濟當即便會斷裂,陛下怎會不調查?怎會讓這個帶動長安經濟的女人收到屈辱?而且最難處理的便是那個李晴兒!

    不僅是張亮,就是李氏的臉色也是變了!

    這還沒等她去找麻煩,卻被對方找上了門來?既然都是女人,那就看看誰勝誰負!

    李氏拉著有些不情願的張亮走到了前院,入院便看到了那三個漂亮不像話的女人,李氏冷哼一聲,低聲罵了一句狐狸精。

    嫉妒是女人的天性。

    隨後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魏爾!

    這個在長安女人圈子裏名聲很大的男人!

    三女見到張亮時先後起身,曲卿玄淡笑的道了一句登門叨擾了勳國公,張亮笑著揮手。

    “都是自家人,我與魏侯是同僚,咱們之間無需多禮。”

    話落,蔡清湖便開口笑道。

    “既然勳國公如此,那清湖便也不在說些無關痛癢的話了,今日揚州發生的事情相比勳國公與貴夫人都已經知曉了,陸糜那孩子生性頑劣,而且侯爺他多次叮囑我等以及其娘親莫要束縛於他,但卻沒想到鬧出了這種烏龍事情,此事是陸糜的錯,但孩子的過錯與長輩怎能無關,我這個做義母的未能教育好他,今日來府中給勳國公以及貴夫人賠個不是!”

    這話說的便有意思了,孩子的過錯是長輩未能教育好!表明了告訴張亮和李氏,你們家的教育也不咋地。

    不論怎麽說,蔡清湖是帶著賠罪的意思來的,張亮又能如何開口,但李氏卻是尖聲開口道。

    “本夫人也不是那不講理之人,如按照軍中官職來說,慎幾都尉高於陸糜的校尉,下官毆打上級?如何說都有些說不過去吧?”

    蔡清湖笑笑沒有開口,曲卿玄卻是開口道。

    “夫人,你我同為婦人,而且我家侯爺多次告訴我們,女人不可插手政事,所以這軍中的規矩我等不懂,既然陸糜這孩子不懂事,我等做義母的,自然要好好教訓他,若是您不滿,我這邊派人去將這個逆子帶迴長安,當著您的麵處置一番,如何?”

    李氏冷笑。

    “既然兩位夫人如此,我便沒有意見。”

    “您沒有意見,我有!”

    晴兒開口了,冷著臉站起身,目視張亮以及李氏,冷聲道。

    “陸糜是知命侯點名送去揚州的,卿玄讓人把陸糜帶迴來,但是她卻沒有告知二位,此時還要詢問知命侯,既然勳國公與貴夫人都很在意此事,那便等我家知命侯返迴長安,帶兩個孩子當麵對質,倒地是因何而動手,如果是陸糜這孩子挑釁在先,我們魏家給與勳國公府一個滿意的交代,但若是貴府公子挑釁辱罵在先,那麽這件事情便不會輕易了結!晴兒不過是一個傳話的,勳國公您可懂我的意思?”

    這一瞬間張亮額頭上的汗水都留下來了,他怎能還不明白,這完完全全就是皇後娘娘的話啊。

    而此時李氏還沒有迴過神兒來,正要開口反駁,這時候魏爾突然笑了。

    “夫人!”

    對著李氏眨了眨眼睛,李氏當即不再開口。

    眉目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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