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卡索娃也說道:“是啊,劉旅長,你說該怎麽辦?”


    景衛凱說道:“我隻說我的想法,至於可行不可行咱們再研究!”


    白庫廖夫有些不耐煩地追問道:“你啥主意就快說吧!行不行的說出來看看。”


    景衛凱說的意思就是聯合東泉縣的解放軍,兩麵夾擊攻打三岔鎮的北上開拓軍。這樣成功的可能性大,傷亡還會小一些。


    景衛凱說完,眾人都沉默不語,但各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賈德金覺得解放軍不一定會幫助白家軍。


    而白庫廖夫擔心解放軍幫助他打下三岔鎮不走了怎麽辦。


    接著每個人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擔憂。


    景衛凱看大家眾說紛紜,便說道:“解放軍不會趁火打劫,他們是講信用的。如果他們肯幫助白家軍,就不會占據三岔鎮。


    “解放軍占領東泉縣多久了,不也是沒有染指三岔鎮嗎?倒是這狗屁的北上開拓軍來了就占了三岔鎮。”


    “劉旅長說的在理,實在話!”白庫廖夫第一個豎起了大拇指。賈德金也覺得景衛凱說得在理,但他痛恨共產黨,痛恨解放軍是痛恨到骨頭裏了。


    所以,他對讓解放軍幫助攻打三岔鎮還是有顧慮。


    這時,紮卡索娃站起來說道:“賈叔就不用擔心了,我覺得劉旅長說的在理。我們還是求解放軍幫忙。就憑我們自己,就是拿下三岔鎮也會元氣大傷,那時要是解放軍趁機攻打我們,我們也是無法堅持的。


    “不如現在賭一把,賭解放軍能夠幫助我們,並且不會染指三岔鎮!”


    “好!就這麽辦!”白庫廖夫一拍大腿,拍板釘釘。


    但白庫廖夫又犯難了,派誰去和解放軍接洽呢,他從來沒和共產黨的解放軍打過交道,不清楚解放軍是什麽套路。


    紮卡索娃倒是清醒,她說道:“劉旅長是不二人選,當之無愧的白家軍使者!”


    在景衛凱臨走的時候,賈德金還叮囑景衛凱,他說道:“劉旅長,你去解放軍那裏要多加小心,共產黨的解放軍很狡猾。”


    景衛凱點頭說道:“謝謝賈旅長,我知道了。”


    “你到那裏要觀察東泉縣的城防,牢牢記住那裏的一切,等我們拿下三岔鎮以後,穩定穩定,我們就想辦法攻打他們的東泉縣。”賈德金說道。


    景衛凱聽了賈德金的話心想,薑還是老的辣,賈德金這條老狐狸確實名不虛傳。在這個節骨眼上他能想到準備攻打解放軍占領的東泉縣,真是遠見卓識。


    不過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他眼前站著的國民黨少將旅長,青年才俊卻是他的死對頭趙玉娘的外孫。


    說不定哪天這個英俊威武的青年會割下他的腦袋。替那些愛國誌士的冤魂昭雪。


    景衛凱到了東泉縣剿匪三大隊,李寶堂隊長帶領眾人接見景衛凱一行三人,但為了安全起見沒有公開景衛凱的臥底身份,也不能公開,景衛凱身邊的何占魁何占彪虎視眈眈地注視著每一個解放軍指戰員。


    李寶堂以接見來使的規格接待景衛凱一行。很快李寶堂答應了幫助白家軍攻打三岔鎮的北上開拓軍。


    但李寶堂告訴景衛凱他們,不能馬上攻打三岔鎮,要三天後才能準備好。景衛凱代表白庫廖夫答應李寶堂。


    雙方定好,三天後的淩晨三點發起攻擊。


    白家軍在北,解放軍在南,兩麵夾擊,一舉拿下三岔鎮。


    李寶堂之所以要三天以後攻打三岔鎮是有他的道理的。三岔鎮的南邊倒是沒有外圍陣地,但三米多深的護城河卻是很難越過。


    現在雖然是冬季,水已經凍成了堅硬的冰是可以通過的。但護城河到城牆根七米多長的斜坡卻很難爬上去。


    因為上邊有人居高臨下射擊,沒等你爬上去就被打死了。


    上次趙玉娘來就親自站到山坡上用望遠鏡查看三岔鎮的城防情況,她就說過,如果攻打三岔鎮,硬功是不行的,很難攻下,就是打下來傷亡也會很大。


    所以,白庫廖夫誓死要奪迴三岔鎮,那是他一廂情願。剃頭挑子一頭熱。


    李寶堂要按照趙玉娘的意思,從三岔鎮的內部想辦法,爭取在三岔鎮裏動手。堡壘往往是從內部被攻破。


    上次趙玉娘來,馮淑清經曆了驚心動魄的一幕。在醫院裏馮淑清看著為自己而負傷的管誌傑就是一個勁的哭。


    後來哭夠了還不哭了,改掉了愛哭的毛病。為此她姐姐馮淑蘭和趙玉娘都很高興。


    可是在迴去的車上她又哭上了,氣得她姐姐馮淑蘭吼道:“你咋又哭上了?有完沒完?”


    她這一哭不要緊,趙玉娘想起了蔣忠、白二浪、將翠蘭、馬蘭、馮寶、周二虎等死去的親人,她也想哭。但她忍住了,她不能哭。有馮淑清一個人都夠受的,她再哭那可就麻煩了。”


    聽到馮淑蘭對馮淑清大吼,趙玉娘說道:“掉頭!”


    開車的金永秀愣住了,扭頭看趙玉娘。趙玉娘繼續說道:“掉頭!”


    金永秀把穩方向盤,急踩刹車。後邊的車輛看前邊的停下了也都紛紛靠路邊停下。


    金永秀慢慢調頭,車子朝東泉縣開去。


    在車上馮淑清還是不住地流淚。車子進了縣城來到醫院門口停下,趙玉娘說道:“馮淑清,下車!”


    馮淑清看著醫院的大門,聽到讓她下車,她不哭了,還麵帶笑容。


    氣得她姐姐馮淑蘭喊道:“你神經病啊?又哭又笑的!”馮淑清沒有搭理她姐姐,而是高興地下車了,直奔醫院大樓跑去。


    馮淑蘭看著趙玉娘無可奈何地搖頭。趙玉娘也笑了,但沒說什麽。


    趙玉娘看著發愣的金永秀說:“迴去吧!還看啥啊?”


    金永秀緩過身來,發動車子。


    李寶堂來到醫院,走進管誌傑的病房。他看到管誌傑躺在床上,馮淑清手拿一本書坐在床邊的凳子上,二人親密地聊著。


    看李寶堂來了,管誌傑急忙坐了起來說道:“隊長來了?”


    李寶堂看他坐起來了說道:“屁股還疼嗎?”


    管誌傑聽李寶堂問他急忙呲牙咧嘴地說道:“哎呀,還是疼啊!”說著,管誌傑好像坐不住的樣子要倒下。


    李寶堂盯著管誌傑問道:“你剛才坐起來那麽利索,現在怎麽又疼上了。看來你控製疼的能力挺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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