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桃夭吃了一口後,豎起大拇指連連誇讚:“不錯不錯,相當正宗,這味道做得比我們當地很多酒樓還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點。”梁涼的臉上滿是笑意,他熱情的笑容掩飾住了他眼底的那一抹微妙。


    他拿起酒壺給金桃夭倒了一杯:“你再嚐嚐這酒,這酒是皇宮裏麵私藏的金蜜果酒,沒有什麽度數,入口淳厚香甜,三年才能釀得一壺。”


    金桃夭在他把酒倒了一半的時候攔住了:“不用給我倒酒了,你也知道,我這人不勝酒力,平時都滴酒不沾的,


    你給我喝再好的酒,我都跟牛飲差不多,這酒你自己私藏著喝吧,不用浪費在我這裏。”


    梁涼又勸了幾句,大概意思是說這酒完全沒什麽度數,就算是孩童也喝不醉的。


    不過就算他再怎麽勸,金桃夭都笑著說不喝,他才識趣地沒有再勸下去。


    在金桃夭轉頭去看伶人的撫琴唱戲,看不見梁涼的時候,他的眸光暗了一下,嘴角牽起一個陰冷的弧度。


    還說什麽繼續跟他當最好的朋友,不介意前天晚上的事情,可是現在連他的酒都不敢喝,防備心這麽重,虛偽的人。


    可是沒關係,他今天晚上確實沒在酒裏動手腳,她喝不喝這個酒都沒關係,因為他在別的地方安排了,一個就算她再注意,也注意不到的地方。


    金桃夭確實滿注意的,她就算是吃桌子上的菜,也隻吃梁涼夾過的。


    其實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沒有錯,因為作為客人的禮節,就是要主人先夾了哪個菜,客人才能夾的。


    她之前跟梁涼出門,也是一直注意這個小細節的。


    隻不過當時的梁涼沒有在意,現在他把這個細節曲解,並且放大了而已。


    他們從月牙湖傍晚時候的華燈初上,一直吃到了岸邊的行人逐漸減少,路邊的店鋪開始關門,跟他們一起在月牙湖上泛舟的花船都一艘艘靠岸熄滅了燈火。


    金桃夭放下了筷子,耐心地等最後一個漂亮的伶人唱完了歌後,對梁涼拱了拱手說:“感謝涼兄今日的款待,天色已晚,明日下午還要起程長途跋涉,我要先告辭了,


    等改日有機會,你來我的花月州,我定帶你在那邊好好遊玩們全部都由我做東!”


    梁涼起身笑著迴禮:“還說我們兩個之間沒有芥蒂,桃夭你都對我如此客套了,這還叫做沒有芥蒂嗎?都是應該的,等你下次來,我還這麽款待你。”


    金桃夭笑了笑,她沒有多說什麽,隻覺得這個花船裏麵待久了好像有點悶,她頭腦有些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是裏麵太悶的原因,還是在船上麵有些暈船的原因。


    她從花船的二樓下來,往一樓走,花船還未靠岸,她想在一樓的柵欄上麵靠著等等,吹吹風,看看能不能舒服些。


    剛走到一樓,往外麵的柵欄走了沒幾步,她突然腿一軟,整個人朝地麵摔去。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梁涼看見了,眼疾手快的長臂一伸,就把金桃夭摟進了他的懷裏,緊緊圈住她的腰身不放。


    他嗓音故作低沉,卻有一絲難以掩藏的興奮:“小心點,我扶著你走。”


    金桃夭在被他抱住的瞬間,好像一隻炸毛的貓,瞬間驚得唐跳起來。


    她一把推開了抱著他的梁涼,輕輕抿了抿唇說:“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梁涼都沒想到金桃夭的力氣還會這麽大,他被推開往後退了幾步,愣了一下。


    金桃夭也因為反作用力,往後退了幾步,直接靠在了柵欄上。


    她甩了甩昏沉的腦袋,提高音量喚道:“落雪,落雪,過來扶我一下,落雪——!”


    沒人迴應她,她這才想起來,好像落雪中間離席了一下,然後就到現在都沒迴來。


    而剛剛被她推得往後退了幾步的梁涼,在反應過來後,也有些惱羞成怒。


    他大步走到靠在柵欄上金桃夭麵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靠近了她,惡狠狠說:“金桃夭,你為什麽要這麽給臉不要臉啊?


    我真心的想娶你當我的王妃,可是你輕飄飄地就拒絕了我,嘴上說著是因為把我當兄弟,從來沒有過那方麵的想法,


    轉頭你就跟南宋國的那個皇帝卿卿我我,拉扯不清,還要做他的皇後,


    原來你根本不是什麽心思單純,你就是在扮豬吃虎啊,把所有人都玩弄在你的股掌之間,把我耍得團團轉,你覺得很有意思是嗎?”


    滅渣係統點點頭:“姓梁的,你所有話裏,就最後一句話說對了,我們的桃夭就是在扮豬吃虎,把所有渣男玩弄於股掌之間,就是很有意思,這種快樂,你想象不到。”


    金桃夭嬌羞擺手:“哎喲,討厭,統子你變壞了,你都不關心我了,我現在在被人威脅誒!我現在很危險誒!”


    滅渣係統冷冷一笑:“嗬,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安排好了,你心中有數著呢,宋宴就在附近,還能傷到你不成?”


    金桃夭一秒正經:“算了,現在都騙不到你了,你已經學會透過是事情的表象看本質了,


    你變了,以前的你,我有任何一點危險,你都會很擔心,現在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


    “我不聽我不聽。”滅渣係統賭上了耳朵,拒絕金桃夭的這種魔法攻擊。


    而這邊,金桃夭被捏住下巴後,使勁拍開了梁涼的手,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所以,你跟蹤了我,偷看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然後就是這麽想我的,在你的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對嗎?”


    梁涼把金桃夭使勁地抵在柵欄上,用兩隻手握住她的肩膀,控製住她:“怎麽?昨天的一切,我全都親眼看見了,難道你到現在,還想再繼續騙我?”


    “我騙你什麽了?你這個瘋子!”金桃夭簡直氣笑了。


    梁涼露出這樣的麵目,也把她的傲氣給逼上來了,她一字一頓的說:“就算我跟宋宴真的有什麽前塵過往,那也是我跟宋宴的事,關你什麽事?


    我前天晚上不是都拒絕你了嗎?你又是什麽人,輪得到你在這裏這樣質問我?!


    放開我!”


    金桃夭再次去推他,可是這次梁涼有了防備,她用了全力也沒推開。


    梁涼說不過金桃夭,氣急敗壞,對著她的嘴巴就要堵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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