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鳴被劫匪帶上車,就有兩把手槍瞄準了他的腦袋。

    “喂,你最好不要亂動,雖然你和這件事無關,還是我們的人質,但你隻要不聽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為首的劫匪低聲警告一聲,對前排的劫匪說道:“把車開到郊區,有警察敢阻攔的話,就用人質威脅,到了郊區就能擺脫追捕了。”

    “明白,老大。”

    開車的劫匪答應一聲,調轉車頭向郊區開去。

    驚魂未定的秦婉如,看到張一鳴也被抓上車來,起先還很疑惑,因為她知道張一鳴很厲害,怎麽會被這些劫匪抓住呢?

    不過看到他那氣定神閑的樣子,心裏忽然明白了,也許他是為了保護自己,才故意被劫匪抓住的。

    秦婉如心中一暖,自己的父母去世的早,除了爺爺秦百川之外,兩位叔叔對自己表麵不錯,其實一直都把她當成奪取秦家財產的眼中釘,也讓她看清了這個世界的冷漠。

    和張一鳴認識也隻是一個意外,在他奪取了自己的第一次後,秦婉如對他幾乎恨之入骨,但後來隨著在沒有辦法的情況,讓他冒充自己的男朋友,並且替她教訓過幾次孟浩然之後,對張一鳴的態度有了一點改觀。

    而和自己來到長安,選取賭石解決了公司的危機,還幫秦百川治病這些事情,又讓她對張一鳴心存感激。

    這次他又義無反顧的麵對匪徒的槍口,冒險來保護自己,這讓很少有人關心的秦婉如,忽然覺得他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其實秦婉如隻猜對了一半,如果張一鳴真的要出手的話,這幾個匪徒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他之所以不反抗被匪徒抓住,是因為他想調查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接二連三的算計秦婉如,以便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

    看著如花似玉的秦婉如,尤其目光落在她因為變成女人而二次發育的胸前時,張一鳴忽然惡趣味爆棚,故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哎!”

    匪首愣了一下,迅速把槍口對準了張一鳴:“喂,別想耍花樣啊。”

    “大哥,你們當綁匪也這麽不專業麽,你看,我和這位美女的手腳都不綁起來,萬一我們反抗了怎麽辦?做匪徒也是要注意細節的,知道不?”

    張一鳴做起了專業輔導老師,好心的指正匪徒們所犯下的錯誤。

    匪首愣了足足三秒鍾,然後抬起手來,搭在張一鳴的額頭上,疑惑的問:“你有病吧?”

    張一鳴不高興的打開匪首的手:“你才有病呢,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有病了?”

    匪首隔著頭套撓頭,問:“我們是匪徒,你是人質,當人質還要批評匪徒不專業,你不是有病,難道是我有病?”

    “喂,你懂個籃子,像我這麽專業的人質,當然知道配合了,可這位美女一看就沒這方麵的經驗,萬一她要突然發瘋,反抗你們怎麽辦?你們很明顯就是衝著她來的,要是把她弄死了,我肯定也活不了啊,再說了,萬一弄不死她,她再把車給弄翻了,我不也跟著掛了麽,我說的沒錯吧?”

    張一鳴說的唾沫星子飛濺,把一車劫匪和秦婉如說的一愣一愣的。

    匪首歪著腦袋想了半天,忽然伸手拍著張一鳴的肩膀,雖然帶著頭套,看不見他的臉部表情,但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感激。

    “兄弟,幸虧你提醒我了,真是太感謝你了,聽你這麽說,我才發現自己的工作出了這麽多漏洞,實在對不起,讓您費心了。”

    “我靠,兄弟,你是不是當過村長啊,這官腔打的很純正嘛。”

    張一鳴一下子就看穿了匪首過去的職業,精準度比算命的好高,因為在華夏,所有當官的都會這套說辭。

    “兄弟,既然問題是你提出來的,那麽也隻能委屈你了,本來不想綁你的,但你也說了,不能出現一點漏洞不是,對不起了啊兄弟。”

    匪首對張一鳴很客氣,這貨的交際能力確實也不錯。

    秦婉如氣的差點吐血,不知道張一鳴到底再打什麽主意,為什麽要讓劫匪把他們給綁起來呢?

    “兄弟,你這樣單人綁是不對的,因為我們可以趁著你們不注意的時候,用牙齒給對方鬆綁,一看你們就沒經驗,好好學著點,要把我們綁在一起才可以,還要盡量捆結實,不能留下縫隙,明白嗎?”

    張一鳴氣憤的大聲訓斥劫匪,匪首佩服的五體投地,就差磕頭拜師了。

    “一看您就是前輩,等做完這一票,我一定擺您為師,學習成為合格匪徒的先進技術,兄弟們,把前輩和這個妞捆在一起,要聽前輩的話,捆結實咯!”

    張一鳴低下頭,眼底充滿了狡黠的意味,因為他的奸計得逞了,要怪也隻能怪這匪首太好忽悠了。

    汽車是中型商務車,車裏的空間很大,很快就過來兩個匪徒,手裏拿著早就準備好的牛筋繩,七手八腳的把張一鳴和秦婉如捆在了一起,而且勒的特別結實。

    秦婉如和張一鳴的臉都要貼在一起了,她想躲開,可是根本沒有躲避的空間,隻能看著這個家夥帶著猥瑣的表情,貪婪的吸氣,臉上還露出陶醉的表情。

    不由的一陣麵紅耳赤,還沒有哪個男人能和自己距離這麽近,這麽明目張膽的吸著自己的體香,秦婉如終於明白張一鳴為什麽要匪徒把他們綁在一起了,原來是這個色狼的策略。

    “張一鳴,你太過分了!”

    秦婉如也顧不得許多了,怒視著張一鳴說道,和那些匪徒比起來,張一鳴才是最可惡的人。

    “媳婦,你不能這麽兇我,你沒看見那些匪徒都聽我的麽,再兇我,我就讓他們把你的嘴堵上。”

    張一鳴占據了主動,得意的對秦婉如說道。

    秦婉如氣的直咬牙,可她怕張一鳴真的那麽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不理他了。

    張一鳴感受著貼緊美女的觸感,心裏愉快極了,哼著口哨閉上了眼睛,一副極為愜意的樣子。

    他知道好戲還在後麵呢,現在的享受和後麵比起來,根本就算不了什麽。

    車上的匪徒也挺納悶,張一鳴當了人質,不害怕也就算了,還給他們出主意,就算這個都能理解,這種享受的表情有是幾個意思?

    眼不見為淨,幾個匪徒坐到了前排,改裝過的商務車中間部位有一個橫拉的門,匪徒把門一拉,就看不見張一鳴和秦婉如了。

    隨著門被拉上,空間頓時陷入到黑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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