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


    詭譎!


    鄭良哲心頭也是一團亂麻卻無從訴說,近幾日同鄭可安相處時也有旁敲側擊,隻是卻毫無收獲。


    試探徐妙清沒有進展。


    試探秦老板亦是毫無作用。


    試探鄭可安同樣不得線索。


    拿著手中孤本鄭良哲一時間覺得,自己好似才是孤家寡人。


    實在是無處話淒涼


    ……


    ……


    池硯舟今日在醫院躺著休息卻等來王昱臨探望,特高課一事自然暗中流傳,同為警察體係的南崗警察署豈會不知。


    王昱臨得知此事之後便第一時間趕來,禮物是啥也沒帶,進門就道:“我空手過來還打算從你這裏帶走一些禮品,怎麽這也沒有人給你送啊?”


    並非是沒有人送,池硯舟已經將其分給在醫院負責照顧他的警員,反正也不太能用上,拉攏收買一下人心也可。


    見王昱臨這模樣池硯舟笑罵:“你是來看我的,還是來打秋風的?”


    “你反正也吃不了,幫你消化一些。”


    “那今日要讓你失望了。”


    玩笑結束王昱臨坐在凳子上,看著池硯舟忍不住皺眉道:“你幹嘛這麽拚命?”


    “身不由己。”


    “當日你能加入警察廳我還為你高興,可現在看來大錯特錯,你都死裏逃生幾次?”


    “造化弄人。”


    “你若和我一樣老老實實留在警察署內,現在也能混個清閑,何至於總是命懸一線。”


    “誰叫你有個好爹。”


    “罵誰呢?”


    “羨慕。”


    王昱臨瞪了池硯舟一眼說道:“我這幾日請假不在署裏,所以不知道你受傷的事情,不然早就來探望了。”


    今日空手而來是因為王昱臨得知消息突然,所以就急忙趕來,二人之間也不必在意那些俗套的東西。


    “怎麽沒去上班?”


    “你嫂子生了。”


    “男孩女孩?”


    “小子。”


    “恭喜!”池硯舟也是替王昱臨開心,母子平安。


    王昱臨同樣臉上帶著笑容說道:“等你傷好了帶給你看看。”


    “我上門探望就行。”


    “本來你是應該上門,可就你現在這模樣走的開嗎?”


    “過幾日不就好了。”


    “說真的你若是能抽身,就盡早抽身,接手徐家的生意不也挺好。”


    “寄人籬下。”徐家父女對池硯舟自然是很好,可要讓外人覺得你如今的選擇沒錯,總歸是要給一個理由。


    畢竟誰願意天天去以身犯險?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聽池硯舟如此講王昱臨倒也不好再說什麽,畢竟情況確實略有不同。


    “傷勢究竟怎麽樣?”王昱臨此刻才詢問傷勢,眉眼之間多有憂慮,為池硯舟日後情況所擔憂。


    “不太嚴重。”


    “這東西就是運氣,下次可能就是死,你心裏也要有點數。


    最早進入警察署的時候我怎麽教的你,幹什麽都行就是不要拚命,每日路卡盤查有何不好,看似風吹日曬但勝在安穩。


    聽到有抓捕行動跟著搖旗呐喊就行,反正不跑最後一個就沒人找你麻煩,出工不出力這道理多簡單。”


    “我是想如此過安生日子,這不是有心無力嘛。”


    “金恩照這個病癆鬼,自己都該死了還帶著你一起折騰,他一命嗚唿是活該,將你扔在警察廳特務股這個旋渦之中,就怕你快要下去和他見麵。”


    “你就不能想我點好?”


    “你說說光我來醫院看望你都幾次了,我是想要想你點好,你倒是讓我想啊?”


    王昱臨本是不想繼續嘮叨,可又忍不住的多說兩句。


    聊到後來王昱臨起身準備離開,倒也不是說需要他迴去照顧孩子,家裏請了人幫忙照看。


    而是想池硯舟休息一下。


    讓楊順代自己將人送別至醫院外,楊順折返迴來把手中盒子放下說道:“今日漫漫聽聞隊長受傷前來醫院,但言及自己身份不便拋頭露麵,讓我將此物代為轉交給隊長。”


    漫漫在薈芳裏聽說特高課之事,得知池硯舟受傷住院。


    心中擔憂卻不敢貿然前來,唯恐遇到徐妙清不知該作何解釋。


    漫漫心中恐懼麵對徐妙清,她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好似自己的心思會被對方毫無保留的看穿。


    但卻根本不會被對方放在心上,甚至是都不會有一絲憂慮,因為她在徐妙清眼裏便是不配。


    這種感覺讓漫漫不敢踏足醫院,哪怕與楊順交談時知曉徐妙清當時並不在,漫漫也擔心突然過來遇到。


    這種所謂莫名的恐懼讓旁人難以理解。


    池硯舟沒有過多去分析她心中所想,而是問道:“這盒子裏麵是什麽?”


    “聽漫漫講說是除疤的妙藥,薈芳裏的姑娘受傷之後都會用這個秘方,基本上不會留下明顯的疤痕。”


    池硯舟身上的疤痕其實不少,但這一次確實很長。


    有除疤的藥他是不介意用的,但想來隻能起到一定的緩解作用,想要完全消除自是不可能。


    “先收起來,等拆線之後再用。”


    “是。”


    楊順將盒子放進一旁的櫃子之中,這秘方所用藥材價值本身就高,薈芳裏也不是人人都用得起。


    不過漫漫畢竟已經是一方花魁,這點開銷不算什麽。


    可薈芳裏的姑娘都是掉進錢眼裏,明白男人是靠不住的,隻能靠自己。


    那些為了感情獻身的,基本上不會有好下場。


    戲詞裏麵唱的大家都快爛在耳朵裏了,但若是讓其他姑娘知道漫漫為了男人花錢,恐怕也要驚掉大牙。


    就在楊順準備前去買晚飯之時,突然特務股警員火急火燎從外麵跑來。


    “報告。”


    “進來。”


    “發生何事,如此慌張?”


    “稟告隊長,刁駿雄隊長前幾日攜帶股內警員執行任務,今日唯有刁隊長與四名警員狼狽而歸,且其中兩人受傷也前來醫院接受救治。”


    “如此嚴重?”池硯舟萬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


    “傷員走的較慢,屬下快一步前來匯報。”


    “所以你還不知具體情況?”


    “還未來得及打探。”


    池硯舟對一旁楊順說道:“你也不要負責晚飯,現在立刻迴去股內,打聽一下這件事情。”


    “屬下明白。”楊順讓警員前去買飯,自己立刻趕迴警察廳特務股。


    等警員將飯買迴來,池硯舟吃飯時心中還在思索,刁駿雄究竟遇到了什麽情況?


    今夜徐妙清來電說自己不過來,對於她突然的轉變池硯舟沒有多問,隻以為可能是第三國際方麵臨時有任務。


    隻能委婉表示讓對方晚上迴家小心,實則是提醒徐妙清執行任務要注意安全。


    但其實徐妙清今夜不來,是覺得鄭良哲這裏可能已經察覺端倪,她對池硯舟的態度可以親密,但沒必要過分親近。


    住院初期可能需要有人陪床照顧,但現在池硯舟基本可以自理,還有警員照應她確實沒必要夜夜到此。


    就算是拉近關係假意為之,現在基本上已經夠了,正因如此她才決定夜裏不過來。


    畢竟她不想因為自己,給池硯舟帶來麻煩。


    吃過飯又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楊順這裏才終於迴來。


    “隊長。”


    “究竟發生何事?”


    “根據迴來的警員講,他們跟著刁隊長出城執行任務,說是一個圍捕任務,出動的人員不少勢必將對方一網打盡。”


    “圍捕哪方麵的人?”


    “軍統。”


    “那怎麽就刁隊長幾人迴來?”


    “圍捕的時候遇到了埋伏,他們所包圍的地方就是一個陷阱,剛一靠近就被外麵的人開槍攻擊,甚至還有擲彈筒參與作戰,手雷也是扔個不停。


    為躲避對方火力找尋掩體,就隻能進入原本包圍的房屋內,依靠圍牆等物作為遮擋反擊,可誰成想房間內雖沒有敵人埋伏,卻提前藏好炸藥,在進入其中之後就被引爆,當場便死傷一片。”


    埋伏!


    軍統的手筆。


    而且看刁駿雄狼狽模樣,軍統方麵是取得巨大成功,甚至都有擲彈筒參與戰鬥,可見準備充分。


    但池硯舟臉上卻絲毫不能露出喜色,唯有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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