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嘉靖,加入大明皇帝聊天群正文卷第一百一十二章屠莫:陛下,當驅除韃虜,建奴一個不留!承德之戰,兩萬綠營兵在蠢豬式的指揮下,被俞大猷的伏波營擊破,綠營兵成建製的投降一萬餘人。


    嶽樂本打算讓這潰兵在承德打遊擊,攔住明軍南下的腳步,為他們爭取時間,畢竟就算是兩萬頭豬,明軍抓也得抓上半個月。


    但嶽樂卻忘記了一件事。


    人會成建製的投降,而豬不會。


    在收攏了這一萬多綠營兵之後,俞大猷也沒有絲毫阻攔,攻入了承德城中,命令這一萬多綠營兵修建防禦工事,準備應敵。


    留下一千五百名伏波營官兵,在承德府推行了《割辮令》之後,俞大猷便迅速出擊,以最快的速度前去攻占永平。


    翌日,朱厚熜的王駕便抵達最前線的承德。


    “奴才屠莫叩見陛下,陛下聖安!”


    前滿清盛京副都統瓜爾佳·屠莫,現大明滿洲遼東將軍屠莫在承德府衙內跪迎朱厚熜,表情無比諂媚,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跪舔的滋味了。


    畢竟現在的屠莫已經知道了朱厚熜的身份,在得知朱厚熜乃前明的嘉靖皇帝之後,屠莫簡直是嚇了一跳,覺得這是有人在戲謔開玩笑呢。


    不過很快,屠莫仔細想了想,是這個理。


    隻有大明的皇帝顯靈,才能解釋為什麽會有五六萬兵馬忽然出現在關外,三天攻占整個盛京。


    “朕安。”


    朱厚熜點了點頭,接著便道:“武英侯已經率軍抵達了寧古塔,你那堂叔倒是對建奴忠貞不二,是個好奴才。”


    聽到了朱厚熜的話語,屠莫當即跪在地上,給了自己兩個巴掌,然後叩首道:“陛下,那是他巴海不識天數,還在效命於建奴的康麻子,實在是自取死路,奴才恭請陛下,若是生擒巴海,定將此獠五馬分屍,震懾寧古塔諸奴!”


    屠莫現在已經為了當上滿洲大酋長不擇手段了。


    巴海?一個堂叔而已,別說堂叔了,就算是親叔擺在那兒,屠莫都也會毫不猶豫的出賣。


    他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成為大明的範文程!


    見屠莫表現如此,朱厚熜點了點頭,接著便道:“善,遼東將軍真乃朕的良臣、忠臣也!屠莫,朕命你率新降的五千綠營兵,掃蕩承德附近城鎮的滿城!還是那句話,留辮不留頭,留頭不留辮!若有五十歲以上滿人者,無論留辮與否,盡數不留頭!”


    “將不服者盡數斬殺,砍下首級,於建奴行軍必經之地築京觀,以震懾建奴!”


    屠莫聞言,當即下跪,神色興奮道:“請陛下放心,奴才這便率本部新編滿洲營八百士卒並五千綠營,橫掃承德周邊滿城,把那些滿洲建奴一個不留,彰顯我大明驅除韃虜的神威!”


    聽到屠莫表忠心的話語,朱厚熜一時之間神色怪異,感覺極為古怪。


    滿洲建奴一個不留,驅除韃虜……


    這台詞是你該說的嗎?


    不過雖然怪異,但朱厚熜倒是比較喜歡這樣。


    真是條好狗啊。


    朱厚熜便是喜歡這樣的好狗。


    迴頭可以逐步讓這些好狗們彼此之間狗咬狗,當做先鋒炮灰,一點一點消耗掉。


    朱厚熜深吸一口氣,眼前這屠莫退下之後,才坐在這承德府衙內,望著偌大的地圖,開始進行思索。


    此刻的承德,倒還沒有那個著名的避暑山莊,因此朱厚熜享受不到用時八十六年建成,消耗了無數民脂民膏的帝王行宮。


    陸炳快步走來,遞上一封密報,對著朱厚熜稟報道:“陛下,武英侯快馬傳來戰報,伸威營擊破寧古塔部建奴,斬首九百餘人,俘獲奴隸三千七百餘,建奴賊將巴海逃迴寧古塔,武英侯正圍攻之。”


    “告訴那些被建奴發配到寧古塔的奴隸,朕可不認為建奴發配的囚犯乃是奴隸,這些奴隸若是能持利器,為朕效力,朕不吝嗇封賞!”


    朱厚熜張口便道:“此等奴隸,皆奴仆軍也,若是能凝聚成營,朕可賜名為無垢者,將其營命名為無垢營。”


    可惜,沒被閹過。


    不然更符合這無垢營的說法。


    不過無所謂了,打仗本就會有傷亡,如果能夠用這些投降來的綠營兵、滿洲兵以及寧古塔的奴隸來代替大明將士的死亡,朱厚熜也是樂意至極的。


    “是。”


    陸炳聞言,立馬吩咐了一名錦衣衛,迅速傳訊北上。


    而緊接著,朱厚熜便看向麵前的沙盤地圖,不由開始陷入了沉思。


    對於沙盤地圖,其實並不是什麽難事。


    畢竟無論怎麽變化,這片土地依舊是那樣,朱厚熜直接用上了崇禎朝的沙盤,改了個地名和一些細節之後便可,雖然或許會有些差距,但現在也隻能勉強用用了。


    “我軍五日之內,便從興京推到了承德,俞將軍前去攻取永平,屠莫則是率領綠營兵去壓榨附近的建奴。”


    朱厚熜沉吟道:“如今小玄子會派誰出戰?”


    毋庸置疑,在康麻子得知消息之後,肯定很急,甚至可以說是急不可耐,一定會發北京的八旗大兵,前來討伐。


    畢竟自己現在的戰線已經推到了承德來,如果康麻子依舊不急不緩,那麽就肯定不是康麻子了。


    康熙八年這個時間點,滿清宗室的不少名將其實已經隕落,而為數不多的能征善戰之將鼇拜,也被康熙自己親手葬送。


    若是非要說北京城現在有資格出戰的,要麽是安親王嶽樂,要麽是信郡王鄂紮。


    其餘人,倒是沒什麽資格。


    安親王嶽樂,在崇禎朝已經死過一次,腦袋還在崇禎朝城牆上掛著,估計都爛了。


    而信郡王鄂紮,此人乃多鐸之後,是必殺名單中的一員。


    “北京八旗人丁不少,倘若出戰,定能有數萬乃至十萬的八旗兵,如此一來,便不能繼續推進,反而要在這裏固守,同建奴打一場了。”


    朱厚熜目光灼灼,立馬確定了當前的戰略。


    先前的朱厚熜是采用閃電戰,一路隻襲擊重要城市,對於鄉鎮、縣城的單位,除非是在必經之路上,否則盡數沒有動作。


    就這樣,才四天打到承德。


    朱厚熜之所以會用‘閃電戰’,主要原因是輜重問題,以及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倒不是說輜重不足。


    畢竟跟隨朱厚熜來此的軍隊,乃是剛從崇禎朝曲阜趕來的伸威、揚威、伏波三營,本身就攜帶大量輜重,而且一直以來作為朱厚熜護衛的鼓勇營,也有沿途輜重供給。


    如今增加了無數降兵,這些降兵雖然是炮灰,但炮灰也是要吃飽了才上路。


    因此,朱厚熜為了解決這些問題,便迅速攻克諸城,甚至已經拿下了承德,糧食問題已經可以說是暫時解決,隻等源源不斷的明軍入境,然後將關外的城鎮掃蕩一遍便可。


    “陛下!”


    忽然間,一道聲音打斷了朱厚熜的布局,朱厚熜放眼望去,卻見乃是鼓勇營主將提督趙永,卻見那趙永悲憤拱手道:“陛下,末將那不肖子孫竟未曾報效國家,投了這建奴,末將深以為恥,還請陛下給臣一個機會,臣願為先鋒,定能將建奴主將首級,獻於禦前!”


    先前帶領兩萬綠營兵迎戰俞大猷的漢將趙思平,便是趙永的後裔子孫。


    聽到趙永如此言語,朱厚熜笑道:“愛卿何故如此,卿的後嗣與愛卿又有什麽關係?愛卿既然如此惱怒,便替朕把守承德,不下十日,必能與建奴交鋒。”


    “朕很期待,伱在交鋒之中的表現。”


    ……


    北京城中,穿著各色棉甲的八旗勁旅再一次組建完成。


    旌旗獵獵,八麵不同顏色的旗幟迎風飄揚,八旗兵們根據自己所屬旗站立,倒是尤為整潔。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這麽打眼一看,倒是真有幾分精兵悍將的模樣。


    康熙帶著裕親王福全、五阿哥常寧、順承郡王勒爾錦,站在城頭上閱兵,望著即將出征,氣勢洶洶的八旗勁旅,不由感慨萬千,而順承郡王勒爾錦更是淚流滿麵,又一次看到了八旗兵出征的畫麵了。


    雖然勒爾錦出生的時候,已經是順治八年,滿清早已經完成了對明朝的討伐,他壓根沒見過八旗兵出征,但不影響勒爾錦自我高潮。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八旗兵們發出山唿海嘯般的萬歲聲,登時令年僅十四歲的康熙心花怒放,當即揚聲道:“今日出征將士,每人賞一兩銀子,若是能征討國賊,朕另有封賞!”


    在場的八旗兵合計有四五萬之眾。


    雖然八旗兵在十幾年前被天花肆虐了一番,家家戶戶掛白旗魂幡,但畢竟入關之後生活質量提高了,八旗兵的人數自然也多了不少,怎麽湊也能湊出來四五萬兵馬。


    外加河北之地的綠營兵,十萬兵馬北上,對明賊給予迎頭痛擊!


    康熙信心滿滿,而夾道看熱鬧的八旗女眷歡欣雀躍,看上去並沒有因為她們的兒子、丈夫出征而憂慮,反而自信滿滿。


    畢竟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八旗出征,向來是攻必克、戰必勝。


    突然冒出來的明賊,雖然說是很殘暴,但那又能如何,有我們八旗兵勇猛嗎?隻要在平定明賊的過程中立下功勳,迴來不就有更遠大的前程和世襲職位了嗎?


    “老少爺們們,可別丟了咱們八旗的臉,咱們都是老滿了,記住老祖宗的榮耀,那些漢人不堪一擊啊!”


    “謔,你可別瞎嚷嚷!出征的八旗,也是有不少漢軍八旗和蒙古八旗的……”


    “漢軍?蒙古?哼,不過是比綠營高一點的奴才而已,八旗始終是咱們老滿的八旗,他們漢軍、蒙古算個什麽東西?!”


    “……”


    夾道的八旗關乎雀躍著,而這批八旗勁旅臉上也是洋溢著笑容,似乎對這場戰爭信心十足。


    不過這次出征,被授予撫遠大將軍的安親王嶽樂卻有些不太樂觀。


    隆納多的兩萬北直隸綠營兵一戰被破的消息被嶽樂隱了下去,畢竟此事若是傳出去,定然動搖軍心。


    那明賊並不是一般的賊人,若隆納多沒有誇大事實的話,嶽樂甚至覺得這夥明軍比三四十年前的明軍還要難打。


    不過很顯然,這定然是隆納多誇大其實的說法,為了擺脫自己的無能,刻意如此。


    這件事情讓嶽樂痛心疾首,感到深深地而無力。


    什麽時候,八旗兵變成這樣了?


    他們八旗的將領,什麽時候變得如此貪生怕死,誇耀其實了呢?


    入關這幾十年來,不僅奪了漢人的江山,看來還將漢人的懶惰給學了去!


    嶽樂下定決心,得勝歸來之後,定是要將八旗清洗一遭,讓那些軟弱無能的家夥滾出八旗。


    “大將軍。”


    年輕小將費揚古快步來到嶽樂身邊,對著嶽樂道:“您似乎有心事?”


    嶽樂看了一眼城牆之上閱兵的康熙,不由搖了搖頭:“準備,出城!”


    伴隨著一道軍令,八旗大軍浩浩蕩蕩的出了北京城,朝著北方而去,沒有絲毫耽擱。


    畢竟敵在承德,而北京距離承德,頂多五六日的路程,若是耽誤了時間,說不得要失更多的先機。


    而望著遠去的大軍,康熙在城牆上還是戀戀不舍,一直待了兩個時辰之後,康熙才收了眼神,接著便對一旁的索額圖、明珠吩咐道:“封先帝皇五子常寧為恭親王,加封攝政王,替朕坐鎮北京,不得泄露朕巡幸天津的消息,恭親王一切出行,皆可以皇帝之禮行至。”


    “順承郡王勒爾錦,朕命你節度北京軍事,授討逆靖賊大將軍、九門提督,協助恭親王。”


    “其餘人等,今日隨朕擺駕天津!”


    聽到康熙的吩咐,明珠心中不由一驚,緊接著便連忙同索額圖一起下拜:“奴才領旨!”


    如此一來,是想讓常寧當替身啊。


    也是,畢竟皇帝在這種時刻‘巡幸’天津,傳出去未免引得人瞎想,這般讓常寧坐鎮北京,自個兒溜去天津的做法,才算不錯。


    至於順承郡王勒爾錦,在如今的宗室中,也算是一員大將了,姑且可以隨恭親王一起坐鎮北京。


    在擬旨之後,康熙心情大好,接著便迅速下樓,準備往天津巡幸去了。


    而在八旗勁旅出城之後,一路向北行軍,不過五六個時辰,便有一匹快馬飛馬來報,傳遞最新軍情。


    “安王爺,永平失守,永平府落入賊明之手!”


    聽著不斷傳來的戰報,嶽樂的情緒倒是十分穩定。


    永平府的陷落在嶽樂的預料之中。


    畢竟承德這個地方的兩萬兵,大部分從永平抽調的。


    永平府才是屯兵之所,那兩萬綠營兵被明賊一舉擊破,自然就沒有足夠多的兵力防守,落入敵手便已經是正常行徑了。


    鄂紮同樣得到軍令之後,當即有些抱怨,不由在嶽樂身旁嘀咕道:“河北的綠營還沒有集結完,祖良棟在做什麽?”


    “河北的綠營至少五日之內是來不的,山東的綠營至少要二十五日,而陝西、甘肅的賈漢複,也至少要兩個月!”


    嶽樂淡然開口,似乎對此早有預料。


    畢竟這些綠營兵原本的計劃是,在擊潰明賊之後,攻取山海關時作為炮灰用的。


    “鄂紮,你帶著正白、鑲白二旗的兵馬,作為先鋒開路。本王倒是要看看,這明軍的葫蘆裏買的什麽藥。”


    伴隨著嶽樂的吩咐,鄂紮當即大喜不已,當即對著嶽樂拱手道:“請安王爺放心,小王若是在野戰遭遇了明賊,定殺他個片甲不留!”


    說罷,便策馬急匆匆的整合正白、鑲白兩旗的兵馬,開始朝著前方開路了。


    而望著鄂紮如此毛躁,嶽樂不由搖了搖頭,接著便道:“費揚古,你帶著鑲黃旗三千人跟在信王爺身後,若是有什麽問題,第一時間馳援。”


    “奴才得令。”


    費揚古點了點頭,立馬去做。


    而大軍繼續行進。


    話說那信郡王鄂紮率領正白、鑲白這兩旗的八千八旗兵衝在隊伍的最前麵,不過兩日之後,便見到了來自於承德府、永平府逃難出來的滿人。


    見此情況,信郡王鄂紮便攔下了幾個老滿,詢問道:“出了甚麽事情,那明賊如何?”


    “奴才拜見王爺,王爺可要為奴才做主啊!”


    逃難出來的滿人打眼一瞧鄂紮,便紛紛下拜,接著便憤懣道:“屠莫那奴才,帶著曾經的綠營兵和那些個滿奸,挨家挨戶的拽咱們滿人啊!有的爺們想要冒充漢人混過去,結果屠莫那狗日和他手底下的那叛徒營,立馬就能把咱滿洲的爺們揪出來剁了,直接把腦袋給砍了啊!”


    “他還讓我們割辮子,若是不割辮子,照砍不誤!我家那五十七歲,曾跟隨過豫親王入關的老爺子都投降……咳咳,都那樣了,還是被屠莫給砍了,您可是鑲白旗旗主,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聽到這些老滿這麽說,年輕氣盛的鄂紮瞬間就上了頭,當即怒道:“那賊明在哪兒?本王這便為咱們鑲白旗的老少爺們討迴公道,殺了那狗日的滿奸屠莫!”


    說罷,鄂紮也不顧周圍阻攔,當即翻身上馬,帶著數百騎兵,朝著北方唿嘯而過。


    不過就在經曆過一片樹林之後,鄂紮策馬的動作漸漸停滯了下來。


    迎麵吹來了一陣風,帶著極大的血腥味兒。


    鄂紮望著眼前的一幕,整個人都有些癡癡傻傻,似乎是嚇呆在了當場。


    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由數千名滿洲腦袋堆積而成的京觀!


    倒不全是腦袋,還有不少無頭的屍體堆放在四周,無數的腦袋疊在屍體上,而最上頭的幾顆腦袋,鄂紮竟然也看出了身份,竟是奉天將軍吳瑪護的腦袋!


    而這堆積之下,已經如同小山丘一般高了。


    鄂紮的臉色瞬間慘白,下一刻,一股惡心感直衝腦門,鄂紮竟翻身下馬,跪在地上,嘔吐了起來:


    “嘔——!”


    而隨著鄂紮一同前來的數百騎兵,亦有不少人心驚膽寒了起來。


    他們都是長在北京的新八旗,麵對這番模樣,雖然未曾如鄂紮一般嘔吐,但卻也在心裏犯起了嘀咕。


    “迴…迴營,等安王爺到了再說,本王不會再進兵了。”


    再推一本書《這爛慫截教待不下去了》,洪荒萬訂書,感興趣的書友可以看一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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