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


    趙構啊趙構,你可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也罷!


    朕出殺手鐧了。


    “王婉容王太妃你們認識不?她就在車上。”


    “張叔夜的兒子張伯奮,那邊駕車的就是。”


    “秦大人,把夜明珠拿出來,君父賞給太妃的無價之寶。”


    “這些夠了嗎!”


    “不夠的話還有刻了張叔夜名字的金葉子!”


    跟朕玩陰的,也不看看朕手上拿的是什麽牌!


    光是獨一無二的夜明珠,就足夠證明一切!


    加上太妃和張叔夜的兒子,妥妥的王炸!


    誰還敢說朕是冒牌貨!


    王婉容取下麵罩,拉開馬車的簾子一角,趙構慌忙下跪。


    在汴梁城中,有兩人是他心甘情願下跪的。


    一個是太上皇,另一個就是王太妃。


    前者手握大權,隨時能要了他的小命。


    後者傾國傾城,早已收了他的心。


    所以隻是淺淺的一見,他就失去了主張,慌忙下跪。


    趙構這領頭一跪,其他人也不得不下跪。


    秦檜直接跪地磕頭。


    原來陛下帶太妃出來,是為了應對今天的局麵,厲害,真是太厲害了!


    陛下之能,遠勝秦檜!


    “平身!”趙桓大聲喊著,望著跪了一地的士兵和百姓,突然有些感慨。


    這下,終於有點像皇帝的樣子了!


    朕以後,要能夠為所欲為,方對得起這次穿越!


    趙構起身後,汪伯彥在他耳邊低語,趙構眼神逐漸亮了起來。


    “皇兄,您遠來辛苦,請先到王府裏歇息。”


    趙桓沒有拒絕。


    這幾天都是在馬車上過的,是該找個像樣的地方泡澡吃豆腐了。


    王府,很好!


    走,帶路!


    相州的宗澤府,進門便是假山瀑布,有佳人舞刀弄槍,如蝴蝶穿花。


    汪伯彥的心腹,相州城的巡守梁揚祖,翹著八字胡眯著小眼睛,笑看佳人。


    大宋巾幗,不過兩玉。


    宗玉是將才,梁紅玉帥才。


    府中之人,正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宗玉,宗澤之女。


    若是此人行刺皇帝,後果會如何?


    後果必然是宗家被抄,相州三大勢力,盡入康王和汪副帥之手!


    到時候皇帝是生是死,都是康王府一句話的事情。


    隻是可惜了這位相州城男人都想壓身下的佳人。。。


    相州的康王府,占地極大,由一座寺廟改造而來,前後共有三座大殿,殿前都有士兵在操練,刀棍在手,喝聲如雷,看起來有模有樣。


    趙桓來到最後一座大殿,殿內神像全被移走,隔出三塊區域,書房,議事廳和寢殿。


    書房在左,寢殿在右,有三個房間。


    王婉容進了最後麵的屋子,讓婢女拿木桶進寢殿泡澡。


    隻是這次,沒讓趙桓進去。


    聽著屋內水花聲傳出,趙桓有些心癢癢,無奈身邊有秦檜和王賢在,真要闖進去,怕是不妥。


    哎!朕什麽時候才能寵幸嬪妃!都已經光棍那麽多天了!


    秦檜低聲道:“陛下,康王在相州經營多時,須小心提防,以微臣見,不如去宗澤家。”


    汪伯彥是什麽樣的人,秦檜很清楚,和他是一路的,都是見風使舵的好手。


    今天和陛下鬧得不愉快,汪伯彥又沒進來請罪,肯定是在耍什麽手段了。


    相比之下,武將出身的宗澤,在朝野的口碑要好得多。


    趙桓擺了擺手,“朕乏了,要洗澡,你們都出去吧。”


    去宗澤家是什麽鬼!帶頭堵朕路的,就是那個叫宗澤的!朕才不信他!


    汪伯彥也不能信,狗弟更不能信!


    既然沒一個好東西,不如先住在康王府,畢竟狗弟趙構,史書上評價膽小。


    膽小之人,總不敢明目張膽的弑君吧!隻要注意飲食就好。


    拿來木桶後,趙恆跳了進去,搓澡!好爽!


    王賢守在門口,作為禦前侍衛,這些天他都是寸步不離。


    突然,有人從大殿外持槍而入,目光冰冷,在殿內搜索!


    那人身披銀甲,眉清目秀,說不出的英姿颯爽!


    “賣國賊,出來!”來人聲音清脆,竟是位女子。


    秦檜和張伯奮在第一個房間內休息,聽到聲音急匆匆出來。


    秦檜看著來人,眼神閃爍,一時不知是什麽情況。


    張伯奮早提刀在手,大步向前,口中喝道:“什麽人在此胡言亂語,滾出去!”


    披甲女子雙手持槍,劈麵甩來,張伯奮拿刀去擋,誰知女子這一槍竟是虛晃,在空中偏移了幾分,避開刀鋒,重重的砸在張伯奮肩膀上。


    啪!僅一個迴合,張伯奮長刀落地。


    女子一記橫掃,將張伯奮掃倒在地。


    之後,單手將槍柄夾在腋下,槍尖直指中屋。


    “有刺客!”張伯奮大聲喊道!


    秦檜卻是眉頭直皺。


    大殿外有如此多的士兵,這女子怎麽進來的!


    如此明目張膽的行刺,陛下要這麽出了事,康王也脫不了責,康王怎麽敢放她進來!


    而且,就一個人,想刺殺皇帝,哪有可能成功,禦前侍衛,可不是吃素的!


    有陰謀!


    女子走了兩步,開始奔跑,手中長槍如猛蛇出洞,直刺門口雙手抱胸的王賢。


    王賢一直低著頭,在長槍來到身前的時候,這才側身,腰間長刀和槍尖撞個正著,竟有火花濺射。


    王賢退後幾步卸力,同時伸出右手,將槍尖抓在手心,往後一拉。


    長槍如蛇,槍尖就是七寸!


    王賢左手拔刀,對著女子眉心,一刀砍下。


    好個披甲女子,竟是反手將槍柄一彈,重重的撞在刀尖上,然後身子後仰,雙腿跪地滑行。


    刀槍相撞!王賢暗叫不好,此刻他雙手都有武器,女子卻已近身,想要迴救已是不及。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王賢再次側身,同時提起右膝,和女子的雙拳撞在一起。


    王賢退開三步,忽然驚出一身冷汗。


    這一退,竟是退到了屋內!


    “幹什麽?偷看朕洗澡嗎?”趙桓從木桶中站起,雙手叉腰。


    女子的話,他早已聽到。


    但是這句賣國賊,怎麽算都和他扯不上關係。


    朕隻是從汴梁城跑出來,可沒賣過什麽!


    女子本欲上前,一看到趙桓赤身露體,立刻雙手捂眼。


    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看到這些,讓她羞愧不已。


    等聽到“朕”這一聲,女子放下雙手,腦子裏一片空白。


    汪伯伯的手下梁揚祖急急忙忙的找她,說是朝廷的賣國賊張邦昌在後殿,要康王府歸順金人。


    梁揚祖還對她說,要想保住相州,保住康王府,就得殺了這個賣國賊,所以她才提槍而來!


    難道這是一個陰謀?


    “你。。。您是陛下!”女子膽戰心驚的問。


    她不怕死,她怕的是死了還沒個好名聲,甚至會連累她的父親。


    “嗯!你把盔甲脫了。”趙桓坐入木桶內,說道。


    女子的聲音不錯,長相也可以,就是看不出身材,脫了盔甲,方能看個明白。


    若是可以,先收做嬪妃也不錯。


    朕已經很久沒寵幸了!


    王賢將槍丟出屋去,長刀對著女子。


    若是女子肯卸甲,保護陛下就簡單多了。


    一對一,他是能贏,可要是女子拚了命的對付陛下,那就麻煩了。


    這女子的功夫,著實了得!


    女子解下頭盔,長發披肩而下。


    盔甲一解,身材玲瓏有致。


    最難能可貴的是一雙細腳,不光是小腿細,大腿也細,和男人的胳膊差不多。


    這是誰家的姑娘!極品大長腿!


    要死了要死了!


    朕今晚非她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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