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去了西屋,把家裏的另外一個空床給整理了一下,上麵放滿了各種被子和衣服,一大堆。


    我說:“被子這麽多夠蓋就行,不要的就扔了吧!放時間久了發黴有細菌”


    我奶奶邊整理床邊說:“趕明個讓你爺爺騎三輪車都拉你大叔家裏去,他家樓上空著,都放他家裏去,到時候家裏來人也有地方睡”


    說著,我抬頭一看,呦!空調?


    “奶奶,這間屋裏啥時候裝的空調啊!”


    我奶奶說:“早就裝了,我們那屋裝的早,是你妹給裝的,這個屋是今年夏天裝的,你弟剛給裝的”


    我妹指的是我大叔家的女兒,弟弟指的是我大姑家的兒子。


    我慚愧的說:“奶奶,你看我這幾年……啥也沒給你們弄,空調還是弟弟妹妹給裝的”


    我奶奶一把拉住我的手,看了一眼坐在客廳聊天的小琴和我爺爺,然後小聲對我說:“你是長子孫,幹啥也不花你的錢,你是家裏的主子”


    我咧嘴笑:“都什麽跟什麽呀!老封建老封建”


    我們那就是這樣,長子和長子孫的地位特別高,將來是要繼承家產的,雖然我家沒什麽家產,但老封建的思想總是這樣,老大就是老大,如果我爸將來去世以後,那這個大家庭就是我說了算了,包括一些長輩包括姑姑嬸子叔叔們有些事也要聽我的,比如白事怎麽辦?以及下葬問題?都要聽我的。


    怎麽說呢?我們這裏的習俗和古代有些相似吧!我爸是長子,而我是長子孫,我爸去世以後我……想起來怎麽比喻了,我爸是皇位繼承人,我爸去世以後也輪不到我叔叔,皇位是我的,他們都得聽我的,我最多叫他們一聲黃叔(這麽比喻大家聽得懂了吧!)


    之前說過,我爺爺奶奶現在住的地方是我們家沒有搬到市區前住的地方,而我爺爺奶奶住的地方給我叔叔蓋房子了,雖然我叔叔不住在鄉下,房子也是空著的,但我爺爺奶奶不想住那種二層小樓,他們說空蕩蕩的怪嚇人,而且還挺偏僻,不像我家住在村子的中心,到處都是人挺熱鬧。


    三間瓦房,外麵還有兩間是廚房,院子特別大,三間瓦房進門是堂屋,東西各有一間,我爺爺奶奶住在東邊一間,我和小琴晚上住在西邊一間,而這間屋子正是我小時候住的地方,也是我和敏敏第一次發生關係的地方。


    我爺爺奶奶迴了東屋,而我和小琴坐在了西屋的床上。房間裏平時堆放一些農具,我不知道為什麽老一輩人這麽愛種田,我爸和我叔叔姑姑平時也給我爺爺奶奶錢花,但他們就是要種地。用他們的話說就是:“都是收割機播種機,啥事不用問一年好幾萬,不要白不要”然後爺爺奶奶把我大叔小叔還有我們家的地都要去自己種了,加上他們老兩口的地足足有幾十畝!


    我拉著坐在床上小琴的手自嘲道:“這就是我小時候住的地方,挺破吧!不過我小時候房間裏沒這麽亂,這都是我爺爺奶奶弄的,他們啥玩意都不舍的扔,跟寶貝一樣,我媽特別愛幹淨,我小時候這裏可幹淨了”


    閆鳳琴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你不用解釋,我又沒說什麽你瞧瞧你,我也是鄉下人好吧!我隻是在想最近發生的事都是我以前最怕的事,而現在都挺過來了”


    我問她:“感覺怎麽樣?”


    小琴歎口氣說:“這人呐!有時候就不要想太多,杞人憂天,我以前特別怕見你父母和你家親戚,因為我知道你們一家人是肯定不會接受我的,一定會吵架,然後被很多鄰居圍觀,而我就像個擠破頭要進你家門的小三或者婊子,而現在你看,這分明是我想多了好吧,沒想到事情會這麽順利,沒有和你家親戚吵架,而你爺爺奶奶對我的態度簡直不敢想,嘿嘿!”


    她笑著把鞋子脫了,然後說:“把衣服脫了快睡覺吧!”


    床不大是張單人床,我們倆並排躺著。


    沒有窗簾,鄉下的月光很亮,照了進來。


    閆鳳琴睜著眼,我也睜著眼,她時不時的左右看看,似乎對我長大並生活過的這間屋子很好奇。


    我說:“你快睡吧!明個還要早起,到時候趁著鄰居都沒醒咱們就走”


    她說:“我睡不著”


    我說:“我也睡不著!要不做一把吧!”


    她在被窩裏踢了我一下:“迴家再做”


    我嘿嘿的笑了起來:“這張床是我從小睡到大的床,幾十年我就我一個屌絲誰在這上麵,那種感覺呦!寂寞!空虛,嘿嘿,青春期以後我就在想,我啥時候能在這張床上個摟女人睡啊!辦她,哈哈!”


    她問:“夢想成真了麽?”


    “當然!你猜是誰?”


    她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敏敏唄!敏敏跟我說過,第一次和你發生關係就是你奶奶家的這張床上”


    “??原來她跟你說過啊!那不聊了,沒驚喜了”


    她翻身趴在床上,托著下巴問我:“你們男生是不是都早熟啊!你是多大開始幻想男女關係的”


    我來勁了,我就喜歡這種話題,因為聊著聊著就可以勾起對方的欲望,從而占點便宜。吃點豆腐。


    但我還是很認真的迴答了,我說:“應該是10歲吧!”


    “啊!10歲?你……”


    我碰了她一下:“噓!隔壁有人呢,你小點聲,大驚小怪的”


    10歲?是的,我記得很清楚是10歲。


    因為我7歲上學,10歲我上三年級,那年我們班主任有病請假了,從市區來了一個代課老師。


    說起來這件事難以啟齒。因為那個代課老師特別漂亮,身高估計有180,不確定,反正比我們校長還高半頭,我們校長有170左右,那個代課老師不僅個頭高,而且身材特別好,跟筷子一樣瘦瘦的,印象最深的是人家穿的特時髦,皮草,還穿黑色的緊緊皮褲,靴子,披肩發,臉蛋也好看。


    反正那時候我就開始性啟蒙了,總是幻想,雖然對男女之事的細節不太懂,但我上課總幻想趴在她身上,吃豆豆。


    對了,那個老師的男朋友也很帥,經常來學校接她,那時候我們村裏連自行車都很少,而人家男朋友騎著一輛摩托車,後來知道那種摩托車叫“哈雷”很拉風!


    總之人家兩口子一看就是市裏人,而我們一看就是農村人。人家很時髦,打扮也時尚,不像我們特別土。而那時學校的男老師並沒有搭訕她,反而總是躲避著她,感覺難為情的樣子,這也許是我們鄉下人見到美女的靦腆反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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