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這要說陳海和苗翠萍想弄死寧婆子,這倒是能讓人理解,畢竟這段時間,寧婆子確實把他們夫妻折磨的夠嗆,可他們夫妻倆連兩個孩子都不放過,那就讓人很想不通了。”


    “就是,虎毒還不食子呢?兩個孩子可是陳海和苗翠萍親生的,他們怎麽就能那麽狠,為了弄死寧婆子,連親生骨肉都不放過。”


    “這隻能說陳海和苗翠萍已經不是畜牲而已了,我現在不由要懷疑,這要是茅坑裏那個屍體真是劉老光棍,那殺害劉老光棍的是不是就是陳海和苗翠萍,你們大家夥可別忘了,苗翠萍和賀鵬鬼混的時候,可是讓劉老光棍帶人給逮個正著。”


    隨著這個人的話一落下,大家夥立馬就懷疑了起來。


    “媽呀!還真有這個種可能,”一個大媽拍了一下手說道,“你們大家認真瞅瞅,陳海和苗翠萍身子是不是在發抖啊!”


    “哎呀!還真是喲,”這是一個三十多歲婦女的聲音,“難道那具屍體還真是劉老光棍,劉老光棍真是他們夫妻倆殺的,不然他們夫妻倆在怕什麽,這分明就是他們殺人的事被人給說個正著,所以可不就慌了,怕了。”


    “你們這兩個畜牲啊!”寧夜狠狠往陳海和苗翠萍的身上踹下去,“你們說,劉老光棍是不是你們害死的?我老婆子是不是要感到慶,慶幸沒劉老光棍那麽倒黴,輕易的被你們給害死。”


    “寧婆子確實要感到慶幸,”有人馬上說道,“這要不是寧婆子警惕了點,不然她和兩個孩子這會估計已經毒發身亡,說不定也要和劉老光棍一樣,被拋屍到茅坑裏去。”


    “實在是有夠狠的,”有人搖搖頭說道,“陳海和苗翠萍他們夫妻倆到底是什麽魔鬼啊!劉老光棍這都失蹤了幾天了,可是他們夫妻殺了人之後,愣是當做什麽沒發生過一樣,每天照樣到地裏幹活。”


    “這要不是他們今天給寧婆子下毒,被寧婆子給識破了,不然誰會聯想到劉老光棍是被他們夫妻倆給殺的呢?”


    “又或者說,劉老光棍的屍體要是沒浮上來,那他們夫妻殺人拋屍的惡行,豈不是就不會被發現。”


    “狠,實在太狠了,”這又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那得趕緊報警才行啊!像這樣心狠手辣做惡的人,必須把他們抓起來槍斃。”


    “村長,”寧夜看著村長說道,“你就說吧!現在應該怎麽辦,我把這兩個畜牲都押送到村大隊來,就是想讓你們村幹部給我老婆子拿個主意。”


    “先不管劉老光棍是不是真就是這兩個畜牲殺的,單憑這兩個畜牲要下毒害我們祖孫三個,那就絕不能輕易饒了他們。”


    “這是肯定的,如此惡劣的事,自然是不能輕易饒過,”村長說道,“我現在就馬上派人去鎮上報警,剛好咱們村也出現命案,就幹脆一塊報警了。”


    “村長,這要是報警的話,那屍體是不是就不用咱們村打撈了。”有人看著村長問道:


    “你說呢?”村長沒好聲氣道,“人家公安局的警察同誌來我們村調查命案,就已經夠麻煩人家警察同誌了,怎麽能連打撈屍體的事也要麻煩人家警察同誌。”


    “總之屍體必須打撈上來,不想給我們村丟臉,你們就都得服從我這個村長的安排。”


    眾人自然是不願意去打撈屍體了,可村長都已經這麽說了,他們還真就不好再多說什麽,畢竟總不能讓人家警察同誌去打撈屍體,讓人家警察同誌看不起他們村吧!


    “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就在這時,聽到有人大喊道:


    而確實也是來了警察,是許花椒夫妻倆去鎮上報警帶迴來的警察。


    就這樣,陳海和苗翠萍被帶迴警察局調查,連同劉老光棍被打撈上來的屍體,也一起給帶走。


    賀鵬在家裏一直坐立不安,自從得知劉老光棍的屍體被發現,他就在家裏一直坐立不安,想出去看看情況,但又怕讓別人看出異常來,所以就沒敢出門。


    “真是沒想到啊!那具屍體還真是劉老光棍,陳海和苗翠萍實在有夠惡毒的,連殺人的事都幹得出來。”


    荷花和兩個兒子從外麵湊完熱鬧迴來,嘴裏還在感歎陳海和苗翠萍的惡毒:“現在警察把陳海和苗翠萍給帶走,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們夫妻倆給槍斃了。”


    “你說什麽,”賀鵬從屋裏衝出來,看著荷花說道,“警察把陳海和苗翠萍給帶走了,村裏難道報警了嗎?可是警察怎麽能肯定陳海和苗翠萍是殺人兇手。”


    “你這麽著急幹嘛?我看你臉色好像還有點蒼白,”荷花被丈夫的樣子弄的一臉疑惑,不過她到底也沒有多想什麽就是了,“陳海和苗翠萍給寧婆子和兩個孩子下毒,所以大家夥就猜測,劉老光棍可能就是他們夫妻倆殺的。”


    “畢竟,”荷花冷笑了起來,“畢竟劉老光棍可是狠狠得罪過陳海和苗翠萍,誰讓你和苗翠萍偷情的事,可是讓劉老光棍帶人給逮個正著,所以陳海和苗翠萍會對劉老光棍起了殺心,邏輯那不是挺說的過去的嗎?”


    賀鵬整個人更慌了:“那寧婆子呢?陳海和苗翠萍不是給寧婆子下毒嗎?那寧婆子有沒有中毒。”


    “當然沒有啦!”荷花說道,“寧婆子要是真中招的話,屍體早就涼透了,怎麽可能揭開陳海和苗翠萍的惡行。”


    “爹,我怎麽瞅著你好像很不對勁,”賀大洲看著父親說道,“你這臉色發白,額頭還直冒冷汗,看著好像也害怕的樣子。”


    “還真是哦!”賀二騰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父親,“爹,你到底在害怕什麽,該不會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了吧!”


    荷花心裏咯噔一下,眼睛死死盯著丈夫看,這該死的男人,該不會劉老光棍的死跟他有什麽關係吧!


    一這麽想,荷花整顆心就慌得不行,頓時手腳都冰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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