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難道就要這樣放棄。


    趙寶珠當然不願意這麽放棄,畢竟她很清楚,現在她隻有迴寧家,對她今後來說才是更有利。


    繼續留在趙家,對她完全一點好處都沒有。


    更何況她還要報複寧夜呢?


    所以她必須迴到寧家才行。


    寧父一迴到家裏,寧母就馬上開口問道:“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


    “唉!別提了。”寧父把事情說了一遍,包括趙寶珠追出來認他的事也說了一遍。


    “肯定是遺傳到寧嵩山夫妻畜牲的品性,”寧母黑著臉說道,“又或者說,被趙家給寵得性子長歪了,這幸虧我們根本沒想把她認迴來,不然還不知道會怎麽樣糟心呢?”


    對於趙寶珠狼心狗肺的行為,寧母那是相當的生氣,畢竟趙家可是對趙寶珠百般寵愛。


    可她趙寶珠是怎麽樣做的,竟然在趙家發生這麽大的事情,提出要迴來寧家。


    說什麽害怕伍碧淑兩口子,那全都是屁話而已,一個才十歲的孩子就有這麽深的心機,想想就讓人覺得害怕。


    所以還是讓趙寶珠留在趙家比較好,反正趙正平夫妻倆也隻認她那個女兒,還把兩個兒子的死怪在小夜身上。


    簡直就是不可理喻,腦子有病。


    既然如此,那就讓趙寶珠永遠當他們的女兒就好了,她倒要看看,趙正平夫妻倆如此掏心掏肺對待趙寶珠,以後能得到什麽好結果。


    與此同時,寧嵩山夫妻倆這邊。


    “你說,趙家會不會找我們的麻煩,”宋蓉擔憂道,“事情怎麽就這麽湊巧呢?早知道我們早上就不去趙家了。”


    “怕什麽,趙正平兩個兒子的死又不關我們的事,他們趙家想找我們什麽麻煩,”寧嵩山說道,“不過這麽一來,我們倒是不好去趙家把女兒要迴來。”


    “畢竟一下子死了兩個兒子,咱們要是再去趙家要女兒,誰知道趙家一家子會不會直接發瘋跟我們拚命。”


    “這倒也是,”宋蓉點點頭道,“趙家現在可正受打擊著呢?正愁找不到一個發泄發瘋點,咱們要是又找上門去,那不是正好撞到槍口上去。”


    “算了,反正孩子在趙家的日子過得也很好,那咱們就讓女兒繼續留在趙家,等過段時間再考慮要不要把女兒要迴來。”


    隔天早上,趙家傳出來趙父中風癱瘓的消息,這對趙家來說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而對於趙家的慘狀,寧夜那是相當的滿意。


    在原主的前世,趙父雖然對原主還算可以,但其實跟趙家其他人並沒什麽區別,心都是偏向趙寶珠的。


    不然怎麽會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和兒媳婦什麽好東西都給趙寶珠買,而自己的親孫女都隻撿別人不要的衣服,趙父卻像沒看到一樣。


    甚至在原主被那個二流子侮辱後,趙父跟趙家其他人一樣,都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原主。


    就這麽個情況,寧夜可是一點都不同情趙父。


    雖然寧嵩山夫妻倆可恨,但對原主來說,原主那些所謂血緣的親人,才是最可恨的。


    幾天後,趙家兩個兒子終於下葬。


    而幾天功夫,伍碧淑的頭發全都白了,整個人有一點精神氣都沒有,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趙正平夫妻倆也沒好到哪裏去。


    兩個人看上去蒼老了至少十歲,頭發也白了將近有一半。


    至於趙父就更加不用說了,隻能說是苟延殘喘。


    兩個孩子下葬完後,在家裏幫忙的一些親戚和左右鄰居就都離開了趙家。


    伍碧淑眸光冷幽幽看著趙寶珠,把趙寶珠嚇得趕緊躲到高美玲身後。


    “娘,你別這樣看著寶珠,你這樣會嚇到她孩子的,”高美玲聲音很疲憊道,“我知道你老人家把從文兄弟倆的死怪在寶珠身上,可你老人家怎麽不想想,事情的根源根本就是出在那個叫寧夜的孽種身上。”


    一說起寧夜,高美玲眸光就迸發出極恨的恨意:“都是她那個孽種,從文兄弟倆的死完全是她那個孽種害的。”


    “啊啊啊!”隻見高美玲情緒失控了起來,整個人好像瘋了一樣,“她那個孽種怎麽不去死,為什麽死的是我兩個兒子,而不是她那個該死的孽種。”


    趙寶珠連忙往後退,跟高美玲保持點距離,實在是被高美玲的樣子給嚇到。


    “美玲,你冷靜一點,”趙正平抱住妻子安慰道,“你這是在幹嘛?我都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你這樣子,是想讓我跟著瘋掉嗎?”


    “嗚嗚!”高美玲痛哭起來,“為什麽,為什麽死的是我們的兒子,而不是寧夜那個孽種,我們夫妻倆明明沒有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可為什麽老天爺要這樣對我們。”


    “從文,從武,娘可憐的兒子啊!”高美玲哭得更加的崩潰,“都怪我,要是我沒有把那個孽種生下來,你們兄弟倆也不會死。”


    趙正平陪著妻子一起痛哭。


    從這可以看得出來,趙正平非常認同妻子的話,兩個兒子的事都應該去怪寧夜那個孽種。


    所以說還真不愧是夫妻倆啊!


    伍碧淑冷冷看著兒子和兒媳婦崩潰痛哭,神色一點變化都沒有。


    隨之,伍碧淑起身往他們夫妻倆的房間走去。


    當來到房間,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活像個活死人似的丈夫,伍碧淑才崩潰的哭起來:“老頭子,那對不孝的畜牲他們到現在還隻在乎寶珠,還把從文兄弟倆的死推到寧夜那孩子身上去。”


    “明明從文兄弟的死是被他們間接給害死的,他們怎麽就有臉牽扯到寧夜那孩子身上去,這就算要牽扯的話,那也應該牽扯到寶珠身上。”


    “畢竟那天就是因為寶珠的原因,從文兄弟倆才被他們那對畜牲給逼得跑了出去,可他們倒好,不去遷怒寶珠,反而遷怒到寧夜那個孩子身上去。”


    現在的伍碧淑簡直要恨死趙寶珠了,根本就對趙寶珠再也疼愛不起來。


    伍碧淑悔啊!


    她以前到底是怎麽豬油蒙了心,怎麽就知道跟著兒子和兒媳婦偏心趙寶珠,如果她早點能發現兩個孫子在這個家受委屈,那是不是兩個孫子就不會死了。


    那天兒子要打兩個孫子,兩個孫子就不會跑出去,應該會跑來找她這個奶奶做主。


    兩個孫子之所以沒有跑來求她做主,反而跑了出去,分明就是覺得她這個奶奶根本靠不住,隻知道跟著偏心趙寶珠,根本就不會維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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