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現在再說這些也沒什麽用了,”程柏鬆安慰妻子說道,“晴秀,你可不要忘了,咱們還有兒子。”


    “這就算為了咱兒子,你也不能倒下,你說你要是倒下的話,那我還活不活啊!這要是我們兩個都出事的話,那你讓咱們兒子可怎麽辦?”


    “你可不要忘了,這兩年來我們之所以堅持下來,為的可不就是兒子嗎?所以你現在難道要因為一個所謂的養女,就要讓自己的身體倒下嗎?”


    “若安不是養女,在我心裏,她就是我的親生女兒啊!”莫晴秀崩潰哭著說道:


    程柏鬆:“晴秀,認清現實吧!若安她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我們的親生女兒早就被我們給弄丟了,就因為我們的不謹慎,才讓若安頂替了我們女兒的位置。”


    “嗚嗚!”莫晴秀嚎啕大哭起來。


    程柏鬆也沒再說什麽,因為他清楚想讓妻子一下子想開,這根本就不可能。


    他隻祈禱妻子能盡快想開,可別把自己憋出病來。


    至於對寧若安那個養女。


    程柏鬆眼神一冷……


    他能理解寧若安的選擇,但他無法釋懷寧若安的忘恩負義。


    要知道,從小到大妻子可是一直把寧若安捧在手心裏疼,甚至在他剛一出事,妻子就馬上安排寧若安跟他們脫離關係,為此還給了寧山峰一大筆錢。


    可寧若安是怎麽做的,看妻子剛才那副失魂落魄的樣,不用想也知道,寧若安肯定對妻子說了什麽很難聽的話。


    莫晴秀還是把自己憋出病了,當天晚上就發起了高燒,雖然沒把腦子給燒壞,隔天早上就退燒了。


    但莫晴秀到底是一病不起,虛弱得根本起不來身,就更別提下地幹活了。


    總之真是把程柏鬆快要給急死了,一方麵要擔心妻子的身體,一方麵還要下地幹活。


    才短短幾天時間,程柏鬆整個人看上去就蒼老了至少十歲。


    本來就已經夠蒼老,再蒼老個十歲,由此可見,程柏鬆的身心情況有多麽的糟糕。


    木辰野的假期終於要結束了,哪怕他再如何不舍,也隻能盡快迴部隊去。


    這天早上寧夜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起床給木辰野做吃的,好讓他帶著在火車上吃。


    “給你煮了幾個雞蛋,還有饅頭和菜包子,”寧夜邊替木辰野收拾東西,邊囑咐道,“對了,家裏那幾隻風幹的野山雞和兔子,我也全部用布袋裝好,讓你帶迴去部隊請你那些戰友吃。”


    “好不容易迴老家一趟,總不能迴部隊的時候,不給你那些戰友帶些好吃的。”


    木辰野從身後抱住寧夜,把頭埋在她的脖子上:“怎麽辦,我好舍不得離開你,這次跟你分開,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我才能再休假迴來。”


    “我也舍不得跟你分開,”寧夜轉過身抱住了木辰野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不過你要是再不趕緊出門,就怕你會趕不上火車。”


    木辰野緊緊抱住寧夜,力氣之大,就好像要把她整個人融進自己的身體裏。


    寧夜倒是沒有推開木辰野,哪怕被木辰野太用力抱著,非常不舒服得很。


    直過了好一會兒,木辰野才放開寧夜:“那幾隻風幹的野山雞和兔子,自己留著吃就行,我就不帶走了。”


    “行了,不就是幾隻風幹的野山雞和兔子而已,也值得你跟我推來推去的,”寧夜白了木辰野一眼,“你就安心的把東西帶走吧!”


    “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擔心我在家裏會缺肉吃嗎?”


    寧夜送木辰野到村口,看著木辰野一步三迴頭,那身影再也看不到了,這才轉身往村裏走去。


    剛走進村裏沒一會,寧夜就碰到人跟她搭訕:“寧夜,你家辰野迴去部隊了。”


    “是啊!”寧夜情緒低落,“剛在村口目送著他離開,也不知道我家辰野這一走,又要多久才能再迴來。”


    “咋啦!這才剛分開,就想上了,”開口說話的女人打笑道,“不過也是,你跟你家辰野正新婚燕爾,恨不得時時刻刻粘在一起才好,哪忍受得了一分開就是要好久見不到人。”


    “嫂子,你就別打笑我了。”寧夜羞澀道:


    “哈哈!瞅你這沒出息的樣子,這就害羞上了,”女人話說著,神情就一臉八卦起來,“對了,寧山峰又要再娶了。”


    “聽說日子都已經訂好了,再過幾天那個女人就要進門了。”


    “還有啊!聽說寧竹也已經訂下婆家了,男方是那種偏遠山區的人,那裏的人可窮了,聽說經常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真是沒想到,寧山峰會把女兒嫁到那種地方去。”


    “不過也是,”女人撇撇嘴繼續道,“咱們這一帶的人,誰敢和寧家做親家啊!也隻有那種偏遠的窮地方,實在是不好娶媳婦的人,這才敢把寧竹給娶迴去。”


    “寧山峰要是不肯把女兒嫁到那種偏遠的窮地方,那他就別想著能拿女兒換彩禮錢,你就等著看吧!這次是小女兒,用不了多久就會把二女兒也給賣了的。”


    把女兒嫁到那種偏遠的窮地方去,不就等於是賣了嗎?


    說換彩禮錢,隻不過是名頭好聽一點而已。


    “寧山峰拿女兒換彩禮錢這倒沒什麽稀奇的,畢竟他那樣的人根本不會把女兒當迴事,”寧夜說道,“我比較感稀奇的是,寧山峰是怎麽在沒離婚的情況下,就敢二婚呢?”


    “他難道就不怕觸碰法律,也跟著去勞動改造。”


    現在自然是沒有什麽重婚罪。


    但寧山峰沒離婚就再婚,這要是真被人認真追究起來,寧山峰不死也得脫層皮。


    畢竟那些紅衛員就特別喜歡揪別人的小辮子,搞事情。


    “這我知道,”那個女人連忙說道,“聽說寧山峰和姚桂鳳根本就沒去領結婚證,所以他隻需要搞張證明和姚桂鳳劃清關係,那他就能再二婚了。”


    “這樣啊!”寧夜眸光劃過一抹可惜的光芒。


    不用想也知道,寧山峰肯定已經把手續給辦妥了,不擔心再婚會被人揪小辮子。


    所以這才可惜嘛?


    本來還以為能讓寧山峰脫層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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