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他唱的這首歌我怎麽從來沒聽過?難道是剛出來的嗎?”


    童夢才唱了沒幾句,在酒吧駐場的四人樂隊中的那留著漂亮小胡子的貝斯手就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隊長,眼神裏滿是疑惑。


    “嗯,我也沒聽過。”樂隊的隊長搖了搖頭:“或許是人家自己寫的也說不定呢,不過這歌寫的確實不錯。”


    頓了頓,他又說道:“雖然他的吉他彈得不錯,但是這首歌的旋律有些過於簡單了,估計也就是個音樂愛好者吧。”


    他的其他幾個隊友也紛紛點頭,對隊長的話表示了讚同。


    不過此時台上的童夢可聽不到他們四個的竊竊私語,而是繼續憑著腦海裏記憶往下唱去,聲音和情緒也漸漸高昂了起來。


    “迴首依然望見故鄉月亮


    黑夜給了我黑色眼睛


    我卻用它去尋找光明


    汗水凝結成時光膠囊


    獨自在這命運裏拓荒


    單槍匹馬與世界對飲


    曆經磨難亦不忘初心


    做自己榮耀的騎士


    勇敢追逐夢想的紅日……”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童夢這幾句歌一唱出口,剛剛還十分淡定的秦隊長就渾身一震。


    然後他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台上的童夢,口中不住的喃喃念道:“黑夜給了我黑色眼睛,我卻用它去尋找光明……黑夜給了我黑色眼睛,我卻用它去尋找光明……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種感覺,這句詞簡直是太讚了!作這首詞的人不應該叫作詞人,而是名副其實的詩人!”


    這句歌詞,對於秦隊長這種不老不少的文藝青年的殺傷力可謂是巨大的,簡直是將他們這些堅持夢想的獨立音樂人的心底話表達的淋漓盡致。


    他們樂隊的四個好兄弟認識多年,一起組樂隊也有好幾年了,雖然都十分努力,可惜一直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作品,隻能一邊在這附近的酒吧駐唱,一邊進行創作。


    這麽多年以來,要說他們沒有想過放棄,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過他們能一直堅持到現在,不就憑著這種永不服輸的性子嗎?


    縱然前路布滿荊棘,也會一往無前,尋找屬於自己的光明,為的就是一個不忘初心。


    太他媽讚了!


    樂隊的幾個文藝青年紛紛的被童夢唱的這首歌給震了,連帶著台上的童夢,在他們眼裏也變得愈發高深莫測起來。


    台下的不少觀眾也被童夢的這首歌給唬住了。


    不光是“黑夜給了我黑色眼睛,我卻用它去尋找光明”這一句,後麵的那句“單槍匹馬與世界對飲,曆經磨難亦不忘初心”也讓人深有觸動。


    紛紛隻覺得這首歌就是唱給自己的。


    幾個下班後來消遣時光的上班族,聽完這幾句,用力的扯開自己的領帶,狠狠的往喉嚨灌了一大口酒。


    偶遇如此佳作,當浮一大白。


    人生路上,每個人都是孤獨的行者,在不斷行走的過程中慢慢變得堅強,但是我們往往隻會向前看,卻有意或無意的忘了身後的風景。


    好一個不忘初心!


    江曉雁不知不覺間已經喝了幾杯雞尾酒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喝這麽多,隻是覺得此時心裏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她用手臂撐著下巴,看著台上神采飛揚的童夢,想起他對自己許下的那些承諾,眼神裏閃耀著莫名的神色。


    “唱得太好了!再來一個!”一個白領模樣的男人起身大聲的嚎了一句。


    “對,給大家再來一個!”觀眾們也都大聲的附和起來。


    童夢笑了笑:“下麵的這首歌,我要送給我的一位好朋友,她即將遠行,去追逐她的夢想了,這首歌送給她,希望她此行一路順風。”


    童夢看了一眼江曉雁的位置,熟稔的撥弄著琴弦,依然是一段悅耳的吉他旋律,然後他輕輕開口唱道:


    “那一天知道你要走


    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


    當午夜的鍾聲敲痛離別的心門


    卻打不開我深深的沈默”


    ……”


    歌聲響起,一種淡淡的惆悵,頓時在不大的酒吧裏彌漫開來,似乎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一種即將離別時的哀愁。


    “秦哥……這人真心牛逼啊。”


    這又是一首完全陌生的歌曲,那個小胡子貝斯手看向自己的隊長,對著他感歎道。


    秦隊長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他的來路,但是現在看來,這人應該也是個專業的音樂人了……這兩首歌,雖然稱不上完美無缺,但是無論是歌詞還是旋律所流露的情懷都十分的應景,絕對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寫出來的,如果這兩首歌真的是這個人寫出來的,那麽他真的太牛逼了!”


    聽完隊長的話,樂隊的幾個人齊刷刷看向台上的童夢,他們知道自己的隊長一向是一個十分驕傲的人,很少說出對某個人這麽服氣的話。


    “……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萬語,卻不肯說出口


    你知道我好擔心我好難過,卻不敢說出口


    當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榮耀


    我隻能讓眼淚留在心底


    麵帶著微微笑,用力的揮揮手


    祝你一路順風


    當你踏上月台,從此一個人走


    我隻能深深的祝福你


    深深的祝福你,最親愛的朋友


    祝你一路順風……”


    一曲終了,酒吧裏的大部分人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之中,直到童夢歸還吉他,走下台後,這些人才如夢初醒,紛紛起身用力的鼓起掌來。


    童夢走下台,重新坐到江曉雁的對麵,替自己要了一杯酒,晃動著手中的酒杯,笑著對她說道:“怎麽樣,我唱的還不錯吧。”


    “臭美!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一手……”


    江曉雁白了她一眼,此時她喝了酒,臉上微微有些酡紅之色,這個白眼在童夢看起來反而有些別樣的風情。


    “那當然,咱上大學的時候可是練過的。”童夢的語氣十分得瑟。


    “喲,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一個輟學生,還好意思得瑟……”


    江曉雁迴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


    “呃,是退學,不是輟學,創業者的事兒,能叫輟學嗎……”童夢端起酒杯啜了一口,狡辯道。


    “有什麽區別嗎?”江曉雁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


    那樂隊的秦隊長本來還準備過來與童夢結識一番,不過看他正忙著哄美女開心,也就沒有過來自討沒趣。


    此時已經接近晚上,酒吧裏的人愈發的多了起來,人一多就顯得有些呱噪,童夢和江曉雁又稍微的坐了一會兒,就一起離開了酒吧。


    童夢雖然也喝了幾杯酒,不過他隻是微微的感覺有點頭暈,看見江曉雁步履間有些蹣跚不穩,便上前扶著她的手臂,將她扶進了副駕駛,自己則發動汽車準備送江曉雁迴家。


    二十幾分鍾後,童夢雖然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但還是穩穩的將車停在了江曉雁家的小樓底下。


    童夢正準備下車替江曉雁開門,卻被江曉雁一把按住了打算打開安全帶卡扣的右手。


    “謝謝你,童夢……今天我很開心。你能把送給我的那首歌再唱一遍給我聽麽?”


    昏黃的路燈下映照下,江曉雁的俏臉顯得有些模糊。


    “祝你一路順風?”


    感受到手背上覆著的的溫軟,童夢停下了自己下車的動作。


    江曉雁咬著紅唇,輕輕的點了點頭,眼睛裏反射著車窗外的點點燈光,顯得奪目而明亮。


    童夢輕輕的點點頭,隨後開口唱道:


    “那一天知道你要走


    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


    當午夜的鍾聲敲痛離別的心門


    卻打不開我深深的沈默……”


    當他唱到這裏時,江曉雁卻突然湊了過來,然後童夢就感覺到自己的唇角遇上了一個溫軟的,濕熱的東西。


    那是江曉雁的紅唇。


    童夢身體一僵,感受到自己側臉上的溫熱和江曉雁口鼻中的氣息,整個人也開始意亂情迷起來。


    “我不要什麽一路順風,也不需要什麽祝福,我就想在我走之前,再放肆一迴……就一迴……”


    江曉雁用臉緊靠著童夢的臉喃喃的低聲說道,她的鼻息噴在童夢的臉上,癢癢的,麻麻的。


    童夢也不是什麽柳下惠,上輩子他雖然算不上情場老手,但是也交過幾個女朋友,對於美女也沒什麽抵抗力。


    江曉雁這麽一個絕色美女主動說出這種話,再加上他也又喝了不少酒,哪裏還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一扭頭就對著江曉雁的紅唇印了下去,兩個人唇齒相依,急不可耐的交換著彼此的熱情。


    童夢一隻手毛毛躁躁地解著自己的安全帶,另一隻手也毫不老實的對江曉雁上下其手來。


    兩個被酒精引燃了欲望的男女就在這狹小的空間裏享受著唇舌之間的纏綿碰撞,直到兩個人都氣喘籲籲,衣衫不整……


    “別在這裏……”


    江曉雁竭力的保留著最後一絲清醒,抖抖索索按住了童夢到處亂伸的手,在他耳畔輕聲呢喃。


    童夢也醒悟過來,兩人還在汽車裏呢,雖然江曉雁家的小樓比較僻靜,但是難保不被經過的人看見。


    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是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這對動情的人兒了……


    童夢心急火燎打開車門,將神色迷離的江曉雁攔腰抱起,然後從她的包裏找出鑰匙打開大門,在她恍恍惚惚的指引下,急匆匆的直奔二樓的臥室。


    一隻花白的大母貓被二人弄出的動靜嚇的從牆頭躥下,豎著尾巴毛“哇哇”的低吼了兩聲,然後不滿的對著二樓臥室的窗戶叫了大半夜……


    似乎和房間裏麵那對不知疲倦的糾纏著的男女較上了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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