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避開眼線偷著摸著的感覺,好像更刺激一點。江寒對著站在門邊的人道,“還不快過來,偷情要抓緊時間,別浪費。”#打卡區滴滴#江寒:老婆快來跟我偷情眠眠(單純眨眼):什,什麽叫,偷情江寒(把人壓住):我來教你第105章 私奔林畫眠聽話的走了過來。江寒今天比昨天看著氣色好了很多,身體素質好的人,恢複起來也比普通人快些。江寒問道,“怎麽來的這麽晚?”林畫眠有些委屈起來,“徐,徐叔說,不讓我,來看你,還讓人在,在病房門口,看著我……”江寒拉了下他的手指,“徐叔跟你說的?”林畫眠坐在了他的床邊,點了點頭。江寒捏了捏他的手,眸色深深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受傷的這兩天,江家那邊封鎖了消息,不能讓外人知道江氏的總裁出了車禍現在在病房裏,不然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亂子。公司裏的事情暫時交給了江朝和吳佑,勉強能應付一陣。江寒還讓吳佑去調查了車子的事情,吳佑今早打電話過來了,說是查出來車子的刹車係統確實被人做過了手腳。目前嫌疑最大的人依然是李朋,但是正巧的是李朋這幾天居然出國了,暫時找不到他的人。江寒讓人盯緊了李朋的動向,同時也繼續去查李朋之前都接觸過什麽人,看看有沒有人是同謀。至於徐叔讓人看管著林畫眠,八成是江夫人的意思。不過徐叔是自己的人,這一點不用懷疑,不然剛才徐叔也不會看見林畫眠來了,特意把門口的保鏢調走。“最近幾天委屈一下,”江寒道,“今天胳膊疼了麽?”林畫眠搖了搖頭,“不碰到,就不會疼了。”他也反問江寒,“江先生,今天傷口,疼了嗎?”江寒沒答,卻蹙了蹙眉。林畫眠忙問,“怎麽了,江先生,是,傷口疼麽?”江寒悶聲,“嗯。”他腹部的傷口其實紮的挺深的,縫了好幾針,再偏一點可能就會傷到內髒了,那就不隻是縫針這麽簡單了,恐怕會有生命危險。林畫眠有些著急,手忙腳亂的站了起來。“那,那怎麽辦呀?”他看見床頭的唿叫器,小手就要按上去,“我,我叫醫生……”“不用,”江寒打斷他,把他的手拉了下來,放在了自己身上。這麽一來,林畫眠就靠近了他胸前,懸在他身體上方。江寒感受到了他溫溫軟軟的唿吸,昨天那個未完的吻,根本就是飲鴆止渴。江寒又把他往下拉了下,林畫眠堪堪貼在了他身上,但是身子的重量並沒有壓下來。“這樣,胳膊疼麽?”江寒看著他的唇瓣,輕聲問。兩人靠的太近了,林畫眠大腦有些缺氧,緩緩搖了搖頭。然後下一秒,他的唇瓣就被人吻住,熟悉的氣息闖進他的口中,隨著他的一唿一吸之間,被他吞咽進了肺腑中。病房裏很是安靜,午後的陽光傾灑進來。病床前隻看的到一個背影,穿著病號服,纖細的脊背弓成一個漂亮的弧度,好像在慢慢的發著顫。兩人的唇好不容易分開了下,林畫眠趕緊往後縮了縮。睜開眼睛,一雙大眼睛裏滿是水汽,看著江寒可憐兮兮的說,“累……”江寒知道他彎著腰的姿勢肯定堅持不了太久,在他唇角親了下便放開了他。林畫眠直起腰來,臉頰都變得紅紅的,唇上也水潤潤粉嫩嫩的,像是開了苞的花骨朵。他無意識的伸出舌尖舔舔唇瓣,把嘴唇舔的更紅更亮了。江寒遮了遮眼,重重的唿出口氣。看得到吃不到,要命。林畫眠在江寒房間裏又呆了會,便離開了。迴去的時候他還小心翼翼的東躲西藏,那靈巧中帶著一絲笨拙的樣子,讓江寒看了唇角又抑製不住的上揚。終於迴到了自己的病房,成功跟秀秀匯合。兩人擊了個掌,還在笑那兩個笨蛋保鏢居然去找人還沒迴來。其實徐叔瞧見林畫眠已經迴到病房裏了,才讓那兩個保鏢重新迴去站崗的。徐叔配合著林畫眠折騰了一通,還不能讓林畫眠發現,可累的夠嗆。徐叔來到江寒的病房裏,還沒開口說話,江寒就道,“江家給你安排任務了?”徐叔道,“江先生都知道了。”江寒道,“說說看,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徐叔便把江夫人跟他交代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江寒。江夫人除了讓徐叔派人盯著林畫眠,不讓兩人見麵,還讓徐叔也盯著江寒,把江寒見過的人說過的話,都要跟自己匯報。“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你應該有分寸。”江寒淡淡的看了眼徐叔。“江先生放心,”徐叔點頭道,“我不會讓江夫人那邊看出來什麽的。”徐叔一開始其實就是江夫人安排在江寒身邊的眼線,江夫人對江寒不放心,江寒又是個不聽人管的性子,所以隻能用這種方式來探聽江寒身邊發生的事情。但是徐叔早就已經被江寒變成了自己的人,表麵上徐叔還是會聽從於江夫人的命令,但實際上他匯報上去的消息也都是無關痛癢的。所以徐叔才會一邊表麵上嚴加看管林畫眠,實際上又對林畫眠偷溜來找江寒的舉動加以掩護。“江家那邊這兩天有什麽動靜?”徐叔道,“二房那邊一直蠢蠢欲動,盯著您的總裁位置不是一天兩天了,老爺子又正好把公司的主導權暫時交給了江朝少爺,所以……”江寒冷笑,“他想奪,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徐叔道,“除此之外,老爺子最近好像是在有意撮合周家的小姐周婉跟江朝少爺的婚事了。”“周婉?”江寒挑眉。徐叔道,“就是周行的姐姐,先前老爺子想介紹給您,但是沒成。”江寒道,“我記得。”隻是他沒想到,老爺子這麽快就轉移了目標,撮合他不成就去撮合江朝,江家總得有個人跟周家聯姻是麽?他們到底是人,還是豪門權勢之間用來締結關係的工具?不過,江朝也不是任人擺弄的角色,他會不會同意跟周婉結婚還不一定。徐叔匯報完了事情,便出了病房。此後的幾天,林畫眠每天都找各種辦法偷溜出病房來找江寒。江寒的傷勢好的比林畫眠要快,但是林畫眠可以下床他卻不能,因為走動之間很容易就會牽扯到傷口,會有崩開的危險。因此醫生送來的輪椅便起了作用。林畫眠把江寒從病床上小心的扶起來,但是他隻有一隻胳膊能使力,所以扶的有些吃力。江寒身子的重量一半都壓在了他瘦弱的肩上,林畫眠被壓的身子都顫了下。江寒終於在輪椅上坐了下來,卻順勢摟住了林畫眠的腰,把他拉進了懷裏。林畫眠沒站穩,直接坐到了江寒腿上,靠在了他胸前。林畫眠趕緊就想站起來。但是江寒兩手扣住他的腰,在他耳邊輕聲道,“別動。”林畫眠擔心道,“可是,會壓到,你的傷……”“腿上沒傷,”江寒道,“壓不到傷,隻會壓到我。”林畫眠被他的氣息弄得耳邊癢癢的。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親密接觸過了,住院的這段時間,一個像樣的抱抱都沒有。江寒兩手從林畫眠胳膊下穿過,小心避開他受傷的手臂,然後抱緊,把臉湊到了他的脖頸間。江寒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滿是醫院的消毒水和藥味,但是還有一點點他身上原本就有的牛奶一樣的甜甜的香味。聞了就會讓人忍不住索取更多。林畫眠忍不住的笑起來,“癢……”江寒在他脖子上親了下,含住一塊柔嫩單薄的肌膚,輕輕吮吸。然後啵的一聲,留下一個小草莓的印記。“那天,背著我走了那麽遠,”江寒抱著他輕聲道,“是不是很累?”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他纖細的肩膀。這麽瘦小的身體,是怎麽把他從那個廢墟殘骸裏救出來,又走了很遠的山路的。林畫眠想到了那天晚上,眼眶有點發熱,“不,不累……”江寒沒拆穿他的謊言。怎麽可能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