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幸雄發現羽生秀樹突然不說話,眼睛盯著他背後的門口方向。


    他還以為羽生秀樹看到美女了,好奇得問,“羽生君發現美女了嗎?”


    說話間,田中幸雄忍不住轉頭去看。


    結果他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麽美女。


    而是一個看上去相貌“兇惡”的中年男人。


    “羽生桑,一個男人有什麽好看的?不過他看上去倒是挺眼熟的,好像在哪裏見過……”


    田中幸雄仔細迴憶,卻沒想起這個男人是誰。


    “幸雄桑沒在電視上看過他的漫才表演嗎?”


    羽生秀樹問。


    田中幸雄說,“我不喜歡看電視,最近打開電視主要是為了玩遊戲,羽生君會社的那款馬裏奧賽車我最喜歡。”


    羽生秀樹聞言,打趣道,“看來我又發現了一個,當初在幸雄桑事務所沒有走紅的原因了。”


    “哎……?”


    田中幸雄沒搞懂,羽生秀樹怎麽又把多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舊事給翻出來了。


    “一個連電視都不喜歡看的老板,他的事務所在藝能界又怎麽可能發展的好呢。”


    羽生秀樹解釋了一句,然後又看向那個剛剛走進來,找了處桌子坐下的男人。


    他發現,此時又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從門口走了進來,坐到了男人的旁邊。


    兩人神態頗為親密,關係應該不一般。


    田中幸雄這時又問,“你還沒告訴我,這個男人是誰呢?”


    羽生秀樹說,“北野武,幸雄桑知道嗎?”


    “原來是他,母親和愛子挺喜歡看他的節目。”田中幸雄想起了北野武是誰。


    說完他瞅了眼北野武。


    “沒記錯的話,他好像結婚了吧,我記得他還搞過夫妻漫才表演,這算是婚內出軌嗎?”


    羽生秀樹點點頭,“是結婚了。”


    七十年代末,北野武與妻子鬆田幹子結識後就開始同居。


    鬆田幹子不但一心扶持北野武的事業,幫助北野武發展。


    更是為北野武生了一兒一女。


    都這樣了,北野武還不想負責。


    據說最後是嶽父嶽母看不下去了,偷出了北野武的印章,幫兩人完成入籍注冊。


    不過剛結婚,北野武就後悔了,一九八三年開始就要和妻子離婚。


    妻子不同意,這家夥就直接過起了分居生活,並且開始了他的漫長出軌生涯。


    北野武在感情上,也是霓虹藝能界鼎鼎有名的渣男。


    畢竟是公開說過,找情人要越多越好。


    因為兩人關係不穩定,三角關係也不穩定,但隻要情人夠多,把關係變成一個圓,就能足夠穩定的“名言”。


    “他是不是給雲上映畫拍過電影?”田中幸雄問。


    “拍過,他現在還與雲上映畫簽有片約呢。”


    羽生秀樹說完,便繼續解決麵前的手撕豬肉漢堡。


    至於北野武,看到就看到了。


    難道還指望他主動去打招唿?


    至於北野武不來找他,羽生秀樹也不在意。


    這次吃飯,為了避免麻煩,他和田中幸雄特意選了個角落位置。


    一般人注意不到也很正常。


    填飽肚子後,羽生秀樹決定和田中幸雄換地方正式開始夜生活。


    巧的是,正在這時,北野武也準備離開。


    對方似乎和那位年輕女人發生了一點矛盾,女人在前麵氣唿唿的走,北野武在後麵快步直追。


    到了門口的時候,走在前麵的女人突然停住了。


    北野武心想,是不是女人要給他個機會的時候,女人突然轉過身。


    神情有些激動的說,


    “北野桑,那……那好像是羽生作家!”


    北野武聞言,朝門口方向一看。


    門外正走向路邊,穿著西裝,身材修長的大帥哥,不是羽生秀樹還能是誰。


    想到剛才他們就在一家餐廳,自己卻沒注意到羽生秀樹,北野武趕忙加快步伐衝了過去。


    “羽生會長,沒想到我們竟然在一家餐廳吃飯,沒注意到您真是抱歉。”


    此時的羽生秀樹剛走到路邊,正等馬爾科開車過來。


    結果先等來了老混混的道歉。


    他笑了笑說,“沒關係,我不也沒注意到北野桑嗎?”


    說著他似乎想到什麽,對北野武道了一聲謝。


    “我聽港浩一社長說,北野桑準備和雲上衛星電視合作,我還要多謝北野桑的支持。”


    “比起羽生會長對我的幫助,合作是我應該做的。”


    北野武在羽生秀樹麵前十分客氣,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平日裏那般混混習性。


    說著,北野武拉過身邊的女人,向羽生秀樹介紹,“河井昌子,我的女朋友。”


    “河井桑你好。”羽生秀樹禮貌的打了聲招唿。


    “羽生老師,我……我是你的書迷。”


    河井昌子看到“活生生”的羽生秀樹向她打招唿,緊張到說話都有些結巴。


    比起藝能界的明星而言,羽生秀樹給普通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普通人對於明星的喜歡,大多都隻是流於表麵。


    可對於羽生秀樹,粉絲卻是那種發自心底的崇拜。


    才華橫溢的內在,溫文爾雅的氣質。


    站在那裏,俊美臉龐微微含笑。


    對女人殺傷力簡直不要太大。


    對於這位北野武女友的反應,羽生秀樹已經習以為常。


    客氣了一句後,正好馬爾科把車開了過來,幫他和田中幸雄把車門打開。


    眼看田中幸雄已經上車。


    羽生秀樹便向北野武告辭道,“北野桑,我接下來還有應酬,就先告辭了。”


    可他話音剛落,還未等北野武迴答。


    就見幫他開門的馬爾科突然閃身擋在他跟前。


    隱約間,羽生秀樹看到一個人衝到他的車旁邊,然後便是連續的閃光亮起。


    緊跟著,便聽到慘叫求饒聲響起。


    等馬爾科確定沒事,讓開身體的時候。


    羽生秀樹隻看到,另外兩個保鏢已經把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壓在了地上。


    這家夥一邊掙紮,還一邊大聲說,“我是記者!我是記者!我是《friday》周刊的記者。”


    看對方脖子上掛著的相機,羽生秀樹知道這人不是在說謊。


    便衝保鏢說,“放開他吧。”


    待那人從地上站起來,他對其招了招手,“過來。”


    記者聞言,趕忙小跑過來,點頭哈腰的道歉說,“羽生會長,十分抱歉,我剛才不是在拍您。”


    記者說著,轉頭看向北野武。


    那意思很明顯,對方這次拍照是衝著北野武來的。


    眼前這一幕,讓羽生秀樹依稀想起一些記憶。


    1986年,北野武出軌的大學生女友,因為被《friday》周刊的記者騷擾采訪,導致頸部受傷,腰部扭傷,住進醫院。


    北野武要求道歉,《friday》周刊態度強硬。


    一氣之下,北野武帶著他的“北野軍團”,跑去《friday》周刊總部打砸一通。


    結果被警察逮捕,被判拘役六個月緩期兩年執行。


    這位河井昌子,估計就是北野武出軌的那位大學生女友了。


    此時,看到記者的表現,北野武頓時惱火的喝罵道,“你這個混蛋家夥!”


    可麵對羽生秀樹小心翼翼的記者,卻在被北野武喝罵時,完全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對於這種事,羽生秀樹沒興趣管。


    畢竟無論是“狗仔”,還是藝人,都是藝能界“生態圈”的一環。


    不過這家夥剛才拍照的時候,肯定也把他拍進去了,否則保鏢的反應不會那麽大。


    他不想上《friday》周刊。


    所以直接對《friday》周刊的記者說,“交出來吧。”


    “羽生會長,交出什麽?”記者裝糊塗。


    “我趕時間,不想再說第二次。”羽生秀樹沉聲道。


    “我……”


    記者還想掙紮,可看到剛才壓倒他的那兩位保鏢已經隱隱靠過來。


    又想起羽生秀樹的身份和“惡名”。


    隻得不情願的從相機裏摳出膠卷,放在了伸出手的馬爾科手上。


    見膠卷到手,羽生先生沒有多待,再次衝北野武點點頭。


    “告辭了。”


    然後在北野武恭敬的告別中,坐上了車。


    待羽生秀樹的奔馳駛遠,記者很想抱怨一聲,但又怕讓北野武聽見,向羽生秀樹告狀。


    隻能沒好氣的對北野武說了句,“我會盯著你的,北野桑。”


    然後就被北野武罵罵咧咧的趕走。


    不過記者都被趕跑了,北野武迴頭卻發現,女友還在盯著羽生秀樹奔馳車駛離的方向。


    嘴裏還在念念有詞。


    “羽生作家真是太有魅力了……”


    這種時候,一般男人按道理說都應該吃醋一下。


    可北野武這個老混混可絕非一般男人。


    對於女友的話,他非但沒有吃醋,反而認可的點點頭說,“羽生會長確實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河井昌子聞言,立刻對北野武說,“下次北野桑要是參加能見到羽生作家的活動,請務必帶上我。”


    老混混故意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友說。


    “難道你對羽生會長有想法,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河井昌子聽到這話,頓時羞惱的大聲說。


    “我隻是想親自找羽生作家簽名而已,早知道今天會遇到他,就應該把那本情書帶上。”


    “哈哈,最好如此,憑你的姿色,也隻有我才會喜歡,羽生會長絕對沒可能,想做他的女人,至少也要是澤口靖子那樣的美人。”


    “北野桑在亂說什麽!我可是你的女友!”


    女人說著,又好奇的問,“澤口靖子真的是羽生作家的女人嗎?”


    “我不知道。”


    “北野桑告訴我嘛……”


    “河井小姐不生氣了?”


    “你說了我就不生氣。”


    ……


    就在北野武和情人聊著羽生秀樹的時候。


    羽生秀樹本人已經和田中幸雄乘車來到了目的地。


    六本木一家新開的夜場內。


    泡沫時期,整個霓虹的夜生活文化,也隨著經濟一起蓬勃發展。


    賺錢的人多了,一擲千金的豪客自然也就多了。


    按照田中幸雄所說,夜場圈不少厲害的業內人士,都自己出來單幹了。


    畢竟隻要打點好極道,再找些漂亮的姑娘,根本就不愁賺錢。


    由於生意太好,優秀的女孩又太少的關係。


    再加上極道參與其中。


    為了吸引和誘騙女孩子從事這行,也不知道發生了多少齷齪事。


    如果說泡沫時代之前,這個行業多少還有些“規矩”。


    那在泡沫時代之後,那些利欲熏心的人,為了撈錢,已經開始不擇手段,完全不管所謂的規矩了。


    今天,羽生秀樹剛進夜店,便和田中幸雄看到。


    幾個身穿黑衣的壯漢,將一個穿著紅色短裙,又哭又鬧的女人從他們麵前拖走。


    因為這件事,兩人剛進包廂,那位邀請田中幸雄的店長便立刻過來道歉。


    “非常抱歉,手下人不懂規矩,讓田中先生和羽生先生受驚了,今天我請客幫兩位開一瓶軒尼詩。”


    不得不說,經理的處理很及時,也很周全。


    但田中幸雄卻完全不買賬。


    作為一位老派的夜店客,田中幸雄在心中還是會遵從某種底線的。


    比如他絕對不會去那些強迫女人服務的夜場。


    因此他很不客氣的說,“我需要你請客嗎?剛才那是怎麽迴事?解釋清楚,否則我現在就離開。”


    店長聞言,臉上露出一個苦笑,彎下腰向田中幸雄解釋起來。


    “我也不想發生這種事,他們是……”


    片刻後,當店長把話說完。


    羽生秀樹和田中幸雄也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位店長也是東京夜場資深從業人士。


    年初與幾個合夥人一起,開設了這家夜場。


    因為其人脈廣,又手段高明,開業後生意便很不錯。


    但也因為生意太好,引起了一些人的覬覦。


    比如向他們征收“管理費”的極道“青葉會”。


    這是一個屬於“住吉會”勢力的下屬幫會。


    他們的覬覦,並非什麽硬搶硬奪。


    而是自己組織女公關進店工作,然後直接拿走女公關的酒水提成。


    至於這些提成能分給被他們控製的女公關多少,這位店長也不清楚。


    想來應該不會很多就是了。


    而剛才那個哭鬧的女人,就是“青葉會”安排的女公關。


    估計是受到逼迫或是欺騙給弄來的,服務客人的時候帶著情緒。


    然後就受到了極道駐場人員的教訓。


    有了剛才見到的情景。


    對夜店文化抱有“虔誠”信念的田中幸雄,出聲便想要說些什麽。


    “你把……”


    不過這家夥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羽生秀樹直接打斷了。


    “幸雄桑,還是先點酒吧。”


    說完,他直接對店長吩咐,“去找幾個會聊天的女孩過來。”


    店長見田中幸雄和羽生秀樹沒有走的意思,登時便鬆了口氣。


    趕忙答應著為兩人安排女公關去了。


    而當店長離開後,田中幸雄有些不解的問。


    “羽生君為什麽不讓我說?”


    羽生秀樹說,“涉及極道的事情,幸雄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如今正是極道最為猖獗的年代。


    經濟繁榮,這些陰溝裏的家夥也趁勢發展了起來。


    為了賺錢,極道無所不用其極。


    羽生秀樹不怕這些人,但也不想招惹這些人。


    正所謂玉石不與瓦礫相爭。


    田中家雖然有錢,但還沒法威懾到極道。


    徒增麻煩,惹一身騷不說。


    萬一那些家夥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


    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這世界上黑暗的地方太多了,太陽下都有陰影。


    他們雖然有些錢,可又能管多少閑事呢?


    最主要的是,作為有錢人,解決問題的辦法有很多。


    以身犯險,把自己直接暴露出來,無疑是最愚蠢的。


    “這些該死的臭老鼠!”田中幸雄憤憤不平的抱怨道。


    羽生秀樹笑著問,“幸雄桑想幫那個女人?”


    田中幸雄說,“隻是看不慣罷了。”


    “嗬嗬……”


    羽生秀樹笑了笑,才不信田中幸雄的話。


    正所謂男人最愛做的兩件事,‘拉良家下水,勸妓女從良’。


    無非是男性骨子裏的控製欲和優越感在作祟罷了。


    而且說句不那麽好聽的話。


    能被極道控製的女人,或許有非法脅迫的。


    但大多數情況下,多少自身都有些問題。


    就和之前那位小許一樣。


    那次在夜場見過小許之後,他就將事情告訴劉筱莉了。


    劉筱莉聽聞後,別提有多痛快了。


    當初被扣押留學手續的事情,她可是記憶猶新。


    後麵忍著厭惡與小許虛與委蛇,甚至還連番借錢,為的不就是這個結果。


    要不是因為懷孕,估計都會讓羽生秀樹帶她親自去看看了。


    不過羽生秀樹這麽一打岔,田中幸雄那股子熱血上頭的感覺,總算消散不少。


    再加上此時店長又安排了兩位女公關過來,還是店內頭牌。


    田中幸雄立刻就把之前的事情拋到腦後。


    豪氣的對店長大喊,“先開兩瓶軒尼詩給我和羽生君漱口!”


    羽生秀樹無奈扶額,心想田中幸雄還真是給憋壞了。


    “羽生桑不開心嗎?”這時候,撲在他身上的女公關突然問。


    “怎麽會,看傻子表演怎麽會不開心。”


    羽生秀樹說話時,還故意瞅了眼田中幸雄。


    “羽生君竟然說我是傻子!今晚上一定要讓羽生君大出血一次。”


    田中幸雄說完,直接問身邊的女公關,“美裏醬會跳舞嗎?”


    花名叫美裏的女公關,外形是那種成熟禦姐類型,可聲音偏偏是稚嫩的嗲嗲音。


    她聽到田中幸雄的問題後,當即嗲嗲的迴答,“我可不太擅長呢。”


    田中幸雄在夜場應付女公關那可是老手,當即露出個遺憾表情說。


    “本想著美裏醬要是跳舞讓我們滿意的話,我就給你用水晶皇冠香檳做一個十層的香檳塔,現在看來是用不上了。”


    女公關一聽這話,頓時就雙眼放光的說,“我可以的。”


    說完立刻給卡拉ok裏放入一盤伴奏帶。


    待音樂響起,便在電視機前如水蛇般扭動起身體。


    而且不知不覺間,吊帶裙的一條肩帶,還很“不小心”的滑落了。


    田中幸雄見狀,頓時高興的連連鼓掌。


    至於一旁的羽生秀樹,比起賣弄風騷的女人,他倒是對音樂更感興趣。


    似乎是mf唱片的社長,長戶大幸的老情人亞蘭知子的歌。


    這位美裏舞跳的一般,但選音樂的水平倒是不錯。


    那種迷幻空靈,又帶著點誘惑的感覺,倒是很適合現在的氣氛。


    與此同時。


    眼看同伴得到了香檳塔的承諾,羽生秀樹身邊那位女公關,也使出了全身解數來討好羽生秀樹。


    身子更是不知不覺間,就鑽進了羽生秀樹懷裏。


    這位女公關說話聲音雖然溫柔婉轉,但外表卻偏偏是那種嬌小可人的類型。


    當其坐進羽生秀樹懷裏的瞬間,突然擺出個害羞又意外的表情說,“羽生桑,什麽東西這麽硬,墊的我好不舒服啊。”


    女公關此言一出,田中幸雄立刻壞笑的看了過來。


    “羽生君,你要是對美裏感興趣的話,我不介意換一換。”


    “幸雄桑在想什麽呢,不過是膠卷而已。”


    羽生秀樹說著,竟真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卷膠卷。


    正是剛才從記者手裏要來的。


    田中幸雄不解的問,“你怎麽還把它帶著,那記者又沒拍到什麽。”


    “是沒什麽,一會我就丟掉。”


    羽生秀樹說著,重新收起了膠卷。


    看到膠卷,他就想起了北野武帶人去砸雜誌社的事情。


    如今北野武和雲上映畫有片約,還要和雲上衛星電視合作節目。


    這種時候,北野武的事情能不發生,還是不要發生的好。


    否則北野武被逮捕,也會給他造成不小的影響。


    也不知道今天的事情,能否影響到那位friday》周刊的記者,進而改變後續事情的走向。


    不過正當他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在羽生秀樹懷裏,發現硌著自己的,不是想象中的東西的女公關,已經失望的開始動手動腳。


    似乎想要讓剛才的誤會成真一樣。


    這番舉動,登時讓羽生秀樹沒辦法專心思考。


    ……


    午夜。


    羽生秀樹離開夜場。


    身後除了摟著女公關不撒手的田中幸雄。


    還有熱情歡送他們的夜場店長。


    能不熱情嘛。


    上來便是兩瓶軒尼詩漱口。


    緊跟著為了熱舞的女公關,田中幸雄又用水晶皇冠香檳壘起了香檳塔。


    羽生秀樹雖然也玩嗨了,但卻沒搞什麽香檳塔。


    他直接讓服務員搬進來一個浴缸,然後給裏麵倒滿葡萄酒,香檳,還有威士忌。


    讓兩位女公關躺進去泡了場雞尾酒浴。


    所以這些人的熱情,可不是為了他們。


    而是為了那賬單後的一串零。


    “幸雄桑,你確定晚上不迴去了?”


    看著醉醺醺,拉著女公關不撒手的田中幸雄,羽生秀樹問。


    這家夥和女公關“兩情相悅”,已經打算找酒店過夜了。


    “羽生君要是願意把樓上的公寓鑰匙給我,我肯定能迴去。”


    田中幸雄含含糊糊的說。


    “想都不要想。”羽生秀樹沒好氣得說。


    田中幸雄說的樓上,是他送給劉筱莉的公寓。


    他怎麽可能讓田中幸雄帶著一個陪酒女去公寓裏鬼混。


    “那就再見了。”


    田中幸雄擺擺手,拉著女公關便坐上計程車離開了。


    對田中幸雄的這種行為,羽生秀樹沒什麽好說的。


    有些人來這種地方是為了放鬆,為了發泄,為了讓女公關提供情緒服務。


    有些人則目標明確,玩嗨了直奔最終目的。


    羽生秀樹雖隻是為了放鬆,為了釋放心中的情緒。


    但卻不能說田中幸雄不對。


    畢竟他自己就是渣男,也沒立場去說人家。


    而且在霓虹,這種行為實屬正常。


    畢竟連霓虹女人都公開承認,男人花錢找女人提供服務,並不算是出軌。


    田中幸雄離開後,羽生秀樹也坐車返迴了白金台的房子。


    走到院子,他發現房子裏的燈竟然還亮著。


    開門進入後。


    除了喵的一聲,娜可露露跑過來歡迎他外。


    還有一個穿著居家和服的美麗倩影也迎了上來。


    正是之前陪他度假的中森明菜。


    聞著羽生秀樹身上那濃重的酒味,中森明菜一邊過來攙扶羽生秀樹換鞋,一邊說。


    “羽生君快去洗澡,我幫你煮一碗醒酒湯。”


    羽生秀樹卻擺擺手說,“不用煮了,我其實沒喝多少。”


    摸了摸小母貓的頭,羽生秀樹走進浴室,洗去了身上的汗臭和酒氣。


    待他出來,發現中森明菜還是給他煮了碗醒酒湯。


    那是一種放了酸梅的熱湯。


    中森明菜送上來後,羽生秀樹喝了一口,頓時就被酸的五官變形。


    能不能醒酒他不知道,但絕對能解困。


    剛才還挺想睡覺的他,頓時就困意全無。


    羽生秀樹如此模樣,當即便惹得中森明菜輕笑起來。


    羽生秀樹無奈的說,“明菜就知道作弄我。”


    “我可沒作弄你,小時候母親就是用這個給父親醒酒的。”


    中森明菜說著,從羽生秀樹手中接過碗。


    她也看出來了,羽生秀樹並沒有醉。


    順便問,“羽生君是去應酬了嗎?”


    “什麽應酬啊,主要是去陪幸雄桑,前天……”


    羽生秀樹簡單解釋了送禮物不成,然後不得不答應請客的事。


    順便還聊了幾句晚上去玩的事。


    說話間,兩人已經坐到了沙發上。


    聽完羽生秀樹的話,中森明菜似是吃醋的用手指在羽生秀樹胸前畫著圈圈。


    “女公關讓羽生君很開心嗎?”


    “隻是為了陪幸雄桑而已,我要是知道今天明菜在家,肯定早早就迴來了……”


    渣男將中森明菜摟進懷裏,說起了甜言蜜語。


    “羽生君知不知道,我可是從小就學跳舞呢。”中森明菜語氣輕柔。


    “所以呢?”羽生秀樹沒搞明白。


    “所以我也可以給羽生君跳舞。”


    中森明菜說著,雙臂輕輕一推,便離開了羽生秀樹的懷抱。


    她找到一張唱片,放在了唱片機上。


    音樂聲響起。


    竟又是亞蘭知子的歌聲。


    誘惑的音樂聲中,美人來到羽生秀樹麵前。


    身姿妖嬈的舞動起來。


    隨著距離羽生秀樹越來越近。


    美人身上的居家和服。


    緩緩滑落……


    夜,變得有些長了。


    感謝伊蘭塔尼亞的2000書幣打賞。


    感謝各位兄弟的月票。


    中秋節,陪家人吃了頓飯,耽誤了一些時間,今天隻有七千二了,望理解,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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