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剛幾人的眼中,隻見楊老板在門口轉了幾圈後歎了口氣,便快速離去,在也沒迴一下頭。


    “考,這老楊也太不夠意思了,居然自己跑了。”陳剛狠狠的說道,“哼,等著吧,我不會放過你的。”但緊接著他又叫了起來,“你們兩個他媽的在搞什麽鬼?看不到前麵有人嗎,還往上撞。”


    “不,不是啊老大,是那個鬼就在後麵追我們?”李東哭著說道。


    “什麽?”陳剛大吃一驚,於是又罵道,“那老哥x的,這麽大的事情你們怎麽不早點說?”陳剛二話不說起來就跑,速度之快,遠超李東和張義林的反應,將二人遠遠的落在身後。


    張義林目瞪口呆的看著李東的背影。“老大就是老大,連逃跑的反應都這麽快。”


    因為是在樓頂上,所以並沒有什麽可遮擋的地方,因此幾人隻能不斷的在樓頂上四外亂穿。陳剛再跑的時候因為慌不擇路一下子撞到渡靈大師擺的法壇上。


    “靠。”陳剛柔了柔被撞疼的腰,視線卻一下子定格在一旁的桃木劍上。心中猛然醒悟,對呀,鬼最怕的不就是這個嗎,於是他連忙撿起桃木劍,便向著那個鬼魂張守追了過去。果然,當拿起那把桃木劍後,鬼魂張守便不敢再追他了,反而被追得四處亂跑。


    陳剛第一次感覺到這樣的有成就感,於是便興奮的喊道,“哈哈,這迴看你還怎麽猖狂,不是變成鬼魂後來找我償命嗎,怎麽,現在知道怕了,不過我告訴你,晚了,哈哈。”然而他突然發現除了自己,身邊於無其他人。


    陳剛拿著桃木劍在原地不斷打轉,一邊提防著鬼魂張守的襲擊,一邊希望能看到李冬和張義林兩人的身影,可是他都追著鬼魂張守轉了好幾圈也沒看到那兩人。瞬間,極度的恐懼在他心中開始不斷放大。然而讓他更恐怖的是,原本隻有一個鬼魂張守,可現在不知道為什麽卻突然有兩個鬼魂張守出現。


    而另一邊,同樣找不到陳剛的李冬和張義林卻是另一番景象。他們原本是三個人在逃跑,可是跑著跑著,李東和張義林卻猛然發現陳剛居然不見了,而一直在他們後麵的鬼魂張守卻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在了他們的前麵。且這還不算,原本那鬼也隻是一直追著他們罷了,現在卻是手裏還拿著一把看起來泛著陰森氣息的劍,比之前追的更猛了不算,還會時不時的用手裏的劍砍殺著二人。


    李冬的體力最弱,在經過這長時間奔跑後,他感覺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而現在又眼看著那鬼便要追上自己,於是大突然大哭起來,“我的媽呀,這算是什麽鬼啊,怎麽這麽兇,明明他之前不是這樣呀,現在還會變出武器來了,他是不是開了外掛啊。”就在李冬胡亂叫喊著的時候,鬼魂張守手裏的劍卻已然劈了下來,隻是他明顯不是那塊料,使得劍險險擦肩而過,落後他身則的地上,李冬當即便被嚇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張藝林見此,突然轉身狠狠的踹向鬼魂張守一腳,力氣之大卻是將鬼魂張守一下子踹的摔倒在地。然而就是這一腳之後,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李冬驚住了,就連張義林自己也是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腳,驚奇的說道,“哇甌,原來踹鬼和踹人的感覺是一樣的。”


    聽到這樣的話李冬腦海中有一絲靈光而過,隻是時間緊迫,使他來不急細想,便之得再次快速站起來逃跑。而鬼魂張守在這一腳之後,追他們的速度卻是更加的快了起來,下手也比之前更加的狠辣。


    因剛剛那一腳的感覺,張義林的心裏便開始有著一種願望,那就是能和鬼打一架。原本他還覺得鬼很可怕,可現在他卻覺得這什麽厲鬼的和人一樣,都是一踹就倒,沒什麽好怕的。於是他突然鬆開拉著李冬的手,轉身便站在原地。


    李冬沒想到張義林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犯傻,雖然害怕,可是他也知道如果張義林出了什麽問題,那他一定會比現在死的更快,所以雖然他很不願意,但還是停下拉張義林離開這裏,“靠,二呆子,你怎麽突然在這個時候犯傻。”


    張義林卻憨聲憨氣的說道,“我,我沒犯傻,我就是覺得這個鬼很弱,感覺自己的能的打他。”


    一聽此話,李冬隻覺得自己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但還是勸道,“你有病啊,那是鬼,不是人,你能用評判人的標準去評判一個鬼嗎。”


    “不能。”張義林實話實說道,“不過你剛才不也看到我踹他的那一腳了嗎。”


    這話還真問愣住了李冬,因為他也無法解釋剛才的原因,畢竟按理來說,張義林應該不可能踹到鬼魂張守的才是。難道是因為張守是剛死不久,所以對作為鬼的那些技能還不熟悉的緣故?


    咱們在說說陳剛。許是因之前拿桃木劍不斷追著鬼,讓他的心中生起及其心膨脹的虛榮感,而使他忘記了他所追逐的是個鬼,而不是人,於是他很快便毫無防備的被其中一個鬼影給踹了個正著,手裏的桃木劍也飛向了其他的地方。


    陳剛愣住在地上一下子慌了神,之前是因為手裏有桃木劍,所以才能追著鬼跑,可現在後裏的劍不知被甩向哪裏,那也就是說他現在又處在危險境地了。


    ……


    次日,當有人來到醫院樓頂時卻是被狠狠的嚇了一跳,隻見符紙等東西散落了一地,上麵還有沒少的腳印,有些更是直接被踩壞。像蠟燭、瓷器一類的東西就比較慘了,現早已麵目全非,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樣貌了。而在這些垃圾之中,卻是躺著三個人,隻是他們的臉色很不好,蒼白的嚇人,也不知是被凍到了,還是經曆了其他什麽事情。


    當天,工地裏的大包工頭在核對員工時突然發現少了一個人,於是便問向所人所屬的小包頭,“你們隊裏的那個陳保榮是怎麽迴事,我得到反應說已經好幾天沒看到他上崗了。”


    小包工頭也是迷糊著,“說起來這個我也覺得很奇怪,這幾天我也沒看到他,要說他這個雖然不會說話,卻是最是勤快的一個人,為人又很老實,按理說不可能會突然離開。”


    大包工頭點了點頭,雖然對這些招來的工人他了解的不多,但對這個人他還是有些印象的。“那你找過他嗎?”


    “找過。”小包工頭的眉頭越皺越深,似是在思考,又似是在迴憶,“他住的那個小帳篷我也去過,可是裏麵什麽都沒少,也就是說他並沒有突然離開迴老家什麽的,而且就算他要走,那身份證也不可能不帶啊。”


    東西都還在,卻一連幾天都沒看見人,大包工頭覺得這事情不對,也許這陳保榮是出事了,“你有幾天沒看到他了?”


    “三……三四天吧。”小包工頭努力的迴憶著。


    這時大包工頭當即判斷下來,“快去報警。”


    很快,小包工頭便來到所在地的派出所報案,然而小包工頭剛報案不久,便有警察找到他。


    “你好,趙先生。”一個較為帥氣的警察禮貌的問向小包工頭,“我們剛剛接到指令說是有三個人過來自首,在前不久,他們三人合夥殺害了你們工地一個叫張守的打更人,所以……”


    警察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小包工頭打斷,“等等,等等,警察同誌,我們工地……我們工地沒有這個叫張守的人啊。”


    “嗯?”警察也是一愣,“可是那三個來自首的人說就是你們工地的啊。”接著警察笑了笑,“而且他們總沒必要帶著傷跑公安局來說假話吧。”


    “這……”小包工頭也懵了。


    就在這時,有又警察走了過來,並且手裏還拿著一份資料,資料上的內容是兩個身份證的複印件。在警察與小包工頭經過辨認後確定,這兩個身份證上的人同屬於一人,也就是說其中一個身份證是假的,也正是改名叫陳保榮的那一張。


    而在經過警方多方麵調查及自首人的坦白後,終於還原了事情的真像。


    原來這陳剛是個混混不假,某次去外地時,附近的一個礦區發生坍塌,好些人都死在裏麵。之後礦廠的人給這些死者家屬補償金時,卻有一些工人根本聯係不到他的家屬,而陳剛正是發現了這個漏洞,於是便冒充死者家屬,領了四五份補償金,這總共下來三四十萬元。


    而這就讓陳剛的心思活絡了起來,於是他想到了同村的那個名為張守的五保戶。就是想著他年齡大了,而且很容易在工地上出事,那麽工地就必定會給補償金。隻是張守所作的事情根本就沒什麽危險,於是陳剛左等右等都不見張守出事後便坐不住了。


    一天夜裏,他和他的兩個好兄弟來到張守住的帳篷外故意弄出了些聲音,很快,張守果然走出來檢查。而陳剛他們雖然也打過架,但還從未殺過人,所以心中也是忐忑,且為了不被人發現,他們將張守引到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方。接著他們用鐵棍狠狠敲打張守的頭部,其實暈迷跌落於一旁的深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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