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在他看來,眼前發生的事就是不可能發生的,或者說不應該發生的。畢竟任誰也都不會相信,性屬陰邪的鬼會不懼這陽雷,那雷劈在黑影身上更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被他給吸收掉了一般。


    “這……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會有鬼怪不怕九雷決,那可是引用的九陰玄陽雷啊。”此時的小隊長覺得不僅是他的自信被毀了,就是認知也被顛覆了。然而接來下所發生的事情確是更加出乎了他的意料。


    小隊長所引的雷都落下之後,那道黑影卻是手裏動作不斷,而此手法正是天雷決的手法。手上的動作剛剛停止,所結出的印一閃而落的消失掉了。


    見到這般情景,那小隊長可是高興壞了,於是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還真是可笑,你以為你會九雷決的手法就能引雷了嗎?別作夢了,若是你們這些鬼怪都能會九雷決的話,那還要我們這是天師法師的作的什麽。我看見你既然會這個法術的結印手法,那麽想來你也應該知道,這套法術可是用來對付鬼怪的,而不是對付……”話還沒有說完,小隊長便見天上突然雷聲滾滾,烏雲更是比之前厚了不知多少倍,接著便是速度更快且更粗的閃電落了下來。


    再看這小隊長,早已經臉無血色,雖然他為人較為高傲,卻也是個聰明的人,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所以他並不認為自己能擋下這威力是他那十幾倍的九陰玄陽雷,可他又不想就這樣的死去,於是便不甘的閉上雙眼,靜等死神的到來。


    一秒,二秒,三秒……他仍然清晰的知道自己還有感覺和意識,可他並沒有感覺到一點的疼痛,一時間你居然有些感激那道黑影,至少是讓他沒有痛苦的死去。隨即他又有些好奇,就算自己死了,可周圍也不該一點聲音都沒有啊,於是他又好奇的睜了眼睛。


    一片荒蕪,這是他睜眼後的第一個想法,同時他也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沒有死。小隊長轉頭向四周看了看,不禁低頭苦笑了下,原來不僅他沒有死,這是他的這些隊員也沒有一個死的,而且同他一樣的是這些隊員也都很怕死,到現在除了他以外竟沒一個敢睜開眼睛的。


    “不用在閉著眼睛了,我們沒有死,不過我們的這次任務沒有完成,想來青雲堂是容不下我們了,所以你們還是好好想想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吧。”小隊長說完,便率先離開了,別人怎麽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了,但他現在隻想離開這裏,找個安靜的小鎮過平凡人的生活。


    走了一會兒後小隊長停下腳步看看了天空,在經曆這次的事情之後,他才突然覺得以前一直想要的刺激生活是那麽的荒謬,而那些遠不如可以活著更為重要,更有價值。剩下的隊員們麵麵相覷了一會兒後,也跟著小隊長的腳步離開了。


    沒有人想死,誰都想好好活著,因為隻有活著才會有希望,才會有機會和權利享受這世間的美好。


    當得到通知的齊長老直到時,除了地上那些被雷劈過的痕跡卻是已經什麽都看不到了,包括一起來的那二十多個苦力。齊長老憤怒的大喊道:“這究竟是什麽迴事,人呢,人都跑哪去了,就算人都給我死光可屍體呢。”


    麵對齊長老的問話,去通信的人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畢竟他走的時候他們還沒事,怎麽一迴來除了滿地的坑和一些血外便什麽都什麽呢了,難道是都直接讓雷給劈成灰了?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


    齊長老見身後跟著的這個人除了隻會低頭外便什麽也說不上來,當即氣的一甩袖子就往迴走去。“真是一群沒用的東西,看來還得向本家電話再派些厲害的人才行,看到這次是遇上硬點子了。”


    而在營地那邊,好些人都被這接連不斷的雷聲給驚醒過來,並且心中不禁暗暗驚奇,這草原的天怎麽還會像山裏一樣說變天就變天呢。而老教授們更擔心的則是會不會下起大雨,如果真下大雨的話,他們的挖掘工作就又要等上好久,可時間不等人啊,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麽變故。


    幾個被驚醒的教授更是火速的走出帳篷,抬頭不斷向天空望去,然而他們除了能看到黑的幾乎踏下來的天,便隻有不是閃動的電光。可越是這樣,幾個教授便越是擔心。


    “哎~原本隻以為山裏的天氣才會說變就變,沒想到在這草原上天氣居然也同樣莫測。”秦教授不免歎了口氣,雖說誰都不想下雨,可誰又能改變老天爺的想法。


    當然,吳教授依舊是這群教授裏最奇葩的一個,隻見他邊打著哈欠邊來到秦教授身邊拍了拍他肩膀。“哈~秦教授你就別擔心,這大晚上的還是趕緊去睡覺吧,來之前我就問過氣象台的了,他們說這裏近一個月都不會有什麽大雨,雖想別看天這樣,就算下也不會太大,搞不好是幹打雷不下雨也說不定,而且就算他真的要下,那我們也沒辦法啊。”說完,吳教授便又打著個哈欠走迴了帳篷。


    “這……”秦教授雖然也知道吳教授說的都是事實,可他還是不免有些擔心,其他幾個教授也都是一臉無奈的一個個走迴了帳篷,最後竟隻留下秦教授一人還在望著天擔憂。又悄過了一小會兒,秦教授總是低歎一聲,“罷了罷了,就像吳教授說的,若是真的下起雨了,誰也沒辦法啊,人,終究還是太弱了。”


    次日,天氣雖然還很冷,但至少還算是不錯的,而幹爽的地則表明了前一天的夜裏並沒有下一滴雨。吳教授從帳篷裏走了出來,卻還是一幅沒睡醒的樣子,可他卻已經是所有人裏起來最晚的了。雖然因他的態度與其他教授的態度大不相同而引來不少的目光,可這並沒有影響到他接下來要作的事。


    “啊~老秦,我就說不會下雨吧,怎麽樣,被我給說中了吧,其實你昨天完全沒必要那麽緊張的,我們要相信科學,隻有相信科學的我們才能立於不敗之地,啊~”說著,吳教授便又打了個哈欠。


    秦教授顯然也早就知道吳教授這個樣子,所以也並不在意他的話。其實在來之他也有和氣象站聯係過,但昨晚的天那麽嚇,當時的他又怎麽可能不擔心,怕是所有人裏也就吳教授最不擔心了。卻也不得不說,吳教授算是這些教授裏活的最瀟灑的一位了。


    教授們很快就用過了早餐,接著便來到他們測定的那個位置,開始計劃並考慮著從哪裏開始才能不破壞古墓。這些年輕的學生助理們,因為第一次參加這樣的事情,所以好多學生都一時間無法適應這樣的工作節奏,因此有些同學早餐都沒有吃飽,隻是胡亂的吃了兩口便跟在各自的教授身後開始學習。好在,他們隻是實習助理,挖掘及清理等重要的事情自然由那些經驗豐富的真正助理來完成,可就是這樣,也有好些實習助理拿著小書努力記著這些工作人員們所作的事情。


    隻是很快,便有教授發現了件奇怪的事。奇教授是第一個發現墓道的異常,所以他便在第一時間將其他幾位教授都叫了過來,指著墓的門口說道:“這座墓的墓盜是往下去的,且黑的不見五指,對於這個,你們怎麽看?”


    其他教授都沉默不語,似是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就連平時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吳教授也是一幅思考的樣子。


    在古代,人們對於墓可是有著很多的講究。比如死者生前是什麽樣的地位,那麽他死後的墓便一定不能超過他所應用的最高規模,也就是說生前的地位如何時覺得定著他死後的莫。其實就是很多人在下葬後,死者的親人都會用死者生前的某些可以證明死者身份的東西作為陪葬,同時進行陪葬的還會有死者生前最喜歡的那些東西。


    而眼前的這座墓,明眼看他是一座山,雖然不是很大,可在這茫茫草原上卻已經屬於特殊的存在,若按古代的想法,這裏所葬的恐怕就算不是帝皇,也應的王爺或是公主一類的皇親國戚。可現在問題偏偏就出現了,從這墓道便一眼就能看出,這墓是向下去的,顯然是在地表之下。如果是正常人的墓,理應是挖山建墓,自古以來,有很多權貴的墓都是這般。而這個墓表麵上看起來似是在說死者的身份地位之高,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卻怎麽看都像是在鎮壓死者。


    於是一係列的問題便接連產生,死者究竟是什麽人,作了什麽事而遭遇死後被用山鎮壓,而且這座山又是怎麽行成的,是他原本就在這裏,還是死者被下葬後從其他地方運的石頭而建的山?


    從看到這個墓道口後,秦教授的眉頭就一直是緊皺著,原本他隻以為這是座大墓,裏麵可能擁有著大量的珍貴的古文物,又因這裏地理位置特殊,是三國的交接處,所以絕不能讓那些外國人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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