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人,你還真大膽。”喬釋天走後,喬飛馬上過來和陸隼人、宋可尋攀談。


    “還比不上你吧!喬飛。”陸隼人意有所指地諷刺道。自從上次喬飛對宋可尋強暴未遂後,陸隼人就沒再和他說過話。而對於那件事,宋可尋這個火爆女孩當然不會這麽輕易饒過喬飛。“喬飛,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請問為什麽不敢出現在你麵前?”喬飛厚著臉皮問。“你對我……”


    宋可尋想說話,但馬上就被陸隼人阻止,此刻並不是興師問罪的好時機,會場內有好幾十雙耳朵呢!


    “喬飛,我們之間的帳先欠著,今天是喬先生的宴會,我不想惹事。”陸隼人道,總有一天他一定會讓喬飛對侵犯宋可尋的事付出代價。


    “你不想惹事?哼!你當眾拒絕娶安娜,讓伯父當丟臉,這還不算惹事嗎?”


    “伯父?”宋可尋不解,喬飛所說的“伯父”可是喬釋天?


    陸隼人開口替她解答疑惑:


    “喬飛是喬釋天的侄子。”


    “原來你也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宋可尋總算了解了,難怪喬飛敢如此胡作非為。


    “我雖然是喬釋天的侄子,可是我從來沒有得到他的任何幫助,和你身邊這位大帥哥不同。”喬飛忿忿不平地說道。


    他父母雙亡,從小由喬釋天栽培長大,喬釋天本來隻有他一個親人,他一直以為總有—天自己能得到喬氏的一切,可是……


    陸隼人出現了,他的才能讓喬釋天賞識,喬釋天對陸隼人的資助甚至比喬飛這個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更多。


    後來,喬安娜出現了,喬飛就連血緣關係這個優勢也喪失了,因為喬釋天一定會將財產留給自己的女兒。


    喬飛覺得自己真是個悲劇人物。


    “喬釋天知道陸隼人比你有才能。”宋可尋中肯地說道。


    “哼!要才能我怎麽會沒有,如果我能得到伯父全力幫助,我也能表現出才能來。”喬飛自信滿滿地道。“隻是伯父自始至終都瞧扁了我。”


    宋可尋不讚同喬飛的觀點。


    “所謂的才能,應該是不管處於優勢或是劣勢都能發揮出來才對。”


    “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還這麽伶牙俐齒,不過女孩子還是要文靜聽話一點比較可愛。”


    一向自認口才不錯的喬飛,竟然也有說不過宋可尋的時候,他摸摸鼻子,自討沒趣的離開了。


    就在此時,喬釋天和喬安娜這兩位主人再度迴來會場,喬安娜的表情已平靜許多,但感情受挫的傷痕恐怕要多些時日才能平複。


    “各位貴賓。”喬釋天牽著喬安娜的手到會場中間,拿著麥克風道“感謝各位今天撥冗前來,各位大概都已知道,今天我辦這場宴會是為了向各位介紹我失蹤多年的女兒喬安娜,希望各位能多多照顧她,關愛她。”


    喬釋天當介紹喬安娜,如此一來她的地位可說是穩如泰山了。


    “謝謝,謝謝大家。”在人的鼓掌聲中,喬安娜容光煥發的說道。


    喬釋天拿出當初喬安娜拿來相認的珠寶盒。


    “這個珠寶盒是我送給我當時的秘書,也就是安娜的母親的定情之物,裏麵有我送她的珍珠項煉,現在我就當著人的麵打開它。安娜,鑰匙呢?”


    “鑰匙?”喬安娜一臉迷惑。“什麽鑰匙?”


    “打開珠寶盒的鑰匙,這麽重要的東西,你母親應該有交給你才對。”


    喬安娜不知所措的搖頭再搖頭,她根本沒聽過鑰匙的事,於蒿遠也沒告訴她,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打開珠寶盒還需要鑰匙。


    “我……我沒有,說不……定是在……對了,—定是在我養父那兒。”


    “去把於蒿遠找來。”喬釋天氣急敗壞命令下屬,他一直以為珠寶盒的鑰匙在喬安娜身上,沒想到竟然節外生枝。


    在人忙著找於蒿遠的同時,陸隼人卻覺得事情不單純,他當初就覺得不太對勁,喬釋天認這個女兒實在認得太草率了。


    宋可尋的想法也和陸隼人差不多,隻不過她想的是另一件事。


    她看著那雕刻精美的珠寶盒,覺得珠寶盒上的花紋很熟悉。然後她幾乎沒花多少時間就想到了,她下意識地隔著衣服摸摸她此刻掛在脖子上的項墜子,那是一把鑰匙,而且花紋和喬釋天手上所拿的珠寶盒一模一樣。


    這未免也太巧合了。


    她想起宋誌洋說過的話,她胸前的這把鑰匙關係著她的身世,莫非……


    可是,如果她現在將鑰匙的事說出來的話,說不定會被當成小偷,所以她什麽也沒說。


    沒多久,那位下屬慌慌張張的迴來說到處都找不到於蒿遠,而且他也沒有從大門口走出去。


    “怎麽會這樣?”喬釋天狐疑的看向喬安娜,心裏種下疑惑的因子。


    “我……我不知道。”喬安娜猛搖頭,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她隻是聽從於蒿遠的安排。


    喬釋天不是傻子,他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喬安娜沒有鑰匙,加上於蒿遠莫名其妙的失蹤,這顯示出一個可能……


    難道安娜不是他的女兒?可是dna的報告上明明顯示出她就是他的女兒沒錯,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無論如何,於蒿遠一定知道什麽內幕。


    “不管用什麽方法,去把於蒿遠給我找出來!”喬釋天麵無表情的下令。


    “是。”


    “爸爸……”喬安娜臉色慘白的開口。


    喬釋天不理會她,又對眾人宣布:


    “非常感謝各位蒞臨,今天的宴會到此結束。”


    發生了這種事,讓他彷佛自雲端跌下,他根本沒有心情應付那些賓客。


    因此,一說完話他隻交代了屬下送客,自個兒則黯然的走向寢室體息。


    他需要讓自己清靜,並且好好的想一想。


    “爸爸,我……”喬釋天的態度令喬安娜不安,他該不會已經察覺出什麽,不!她再也不要迴到從前的日子,她要成為喬家的大小姐。


    “安娜,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喬釋天疲憊的問。


    “我……沒有。”喬安娜什麽也不能說,一說出口她就會失去一切。


    “希望如此。”喬釋天希望隻是自己多慮了。


    ※  ※  ※  ※  ※  ※  ※  ※  ※


    另一方麵,陸隼人和宋可尋離開喬宅後,宋可尋想起珠寶盒的事就忍不住開口“那珠寶盒……”她不知該如何開口詢問。


    “什麽?”


    “呃,沒有,我是說……今天喬釋天拿出來的那個珠寶盒好別致喔!”


    “你喜歡?”陸隼人問,不過女孩子的確都喜歡那種看起來美美的東西。“可惜,無論你有再多的錢都買不到相同的,因為那珠寶盒是喬釋天特別訂製的,世界上隻有那一個。”


    聞言,宋可尋心跳得好快,她覺得自己的身世之謎好像已唿之欲出了。


    “也就是說,打開珠寶盒的鑰匙也隻有一把?”


    “沒錯,所以我覺得那個喬安娜不是喬釋天的女兒。”


    “你……為什麽會這樣懷疑?”


    “他們長得根本不像,而且聽喬安娜今天說話的語氣,好像不知道珠寶盒有鑰匙的事,所以那珠寶盒肯定不是她。”陸華人理性的分析。


    “我……”


    宋可尋幾乎要脫口告訴陸華人鑰匙的事,可是最後還是作罷,陸集人是她的敵人,她怎麽可以相信敵人。


    “怎麽了?”


    “沒什麽,我隻是想起了我爸爸。”宋可尋說。還有,她也想起了未曾謀麵的親生父親,也許那個人就是……


    ※  ※  ※  ※  ※  ※  ※  ※  ※


    喬釋天偷偷采集到喬安娜的頭發又做了一次dna比對,現在隻等著報告出來。


    喬安娜發覺喬釋天偷偷在進行的事後心急如焚,她不如該怎麽辦才好。


    此時,她的救星出現了。


    “我知道你不是伯父的親生女兒。”喬飛找上喬安娜,劈頭就開門見山的說。


    “你……你胡說什麽?”喬安娜慌亂了。“我……我如果不……不是喬釋天的女兒,那麽我又是誰?”


    “也許隻是妄想麻雀變鳳凰的街頭太妹。”喬飛聳聳肩說道。“你就別再隱瞞了,我是來找你合作的。”


    “合作?我為什麽要和你合作?”


    “明天醫院就會送來dna報告,到時你將會一無所有。我要是你的話,我就會先下手為強。”喬飛說道。


    ※  ※  ※  ※  ※  ※  ※  ※  ※


    “先下手為強?我該怎麽做?”喬安娜被他說動了,畢竟人隻要過慣了富裕的生活就會上癮,更何況喬釋天若知道真相,她就死定了。


    “我會告訴你該怎麽做,不過到時候我要喬氏一半的財產。”喬飛先聲明。


    “一半的財產?”喬安娜尖叫。“你也未免太貪心了吧!”


    “是誰貪心?”喬飛冷哼一聲:“我的身體裏流著喬家的血,要不是喬釋天錯待了我,我應該得到全部的財產。”


    喬安娜幾乎沒考慮多久就決定了。


    “好,我答應事成之後給你一半的財產作為報酬,告訴我該怎麽做?”


    比起一無所有,至少她還擁有喬氏一半財產,那已足夠她一生享用不盡。


    喬飛邪惡的一笑,附在喬安娜的耳邊說出他陰險的計劃。


    ※  ※  ※  ※  ※  ※  ※  ※  ※


    這一天,陸隼人的眼皮跳個不停,他覺得會有不好的事將要發生。果不其然,他接到了“水”的電話。“雨,你最近最好別多管閑事,否則會惹上麻煩。”水在電話那頭慎重地說。


    “水”的特殊能力之一就是他會做預知夢,想必他是夢見了什麽。


    “什麽意思?我會遇上什麽麻煩?”陸隼人好奇地追問。


    “殺人”水的聲音很嚴肅。


    “殺人?”陸隼人不禁笑出聲來。“你是說我會殺人嗎?水,這次你的預言恐怕不準了。”


    “你會被控殺人。”


    “那麽請問你,我會殺了誰?”陸隼人聽出水話裏的弦外之音,他會“被控”殺人,也就是說他不見得真殺了誰。”


    水有一絲遺憾地說:


    “我不知道,我還來不及知道那個人是誰時,就已經醒了。”


    然後;他就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陸隼人。


    “我知道了。”陸隼人明白水很關心他,就像他也關心著“撒旦軍團”裏的所有成員一樣。“我答應你,我會小心。”


    “那我們下次見了。”水說道,隻是這個‘下次’不知要等到何時,因為他們都太忙了,想要全體聚一聚實在很困難。


    “嗯!下次見麵的時候我希望你們見一個人。


    “咦?”水不明白陸隼人的意思。


    “到時候再說吧!”陸隼人掛斷了電話。


    不過,幾乎是立刻的,陸隼人身旁的電話又響了,他以為是水,因此馬上拿起電話取笑道:


    “水,你也未免太性急了,到時就知道了呀!現在我絕對不會透露半句。”


    “隼人……”電話那頭傳來的不是水的聲音,而是喬釋天,他的聲音虛弱得令人懷疑。“我錯了。”


    “喬先生,發生了什麽事?”陸隼人覺得喬釋天打這通電話非常不尋常。


    “快過來,否則就來不及了。”喬釋天說。


    喬釋天的語氣像是求救似的,這更讓陸隼人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


    “什麽來不及?”他更進一步追問。


    奈何喬釋天已將電話掛斷,陸隼人縱有滿腹的疑問也無從得知答案。


    如果想知道,就隻有如喬釋天所說的親自跑一起喬宅了。


    陸隼人立刻火速地趕往喬宅,但他卻被擋在門口。


    “抱歉,陸先生,我家小姐交代今天誰也不能進來。”警衛歉然地對陸隼人說;他知道陸隼人很得喬釋天的賞識,但命令就是命令。


    “你家小姐?我不知道喬安娜哪時候當家了?”陸隼人譏諷地道。


    “這……”


    “告訴你,是喬先生叫我來的,你好好想一想,是要聽你家老爺的還是小姐的?”陸隼人愈來愈覺得李情不對勁。


    “這……警衛根本不需要花太多的腦筋去想,畢竟他的老板還是喬釋天 “請您稍等,我打電話給老爺確認一下。”


    “不用了,難道你信不過我嗎?”時間寶貴,他不能再耽擱下去,他直接走進喬宅。


    “可是,喬先生……”


    警衛隻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陸隼人進去,但陸隼人再次被擋在主宅門口。


    “陸隼人,你來幹什麽?”喬安娜眼出現了一絲驚慌。


    陸隼人老實告訴她:


    “是喬先生叫我來的。”


    “爸爸?不可能,他……”喬安娜猛然住了口。


    “為什麽不可能?”陸隼人狐疑地問。


    他才幾天沒來而已,喬宅怎麽突然之間就變得那麽詭異。


    “我……我的意思是爸爸正在睡覺,他不要任何人去打擾他。”喬安娜硬是擠出了一個理由。


    “是嗎?”陸隼人一麵問著,一麵推開喬安娜,自己走向喬釋天的房間。


    “陸隼人,你太過分了!”喬安娜慌張的拉住他,如果讓陸隼人闖入喬釋天的寢室,那麽她和喬飛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


    陸隼人根本不理會喬安娜,喬安娜在無計可施之下隻好打電話給警衛。


    若讓喬安娜喚來警衛隻會讓事情更糟,陸隼人情急之下,使用了念力,結果一時失控就……


    喬安娜驚恐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電話竟然自己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她驚聲尖叫”


    陸隼人繼續往喬釋天的寢室走去,可是當他轉動寢室的門把時,卻發現門上鎖了。


    喬安娜顧不得細想“電話事件”她追上陸隼人,發現他打不開門後鬆了口氣。


    “門上鎖了。”幸好剛才她從喬釋天的房間出來時順手鎖上了門。


    “是嗎?”陸隼人姒笑非笑地道:“喬安娜,你千百計的阻止我去見喬先生,到底在害怕著什麽?”


    “誰……誰說我害怕來著?我已經告訴你爸爸在睡覺,我隻是不想讓你吵醒他。”喬安娜堅持著原先的說辭。


    “那麽讓我們進去瞧瞧吧!”


    “門已經……”


    喬安娜話還沒說完,就見陸隼人轉動了門把,門應聲打開了。


    “怎麽可能……”喬安娜簡直不敢相信。


    陸隼人走進房間,他看到喬釋天躺在床上,乍看之下會以為他是在睡覺,可是走近一看,隻見喬釋天的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而且唿吸非常微弱。


    “你恐怕要好好解釋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了。”陸集人瞪著喬安娜。


    喬安娜被他的眼神給嚇住了,她拚命告訴自己千萬別慌,陸隼人沒有證據可以指控她。


    “他……爸爸他生病了。”


    “哼!”陸年人壓根兒就不相信喬安娜的說法,不過,他正好可以順勢說道:“生病了應該去看醫生,你怎麽連這點常識也沒有。”說著他抱起喬釋天。


    喬安娜不知所措的問:


    “你要帶他去哪裏?”


    “當然是醫院。”


    “不!不行。”喬安娜脫口而出,並且著急的拉住了陸隼人的手臂。


    “為什麽不行?”陸隼人反問她。“這……我……”喬安娜被衝問倒了,總不能說她是怕東窗事發吧!所以,她隻能眼睜睜的看陸隼人帶走喬釋天。


    ※  ※  ※  ※  ※  ※  ※  ※  ※


    喬釋天確定是被人下毒,此刻他生命垂危,而陸隼人幾乎可以確定下毒的人就是喬安娜。


    可是,他沒有證據,而且他憑什麽去管喬家的家務事?不管怎麽說他都隻是個外人而已。


    如今,陸隼人能做的隻是替喬釋天請個保鏢,免得他再受喬安娜殺害。


    疲憊不堪的迴到住處,他就將這件事告訴了宋可尋。


    “什麽?你說喬釋天生命垂危,天哪!怎麽會發生這種事?”喬可尋甚至比陸隼人還要著急。


    陸隼人隱隱約約覺得詫異。


    “那天你還說他是個臭老頭子,現在怎麽又那麽關心他?”


    ※  ※  ※  ※  ※  ※  ※  ※  ※


    “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嗎?”宋可尋的語氣幾乎是哀求的。


    “這太奇怪了。”宋可尋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太奇怪了。“為什麽?”


    “求求你,別問我原因。”


    不讓他問原因,陸隼人實在不懂宋可尋的心裏在想些什麽。


    “你也會求我,這倒是很好的經驗。”


    是啊!一直以來宋可尋對他總是怒目相向,還口口聲聲說要殺了他,如今他們卻能在同一個屋下談天,這大概是他始料未及的事吧!而他最始料未及的事是他竟然愛上了口口聲聲說要殺他的兇丫頭。


    愛情這玩意兒真會捉弄人,陸隼人不自覺的放柔眼光。


    “你到底答不答應?”被陸隼人取笑,宋可尋惱羞成怒地問。


    陸隼人下意識地摸摸宋可尋的頭。


    “我明天帶你去醫院。”


    “嗯。”得到陸隼人的承諾,宋可尋總算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


    此時,門鈴聲突然響起。


    “我去開門。”宋可尋一馬當先地準備去開門,她是太高興了。


    “不,等等,我來開!”還不曉得來人是誰,她這樣貿然的開門實在太危險了。


    陸隼人防備地緩緩打開門,門外的人他並不認識。


    “請問你是陸隼人先生嗎?”門外頭發微禿的中年男人開口問道。


    “我就是,請問你是……陸隼人十分確定他從沒見過這個人。


    那個中年男子開口道:


    “是這樣的,喬釋天先生請我替他和他的女兒做dna比對,他說如果找不到他或他發生了什麽意外的話,就要我將檢驗報告交給你。”


    “報告呢?”陸隼人伸出手問。


    “在這裏。”中年男子拿出了—份報告交給了陸隼人。


    “我的任務總算完成了。”中年男人點了一下頭,“那麽我告辭了。”


    “謝謝你了。”


    陸隼人目送中年男子離去,然後迅速打開檢驗報告,報告的內容更加肯定了他的假設。


    “喬安娜果然不是喬釋天的女兒。”


    不過,陸隼人想到不久前於蒿遠拿給他和喬釋天看的報告,那報告上的資料也是真的,那麽說來……


    於蒿遠一定知道喬釋天真正女兒的下落,找到於蒿遠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隻是,陸隼人再厲害,恐怕也算不出來,其喬釋天的女兒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於蒿遠一定知道喬釋天真正女兒的下落,找到於蒿遠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隻是,陸隼人再厲害,恐怕也算不出來,其喬釋天的女兒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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