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刺激的場麵她還是沒辦法接受。


    向正頭埋在靳蕊的脖頸間親來啃去的,大手拉扯著靳蕊的禮服,眼看著大片酥胸就要露了出來。


    靳蕊沒辦法隻好用盡全力把向正推開,整理著自己的頭發和衣服。


    向正迷迷糊糊的栽到座椅另一側,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楚了,可嘴裏卻一直喊著沈清的名字。


    靳蕊胸口起起伏伏,咬牙切齒的斜睨著一旁的向正。


    她長這麽大還從沒這麽窩囊過,敗給一個男人不說,連在那時候都被當成了那個男人。


    難道那個人就那麽好?


    能讓向正這麽喜歡著,就算被下了藥都念念不忘?


    靳蕊緊抿著嘴角,心裏的愛意逐漸變成了比較。


    論學曆,樣貌,家世,才情,她靳蕊在整個榕城都是數一數二的。


    怎麽就入不了他向正的眼了?


    女人精致麵容逐漸沉了下去,這個男人,她誌在必得。


    車子停到酒店門口,靳蕊喚來門童幫忙把醉酒的向正扶迴房間,安置在床上,然後抽了幾張百元大鈔當小費賞給了門童。


    待人離開後,靳蕊迴到臥室,脫掉高跟鞋,單膝跪上床邊,居高看著床上衣衫半敞的男人。


    “清清...清清...”向正一邊念叨著,一邊煩躁的扯著自己衣服。


    靳蕊俯下身,伸手撫上向正的眉心,鼻梁,嘴唇...


    忽然她的手被向正一把攥住,整個人被猛地拽到床上,壓在身下。


    “正哥...”靳蕊喘著熱氣看著身上的男人。


    向正眼睛半睜半閉,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剛才把人拽到床上已經是他的極限,現在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去做別的。


    靳蕊已經做好了和向正進入主題的準備了,結果向正頭一沉,趴在了她身上就不動了。


    “正哥...正哥...”靳蕊推著向正的肩膀喊了兩聲。


    向正噴著熱氣,毫無反應。


    靳蕊又試圖喊了幾聲,向正模糊的唔嚕一聲就沒了下文,氣的靳大美人猛的將人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向正毫無姿勢的仰躺在大床上,閉著眼睛,除了唿吸粗重以外,看起來就像睡著了一樣。


    靳蕊氣的臉都白了,抄起床頭櫃上的電話就給自己的閨蜜胡曉梅打了過去。


    胡曉梅正跟一眾小姐妹在ktv唱的hi呢,看到靳蕊來電話了,立刻讓人把音樂按了暫停。


    一臉竊喜的問道:“怎麽樣?是不是幹柴遇烈火,欲女遇纏郎了?”


    靳蕊鼻子都要被氣歪了,“還怎麽樣?你給我這是什麽狗屁玩意。”


    胡曉梅被靳蕊罵的一愣一愣的,“怎麽了這是?”


    “你還好意思我問怎麽了?你那破藥一點用都沒有。”靳蕊斜了眼旁邊睡死過去的向正,氣的肺要炸掉了。


    “怎麽會沒用呢?那可是我親測有效的啊。”


    胡曉梅給靳蕊的’忘情水‘可是她用了無數催 情藥裏效果最好的一種,男人用了威猛持久,女人用了濕到天明,男女同用爽出天際。


    靳蕊冷嘲,“是挺有效果,人都睡過去了。”


    胡曉梅一聽人睡過去了,頓時就明白怎麽迴事了。


    “你給他用了多少啊?”


    靳蕊支支吾吾的,也沒迴答上來。


    “大小姐,你不會把那25ml的藥都給他喝了吧?”胡曉梅慘著聲音問。


    靳蕊輕咳一聲,“嗯。”


    “我靠,靳蕊,你要玩死那男的啊?”


    “我不是告訴你最多喝10ml嗎?你這給人家喝一整瓶,不睡過去才怪呢。”胡曉梅臉都嚇白了。


    靳蕊自知理虧,她以為計量多一點向正會更熱情,結果把人直接弄暈了過去。


    “那怎麽辦啊?他不會有事吧?”


    胡曉梅無奈的歎了口氣,“事倒沒有,睡一覺發發汗就好了。”


    靳蕊這才鬆了口氣。


    “蕊蕊,這人是誰啊?犯得著你用藥才能弄上床?”


    胡曉梅一直都不理解,靳蕊平時孤傲的不得了,多少豪門公子哥把靳家大門都要踏平了也沒能得到美人垂眸。


    怎麽這會兒要用藥才能得把人搞上床?難道對方連靳家大小姐都看不上?


    胡曉梅對這個人越發好奇了。


    “問那麽多幹什麽?行了,沒事了,掛了。”不等胡曉梅再開口,靳蕊直接把電話掛掉仍在了床上。


    靳大小姐看著一旁唿唿大睡的向正,總覺得不做點什麽實在是太虧了。


    她下了床在電視櫃的抽屜裏翻出一個針線包。


    猶豫再三,她拔出一根就紮到了自己的食指上,疼的她嘶了一聲,血珠瞬間擠出針眼,然後又連忙跑迴到床上,用力按壓指腹,鮮紅色的血珠順著指尖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綻開刺眼的紅。


    直到暈開了巴掌大,靳蕊才含住指尖止了血。


    然後悠悠然的把自己脫的隻剩條內褲,在胸前圍起一條浴巾,轉身又給向正扒的七七八八。


    看著向正身下僅剩的黑色平角內褲,靳蕊犯難了,她畢竟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就這麽直接看一個男人的裸體,還是讓她有些害羞。


    可做戲要做真,思來想去她閉上眼,屏住唿吸,直接將向正的內褲拽了下去,然後胡亂扯過一旁的絲被搭在了向正身上才睜開了眼睛。


    一切做好之後又小心翼翼的躺在向正懷裏,伸手環抱住向正的腰,拍了幾張宛如事後的照片。


    這時她忽然像想起什麽似的,下床翻找著向正的外衣,從大衣兜裏翻到出了向正的手機。


    她把手機拿迴到床上,按著向正的拇指解鎖了他的手機,點開了他的微信軟件。


    入目便是醒目的’老婆‘二字置頂在最上麵。


    靳蕊勾了勾唇角,看來這個人就是向正口中一直念叨的沈清了。


    她順手就點開了二人的聊天記錄,本以為會是一堆肉麻的情話,結果全是向正單方麵的自言自語。


    對方多數都是嗯,啊,哦,好,知道了,要麽就是死亡微笑。


    i靳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求而不得的男人,在別人那裏也是一樣的境遇。


    這讓她對這個叫沈清的男人越發好奇了。


    究竟是什麽樣的人能讓桀驁不可一世的向大少,放下身段卑躬討好。


    靳蕊順著微信名片查到了沈清的電話,全部記在了腦子裏。


    “沈清...”向正突然迷迷糊糊喊了一聲沈清的名字,順勢翻了個身,胳膊自然的搭在了靳蕊的腰上。


    靳蕊忙把向正的手機收好放在他的枕頭旁,安靜躺在男人的臂彎處閉上了眼睛。


    這一夜,向宛雖沒有做實了二人的關係,卻也是緊張難忘的一晚。


    因為明天 天一亮,要麵對的就不單單是向正一個人了,而是向、靳兩個家族所有的人。


    靳蕊依偎在向正懷裏,輕聲呢喃:“正哥,別怪我...”


    ……


    次日,向正是被自己的手機鬧鈴吵醒的。


    男人閉著眼睛,伸手摸到枕頭下麵,想關掉這吵人的鈴聲。


    幾乎是瞬間,他猛然想起這是在香山別墅的時候,自己提前設定好沈清吃藥時間的鬧鈴。


    他立刻睜開眼剛想給沈清打電話告訴他該吃藥了,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對。


    因為他的左臂好像被什麽東西壓著。


    向正轉過頭,先是看到一縷長發,再往下看去,頓時驚住了。


    靳蕊露著大片的胸脯,胸 部以下隻用一條白色浴巾圍著,向正忙收迴眼看看自己,瞳孔瞬間放大。


    臥槽,自己居然什麽也沒穿!!


    他猛的抽迴胳膊,抓起絲被圍著身子就跳下床去。


    靳蕊被突然的響動驚醒,朦朧睜開眼睛,“正哥....”


    向正緊緊裹著被子,鐵青著一張臉,嚇的話都哆嗦了,“靳蕊...你...”


    靳蕊慢慢支起身子,她隻圍著一條浴巾,稍一動,胸口的春光仿佛就要擠出來似的。


    向正忙別過頭不看她,冷道:“把衣服穿上。”


    靳蕊垂下眼,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囁囁道:“昨晚你抱著我的時候...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聽到靳蕊的話,向正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


    “你說什麽?我們....我們怎麽可能...”


    說話間,昨晚的記憶像洪水似的湧進他的大腦,引的他一陣頭疼。


    靳蕊先是給他拿了一杯酒,然後他們就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緊接著他的頭就開始暈了起來,最後他被兩個服務生架到了車上...


    記憶到這裏就開始模糊起來,向正用力閉了閉眼睛,努力迴想著車裏的事情。


    忽然’沈清‘的臉浮現在他的腦海中,恍然間他好像把’沈清‘按在了車上,然後開始扒他的衣服...


    沈清?靳蕊?


    向正不可思議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難道他把靳蕊錯當成了沈清...然後把人給上了?


    向正感覺自己的世界轟的一聲榻掉了。


    靳蕊吸了吸鼻子,泫然欲泣地說:“昨晚是我的...第一次...”


    說完將身底壓著的一片紅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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