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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爾斯看著遠去的傳令兵,對菲利普說:“一份注定不可能成功的建議,何苦呢?!”


    菲利普沒理會查爾斯反而問:“公主小隊到哪裏了?”


    “不知道,入夜之後就沒有他們的行蹤,但最後發現的地點距離我們這裏直線距離三百公裏。”查爾斯說道,他知道這些情報菲利普比他熟的多,之所以問,不過為了消除一點不安的心理而已,可惜,他的答案注定讓菲利普更焦慮。


    雖然他們前麵有三個團頂著,但身後法蘭克人那也有兩個團頂著他們的後腰呢,沒法不讓他們不緊張,雖然從現在所有跡象看,法蘭克人並沒有越境作戰的打算,可誰知道呢?他們的公主可在他們這些四處搗亂,如果他們把公主抓住了,這些真正的法蘭克軍人難保不失去理智,直接衝過來。


    當30號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到巴黎軍部窗子上的時候,已經開了一夜會的軍、政大佬,沒一個站起來身,他們麵前的煙灰缸裏,已經堆滿的煙灰,可沒有人來清理一下,負責打掃的勤務人員根本不敢進入這個會議室,他們隻要有一點點動作,在場的某個大佬就會把他們不客氣的請出去。


    8點30分,一名情報部的主管匆匆推門進來,當在坐的大佬看到並不是勤務人員,憤怒的臉才稍稍平和一點。


    情報主管將最新的情報放在情報部長麵前,立刻退出了會議室,這個會議室裏的氣壓太低了,低的讓人恐慌。


    情報部長將情報匆匆看完,把情報遞給做在最上首的軍部首席長官張伯倫上將,張伯倫上將接過情報隻掃了兩眼,將那情報直接撕碎,怒氣衝衝的對情報部長說:“告訴你那兩個白癡手下,軍部的決策不用他們來置評,如果他們如此喜歡對軍部的事指手劃腳,我的邊防連不介意多兩個少尉排長。”


    說完,根本不管情報部長難看的臉色,直接下令:“傳我的命令,取消海獅計劃,法蘭克不過一個護衛公主的不滿編小隊已經如此之強,那麽,他們的軍隊會沒有準備?”


    恐怕菲利普和查爾斯不會想到,軍部大佬一直猶豫不知應不應該取消的登陸入侵計劃,就因為他們的一紙政局緘言,不光沒引起重視,反而被取消了。真如查爾斯所言,終究成了一紙注定不能成功的建議。


    同一天的同一個清晨,法蘭克皇帝出現在柏林軍部的會議室,會議室同樣在進行著通宵會議,鄧肯通紅的雙眼注視著這位許久沒有出來理事的帝國皇帝。


    老皇帝看著自己這些臣子說:“公主到哪兒了?”


    “最新的情報,公主和他的護衛小隊已經接近二號公路,我請求皇上同意,我們應該馬上出兵,越過邊境接應公主迴國,根據昂撒內線的情報,他們已經人人帶傷,戰力已不足70%,如果再不出手,恐怕……”軍部部長巴特利一步跨到皇帝麵前,行禮後說道。


    “鄧肯,有最新的情報嗎?”皇帝轉向鄧肯問道,看他的表情,似乎並不著急。


    “沒有,內線那邊匯報,昂撒人這兩天加強了情報管控,他已經很難得到有價值的消息。”鄧肯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實話實說,隻是他並沒有得到想象的結果,老皇帝還是那樣麵無表情,似乎真的什麽都不關心。


    “好,辛苦各位了,有什麽新情況馬上向我匯報,我需要吃藥了。”老皇帝隨隨便便說了句,已經轉身離開會議室,好像那個陷在敵國的公主不是他的孩子和這個帝國的儲君一樣。


    “哎!”鄧肯歎了口氣,巴特利轉頭看著他,他真的什麽都不想說,這個國家難不成要敗在他們手裏了嗎?


    “老鄧肯,你有什麽想說的嗎?”巴特利問。


    “馬上越過國境,突入昂撒帝國,為公主爭取時間!其他的……恐怕就要看公主自己了!”鄧肯頹然的坐了下來。


    “前方的偵察兵有新的匯報,敵人突然增加了兩個團,布置在亞龍穀和二號公路之間,看來情況沒有想的那麽糟,如果公主他們被困在昂撒帝國縱深,昂撒帝國不會在這時候增兵。”巴特利手裏揚著一張情報紙,也許這是今天最好的消息,現在隻有等待。


    “皇帝還是不批準越過國境嗎?”鄧肯看著巴特利。


    巴特利搖搖頭:“皇帝不準,我們也沒辦法,今天皇帝來這裏,與其說關心女兒,不如說是為了警告我們不要輕舉妄動,不要輕啟戰端。”


    “那些不知所謂的文官!林頓怎麽說?”鄧肯一拳頭砸在會議桌上。


    “林頓?還能怎麽說?無非我們還沒有準備好應付一場兩國間的大戰,不向輕啟戰端,要用和平的方式來解決本次事件!”巴特利坐下來,抽出一根香煙,卻遲遲沒有點燃,看起來他很平靜,可兩腮不斷顫抖的腮肉暴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外交部怎麽說?”鄧肯轉向一名一直候在會議室裏的情報主管。


    “外交部轉來的說法,昂撒帝國正在認真考慮我們的提意,他們正減少軍事活動,萊茵河南岸的大部分部隊已經迴到他們各自的軍營。”那名情報主管立刻匯報。


    “哼,萊茵河南岸?公主現在在萊茵河北岸到二號公路之間,昂撒人撤掉萊茵河南岸的部隊有什麽用?”鄧肯又一次砸桌子。


    “昂撒人認為公主還在萊茵河南岸,至於不撤除北岸兵力,是為了向我們施壓,要求我們與公主建立聯係,讓公主從外交通道迴國!”情報主管再次匯報,這顯然是昂撒人的要求。


    “哼,什麽外交通道,不過是遣返的另一種說法而已,公主這次進入昂撒帝國沒有外交照會,他們會如果對待公主,還用說嗎?不行!通知外交部,讓昂撒帝國讓開萊茵河至亞龍穀的通道,公主不能走官方通道!”鄧肯轉向巴特利,巴特利對鄧肯的提議顯然持肯定態度,他向鄧肯點點頭。


    “可外交部那些人認為,昂撒帝國的提議很好,他們要求我們盡快打通與公主的聯係通道,他們認為我們不能繼續刺激昂撒帝國,這很可能會引起全麵戰爭。他們要求公主立刻停止對昂撒帝國的敵對行動,聽從昂撒帝國的安排,從外交通道撤離昂撒帝國。”衛報主管合上手中的文件夾,麵向鄧肯,等待進一步的指示。


    “你去告訴外交部,他們是在喪權辱國,公主絕對不能從外交通道迴國,那隻能減弱我帝國的威勢,如果那樣的話!才是離全麵戰爭不遠了!”巴特利越過鄧肯,直接對那名情報主管下令。


    那情報主管看了眼鄧肯,鄧肯向他點點頭,他這才走出會議室。


    “鄧肯,你那個得利手下呢?他兒子不是在亞龍穀帶著一個傭兵團的騎兵頂在前麵嗎?”巴特利問鄧肯。


    “你說的是傑克?沒錯,他現在正在前麵頂著。”鄧肯說。


    “命令他組織精銳偵察力量,滲透到昂撒帝國內部,全力聯係上公主,要求他們務必在十一月一日前突到亞龍穀正麵,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有借口越來邊境!”巴特利緊盯著鄧肯說。


    “十一月一日?隻有兩天時間?太緊了,恐怕這點時間根本找不到公主!”鄧肯皺眉說道。


    “不行也要行!這是死命令,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巴特利嚴肅的臉上已經隱現殺氣。


    “是!我去安排。”鄧肯不在說什麽,這個老友他很了解,當他以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說明他已經下定決心,誰都不可能更改他的命令。


    當這道命令到傑克手裏的時候,同時到達的還有一份認命,傑克獲得了戰時上校的軍銜,統領暫編第七團,而第七團的人員自然就是亞龍穀正麵的四個傭兵團,他們被編為紫荊花營、雪狼營、獵豹營和捕弧犬營。


    傑克得到的命令,立刻組建精銳偵察排,人員從四個營隊中抽調,同時,密切注意對麵的動靜,必要時,可以不得命令,直接越過邊境作戰,以接應公主迴國。


    這份命令是在中午時分到達傑克手裏,他立刻召集四個傭兵團的團長來紫荊花傭兵團的駐隊開會,下午兩點,所有的命令已經下達到各個傭兵團,並且抽調的偵察排已經組建完畢,下午三點,偵察排已經消失在亞龍穀的叢林中。


    至於鬱無命他們,他們還在二號公路上狂奔,昂撒帝國的近衛騎兵營,也就是龍騎營,他們終於反應過來,他們之前兩天一直追蹤的居然隻是鬱無命他們的坐騎,而他們的人早已經跳出了他們的追蹤範圍,當驕傲的中將營長不得不求助於沿途的駐軍,可以而知他的怒火會以什麽樣的速度燃燒。


    所有的地行龍被他驅策著狂奔不休,這地行龍以急速狀態奔跑和威利斯的速度也差不了多少,自從上午十點左右被龍騎營發現,他們逃到下午三點,楞是沒有甩掉他們,有一點好的,龍騎營足夠驕傲,他們根本不允許沿途的駐軍幫忙,以至於鬱無命他們不用擔心前有阻截的問題。


    他們的六具強弩已經不知道召喚了第幾批,反正,鬱無命的精神力已經用掉了大半,如果不是還要應付強闖亞龍穀正麵的四個團,他都想把八九式召喚出來了,不過以威力越大,消耗的精神力越多的召喚法則來看,這八九式一旦召喚,恐怕他的精神力就要像開得最大的水龍頭一樣,不知能用幾分鍾。


    對手追的這麽堅決,等他們正麵硬衝四個邊防團時,龍騎營的那些紅眼龍騎兵們一定會衝上來給自己一個狠的,鬱無命非常的明白,而他們即將到達亞達穀正麵那布滿敵兵的山坡。


    他大聲叫來海因茨:“海因茨!你來駕駛,我來給他們幾下狠的!”


    海因茨二話不說,已經收起強弩,和鬱無命交換了位置,就在減速的這幾十秒裏,龍騎兵們又接近了不少,鬱無命召喚出一枝步槍,這次不在是溫徹斯特,而是一把李-恩菲爾德步槍,鬱無命的召喚終於進入了一戰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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