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議政殿。


    “臣,有本啟奏。”


    開口的是傅文翰,此時的傅文翰似乎已經風燭殘年了,肉眼可見的白發和枯槁。


    李修竹盡力了,長白山的老山參之類的名貴藥材用了不少,幫傅文翰續了幾個月的命了。


    但可惜他的金手指不是那種超維度的金手指,加上傅文翰不是女人,他也沒辦法。


    傅文翰之所以一直吊著命也就是為了今天,未來的事情他還說不好,但是他想看到新帝登基。


    隻要大周還是李家的,他沒愧對陛下的期望就滿足了。


    可惜的是他至死都不知道,這個新帝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李家的血脈了。


    “傅相有事請說。”


    此時朝堂上隻有阮文君這個太後坐在主位,肖容魚因為要坐月子並未出現。


    “國不可一日無君,老臣時日無多了,懇請皇子繼位。”


    阮文君聞言一怔,想到了這一天會快,但沒想到這麽快。


    看了看李修竹,待看到李修竹點頭後也跟著點頭說道:“傅相言之有理,不過皇子尚且年幼,繼位之事簡單的宣告天下就好了,待他及冠,本宮再為他大肆操辦。”


    傅文翰隻是要個結果,而且孩子才出生三天,要是現在大肆操辦,甚至可能出現意外。


    “是,有太後這句話老臣就放心了。”


    滿朝文武對三人的安排也沒人有異議,如今正統繼承人就隻剩下這一個,除非夭折,不然誰也別想。


    這時阮文君繼續道:“繼承帝位名字的事情就不能拖了,之前本宮和皇後一直就名字事情爭執不下,既然這樣,這給陛下起名的事情就交給攝政王了。”


    “相國以為如何?”


    傅文翰聞言點點頭。


    “太後此言甚善。”


    “修竹,你給陛下取個名字吧。”


    李修竹直接開口道:“叫道疆怎麽樣?”


    “道乃萬物之始,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有人有物的地方即為道。”


    “正好我大周在開疆擴土,寓意萬物所在,皆是大周。”


    別管女人覺得好不好,反正傅文翰和百官是覺得不錯的。


    “老臣讚同。”


    “我等附議。”


    好吧,兒子的名字就這麽定下來了。


    三天後,心事了了的傅文翰就去世了。


    李修竹作為外子,帶著媳婦小姨子們哭了喪。


    雖然傅文翰臨死前想讓陳氏搬去王府住,但是陳氏沒同意。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李修竹也沒強求,隻是在這段時間多來看看陳氏,怕她想不開。


    不光是他來,傅月華和傅雲霜也來,兩個小家夥倒是都在王府,怕兩個小家夥我胡思亂想。


    又是半個月後,吐蕃平了,幾萬新兵入住吐蕃的同時,韓文軒出兵暹羅,而海別也生了。


    打暹羅更簡單,暹羅主要是農業發達國家。


    軍隊麽吐蕃都能隨便打他,因此僅僅一個月暹羅和周邊就被打下了。


    那邊即便是冬天也不冷,韓文軒率領的軍隊暫時在那邊休整。


    這次海別生的是個小公主,他這是兒女雙全了。


    可惜都不能認,包括惠妃的,惠妃是在入冬的時候生的,也是一個男孩。


    這以後大兒子咋叫二兒子?皇叔?


    嘶,這有點東西啊。


    轉眼就到了過年的時間,雖然皇帝死了,但因為不是死在寒冬臘月,不影響過年。


    三個月的時間,陳氏也走出了傅文翰去世的陰影,開朗了起來。


    過完年也就改了年號,李修竹也得到了一個詩聖的稱唿。


    誰也不知道這裏有多少水分,不過他的妻妾們倒是都認為李修竹值得。


    而在春節的頭一天,也就是新年的頭一天,婠婠和傅雲霜也得償所願了。


    而過完年的頭一天,李琉璃因為四處搶人的事情,終於引發了大臣的不滿。


    幾個大臣聯合起來狀告李琉璃強搶臣女,領頭還是宋濂和董卓。


    同樣還是議政殿,同樣還是阮文君和肖容魚,不過此時此刻,她們的身份已經不一樣了。


    一個成了太後,一個成了太皇太後。


    “臣董卓有本狀告攝政王之妻文華公主強搶臣女,請太皇太後、太後和攝政王做主。”


    “臣宋濂也有本狀告文華公主強搶臣女。”


    “我等有本狀告文華公主!”


    一時間上麵的兩個女人麵麵相覷,不知所措的看向李修竹。


    就是一旁的宣旨太監都不知所措的看向李修竹。


    而坐在下手位李修竹則笑了。


    這些人都是在他老丈人死後開始結黨營私的,為首的就是宋濂,所在黨營有朝中近半大臣了。


    就這還不算朝堂以外的,可以大周最少三分之一,在這些人手裏。


    “呈上來,本王也看看這些同僚寫了什麽。”


    有了李修竹發話,朝堂上的人立馬有了主心骨。


    宣旨太監趕忙拿了奏折捧到了李修竹麵前,李修竹翻看了兩下,搓了搓手指的粉末笑了。


    隨手將奏折扔到了地上,開口道:“大周的律法是主人約束下人的,而主人隻有皇家的人。”


    “你們拿皇家人寫的東西約束皇家不覺得可笑麽?”


    “至於你們說的強搶臣女,本王怎麽聽說都是她們自願的呢?”


    宋濂聞言上前義正言辭的上前開口喊道:“自古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說法,難不成王爺伱意圖推翻先人?”


    “所以呢?暴君、昏君那麽多,哪個是被法律弄死的?”


    宋濂依然分不清形式的開口喊道:“王爺,前先皇封你攝政王是希望你為了大周舍身成仁,而不是讓你敗壞超綱,若是你堅持這麽做,老臣也隻好死踐了。”


    李修竹聞言笑了。


    “那你就死踐吧,那不是有根柱子?你想死可以撞死在那。”


    宋濂和百官都是嘴角一抽,這李修竹太混蛋了,不能由著他來,以為自己是絕世高手就無敵了麽?你怕是不知道世家底蘊,不知道我們有多少盟友吧。


    “王爺說笑了,老臣說的死踐是拚死清君側,斬了你這禍亂朝綱之輩。”


    聞言上麵坐著的兩女坐不住了,尤其是阮文君,當即冷喝一聲。


    “大膽,王爺豈是你們可以隨便動的,你們是要造反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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