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冬領命後，立即轉身離去，動作迅速而利落。沒過多久，她便帶著東方瑾迴到了房間。
東方瑾進入房間後，目光先是環視四周，最後落在了江玉兒身上。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夠洞悉一切。
江玉兒則靜靜地站在那裏，美麗的臉龐上沒有絲毫表情，但眼中卻閃爍著複雜的光芒。她微微抬手，示意身邊的人都退下。眾人紛紛遵命，離開了房間，隻留下他們二人獨處。
待到房門關閉，江玉兒緩緩地走向東方瑾。每一步都顯得那麽輕盈優雅，卻又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威嚴。走到東方瑾麵前時，她停住腳步，與他對視著，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陛下，叫微臣前來所為何事？”東方瑾開口說。
江玉兒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上官慕，你為何在展示的時候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她的聲音平靜如水，但其中蘊含的力量卻讓人不容小覷。
東方瑾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陛下此話何意？微臣不明白。”
“哼！”江玉兒輕嗤一聲，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上官慕何必裝傻充愣？以本王所見，你方才所展示的那套劍法，看似平凡無奇，實則暗藏玄機。若不是你有意隱瞞實力，其真正威力必定非同小可。”
東方瑾心頭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之色，但他迅速恢複了平靜，故作鎮定地說道：“陛下謬讚了，微臣不過是略通劍術皮毛罷了，實在難以入得了陛下的法眼。還望陛下莫要怪罪。”
江玉兒微微眯起雙眸，似笑非笑地看著東方瑾，心想此人倒是有些城府，居然能如此沉得住氣。她繼續說道：“雖然你這劍法舞得實在不怎麽樣，但我觀你身形矯健、動作敏捷，顯然並非等閑之輩。這樣吧，從今日起，你便留在宮中，做我的貼身侍衛，負責近身保護我的安全。如何啊，上官慕？”
東方瑾心中暗自慶幸，那可以趁機窺探一二機密了。他麵不改色應道：“謝陛下厚愛，微臣定當竭盡全力，護陛下周全。”
江玉兒從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個東方瑾就想利用自己竊取機密了。
“上官慕，我看你的言行舉止，不似尋常小侍衛那般粗俗無禮，反倒宛如世家貴族公子一般，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風度，言談之間更是措辭得宜、彬彬有禮。如此氣度風華，實非普通人家所能教養出來的。莫非你曾身處某個聲名顯赫的豪門望族？又或者，你其實是哪位王公貴胄隱瞞身份喬裝改扮而成？若真如此，那你潛入此地究竟有何目的呢？”江玉兒凝視著東方瑾。
“微臣曾經也出身名門望族，但命運弄人啊！家族逐漸走向衰敗破落之路，令人唏噓不已。而我那可憐的父親大人，他本就體弱多病，又遭此變故打擊，身體更是每況愈下，終日纏綿病榻，讓人心疼至極啊！微臣無奈，隻好進宮當侍衛，希望可以保家衛國。”東方瑾說得情真意切。
江玉兒嘴角不禁抽動一下，黑月國皇帝知道你這麽說他嗎？說他身體不好，看他不揍你吧。
遠在黑月國的皇帝，不禁打了個噴嚏。
“皇上，是著涼了嗎？”旁邊的老太監詢問著。
“沒事。”黑月國皇帝揉了揉鼻子。也不知道瑾兒在那邊怎麽樣了。
“那你身世還是挺可憐的，沒事，以後我罩著你，你是我的人，以後在宮裏可以橫著走。”江玉兒關切地說著。
“那就多謝陛下了。”東方瑾略略蹙眉，什麽叫我是她的人，她的侍衛吧。
“累了吧，你以後就不用住在侍衛營那裏，那裏人多嘈雜的，想必你也不喜歡，在我的寢宮後麵有一個偏殿，你就住那裏吧，方便有事可以隨叫隨到。你也不要天天穿這個侍衛的衣服了，太過顯眼了，我會叫香冬給你預備幾身常服，你換上吧。不要太過引人注目就行。對了，既然你出身貴族，想必也是精通一些音律或者政事的吧。”江玉兒淡淡一笑。
“家境好的時候，曾經略通一二。”
“那你給我分析一下目前黑月國的形勢吧。我也想聽聽你的見解，那些大臣太過迂腐，見解都是差不多的。”江玉兒不經意地說著，眼神卻若有似無地落在東方瑾身上。
東方瑾心中一緊，身體不由自主地僵硬起來。難道這位皇帝已經看穿了他的真實身份？這不太可能啊！他所使用的名字可是上官家那位早年夭折的兒子的，而上官家如今也已沒落。當初，他可是花費了不少錢財才買通關係得以入宮侍奉。想到這裏，東方瑾稍稍定了定神，躬身施禮道：“陛下謬讚了，微臣不過是一介書生，見識淺薄，實在難以擔此重任。恐有辱聖聽，還望陛下恕罪。”
然而，江玉兒似乎並未在意他的推辭，反而雲淡風輕地笑了笑，說道：“無妨，朕讓你說，你便直說便是。即便說錯了，朕也不會怪罪於你。”她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東方瑾身上，仿佛要透過他的外表看到內心深處一般。
聽到這話，東方瑾不禁有些猶豫。他暗自思忖著，眼前這位年輕的女皇帝究竟是真的想聽他的意見，還是別有用意呢？若是自己貿然開口，會不會暴露身份？可若是繼續沉默不語，又是否會引起對方更多的懷疑？
“黑月國微臣隻知道，他們太子很是厲害，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能文能武。黑月國如今兵力強盛，陛下還是和黑月國和平共處為好的。不能貿然前進。”東方瑾緩緩開口。
“這樣啊，你說的倒是和那群大臣不同，有意思，我喜歡和你說話。”這個東方瑾真是會誇自己，給自己一頓猛誇，然後什麽都沒說，自己也預料到他不會透露什麽的，算了。
“多謝陛下誇獎。”東方瑾說著。
“我等下讓香冬準備一下膳食，你陪我用膳吧，既然是我的貼身侍衛，當然要事無巨細了，你說對吧。”江玉兒嬌柔地說道，同時身體緩緩前傾，慢慢地向東方瑾靠近。
東方瑾靜靜地站著，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江玉兒的氣息越來越近。隨著距離的拉近，一股淡淡的蓮花清香傳入他的鼻中。這股香氣與平常女子所散發出來的濃烈香味截然不同，它清新淡雅，仿佛帶著晨露的氣息，令人感到心曠神怡。
東方瑾不禁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忖：“這個江玉兒究竟是什麽人？為何身上會有如此獨特的香氣？”然而，表麵上他卻依然保持著冷靜和鎮定，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異樣的神色。
“遵旨。”
“香冬。”
“皇上，奴婢在。”香冬在門口聽到江玉兒喊她就馬上推門進來了。
“你帶上官慕去偏殿，洗漱一番，然後準備幾套換洗的常服給他，然後帶他過來陪朕用膳。”江玉兒輕描淡寫地說著。
香冬覺得江玉兒終於開竅了，不再執迷於那個胡聞柳了，那個胡聞柳本來就不咋地，皇上還對他死心塌地的，跟中蠱了一樣。香冬，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東方瑾，嗯，這個小侍衛唇紅齒白的，麵容俊朗，氣宇不凡，皇上能看上他也是情理之中的。香冬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然後笑眯眯地帶著東方瑾下去了。
江玉兒看著香冬的眼神一腦袋問號。這個小丫頭在想什麽呢？
【宿主，她應該覺得你看上東方瑾了，要臨幸他了，然後很欣慰。】
【不得不說她想的真是多了，確實看上他了，但是我還沒想這麽快進行這一步的。】
香冬細心地安排著一切，她先是命人為東方瑾精心準備了一場花瓣浴。那浴池中的水清澈見底，水麵上漂浮著片片嬌豔欲滴的花瓣，散發著迷人的香氣。接著，她又挑選了幾套寬敞而舒適的衣物，這些衣裳的剪裁巧妙，既能展現出東方瑾身材的優美線條，又不會過於暴露。
不僅如此，香冬還特意派人前來為東方瑾全麵檢查身體，並確保他被洗刷得一塵不染、清爽宜人。麵對這一連串特殊待遇，東方瑾感到十分詫異。他暗自思忖：“難道僅僅因為我升為貼身侍衛，大家就如此殷勤地討好我嗎？”這種突如其來的關注和優待令他困惑不已，但同時也不禁心生警惕。畢竟，在這個充滿權謀與爭鬥的世界裏，任何事情都可能隱藏著深意。
香冬仔細端詳著洗完澡、精心打扮後的東方瑾，臉上露出十分滿意的神情。她輕輕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嗯……這樣子真好看，皇上見到一定會非常滿意的。”接著，她轉頭對旁邊的宮女吩咐道：“今晚多準備些熱水，以備皇上沐浴之用。”
一切安排妥當後，香冬便領著東方瑾來到了江玉兒的寢宮。此時，江玉兒剛命人擺好豐盛的膳食。當她瞥見東方瑾身上穿著的衣服時，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個男人隨便裝扮一下就這麽勾引人嗎？
香冬看到江玉兒的表情，一副我心領神會的表情，帶著其他宮人都退了下去。
“哎，香冬，你怎麽讓人都退下去了？”江玉兒疑惑地說著。
“奴婢擔心耽擱了皇上處理重要事務，畢竟皇上的正事才是最關鍵的。奴婢明白皇上的心思，絕不會將此事泄露出去，請上官公子盡心盡力侍奉好皇上。”香冬喜笑顏開地關上房門。
江玉兒的手臂懸停在半空中，她此時與東方瑾之間的氛圍略顯尷尬而微妙。她輕咳幾聲，試圖打破這令人不安的沉默：“咳咳咳……上官慕啊，看起來香冬似乎對我們有所誤解呢。不過也罷，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嘛！明天我再找個機會跟她解釋清楚，免得她胡思亂想。”
說完這些話後，江玉兒暗自鬆了口氣，但心中仍有一絲難以言喻的不安。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東方瑾，隻見他麵無表情，眼神深邃難懂，仿佛隱藏著許多心事。這種對視讓江玉兒心跳加速，臉頰也微微泛起紅暈。盡管如此，她還是強作鎮定，努力恢複到平常的神態。
“陛下，難道您真的是想要借助於我去激怒胡貴君嗎？還是說這一切都隻是您精心策劃好的布局呢？”東方瑾的目光冷若冰霜，仿佛能夠穿透人心一般。
麵對他如此犀利的質問，江玉兒卻是淡然一笑：“怎麽會呢？你可千萬別多想呀！如果我真有那樣的想法，大可以找幾位容貌俊美的男子前來，豈不是更容易達成目的？又何必非得選你這麽個小小的侍衛呢？其實啊，我純粹是看中了你那過人的武藝和機智的頭腦罷了。”
說話間，江玉兒還不忘輕輕地瞥了一眼東方瑾。
“你不要誤會了，整個朱紫國都是我的，何必要執迷一個區區一個侍郎的庶子而已。按照我的身份，我配黑月國的太子都綽綽有餘。”
“為什麽不是黑月國皇帝呢？”
“年紀太大了，那個太子年紀與我相仿，應該差不多，出身也高貴，你說過他也很優秀，可惜啊，我是沒機會見到他的。”江玉兒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
黑月國的皇帝又打了一個噴嚏，今天怎麽迴事，也沒著涼啊，怎麽老是打噴嚏，真是奇怪了，難道熏香有問題嗎？
“來人，把熏香換了吧。”
“因為我的一番話，你就這麽相信我嗎？你就不怕我騙你，對你另有所圖嗎?”東方瑾眉頭緊蹙。
“為什麽不相信你啊，我當然信你啊，因為你是上官慕啊。不多說了，我們用膳吧，反正香冬也下去了，你坐在椅子上陪我一起吃飯吧。”
東方瑾心好像漏了一拍，第一天見麵她就無條件相信自己嗎？她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東方瑾進入房間後，目光先是環視四周，最後落在了江玉兒身上。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夠洞悉一切。
江玉兒則靜靜地站在那裏，美麗的臉龐上沒有絲毫表情，但眼中卻閃爍著複雜的光芒。她微微抬手，示意身邊的人都退下。眾人紛紛遵命，離開了房間，隻留下他們二人獨處。
待到房門關閉，江玉兒緩緩地走向東方瑾。每一步都顯得那麽輕盈優雅，卻又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威嚴。走到東方瑾麵前時，她停住腳步，與他對視著，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陛下，叫微臣前來所為何事？”東方瑾開口說。
江玉兒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上官慕，你為何在展示的時候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她的聲音平靜如水，但其中蘊含的力量卻讓人不容小覷。
東方瑾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陛下此話何意？微臣不明白。”
“哼！”江玉兒輕嗤一聲，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上官慕何必裝傻充愣？以本王所見，你方才所展示的那套劍法，看似平凡無奇，實則暗藏玄機。若不是你有意隱瞞實力，其真正威力必定非同小可。”
東方瑾心頭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之色，但他迅速恢複了平靜，故作鎮定地說道：“陛下謬讚了，微臣不過是略通劍術皮毛罷了，實在難以入得了陛下的法眼。還望陛下莫要怪罪。”
江玉兒微微眯起雙眸，似笑非笑地看著東方瑾，心想此人倒是有些城府，居然能如此沉得住氣。她繼續說道：“雖然你這劍法舞得實在不怎麽樣，但我觀你身形矯健、動作敏捷，顯然並非等閑之輩。這樣吧，從今日起，你便留在宮中，做我的貼身侍衛，負責近身保護我的安全。如何啊，上官慕？”
東方瑾心中暗自慶幸，那可以趁機窺探一二機密了。他麵不改色應道：“謝陛下厚愛，微臣定當竭盡全力，護陛下周全。”
江玉兒從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個東方瑾就想利用自己竊取機密了。
“上官慕，我看你的言行舉止，不似尋常小侍衛那般粗俗無禮，反倒宛如世家貴族公子一般，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風度，言談之間更是措辭得宜、彬彬有禮。如此氣度風華，實非普通人家所能教養出來的。莫非你曾身處某個聲名顯赫的豪門望族？又或者，你其實是哪位王公貴胄隱瞞身份喬裝改扮而成？若真如此，那你潛入此地究竟有何目的呢？”江玉兒凝視著東方瑾。
“微臣曾經也出身名門望族，但命運弄人啊！家族逐漸走向衰敗破落之路，令人唏噓不已。而我那可憐的父親大人，他本就體弱多病，又遭此變故打擊，身體更是每況愈下，終日纏綿病榻，讓人心疼至極啊！微臣無奈，隻好進宮當侍衛，希望可以保家衛國。”東方瑾說得情真意切。
江玉兒嘴角不禁抽動一下，黑月國皇帝知道你這麽說他嗎？說他身體不好，看他不揍你吧。
遠在黑月國的皇帝，不禁打了個噴嚏。
“皇上，是著涼了嗎？”旁邊的老太監詢問著。
“沒事。”黑月國皇帝揉了揉鼻子。也不知道瑾兒在那邊怎麽樣了。
“那你身世還是挺可憐的，沒事，以後我罩著你，你是我的人，以後在宮裏可以橫著走。”江玉兒關切地說著。
“那就多謝陛下了。”東方瑾略略蹙眉，什麽叫我是她的人，她的侍衛吧。
“累了吧，你以後就不用住在侍衛營那裏，那裏人多嘈雜的，想必你也不喜歡，在我的寢宮後麵有一個偏殿，你就住那裏吧，方便有事可以隨叫隨到。你也不要天天穿這個侍衛的衣服了，太過顯眼了，我會叫香冬給你預備幾身常服，你換上吧。不要太過引人注目就行。對了，既然你出身貴族，想必也是精通一些音律或者政事的吧。”江玉兒淡淡一笑。
“家境好的時候，曾經略通一二。”
“那你給我分析一下目前黑月國的形勢吧。我也想聽聽你的見解，那些大臣太過迂腐，見解都是差不多的。”江玉兒不經意地說著，眼神卻若有似無地落在東方瑾身上。
東方瑾心中一緊，身體不由自主地僵硬起來。難道這位皇帝已經看穿了他的真實身份？這不太可能啊！他所使用的名字可是上官家那位早年夭折的兒子的，而上官家如今也已沒落。當初，他可是花費了不少錢財才買通關係得以入宮侍奉。想到這裏，東方瑾稍稍定了定神，躬身施禮道：“陛下謬讚了，微臣不過是一介書生，見識淺薄，實在難以擔此重任。恐有辱聖聽，還望陛下恕罪。”
然而，江玉兒似乎並未在意他的推辭，反而雲淡風輕地笑了笑，說道：“無妨，朕讓你說，你便直說便是。即便說錯了，朕也不會怪罪於你。”她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東方瑾身上，仿佛要透過他的外表看到內心深處一般。
聽到這話，東方瑾不禁有些猶豫。他暗自思忖著，眼前這位年輕的女皇帝究竟是真的想聽他的意見，還是別有用意呢？若是自己貿然開口，會不會暴露身份？可若是繼續沉默不語，又是否會引起對方更多的懷疑？
“黑月國微臣隻知道，他們太子很是厲害，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能文能武。黑月國如今兵力強盛，陛下還是和黑月國和平共處為好的。不能貿然前進。”東方瑾緩緩開口。
“這樣啊，你說的倒是和那群大臣不同，有意思，我喜歡和你說話。”這個東方瑾真是會誇自己，給自己一頓猛誇，然後什麽都沒說，自己也預料到他不會透露什麽的，算了。
“多謝陛下誇獎。”東方瑾說著。
“我等下讓香冬準備一下膳食，你陪我用膳吧，既然是我的貼身侍衛，當然要事無巨細了，你說對吧。”江玉兒嬌柔地說道，同時身體緩緩前傾，慢慢地向東方瑾靠近。
東方瑾靜靜地站著，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江玉兒的氣息越來越近。隨著距離的拉近，一股淡淡的蓮花清香傳入他的鼻中。這股香氣與平常女子所散發出來的濃烈香味截然不同，它清新淡雅，仿佛帶著晨露的氣息，令人感到心曠神怡。
東方瑾不禁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忖：“這個江玉兒究竟是什麽人？為何身上會有如此獨特的香氣？”然而，表麵上他卻依然保持著冷靜和鎮定，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異樣的神色。
“遵旨。”
“香冬。”
“皇上，奴婢在。”香冬在門口聽到江玉兒喊她就馬上推門進來了。
“你帶上官慕去偏殿，洗漱一番，然後準備幾套換洗的常服給他，然後帶他過來陪朕用膳。”江玉兒輕描淡寫地說著。
香冬覺得江玉兒終於開竅了，不再執迷於那個胡聞柳了，那個胡聞柳本來就不咋地，皇上還對他死心塌地的，跟中蠱了一樣。香冬，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東方瑾，嗯，這個小侍衛唇紅齒白的，麵容俊朗，氣宇不凡，皇上能看上他也是情理之中的。香冬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然後笑眯眯地帶著東方瑾下去了。
江玉兒看著香冬的眼神一腦袋問號。這個小丫頭在想什麽呢？
【宿主，她應該覺得你看上東方瑾了，要臨幸他了，然後很欣慰。】
【不得不說她想的真是多了，確實看上他了，但是我還沒想這麽快進行這一步的。】
香冬細心地安排著一切，她先是命人為東方瑾精心準備了一場花瓣浴。那浴池中的水清澈見底，水麵上漂浮著片片嬌豔欲滴的花瓣，散發著迷人的香氣。接著，她又挑選了幾套寬敞而舒適的衣物，這些衣裳的剪裁巧妙，既能展現出東方瑾身材的優美線條，又不會過於暴露。
不僅如此，香冬還特意派人前來為東方瑾全麵檢查身體，並確保他被洗刷得一塵不染、清爽宜人。麵對這一連串特殊待遇，東方瑾感到十分詫異。他暗自思忖：“難道僅僅因為我升為貼身侍衛，大家就如此殷勤地討好我嗎？”這種突如其來的關注和優待令他困惑不已，但同時也不禁心生警惕。畢竟，在這個充滿權謀與爭鬥的世界裏，任何事情都可能隱藏著深意。
香冬仔細端詳著洗完澡、精心打扮後的東方瑾，臉上露出十分滿意的神情。她輕輕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嗯……這樣子真好看，皇上見到一定會非常滿意的。”接著，她轉頭對旁邊的宮女吩咐道：“今晚多準備些熱水，以備皇上沐浴之用。”
一切安排妥當後，香冬便領著東方瑾來到了江玉兒的寢宮。此時，江玉兒剛命人擺好豐盛的膳食。當她瞥見東方瑾身上穿著的衣服時，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個男人隨便裝扮一下就這麽勾引人嗎？
香冬看到江玉兒的表情，一副我心領神會的表情，帶著其他宮人都退了下去。
“哎，香冬，你怎麽讓人都退下去了？”江玉兒疑惑地說著。
“奴婢擔心耽擱了皇上處理重要事務，畢竟皇上的正事才是最關鍵的。奴婢明白皇上的心思，絕不會將此事泄露出去，請上官公子盡心盡力侍奉好皇上。”香冬喜笑顏開地關上房門。
江玉兒的手臂懸停在半空中，她此時與東方瑾之間的氛圍略顯尷尬而微妙。她輕咳幾聲，試圖打破這令人不安的沉默：“咳咳咳……上官慕啊，看起來香冬似乎對我們有所誤解呢。不過也罷，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嘛！明天我再找個機會跟她解釋清楚，免得她胡思亂想。”
說完這些話後，江玉兒暗自鬆了口氣，但心中仍有一絲難以言喻的不安。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東方瑾，隻見他麵無表情，眼神深邃難懂，仿佛隱藏著許多心事。這種對視讓江玉兒心跳加速，臉頰也微微泛起紅暈。盡管如此，她還是強作鎮定，努力恢複到平常的神態。
“陛下，難道您真的是想要借助於我去激怒胡貴君嗎？還是說這一切都隻是您精心策劃好的布局呢？”東方瑾的目光冷若冰霜，仿佛能夠穿透人心一般。
麵對他如此犀利的質問，江玉兒卻是淡然一笑：“怎麽會呢？你可千萬別多想呀！如果我真有那樣的想法，大可以找幾位容貌俊美的男子前來，豈不是更容易達成目的？又何必非得選你這麽個小小的侍衛呢？其實啊，我純粹是看中了你那過人的武藝和機智的頭腦罷了。”
說話間，江玉兒還不忘輕輕地瞥了一眼東方瑾。
“你不要誤會了，整個朱紫國都是我的，何必要執迷一個區區一個侍郎的庶子而已。按照我的身份，我配黑月國的太子都綽綽有餘。”
“為什麽不是黑月國皇帝呢？”
“年紀太大了，那個太子年紀與我相仿，應該差不多，出身也高貴，你說過他也很優秀，可惜啊，我是沒機會見到他的。”江玉兒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
黑月國的皇帝又打了一個噴嚏，今天怎麽迴事，也沒著涼啊，怎麽老是打噴嚏，真是奇怪了，難道熏香有問題嗎？
“來人，把熏香換了吧。”
“因為我的一番話，你就這麽相信我嗎？你就不怕我騙你，對你另有所圖嗎?”東方瑾眉頭緊蹙。
“為什麽不相信你啊，我當然信你啊，因為你是上官慕啊。不多說了，我們用膳吧，反正香冬也下去了，你坐在椅子上陪我一起吃飯吧。”
東方瑾心好像漏了一拍，第一天見麵她就無條件相信自己嗎？她是真的還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