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被安排進了帝國陸軍學院,開始了為期一年的突擊培訓。


    於項前算是插班生,而且這個班的所有同學全部都是戰場上下來,進入學校在學習的一線軍官,也正因為如此,很多同學身上都帶有傷勢。


    於項前第一天進入班級觀察之後發現,這個班級所有負傷的同學都有一個基礎標準,沒有殘廢的多數為輕傷或重傷未愈的。


    於項前介紹了自己,加入學習的行列。


    因為於項前進入的相對晚一些,所以他缺少了很多基礎課程,已經開始講解閃電戰突襲以及戰略層麵的東西了。


    他聽的津津有味,雖然自己從係統裏下載學習了戰略戰役的知識,超前這個二戰世界很多年的知識。


    但是那隻是一種記憶,而參加這種學習班,完全可以加深對以往知識的深入挖掘。


    一天的課程結束,原本準備迴到療養院的於項前,收到了九頭蛇送來的信件。


    於項前沒有表示什麽,隻是拿著信件返迴來療養院。


    “你好,珍妮,辛苦你了。”


    於項前推開房間門,就見到了一個身材不能說臃腫,隻能說真特麽胖的女人,她是一個護工,也是一個護士。


    珍妮正撅著腚,拿著抹布擦抽屜,看到聽到後麵房門聲音和於項前的招唿,轉過身跟於項前打了個招唿


    “哦,先生你迴來了,不辛苦,這是我的本職工作,您的傷勢好了些麽?”


    說完就要起身離開去拿換藥物品。


    於項前那還剩半張的臉做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


    “還是老樣子,感覺不出來的。”


    珍妮跟一個大姐一樣提醒著於項前,然後從門外就推進來各種醫用品。


    “您還是少一點表情比較好,否則您右麵的臉恐怕會很難痊愈。”


    於項前也配合著坐在床上,珍妮拉一把椅子過來,坐在於項前對麵,開始拆頭上的紗布。


    不疼是不可能的,紗布上有幹涸的血水和組織液,每次取下來,就好像撕掉一層皮,還好珍妮雖然壯碩無比,但是動作卻異常輕柔,盡可能的避免傷口有任何異動。


    當珍妮將頭上的紗布完全拆下,看著於項前破碎的邊張臉輕歎了一口氣。


    “如果你臉沒有受傷,應該是一個很帥的男人。”


    珍妮先是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何輕歎,然後低頭發現於項前正緊閉的眼垂。


    對這個很紳士的小動作感到欣喜,這些天都是她給於項前換藥,每次於項前都會如此。


    不如逗逗他?珍妮突然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


    珍妮鬼使神差的又貼近了於項前一點點,現在那兩個h距離於項前的鼻子隻有一根手指的距離。


    於項前是誰,閉著眼就看不到眼前的一切了?更何況香水味已經如同潑在臉上一樣,哪裏不知道距離有多少?


    剛想往後靠,珍妮就已經退開,迴身取醫用棉和消毒水。


    \"我看了你的病曆,你真的隻有十九歲?\"


    於項前無語~我都這個鳥樣了,你想幹腎麽?


    \"嗬嗬,十九,十九。\"


    珍妮一手扶著於項前的頭,另一隻手拿著醫用棉輕輕的給於項前清理臉上的血水和組織液,她一邊擦拭一邊心不在焉的說:


    \"你要是這臉能恢複,迴頭姐姐給你介紹一個小姐。偶對了,我的小於項前,你還沒談過女朋友吧。\"


    於項前隨口來的胡謅。


    “談過,談過。在家鄉有談過女朋友,隻是我參軍,她就嫁給了別人。”


    珍妮可不信,雖然她很胖,胖也有胖的好處,就是胸前的兩個西瓜,不知道讓多少來這裏休養的軍官垂涎,於項前卻極力躲避。


    “嗬嗬,真的談過?”


    於項前感知到珍妮已經低下頭,仔細的給自己的臉上擦藥了,尼瑪,被調戲了麽?


    珍妮這會也不逗於項前了,手上動作迅速,醫用紗布重新將於項前的麵龐包紮好。


    珍妮的一遍收拾換下來的紗布,一遍對於項前說。


    “平躺,我需要檢查一下你腹部的傷勢。”


    於項前突然不想躺下了,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是在珍妮一隻手拿著剪刀,一隻手拿著捏子,玩味的看著於項前的眼身下,於項前還是從了。


    於項前脫下上衣,平躺在床上。


    珍妮輕輕的用尖刀將肩膀上的紗布剪開,然後清理傷口。


    看著猙獰的傷口,以及縫合線,珍妮咽了一口唾沫。


    這種破碎性的傷勢,別人早就一命嗚唿了,於項前能用這麽短的時間恢複到如今的狀態,實在太不一般了。


    隨後又拆開了腹部的紗布,然後清理。


    珍妮動作很嫻熟,也很輕柔,將滲出的血水和組織液快速清理幹淨,然後又撒上消炎藥重新包紮起來。


    當上山的傷勢完成,珍妮又讓於項前將褲腿收上去,清理小腿上的傷口。


    當一切都完成,珍妮將醫用垃圾清理好。


    “小弟弟,你很幸運,這麽重的傷勢沒有化膿發炎,你會很快的好起來的。”


    珍妮在本子上記錄於項前的情況,然後準備推著小推車離開了。


    “謝謝。”


    於項前笑了笑,目送她離開。


    唿~被調戲了~感覺很不爽,一定要討迴來!


    於項前一遍嘟囔,一遍搓了搓小拇指上的九頭蛇戒指。


    剛剛珍妮連續看了戒指四次,應該不是好奇,而是認識這戒指,這女人身份絕對不是普通護工呢。


    先不管,反正德國的間諜多了去了。


    於項前盤膝而坐,開始運功療傷,經過一個多月的恢複,腹部內髒已經讓於項前完全修複好了,剩下的隻是皮肉傷,其他肩膀和腿部傷勢也都是皮外傷了。


    至於臉上,於項前故意的不快速迴複,隻是用真氣溫養防止發炎。


    這次重傷將那些潛伏在身體內的藥力全部激發出來,於項前在大明這些年不知道買了多少藥材煉了多少丹,天當飯吃了都,很多藥力無法快速消化,後麵的藥力又來了,導致很多藥力就潛藏在骨骼裏,經脈中。


    重傷刺激,將藥力激發,快速恢複他的內傷,要不是於項前控製著,現在恐怕已經完全恢複了。


    經過一個多月的休養,於項前也在做總結。


    如今他的實力,放在高武世界,也算一方高手,不說翻山填海,但是開山斷水還是輕而易舉的,但是麵對現代科技的一千八百磅糊臉,該躺下不耽誤。


    當然,也不能妄自菲薄,第一是完完全全沒有防備,體內真氣沒有外放保護,身體和神魂都沒有警戒,這才受了這麽重的傷勢。


    若是稍有防備,毫發無傷於項前還是能做的到的。


    兩圈主動推進的功法運行完成,後麵就被動的讓功法自行運轉就好了。


    於項前這才從文件包裏取出九頭蛇的信件開始閱讀。


    東線戰場越來越膠著,從閃電戰變成攻堅戰,敵人的戰鬥意誌是無比頑強的,如今已經是十二月中旬了,蘇聯發動了有名的“天王星行動”,如今的第六集團軍已經岌岌可危了。


    但是元首拒絕他們撤退,並且原地堅守。九頭蛇認為,第六集團軍完了,但是明年會有救援計劃,無論結果如何,這都是一個機會。


    隨後於項前看到了對他的安排,斯塔拉男爵是完完整整的看過於項前的報告,並且與澤莫男爵、約翰·施密特進行了溝通。


    於項前將在一個月後,去往東線基輔,加入一個步兵師,做一名參謀。


    看到這裏,於項前不停的咧嘴,他一個上尉,去師部做參謀?那些參謀軍銜最低的也是校級軍官啊,他去~被欺負唄。


    管他呢,老子就安分守己,先混到上校再說。


    隨後的一個月,於項前將一年的課程所用書籍,以及資料全部搞來一套,足足三大行李箱。


    在火車站裏, 於項前筆直坐著等待。


    【吐槽猴,有沒有可以將這些書籍全部錄入,就像u盤,平板一樣的玩意。這三大箱~。】


    係統提示:叮~你稍等,我找找。


    當於項前落地基輔,吐槽猴才給了一個竹簡一樣的玩意。


    係統提示:叮~這是文生竹帛,這東西就類似於“梅林之書”的玩意,但是可以變成任何形式的書,你空間裏的東西,我全都給你錄入了。


    於項前背著一個小包,走下火車,隨手拿著一個報紙卷,這報紙卷就是“文生竹帛”。


    看了看手中的報紙卷,很重,得有七八斤重,掂了一下,讓於項前不免想到了古代得孔子,怪不得古代文生各個可以提筆安天下,上馬定乾坤,這麽重得竹簡天天拿在手裏,這就是個啞鈴啊。


    於項前還有事,這東西也就沒細看,放入隨身空間就拿著介紹信去往了第56集團軍,第290步兵師師部報到。


    一切都非常順利,所有人看向於項前沒有嘲諷,也沒有不屑,德國軍官得素質是可以保證得,他們都看過報紙,自然知道這個拿下馬馬耶夫岡猛人,一頓手榴彈雨讓打得蘇軍王牌師自閉,硬生生的給一個連正麵攻破。


    目前這290步兵師主要是駐防和休整,因為前期得基輔會戰讓他們深受重傷,還在休養和補充兵力。


    於項前就開始了劃水得日常,開會於項前就來,不開會就躲在自己房間裏看書學習。


    想法是好的,可現實是殘酷的,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於項前得劃水日常結束了。


    曼施坦因帶著龐大得軍隊開始向著斯大林格勒靠攏,準備將蘇軍打迴原本得防禦位置,而290步兵師的到了命令,開始向庫爾斯克靠攏,跟隨a集團軍進攻。


    開會!


    於項前站在所有人最後麵,看著師長和參謀開始計劃行進計劃,全當學習了,全程於項前沒有表現自己,一切聽指揮。


    因為於項前本身就帶傷而來,所以他被安排在後方,負責統籌師團得後勤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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