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平從清峰山迴來後。


    並沒有選擇去天峰山找王寶,隻是用新領的宗門傳音符給他發了一道傳音後。馬上就收到了迴音,餘平將以往失效的傳音符扔掉,又領了一些丹藥跟靈石。


    略一思索、轉身進入道場中最深處的修煉密室中。


    “蘋兒、我這有些煉體的藥草送給你,還有這兩天不用給我送飯,我要修煉兩天。”餘平跟蘋兒說著、給了她一些自己已經不需要的一些藥草。


    “好滴!放心、蒼蠅我都不讓它來打擾你,它要是來我定吃了它。”蘋兒吐了吐舌頭保證似的說著,接過了餘平給的藥草。


    餘平會心一笑。


    進入修煉密室、餘平將隱靈符激發,才盤坐著讓自己靜下心來。黑脈進階後,隻知道一些具體的功能,但並沒有完全挖掘出來,是時間理一下了。


    在執法堂享受了八卦探靈陣被五行封天塔鎮壓、感覺肉身力量更上一層樓後,也需要好好疏理鞏固一下。


    姚少司拍自己肩膀的反震純來自於肉身,這跟餘平常年煉體有關、但餘平知道這是自己還控製不住肉身力量,跟在五行封天塔一樣,這一切都是黑脈占了主宰。這本身是一種好事,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餘平並不想完全暴露黑脈,畢竟這不合常理,還從沒有在宗門中查到有這種修煉的,這已經不是道體同修了,這是完全跟丹田不同的修煉,兩種截然不同的體係,隻是它們之間又是相連的,甚至黑脈體係已淩駕在修真體係之上,黑脈的進階需要真氣輔助,而且它想抽取就抽取,像有意識一般;這就有點妖孽了。當然,餘平不知道這一切其實有金老的參與就不會有這種想法了。


    肉身強悍對外界的反震很正常,但是能夠集中力量自主反震的卻是不正常了;這等於是肉身能夠自我抵抗一般、餘平當然知道自己的肉身強度已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但肯定還要磨合才能進一步提升。


    盤坐許久的餘平、像以前一樣開始調動起黑脈真氣遊走全身,一遍一遍刷過,將肌肉中的力量慢慢撫平,更加的內斂,但並不是表示將肉身力量收壓起來,而是更加的平穩及協調了;比喻感覺到外界多大的力量才會反震多大的力量,或是自己能控製,而不是像火藥桶一般,一點就猛地轟出去。


    除了肉身力量打磨,黑脈進階後的狀態也清晰了,主脈及新開的四肢脈絡清晰穩定,等於現在主幹上已長出支幹,肉身中其他地方的黑黑點點再連接起來就是更細少的枝葉,當然要長出完整的參天大樹,隻是那不知道又需要怎樣的機遇。


    隻是身體中閃著黑光的點,餘平苦笑起來,修真一途哪有半點空閑。


    將肉身力量打磨後,也嚐試了一下黑脈真氣,現在的黑脈真氣不再像在出木風城的樹林中那般虛實交替,而是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不但如此,這黑脈真氣能級成三把能量小劍齊發或魚貫而出、尾巴拖著一道黑色的虛影、比起以前的黑脈之力需要接解才有受力點,那是一個天一個地。美中不足的是完全需要神識來驅動,這比起丹田真氣相對要麻煩很多,就是修士跟真人都不敢輕易地消耗掉自己的神識,因為神識的修煉及補充那需要的天材地寶更加的貴跟稀少。


    但這不失為一個殺手鐧。


    餘平真玩得歡、隻見密室中像黑煙滾滾般,其實就是餘平控製著三把黑脈真氣的能量之劍在餘平神識的控製下有規則的移動,或上或下、或圍在餘平打著圈地飛,由於速度過快,那拖著的黑色虛影就像黑煙滾滾一般。


    使用神識,在空間並不大的修煉密室中餘平卻並不覺得擁擠。


    如餘平所料、黑脈真氣的形態隨自己所定,可以是劍,也可以是刀,更可以變成其他東西,甚至可以變成一件身披一件大黑袍。


    除了對神識消耗比較大之外、餘平玩得樂不思蜀。


    “雖然黑脈之力沒有了、但黑脈真氣更好用。”


    餘平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這黑脈真氣現在還隻是黑占九成,金色及灰色隻是一點點綴,總有一天這黑脈真氣可以變成五彩甚至多彩的真氣混合在一起。


    隻是、當餘平玩累了後,就悲催了,腦袋如針在紮一般,而且丹藥及靈石根本沒有一點用。


    “又玩大了!”輕輕歎了口氣,神識消耗殆盡的餘平停止了對黑脈的檢測,一時半會以前用黑脈之力輔助製符的想法又落空了,這神識還不知道什麽時侯才能恢複。收迴神識後腦袋還中嗡嗡直響,就像被人錘了一般。


    但也基本探查出黑脈真氣並沒有突變多少,除了一個治愈之力,也沒有生出其他多的功能,隻是變強大了。


    要是別人知道餘平還不滿足估計都不要活了,變強大了隻是其次,主治愈的修複之力可不是想有就有的,而且這種修複之力隨著大日真陽經的進步也跟著進步。這是後話。


    探查完黑脈後,餘平打開了一個儲物袋,那裏麵可是生長著百多棵的劍草,上次黑脈進階之後隻自主吸收了四株,而徐平安的要求隻是兩株,那剩下來的劍草到底能做什麽用。


    能被徐平安看重冒著九死一生放棄其他寶物所得的劍草總不可能簡單。


    餘平可不想守望著金山不知道怎麽用。於是嚐試著撥出兩株。


    那兩株離開儲物袋土地的劍草果然還是變成虛實不定的小劍。


    “在黑風穀中那盲眼的小蚯蚓被黑脈吃了,四肢中也有四株劍草,那黑脈跟劍草之間應該有聯係才對?”餘平想到了關鍵點。想到這就將黑脈真氣布滿手臂,去感應那虛實不定的劍草。


    果然,那劍草跟黑脈是有感應的,能清晰感覺到劍草的存在,並像能用手指抓住一般,隻是想握在手裏抓起來時隻見那劍草離地二尺後又掉了下去。


    嚐試了幾次都是如此。


    餘平馬上又像想到什麽,從儲物袋中翻出一個藥瓶,裏麵十顆清心丹散發出誘人的力量。果然才使用一顆腦袋就不嗡嗡響了;二顆後腦袋舒服很多。餘平舔了舔嘴唇,再二連三地往嘴裏扔清心丹,直至五顆下肚後,腦袋神清氣爽,神識完全恢複了,隻是這太過於心疼了,五顆清心丹,這是什麽概念。


    餘平用神識之力鎖定劍草再用布滿黑脈真氣的手去抓,劍草果然輕鬆地抓在手上。感覺不到它有多重,但能感覺到它的銳氣。


    餘平嚐試著驅動著劍草,果然可行,隻是準點差了一些,但威力卻出其的大,餘平完全沒怎麽用黑脈真氣控製的劍草都鋒利無比,隻覺得胸前一疼、像刀劃過般、又像被大風吹過般,餘平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低頭一眼以自己的肉身之力胸前都在噴血,好在不用自己管黑脈真氣自行地修複了。


    修複完後,餘平伸手一抹胸前、還好並未受傷、還好隻是試著滑過,要是直接插進去,那還不成一個對穿。


    看著這像兩把劍的兩株劍草,餘平加大真氣,隻見劍草黑光大盛。


    “不對。”餘平瞬間感覺到不一樣。於是繼續加大黑脈真氣的輸出,隻見劍草在黑脈真氣中竟然開始掙紮起來,像活物一般,直到一刻鍾後隨著一聲巨響,那劍草已變了模樣,變成了兩枚黑色的鱗片,每一片比巴掌還大的鱗片啪啪兩聲掉在地上,直接鑲入地中,並且發出嗡嗡刺耳的聲音,餘平神識之力及控製的黑脈真氣覺得瞬間一頓,更是讓人覺得眼前的影像變得模糊一般。直到那嗡震動的聲音停止後,餘平才仔細打探這黑色的鱗片並沒有什麽異樣。


    餘平將這已是實物的鱗片撥了出來,堅硬、緊實,還有細少自然的花紋。


    “龍之逆鱗,是龍鱗嗎?”餘對驚訝的叫道,這劍草難道是龍鱗?餘平暗忖道。


    這劍草變成龍鱗之後除了樣子,感覺不出有什麽神奇的地方,還不如劍草狀態的好,而且餘平也不知道它是否就是傳說中的龍鱗,隻好將它收入儲物袋中。


    此時!


    除了餘平、還有兩道驚訝的聲音響起。


    其中一道來自於宗內的平台山。


    隻聽見從橫斷山脈迴宗後就經常像老母雞趴窩般的黃靠譜正盤坐在草坪旁邊的牽引陣中,突然咦地一聲睜開眼睛望向常鳴山的方向。


    疑惑地說了聲:“這臭小子又在折騰了,多醃點野味才是正事。”


    但見他深思了一會,將神識布滿整個落霞宗、包括激活了隱靈符的餘平都在其神識之中。


    隻見黃靠譜搖了搖頭,又繼續閉著眼睛。


    而另一聲驚訝聲卻是來自皇都靠外城的一個小私塾中。


    在離落霞宗已不知道多少千裏的皇都、一個中年儒生正手捧著書本。


    下麵那二男一女三個小孩正聚精會神地聽著這儒生說讀;卻突然聽到一句跟剛才的教學牛頭不對馬嘴的話:“龍族!”


    “郭老夫子、什麽龍族啊!是不是那個一身金光的神仙就是龍變的啊!”一個小胖墩興奮地問道。


    “劉大勁、就你調皮。”旁邊另一個小男孩瞪了這小胖墩一眼說道。


    “你個曾從良,叫你不從良。哼!小心我揍死你。”劉大勁伸出了一隻胖乎乎的手說道。


    “來啊!誰怕的是小狗。”叫曾從良的小男孩霍地站起來、擼起了衣袖準備打架。


    劉大勁也不示弱地將拳頭握起,將課堂上的夫子當成空氣般的存在,眼看要大打出手時。


    “郭老夫子、真有神仙嗎?”清脆空靈的聲音響起、那個一直未說話的小女孩突然對著那儒生問道。眼睛閃著明亮的光芒。


    那劉大勁與曾從良聽到這聲音也停止了爭吵注視著郭老夫子。


    “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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