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從魔都譯製片廠開始正文卷第二百六十二章意料之外的妙不可言尺長見方的一隻孔雀藍錦盒,擱在白色的台布之上,怎麽瞧,都不輸那隻登喜路的木頭匣子。


    “我也有禮物?”江山這一會的心情還真是不錯。


    畢竟,他也很喜歡這種意料之外的驚喜。


    “那當然,”黃永鈺用煙鬥指了指禮盒:“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此時不隻是江山,在坐的幾位都在好奇的看著這隻錦盒。


    “您還別說,”江山將手伸向了錦盒:“我這會還有點緊張了。”


    說話的功夫,錦盒已經被打開了。


    “這是?”


    在打開錦盒之前,江山已經快速冒出了好幾種猜想。


    隻可惜,一個也沒中。


    “珠翠、仙雀、王母娘娘儀仗隊,”江山隻感覺一份既華麗又熟悉的驚喜,撲麵而來:


    “這不是我之前的畫得九龍四風冠嘛,您把它做成板畫了?”


    “可以呀小江,”邵伯林忍不住誇道:“居然一眼就瞧出這是幅板畫了。”


    “要是連這都看不出來,您以後也別搭理我了!”


    深知黃永鈺“阿詩瑪”板畫功底的江山,這一會已經滿眼驚喜的拿起了錦盒裏的一隻擺台。


    能得到這樣一件禮物,江山還真能開心上一年了。


    此刻捧在手裏的畫,正是之前在敦煌,熬夜為沈叢文繪製的“九龍四鳳冠”。


    此冠為宋朝欽宗皇後生前所享,層層疊疊、鑲玉堆金。


    江山當時畫得有多精細,黃永鈺之後刻得就有多耗神。


    “這頂冠子不大好刻吧,”江山順著紋理一點點瞧著:“您花了多少功夫?”


    尺寸大小、細節走向幾乎不差分豪,隻是在自己那幅工筆畫的基礎上添了些色彩。


    但,正是這些後添的珠光翠綠,令整幅畫麵登時就顯露出了冠絕六宮的衝天貴氣。


    “我就這麽跟你說吧,”黃永鈺咬著牙道:“在下手之前,我計劃是把你那四頂冠子都給刻出來,可自打開始動手後……”


    “計劃就隨之取消了。”江山看著手裏獨一無二的孤品,笑得肩都在抖。


    “你的黃老師之前還說完成之後,讓我再給出一套後冠係列的郵票。”


    甭管之後有沒有如願,邵伯林在聽到黃永鈺的建議時,還真覺得是個好提議。


    “不提了不提了,”黃永鈺笑著搖了搖煙鬥:“即使隻完成了這一幅,我也已經很開心了。”


    江山點了點頭:“我也很開心。”


    此時的擺台,已經落入了陳佩絲和劉小慶的手裏。


    包括一旁的兩個小家夥,也都湊了過去。


    “這件禮物很早就開始準備了吧?”江山貼心的為黃老師盛了碗甜羹:“我就這麽讓您喜歡?”


    “別美了,”


    黃永鈺怎麽可能承認,這是自己和表叔一塊商量的結果:“要不是我表叔給伱說情,我才懶得費勁呢。”


    “您表叔的建議?”


    “有件事忘了通知你了,”一提到沈叢文,黃永鈺方才記起:


    “你畫得那四幅後冠圖,將會被放進《中國古代服飾研究》書頁裏,你手裏的這一幅已經被選為封底圖片了。”


    “沈教授的《中國古代服飾研究》?”江山在盡量穩住心神,這本書以後可將作為國禮,四處出使。


    “你還能找出第二本?”


    “感謝二位大師的栽培,”


    江山當即就表達了自己濃濃的謝意。


    此時他的心比明鏡還要明,由衷的覺得這二位琢磨出來的禮物,隻能用妙不可言來形容了!


    自己的畫作不但被選進了沈叢文大家的著作,其中一幅還有幸被黃永鈺製成了板畫。


    這不是提攜是什麽?


    之前範增幹嘛死乞白賴非要拜沈叢文為師?


    其中潑天的妙處,誰得了誰知道!


    “可千萬別叫我大師,”黃永鈺對著江山擺了擺手,他可不好這一口:“我就聽不慣這個。”


    “您表叔最近可好?”江山這會還真有些惦記那位成天笑嗬嗬的老先生了。


    “前陣子剛升的主任,”黃永鈺的嘴角露著笑:“沈大師最近的日子,別提有多煩了。”


    “您這話從何說起?”


    “自打商務出版社拿到了沈老的《中國古代服飾研究》,上他那約稿的出版社就沒斷過。”


    邵伯林點點頭,跟著也補充了一句:“連香江的出版社都打來電話了。”


    就在上個月,上層領導的年終祝詞裏強調了這樣一句話:從今往後,寫什麽和怎麽寫,隻能由文藝家在藝術實踐中去探索和逐步……


    到了下個月,在1980年第一屆現代文學研究年會上。


    會長王遙將在發言中指出:對於一位寫過三十多部,而且很有自身文體風格的作家,長期沒得到我們應給予的重視……


    或許是機緣巧合,又或許是為了響應上方的號召。


    江山明白,原本應該出現於80年代初期的“沈叢文熱”,已經提前拉開序幕了。


    相比內地的一些號召,江山認為灣灣和香江的操作才是“沈叢文”熱的直接發令槍。


    “其實早在1961年時,”黃永鈺看著江山說道:“耶魯大學曾出版過一本名叫《中國現代史》的書。”


    這本書雖沒有被內地出版過,卻已經在今年被灣灣和香江同時翻譯出版了。


    沒過多久,這本譯作就被傳進了內地。


    在這本書裏,有關沈叢文的篇幅竟和魯迅基本持平。


    沈叢文也在這本書裏被稱為“中國現代文學中最偉大的印象主義者”。


    雖然,此刻國內有關人士還沒明白啥叫現代文學的印象主義者,卻一點沒耽誤他們開始重新打量之前極不受重視的沈大師了。


    “什麽叫現代文學的印象主義者?”


    此時在坐的幾位也都不明白這一官職的意思,還好有江代表挺身發問。


    “我哪知道,”黃永鈺也是第一次聽說:“別說你們,連我表叔自己都不明白。”


    “……”江山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給出了定義:“管它什麽意思呢,反正聽著就不一般。”


    “沒錯,”陳佩絲也有同感:“光聽聽,就覺得高級。”


    “嗬!”黃永鈺冷嗬了一聲。


    “您嗬什麽?”


    “小江你是沒瞧見,”黃永鈺不吐不快:“之前那些多少年都沒出現過的朋友、弟子,這一會都開始忙著寫一些關於表叔的文章了。”


    隨著大量報刊的不斷努力,沈叢文之前的所有作品都將被陸續挖掘出來。


    到了明年,沈叢文不但會接到多次出國演講教學的邀約,還會在80年代被連續兩次提名諾貝爾文學獎。


    並於1988年,進入諾貝爾文學獎的終審名單。


    遺憾的是,沈大家的人生終點也將於同一年抵達,最終也沒等來宣布獲獎名單的那一刻。


    “您不寫兩篇?”江山覺得黃永鈺才是最該提筆的人。


    “當然得寫,”黃永鈺生怕外人隻揪著表叔的痛處下筆:“我這都已經接到好幾家出版社的約稿了。”


    ”您寫好後一定得提醒我,“江山知道黃永鈺的文風:“肯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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