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江水煙在風梟然那裏周旋一圈,又迴到了原本的住處。風梟然不可能讓她修養十天,兩日後,他又召見了江水煙。


    她要江水煙開爐煉丹,而且隻給她三天的時間。


    三天,江水煙怎麽可能煉一爐好丹呢?江水煙也不太怕了,梗著脖子說:“那尊者您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風梟然狠狠地一拍桌子,上好的法器應聲碎裂:“江離,你當本尊的話是耳旁風嗎?”


    江水煙破罐破摔:“您殺了我吧。”惹不起啊惹不起。


    就在風梟然要動手的時候,許剛站了出來,勸道:“尊者請息怒,這毒丹既然如此厲害,三日肯定不成,不如您多給她一點時間。”


    風梟然冷冷地說:“從今天開始,你就跟在本尊身邊煉丹,什麽時候成了,本尊什麽時候放你迴去。”


    江水煙見好就收:“遵命。”


    風梟然顯然不是個宅,在人修的地界,他就以滅人宗門為樂,在魔都,他也時常出門,或者在自己的宮殿中舉行宴會。


    江水煙在開爐第二天,就要跟著他出行了。風梟然顯然還是比較在意毒丹的,給江水煙準備了一個可以移動的煉丹房,於是他以前出行,身後是美女成群,這次跟著個時不時冒出惡臭的煉丹爐,搞得魔界的眾人都不敢靠近。


    煉丹的時候,江水煙也沒有多認真。她太懂得卸磨殺驢的道理,隻要這毒丹一天隻有自己能煉出來,她就能多活一天。


    所以她壓根就沒抱著煉成的心思,靈草都是隨便加加。


    後來她還把白羽和傾漠塵當成了苦力,她坐在煉丹房中,用元神悄悄地觀察著魔界的主城,兩個靈獸幫她添藥材,看火。


    江水煙壓迫他們倆,傾漠塵就壓迫白羽,所以最後煉丹爐邊,就隻剩下一隻蔫巴巴的白色小鳥。


    傾漠塵呢?早就跑江水煙身邊呆著去了。


    上一世,江水煙也來過魔都的主城很多次,曾經她在這裏,還有一處比風梟然那裏還大的府邸。


    不過現在嘛,魔都和她沒什麽關係。


    她觀看著與記憶中不同的街道,穿著打扮卻沒太改變過的魔界中人,始終樂嗬嗬的。


    一邊看,她一邊和傾漠塵說:“其實千百年來,主街都沒怎麽改過,有變化的都是支路。魔修好鬥,動不動建築就被毀掉,要重建。”


    她記得上一世,主城最中會有一座非常高的摘星閣,是魔尊督造的。他常年就在雲靄之上修行,摘星閣下,布滿機關結界陣法不說,魔尊還把最強魔獸封印在這裏。


    江水煙又說:“那邊的城牆也沒怎麽變,不過對魔修們來說,城牆隻是個擺設,他們不喜歡被束縛,也懶得用這些規矩去匡正別人。若是有外地來犯,城中哪怕是條狗,都能成為戰力。


    人修和魔修走的是兩條不一樣的路,無關對錯,隻有強弱。


    越講,江水煙越像是在玩找不同一樣,和傾漠塵講的相當來勁兒。


    其實關於魔都的布防,傾漠塵要比江水煙熟多了,兩世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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