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聞太多了。”陽頂天搖頭:“東興的產品,主打青春動感吧,她那個純性感。”

    南月衫微微笑了一下,舉杯,喝了一小口,她道:“是不是孟姐跟你說什麽了?”

    不愧是外企的白領精英,腦瓜子非常靈活。

    陽頂天搖搖頭,道:“我昨晚上碰到王瑩了。”

    “你碰到王瑩了?”這個迴答讓南月衫意外:“在哪裏,她對你做什麽了?”

    她果然是了解王瑩的,陽頂天笑了起來:“昨天在一家會所,我中途上洗手間,碰到她,然後出來的時候,她叫一幫人來打我。”

    “她竟然叫人打你?”南月衫陡然變色:“太過份了。”

    她叫著,拿起手機,顯然是要打電話罵王瑩。

    “不必了。”陽頂天笑:“我反過來把他們揍了一頓。”

    “真的?”南月衫停下撥打電話的手。

    “肯定是真的啊。”陽頂天嗬嗬笑:“你忘了,我可是擊劍高手,一代女劍俠南月衫小姐,還給我打敗了呢。”

    南月衫咯一下笑了:“才沒有,你那是作弊。”

    陽頂天頓時就叫屈了:“天地良心,我考試從來不作弊的好不好?”

    “哼。”南月衫皺著鼻子,很有女人味的哼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她舉杯,看著陽頂天:“陽頂天,謝謝你。”

    這會兒叫名字而不叫職稱,是一種親近的表示。

    “不客氣。”陽頂天舉杯跟她碰了一下,道:“我也是看王瑩不順眼,你過得好,她會不高興,她不高興,我就爽到了。”

    “咯。”

    他這個邏輯,讓南月衫一下笑噴了。

    南月衫顯然早有準備,她這樣的白領精英,做事是非常利索的,下午就聯係好了那個黃凱的經濟人,隨即就簽了約。

    第二天簽了約,南月衫給陽頂天打電話:“晚上我請你吃飯。”

    “好啊。”陽頂天開心。

    南月衫又道:“吃了飯,我還要向你挑戰。”

    陽頂天嚇一跳:“挑戰什麽?生孩子我不會的。”

    南月衫咯咯笑:“向你挑戰劍術。”

    說著嬌哼:“你上次是作弊,我不服。”

    陽頂天哈哈笑。

    下午,陽頂天先給燕喃打了電話,燕喃道:“你少喝點酒,要是實在喝多了,打電話迴來,讓燕子去接你。”

    盧燕就在邊上,尖叫:“這次你去接,我才不接他,他好惡心的。”

    陽頂天想到那天的情景,心中忍不住有些蕩漾。

    下了班,一起到酒樓,南月衫穿一身白色的休閑裝,脖子上戴了一條細細的金璉子,優雅明淨,典型的白領麗人。

    跟這樣的白領麗人喝酒,心情是非常舒爽的,還沒喝酒,陽頂天就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南月衫明顯也很開心,話很多,最初以為她高冷,其實到現在陽頂天知道了,沒有女人是真正高冷的,隻看她願不願搭理你而已。

    從井月霜,到孟香,再到南月衫,無不如此。

    尤其是經過孟香後,陽頂天知道了,這一類女人,如果真能把她打開,她們其實非常的浪。

    因為她們這一類女人,本來就是心氣十足的,沒點心氣,她們也不可能成為精英。

    吃了飯,又悠閑的喝了茶,然後去健身館。

    陽頂天又擺出那個叉腰的佐羅式,南月衫一下笑噴了:“不是這樣的,哪有你這樣的。”

    陽頂天也笑:“電影裏不都是這樣嗎?”

    南月衫把他手拉下來:“才不是,真正國際比賽,你這個姿勢要笑死人的。”

    “那正好啊。”陽頂天笑:“笑死了,我自動得冠軍了。”

    他說著又叉腰。

    “不許。”南月衫拉他手,用的力大了點,身子蹌了一下,一下撞到陽頂天身上。

    她臉一紅,嗔道:“你不許氣我,這樣贏了也不算。”

    “好好好。”陽頂天舉手投降:“那我拜你為師,你教我正規的擊劍。”

    “叫老師。”南月衫毫不客氣。

    “老師。”

    叫就叫了,他還抱拳作揖,南月衫一下又笑噴了,打他一下,白嫩的小拳頭,打得陽頂天骨頭都有些酥了。

    真正說到擊劍,陽頂天完全不懂,於是南月衫要從頭教起,劍法步法姿勢,一一教下來,還好陽頂天的領悟力似乎還不錯。

    “ok。”南月衫終於點頭:“基本上差不多了,我們現在來試手。”

    各擺姿勢,南月衫一劍剌來,陽頂天揮劍要格,南月衫立刻喊停:“不對,格擋不能用蠻力,隻能化勁,用巧勁順勢把敵方的攻勢化開。”

    好吧,陽頂天隻好用巧勁,頓時就覺得各種別扭,麵對南月衫的攻勢,根本化不開防不住,給南月衫左剌一劍右剌一劍,還好有防護服,否則這麽幾十上百劍剌下來,直接可以拿他到江裏捕魚了——上好的魚網。

    “所以。”

    最後南月衫剌累了,得意洋洋的宣布:“如果不作弊的話,你就是渣渣。”

    陽頂天隻能捂臉,南月衫則是咯咯嬌笑。

    濃濃的女人味,真美。

    過了兩天,周末了,南月衫給陽頂天發短信:“你平時去旅遊的不?”

    旅遊?

    陽頂天以前隻是紅星廠的青工,旅遊,真沒那錢,而到東城以後,雖然掙了點錢,他卻還沒那個閑心。

    他反問南月衫:“你想到哪裏去旅遊啊,現在也沒假吧。”

    “雙休小長假啊,也可以出去玩一玩的。”南月衫接著又道:“我好想租個快艇,出海去,到天海之間,自由自在的浪一浪啊。”

    “那就租啊。”陽頂天立刻醒悟,南月衫這一類女人,聰慧而矜持,有什麽話,往往不直說,要你自己領悟,他道:“要不我們合租怎麽樣?”

    “那好啊。”

    果然,他這話正是南月衫想要的,南月衫立刻就答應了。

    “那我去租船,我們下午就走,到海上去吃晚餐,怎麽樣?”南月衫很急切。

    “一切聽你的。”

    “那當然,我是船長。”南月衫迴他一個得意洋洋的表情:“不聽船長命令的,要丟到水裏麵去喂水母。”

    “為什麽是水母?”陽頂天覺得這個選擇好奇怪:“難道不是鯊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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