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還早得很呢，言栩哥。”霍問錚看著遠處的言栩輕聲呢喃，像是在他耳邊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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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霍表示掉馬之後完全不慌，因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第86章 獨發晉江文學城86
言栩一個人頹唐地坐在石階上。
平日裏他其實是個有點潔癖的人。
但就是這麽一個人, 現在卻完全不顧及這些席地而坐。
偶爾有一兩個孩子跑過去時，都會用非常好奇的眼神看他兩眼。
不過言栩也並不介意, 因為現在的他, 滿腦子裏都是霍問錚手機裏的那條微信。
其實...微信後麵的內容他一點也不好奇。
反正那也不重要了。
但重要的是，在霍問錚的苦心孤詣下他已經毫無防備地簽了那份合同。
雖然合同內容對自己並不算不利，但是霍問錚這麽做還是讓他明顯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欺騙。
說什麽是有高層對他的新劇很感興趣，原來全都是謊言。
原來不是對他的新劇感興趣, 是對他的人感興趣。
虧得他還真的這麽傻傻地信了。
真是天真幼稚到可笑！言栩不禁自嘲。現在這樣跟賣給霍問錚也沒什麽區別了吧。
霍總...言栩皺皺眉頭, 想起今天一大早自己得知要去見kl總公司欣賞自己的高層時, 那副拘謹又緊張還要認真準備的模樣就覺得很可悲。
他霍問錚是不是覺得這麽耍人挺好玩的。
不過...也許某些人生下來就是要給人耍著玩的, 譬如，我。
言栩垂頭喪氣, 漫無目的地看向遠處, 努力收拾了一會兒心情，才稍微撲掉自己身上的土，然後準備先去看看孩子們再做打算。
隻是他剛剛站起身來就看見了他現在最避之唯恐不及的那個人。
言栩根本沒料想到霍問錚會迴來得這麽快。
他現在不想見到他，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樣的方式去跟這位“大金主”相處，霍問錚這個人身上總是有太多的謎團。
等到言栩慢慢放鬆警惕把他當成個孤單需要朋友的可憐弟弟的時候，他又搖身一變成了強勢又攻於心計的“霍總”。
現在言栩總算知道為什麽即使華明楓要封殺他，風頭正盛的許清玨和他有舊怨, kl公司也依舊願意用他了。
霍問錚的身份從一開始恐怕就不僅僅是一個頂流明星那麽簡單。
言栩仔細迴想，其實這件事情也並非全無預兆, 霍問錚之於娛樂圈簡直就像降維打擊。
他的種種舉止儀態行為準則甚至都不像是普通的富二代或者富三代。
出塵絕豔的氣質、含而不露的威壓幾乎是非巨富之家、顯赫高門不能養成的。
那是要經過長長久久的積澱才能印在骨子裏的東西。
直到現在言栩方才放棄幻想認識到自己也許從來都沒認清過霍問錚這個人的現實。
這也難怪, 他總是識人不明。
他自己活該。
但當言栩看見霍問錚的那一刻，他的第一反應還是要躲。
然而很快他反應過來了, 繼而一種憤怒的情緒就從他的胸膛裏彌漫開來。
他因為霍問錚的欺騙而感到氣憤, 更為自己的行為而感到氣憤。
我為什麽要躲呢？
心虛的難道不應該是他嗎？
於是言栩索性破罐子破摔, 直接冷著臉迎接笑容滿麵匆匆趕來的霍問錚。
霍問錚對言栩的情緒變化一向敏感得很，他幾乎立刻就發現了言栩眼眶上的紅痕還沒有完全下去，還用一種很陌生的眼神審視著他。
其實，作為幕後操盤者，他能夠預見這件事被戳破之後必然會引起言栩的極端憤慨。
但他卻還是要那麽做。
他知道如果沒有強有力的外力推動言栩更進一步的話，那依照他的性格恐怕要等到八十歲還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了。
自己都已經明明白白地告白追求了，但言栩還是能繞個彎又退迴到自己的殼子裏去。
如果不再下一記猛藥的話，說不定早晚有一天他會跟著什麽“踏踏實實的普通人”給跑了。
每每想起這件事來，霍問錚氣得想再去咬他一口。
言栩的性格就注定了對待他的方式必須直接強勢，沒有什麽過猶不及，矯枉必須過正。
那些什麽湯晉雨、蘇堯之流裝這麽久紳士有什麽用？還不是十年八年也得不到言栩一次迴眸青睞？
想想自己強勢追求起碼還能得到兩次吻和無數次的遷就呢。
言栩的愛果然是按鬧分配的，霍問錚想。
不過霍問錚也清楚這一切並不能完全怪他，早在之前張特助把言栩的全部資料傳給他的時候，霍問錚就知道其實三年前的言栩性格並不像現在那麽謹小慎微、事事藏拙。
為什麽一個人能有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想必跟許清玨對他做過的惡性脫不了幹係。
人被傷害過後就會有自我保護機製，這無可厚非。
但是既然說好了要為言栩掃清一切障礙，那打破他心上層厚厚的自我防禦的殼子，好讓他能恣意快樂地生活。
他不是隻想得到言栩。
他是希望能夠得到一個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言栩。
霍問錚很自信，隻有他才是言栩通向自由快樂的唯一途徑。
於是麵對言栩的冷待時，霍問錚依舊佯裝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模樣輕聲問他：
“言栩哥，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不好？為什麽要站在風口上？要是生病了就不好了。”
說著他伸出手來就像攥住言栩的雙手。
然而言栩卻警惕地退了一步，眼神裏全是戒備。
“到底怎麽了？言栩哥。”霍問錚見他不說話，暗道一聲不妙，該不會這次真把人惹狠了吧？
果然，下一秒他就聽見言栩語氣裏帶著些譏諷說：
“真是感謝您給了這麽多時間精力人力物力財力就為了我這麽個聲名狼藉的小導演啊，霍總。”
他舉起霍問錚的手機。上麵赫然有兩條未接來電，署名正是徐生。
言栩見他不接話，心中更氣，冷笑一聲繼續說：
“徐生給你打了兩個電話又發了一個微信，你不打算現在聯係他嗎？霍問錚，好玩嗎？把我當成傻子耍很有趣嗎？”
“言栩哥，你聽我解釋好不好？”雖然這一切都是他布局中的一環，但霍問錚聽到一向不舍得跟他說重話的言栩言辭如此激烈還是感覺到了一陣心酸。
“好，我就站在這裏聽你解釋，你可以慢慢說。”出乎意料的是，言栩並沒有以那種“我不聽我不聽”的態度來對待霍問錚，正相反，他整個人現在都處於一種被徹底激怒到心涼之後的極度冷靜狀態裏，他想聽聽霍問錚還能有什麽花言巧語，當然，他也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他之前費解很久了的事情。
所以現在他想要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言栩哥，我真的不是故意騙你的，我之前跟你說過我的家庭情況，我承認，我們家庭條件還算是富裕，隻不過是因為我想選的路跟我爸給我選的路完全不同，所以這麽多年我一直沒接受過家裏的一丁點資助...這些我沒跟你說過謊的！你要相信我！”
“繼續說。”言栩聲音很輕，不置可否。
原本是成竹在胸的霍問錚聽了這話心裏反而開始有些沒底了。
但戲都演到一半了，無論怎樣也得繼續演下去。
“隻不過時候來，我爸看我在圈內混出了名堂，我大哥二哥也把他那個看得比眼珠子還重的公司給撐起來了，他這才漸漸放任了我，至於收購kl這不是我的意思，這是公司的決策，但我爸把之前的股份都還給我了，所以我在kl的總公司裏也算得上是個掛名董事。”
掛名？謙虛了，隻怕權利比誰都大吧。
之前韓鳴調查kl的時候曾經跟言栩提過一句說這公司真是有運氣，圈內這麽多家青黃不接的公司，居然隻有它被h.s.c.選中收購了。
這h.s.c是海市霍家h.s.總公司下屬的最大娛樂傳媒公司。
經該公司投資的媒體、平台、網站、app以及電影電視劇綜藝選秀廣告簡直可以說是數不勝數。
可以說在夏國也許有人不知道h.s.c.的名字但絕對不會有人沒看過他們投資的劇、綜藝用過他們的社交平台或者app。
就連走在路上隨意看到的廣告牌、新出的爆火偶像團體亦或是無聊想要追劇的時候隨時點開的視頻平台的背後都極有可能藏著他們公司的身影。
但這還不是它最厲害的地方的。
h.s.c之所以能成為業界龍頭還有一個相當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它背後有h.s.母公司和霍家這棵參天大樹撐腰。
像是霍家這樣的頂尖豪門絕不是華家、宋家之流能夠比得上的，到這兒言栩才算明白為什麽當初宋緒城看見霍問錚囂張氣焰一下就被撲滅了。
不怪言栩遲鈍，他就算膽子再大十倍也覺得不會想到霍問錚的霍會是海市霍家的霍。
是不是他們這種人都喜歡這麽玩弄別人，扮作尋常可親的模樣接近別人，等到某天再突然搞個大動作揭破身份，順便惡趣味地欣賞別人臉上的驚詫。
兜了這麽大的圈子，這位大少爺他到底想要什麽已經是昭然若揭了。
但現在他言栩已經要拿人家的錢了，自然沒有拒絕了的地步。
言栩突然覺得很心累，他不想等霍問錚圖窮匕見的那一天了，幹脆由他來捅破這層窗戶紙吧，再這麽追問、解釋下去又有什麽意思？
“但是我可以發誓我絕對沒有徇私，沒有因為《棲梧》是你的作品才選擇它，我最多隻是提了一句我很喜歡你之前的作品而已，畢竟公司上下這麽多人，大家經過多次討論分析下來才決定拿下這部戲的，畢竟開公司也是要賺錢的，所以言栩哥，我真的沒有用我自己的身份強壓著kl跟你簽約。”
“所以呢？那你為什麽要以kl總公司高層的身份邀請我吃飯？”
麵對他的解釋言栩不為所動。
“如果我明天赴約了，你打算讓誰代替你去參加？還是你打算自己去參加？”
“到時候我看見你霍問錚出現在眼前應該會比今天更加驚詫無措吧？這就是你樂於見到的？”
“霍問錚，我想問你，明天你打算跟我說什麽？”
“我什麽都沒想做，言栩哥，你是這麽想我的？我不會為了這些錢跟投資就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的，我...”
言栩擰了擰眉心，神色倦怠地打斷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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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霍表示掉馬之後完全不慌，因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第86章 獨發晉江文學城86
言栩一個人頹唐地坐在石階上。
平日裏他其實是個有點潔癖的人。
但就是這麽一個人, 現在卻完全不顧及這些席地而坐。
偶爾有一兩個孩子跑過去時，都會用非常好奇的眼神看他兩眼。
不過言栩也並不介意, 因為現在的他, 滿腦子裏都是霍問錚手機裏的那條微信。
其實...微信後麵的內容他一點也不好奇。
反正那也不重要了。
但重要的是，在霍問錚的苦心孤詣下他已經毫無防備地簽了那份合同。
雖然合同內容對自己並不算不利，但是霍問錚這麽做還是讓他明顯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欺騙。
說什麽是有高層對他的新劇很感興趣，原來全都是謊言。
原來不是對他的新劇感興趣, 是對他的人感興趣。
虧得他還真的這麽傻傻地信了。
真是天真幼稚到可笑！言栩不禁自嘲。現在這樣跟賣給霍問錚也沒什麽區別了吧。
霍總...言栩皺皺眉頭, 想起今天一大早自己得知要去見kl總公司欣賞自己的高層時, 那副拘謹又緊張還要認真準備的模樣就覺得很可悲。
他霍問錚是不是覺得這麽耍人挺好玩的。
不過...也許某些人生下來就是要給人耍著玩的, 譬如，我。
言栩垂頭喪氣, 漫無目的地看向遠處, 努力收拾了一會兒心情，才稍微撲掉自己身上的土，然後準備先去看看孩子們再做打算。
隻是他剛剛站起身來就看見了他現在最避之唯恐不及的那個人。
言栩根本沒料想到霍問錚會迴來得這麽快。
他現在不想見到他，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樣的方式去跟這位“大金主”相處，霍問錚這個人身上總是有太多的謎團。
等到言栩慢慢放鬆警惕把他當成個孤單需要朋友的可憐弟弟的時候，他又搖身一變成了強勢又攻於心計的“霍總”。
現在言栩總算知道為什麽即使華明楓要封殺他，風頭正盛的許清玨和他有舊怨, kl公司也依舊願意用他了。
霍問錚的身份從一開始恐怕就不僅僅是一個頂流明星那麽簡單。
言栩仔細迴想，其實這件事情也並非全無預兆, 霍問錚之於娛樂圈簡直就像降維打擊。
他的種種舉止儀態行為準則甚至都不像是普通的富二代或者富三代。
出塵絕豔的氣質、含而不露的威壓幾乎是非巨富之家、顯赫高門不能養成的。
那是要經過長長久久的積澱才能印在骨子裏的東西。
直到現在言栩方才放棄幻想認識到自己也許從來都沒認清過霍問錚這個人的現實。
這也難怪, 他總是識人不明。
他自己活該。
但當言栩看見霍問錚的那一刻，他的第一反應還是要躲。
然而很快他反應過來了, 繼而一種憤怒的情緒就從他的胸膛裏彌漫開來。
他因為霍問錚的欺騙而感到氣憤, 更為自己的行為而感到氣憤。
我為什麽要躲呢？
心虛的難道不應該是他嗎？
於是言栩索性破罐子破摔, 直接冷著臉迎接笑容滿麵匆匆趕來的霍問錚。
霍問錚對言栩的情緒變化一向敏感得很，他幾乎立刻就發現了言栩眼眶上的紅痕還沒有完全下去，還用一種很陌生的眼神審視著他。
其實，作為幕後操盤者，他能夠預見這件事被戳破之後必然會引起言栩的極端憤慨。
但他卻還是要那麽做。
他知道如果沒有強有力的外力推動言栩更進一步的話，那依照他的性格恐怕要等到八十歲還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了。
自己都已經明明白白地告白追求了，但言栩還是能繞個彎又退迴到自己的殼子裏去。
如果不再下一記猛藥的話，說不定早晚有一天他會跟著什麽“踏踏實實的普通人”給跑了。
每每想起這件事來，霍問錚氣得想再去咬他一口。
言栩的性格就注定了對待他的方式必須直接強勢，沒有什麽過猶不及，矯枉必須過正。
那些什麽湯晉雨、蘇堯之流裝這麽久紳士有什麽用？還不是十年八年也得不到言栩一次迴眸青睞？
想想自己強勢追求起碼還能得到兩次吻和無數次的遷就呢。
言栩的愛果然是按鬧分配的，霍問錚想。
不過霍問錚也清楚這一切並不能完全怪他，早在之前張特助把言栩的全部資料傳給他的時候，霍問錚就知道其實三年前的言栩性格並不像現在那麽謹小慎微、事事藏拙。
為什麽一個人能有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想必跟許清玨對他做過的惡性脫不了幹係。
人被傷害過後就會有自我保護機製，這無可厚非。
但是既然說好了要為言栩掃清一切障礙，那打破他心上層厚厚的自我防禦的殼子，好讓他能恣意快樂地生活。
他不是隻想得到言栩。
他是希望能夠得到一個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言栩。
霍問錚很自信，隻有他才是言栩通向自由快樂的唯一途徑。
於是麵對言栩的冷待時，霍問錚依舊佯裝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模樣輕聲問他：
“言栩哥，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不好？為什麽要站在風口上？要是生病了就不好了。”
說著他伸出手來就像攥住言栩的雙手。
然而言栩卻警惕地退了一步，眼神裏全是戒備。
“到底怎麽了？言栩哥。”霍問錚見他不說話，暗道一聲不妙，該不會這次真把人惹狠了吧？
果然，下一秒他就聽見言栩語氣裏帶著些譏諷說：
“真是感謝您給了這麽多時間精力人力物力財力就為了我這麽個聲名狼藉的小導演啊，霍總。”
他舉起霍問錚的手機。上麵赫然有兩條未接來電，署名正是徐生。
言栩見他不接話，心中更氣，冷笑一聲繼續說：
“徐生給你打了兩個電話又發了一個微信，你不打算現在聯係他嗎？霍問錚，好玩嗎？把我當成傻子耍很有趣嗎？”
“言栩哥，你聽我解釋好不好？”雖然這一切都是他布局中的一環，但霍問錚聽到一向不舍得跟他說重話的言栩言辭如此激烈還是感覺到了一陣心酸。
“好，我就站在這裏聽你解釋，你可以慢慢說。”出乎意料的是，言栩並沒有以那種“我不聽我不聽”的態度來對待霍問錚，正相反，他整個人現在都處於一種被徹底激怒到心涼之後的極度冷靜狀態裏，他想聽聽霍問錚還能有什麽花言巧語，當然，他也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他之前費解很久了的事情。
所以現在他想要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言栩哥，我真的不是故意騙你的，我之前跟你說過我的家庭情況，我承認，我們家庭條件還算是富裕，隻不過是因為我想選的路跟我爸給我選的路完全不同，所以這麽多年我一直沒接受過家裏的一丁點資助...這些我沒跟你說過謊的！你要相信我！”
“繼續說。”言栩聲音很輕，不置可否。
原本是成竹在胸的霍問錚聽了這話心裏反而開始有些沒底了。
但戲都演到一半了，無論怎樣也得繼續演下去。
“隻不過時候來，我爸看我在圈內混出了名堂，我大哥二哥也把他那個看得比眼珠子還重的公司給撐起來了，他這才漸漸放任了我，至於收購kl這不是我的意思，這是公司的決策，但我爸把之前的股份都還給我了，所以我在kl的總公司裏也算得上是個掛名董事。”
掛名？謙虛了，隻怕權利比誰都大吧。
之前韓鳴調查kl的時候曾經跟言栩提過一句說這公司真是有運氣，圈內這麽多家青黃不接的公司，居然隻有它被h.s.c.選中收購了。
這h.s.c是海市霍家h.s.總公司下屬的最大娛樂傳媒公司。
經該公司投資的媒體、平台、網站、app以及電影電視劇綜藝選秀廣告簡直可以說是數不勝數。
可以說在夏國也許有人不知道h.s.c.的名字但絕對不會有人沒看過他們投資的劇、綜藝用過他們的社交平台或者app。
就連走在路上隨意看到的廣告牌、新出的爆火偶像團體亦或是無聊想要追劇的時候隨時點開的視頻平台的背後都極有可能藏著他們公司的身影。
但這還不是它最厲害的地方的。
h.s.c之所以能成為業界龍頭還有一個相當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它背後有h.s.母公司和霍家這棵參天大樹撐腰。
像是霍家這樣的頂尖豪門絕不是華家、宋家之流能夠比得上的，到這兒言栩才算明白為什麽當初宋緒城看見霍問錚囂張氣焰一下就被撲滅了。
不怪言栩遲鈍，他就算膽子再大十倍也覺得不會想到霍問錚的霍會是海市霍家的霍。
是不是他們這種人都喜歡這麽玩弄別人，扮作尋常可親的模樣接近別人，等到某天再突然搞個大動作揭破身份，順便惡趣味地欣賞別人臉上的驚詫。
兜了這麽大的圈子，這位大少爺他到底想要什麽已經是昭然若揭了。
但現在他言栩已經要拿人家的錢了，自然沒有拒絕了的地步。
言栩突然覺得很心累，他不想等霍問錚圖窮匕見的那一天了，幹脆由他來捅破這層窗戶紙吧，再這麽追問、解釋下去又有什麽意思？
“但是我可以發誓我絕對沒有徇私，沒有因為《棲梧》是你的作品才選擇它，我最多隻是提了一句我很喜歡你之前的作品而已，畢竟公司上下這麽多人，大家經過多次討論分析下來才決定拿下這部戲的，畢竟開公司也是要賺錢的，所以言栩哥，我真的沒有用我自己的身份強壓著kl跟你簽約。”
“所以呢？那你為什麽要以kl總公司高層的身份邀請我吃飯？”
麵對他的解釋言栩不為所動。
“如果我明天赴約了，你打算讓誰代替你去參加？還是你打算自己去參加？”
“到時候我看見你霍問錚出現在眼前應該會比今天更加驚詫無措吧？這就是你樂於見到的？”
“霍問錚，我想問你，明天你打算跟我說什麽？”
“我什麽都沒想做，言栩哥，你是這麽想我的？我不會為了這些錢跟投資就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的，我...”
言栩擰了擰眉心，神色倦怠地打斷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