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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梢的乞丐不知道蘇全孝這是要走水路逃,以為他是要自盡,看見官府的人來了,還嚇得不行。


    “大人,那河是他自己要跳的,咱們這一直在暗處盯著,都沒有露麵過,跟咱們沒有關係的。”


    顧欽寒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河麵。


    跟著他來的官兵們持著燈籠,四下燈火通明。


    蘇全孝已經察覺自己暴露了,整個人使勁地往城牆那邊遊去,時不時的還潛入河水之中。


    顧欽寒冷笑一聲,伸手,木四連忙將帶來的弓給他遞過去,而後又遞去箭支。


    顧欽寒用了十成的力,弓被拉滿,三箭齊發,蘇全孝直接被刺穿。


    頃刻間,以蘇全孝為中心,鮮血蔓延開來,染紅了河麵。


    顧欽寒把弓遞還給木四,杜絕後患,他該準備著去邊城了。


    官兵很快弄來船,去給蘇全孝收屍,確定人已經死了後,直接給丟去了亂葬崗。


    次日天還沒亮,顧欽寒便騎馬出了城門,直奔邊城而去。


    木四並沒有跟著顧欽寒離開,蘇家產業雖是錢莊轉交出來,但原本的管事都在,這麽多年過去了,也不知其有沒有二心。


    顧欽寒做著做壞的打算,自然就安排木四留下來盯著。


    別看木四平日裏像個不著調的,人靠譜的很。


    當日直接帶著官兵,領著顧欽寒帶來的那幾個賬房先生盤賬去了。


    不過之前蘇家產業有錢莊打理,賬目什麽的,都沒什麽問題。


    再者他的身份在那裏,又跟那些個管事透露下蘇末如今的身份,並暗示下顧府在京城的地位。


    蘇家產業的管事們都是當初蘇致遠一手提拔上來的,對蘇家衷心耿耿,從未變心。


    甚至還派人四處尋找蘇致遠父女二人的蹤跡,隻是顧忌著對蘇家產業虎視眈眈的蘇全孝,都是暗地裏,悄悄的尋人,以至於多年來沒有一點進展。


    這會突然得知自家大小姐還活著的消息,一個個的激動不已。


    又聽到木四透露的消息,哪裏還坐得住。


    各個都積極配合著木四,把自個管轄的鋪子都給打點好後,便明著暗著的表示他們該去給蘇末匯報下這麽些年蘇家產業的情況以及現狀。


    蘇家這群管事那都是經商的好手,心裏恨不得天下掉個銅板都是姓蘇的。


    隻是家主不在,蘇家的產業由錢莊代為管理,錢莊又是皇家產業,他們不敢太過放肆,都收斂的很。


    如今好了,蘇家產業迴到了蘇家自己人手裏,自家大小姐的夫家聽著還是個有權有勢的。


    天時地利人和。


    這不趕緊的去找大小姐,同其謀劃謀劃,讓蘇家產業遍布整個大雍朝,還要等到什麽時候去?


    雙方不謀而合,不過數日的時間,木四便帶著顧欽寒帶去的賬房先生以及被推選出來的三個管事,拉著兩個馬車的賬本,直奔京城而去。


    而蘇末那邊,在莊子裏住了好幾日,眼瞅著次日便要到十五,顧錦年他們沐休的日子,張羅著迴了府。


    傍晚的時候,顧管事便安排馬車,去鳴麓書院把人給接了迴來。


    顧杏年與兄長分離多日,雖每日被各種新鮮事物給吸引,玩的忘乎所以,但一聽兄長要迴來,馬上就喊著翡翠帶她去門口。


    小小的人兒坐在側門門前的石階上,眼巴巴地望著前頭,等瞧見熟悉的馬車停在她麵前後,猛的就站了起來。


    “二哥、卿舟哥哥…”


    人還沒下來呢,她就先出聲喊人了。


    馬車內,聽見自家小姐的聲音,顧管事笑眯眯地看了眼旁邊的兩個少年,掀開簾子。


    “二公子,卿舟小公子,咱們到了。”


    兩人同顧管事頷首,彎著腰,一前一後的出馬車,才下去,顧杏年那張肉乎乎的笑臉便映入眼簾。


    小姑娘張口便是吃的,“二哥,卿舟哥哥,我讓顧爺爺給你們送去的柿子吃了嗎?甜不甜?那可是我親自摘的呢!”


    陳卿舟溫潤笑著,耳垂微微泛紅,“吃了,很甜,很好吃,謝謝杏年妹妹。”


    顧錦年麵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伸手,牽過顧杏年,“天都黑了,進去再說。”


    他拽著顧杏年,往裏頭走去。


    小姑娘不明所以,還挺高興,蹦蹦跳跳地跟著,小嘴叭叭個不停的,將這幾日發生的趣事都說了出來。


    顧錦年覺得聒噪的很,耳朵疼,但也沒有說什麽,任由她念叨著。


    後麵的陳卿舟臉上的笑就沒停下來過,目光緊緊追隨著小姑娘的身影。


    顧管事進了府,便是讓人去廚房走一趟,可以上晚膳了。


    他出門前就問過蘇末,確定了晚膳在前院用。


    顧錦年他們的住處就在前院,這用過晚膳,沒一會兒就能迴到院子裏,休息一小會後沐浴更衣,也能早早的歇下。


    陳卿舟在書院時,就已經把要寄給家裏的信給寫好了,吃過晚飯後,便轉交給了蘇末。


    蘇末也不磨蹭,當著他的麵,把信交給了顧管事,拜托其幫忙把信寄出去。


    顧管事應下了,出了門。


    書信往來可不是件易事,尋常人家大都是把信交給熟人捎帶,例如同鄉的要進京趕考的書生…


    又或是掏些銀錢去尋鏢局、走南闖北的商人捎帶。


    若有關係的,可以去找官府的郵差。


    每個縣衙都有郵差,負責傳遞官府的公文、信件。


    途中吃住,換馬換人直接去官驛即可。


    大雍朝允許官員借此捎帶私信,但最多隻能一封。


    當然了,對於顧家這種有權有勢的勳貴,自然不會因此而憂愁。


    他們都有自己的通信渠道。


    不過顧管事為了穩妥起見,直接去尋了黑甲衛。


    至於會有人說以權謀私?


    開玩笑,有權有勢的人誰沒有為自己的私心而動用權勢?


    就算沒有主觀的動用,在某些時刻,也被動的享受了權勢帶來的便利。


    再說了,他又不是利用權勢行傷天害理之事。


    顧管事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麽無私的好人。


    他心安理得把信件交給木二,表明了通信的地址,又打聽了下顧欽寒的歸期。


    不出意料,歸期不定。


    顧管事沒離開,又問了下顧平安的歸期,木二卻是又搖搖頭。


    顧平安的歸期也沒個準數。


    顧管事聽罷,拱手同木二道謝,轉身離開。


    木二也沒閑著,當即就讓人把信往嶢州府送去,務必盡早送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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