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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末趕在牛車迴程的最後一刻抵達停放車輛的地方。


    陳遠海已經把牛車掉頭,隻待蘇末到了後便能直接出發。


    “事情有些多,耽誤了會,讓你久等了。”


    中午居然沒有要迴去的,蘇末利索的坐上牛車,同陳遠海歉意的笑了笑。


    至於脖子的傷,她隻是做了些遮擋,然後微微垂著頭,並沒有用藥,畢竟這傷痕還有些用處。


    陳遠海也沒去仔細看她,隻是撓撓頭,表示並沒有等多久,然後便揮起柳條,趕著牛朝落山村而去。


    陳遠海依舊同以往一樣,把蘇末送到了顧家,隻是臨走的時候蘇末喊住了他。


    “後日便是杏年五歲生辰了,你幫我給桃青嫂子遞個信,我想請卿舟過來給杏年慶生。”


    蘇末沒打算大辦,自然不會請大人,而顧杏年真正要好的玩伴就陳卿舟一個,思來想去,蘇末還是想讓小姑娘開心些。


    至於陳卿舟惦記自家小姑娘這事,如今小姑娘還小,離那天還早呢,不著急,誰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麽樣。


    不是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竹馬不敵天降。


    萬一以後小姑娘隻把他當做兄長呢?世事無常嘛。


    陳遠海自然不會拒絕,他拍了拍胸脯,保證一定把話帶到。


    蘇末微微點頭,目送他離開。


    顧錦年他們已經迴家,聽見動靜跑了出來,尤其是顧杏年,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蘇末手裏的東西。


    “娘。”


    三小隻異口同聲,聽著蘇末心裏莫名的滿足。


    “都出來幹嘛,日頭曬,趕緊進去。”


    蘇末笑著揉了揉小姑娘的頭,然後被他們簇擁著進了廳房。


    顧欽寒正在端菜上桌,見她迴來,嘴角微微勾起,“迴來了,飯菜已經好了,快去洗手上桌吃飯吧。”


    蘇末點頭,微微抬了下提著油紙包的手,“你讓我買的東西買迴來了,放哪裏去?”


    “直接給杏年吧。”


    顧欽寒記掛著廚房還沒滅的灶火,倒也沒發現蘇末脖子處的傷。


    說完就朝著廚房走去。


    至於糕點的事,他已經跟小姑娘通過氣。


    畢竟糕點不能久放,若是等到後日,怕是會壞掉。


    小姑娘也懂事,知道自個舅舅沒有錢錢,為了給她買個糕點做生辰禮物都整的負債了。


    這麽可憐的舅舅,她要是要挑三揀四的,肯定會讓舅舅很傷心。


    再者她也有些日子沒吃過甜甜的糕點了,挺饞的。


    小姑娘偷偷瞥了蘇末提著的油紙包好幾眼,嘴巴瘋狂分泌口水,隻感覺舅舅做的菜都不香了。


    蘇末發現小姑娘的小動作,無奈地搖搖頭,直接走到她麵前,把油紙包遞給她。


    “小饞貓,吃過飯後才能吃,知道嗎?”


    顧杏年眼睛彎成了月牙,小腦袋跟小雞啄米似的,接過油紙包。


    “知道。”


    她脆生生的迴話,隨即蹬著小腿跑進裏屋,把糕點放在裏麵的桌子上,然後跑出來,乖乖的爬上椅子,坐等開飯。


    蘇末去洗漱間洗好手,然後拿過帕子擦幹,剛擦幹,就瞧見顧欽寒也走了進來。


    這次顧欽寒可沒錯過蘇末脖子上的傷,他臉色瞬變,“你脖子怎麽了?”


    “碰到你的手下了。”


    蘇末漫不經心的把帕子放迴原位。


    “他倒是對你忠心耿耿,也不知道從哪得到消息,特地跟蹤我然後試探我,確定我信得過後才報上名諱。”


    她說的可都是實話,隻不過稍微潤色一二罷了。


    顧欽寒整個人都僵住了,“我…我的手下?”


    所以蘇末會受傷,歸根結底,源頭在他。


    “嗯,我沒告訴他你失憶的事,怕他多想,也怕走漏消息,引得你的仇家上門。


    對了,這裏有些東西是他讓我給你的。”


    蘇末說罷,將木四給的荷包丟過去,那枚印鑒也被她放在荷包裏麵了。


    顧欽寒還有些懵,接住荷包打開一看,好家夥,裏麵有碎銀子,還有銀錢。


    而且荷包上還繡著金線,他的手下這麽有錢的嗎?


    顧欽寒皺眉,奈何腦袋空空,實在沒有半點相關的記憶。


    他伸出手指在荷包裏麵撥弄一下,隨後把那枚印章拿了出來,眼神帶著疑惑。


    蘇末一直看著他,見他拿出印鑒,當即道:“他說若是銀子不夠用,可以憑借這枚印章去錢莊取錢,每月最高可取一千兩。”


    顧欽寒心裏更加震驚,他找蘇末借銀子買糕點,問大概需要多少錢,蘇末說幾十文錢就夠了。


    他便順著問了問,得知一兩銀子可以換一千枚銅錢,也就是一千文。


    而現在,一枚印章每個月就最高取一兩千兩銀子,折算下來…


    嘖嘖嘖,顧欽寒忽的想起自己那身布料柔軟的裏衣,雙眸微眯,如今看來,他猜測是真的…


    畢竟她當初的說辭表麵上看似無懈可擊,邏輯上也行得通,但實則完全經不起推敲。


    就拿當初他睜眼後的事來說,蘇末說他被仇家追殺,受了重傷,可被仇家追殺為何會把衣裳脫的隻剩外衣?


    要他來說,怕是他的外衣太過奪目,一看就能證明他的身份,所以才會被扒掉。


    不過也有其他的地方很奇怪,自己為何對蘇末有股莫名的親近感,想依賴她,甚至到如今,更是想把她據為己有。


    再者,自己的手下為何會信任於她,莫非他們以前就有見過。


    最後,她救了自己定是真的。


    當初他迴顧家後,便檢查過自己身上的傷口,潛意識告訴他,那些都是致命的傷,隻是被用了好藥…


    若是別人用好藥救了他,定不會給蘇末撿漏的機會。


    而且蘇末雖不會武功,但真動手起來,沒有招數,下手狠辣,每一下都是奔著奪人性命而出,若是武功低些的人同她對上,還真不一定能占便宜。


    然後她又是怎麽知道自己受傷,且還正好救了自己的。


    還有,要說自己身上的傷是她弄的,那絕對不可能,她沒有這個能耐。


    顧欽寒收迴思緒,眸光瞥過蘇末脖子出已經幹涸的血跡,心裏莫名升起一抹心疼。


    他眸光微暗,一雙黑眸愈發的深不可測。


    在這瞬間,顧欽寒的腦中閃過一萬種可能性,最後鎖定在一個荒謬卻又能合理解釋這一切疑惑的可能性上。


    他把印鑒遞過去,“我用不了那麽多銀子,這東西你收著吧,既然是我手下給的,你需要錢就直接去取好了。”


    既然他們沒有找上門,沒有來接自己離開,那證明他的手下認為這裏是安全的。


    既然如此,他便留在在裏好了,至於日子該怎麽過…


    顧欽寒再次看向蘇末,黝黑的眼眸隻容得下她一人。


    他不是那種會委曲求全的人,這過日子自然是隨心而為。


    其他的,那就等他恢複記憶再說吧。


    一起動腦猜猜顧欽寒腦中那個荒謬的可能吧~


    先說好,這個是個開放性的答案,大家覺得什麽答案很荒謬卻又合理就是什麽答案,不會有官方解答的哈。


    大家有沒有發現,顧欽寒在某方麵跟木四是一樣的,腦補能力朝強。(畢竟這才是真主子和下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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