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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沒開玩笑吧?”


    顧平安許久才緩過神,一臉苦色的看向蘇末。


    蘇末麵無表情地反問:“你說呢?”


    顧平安:“……”


    嗚嗚嗚,他命好苦啊。


    顧平安很想哭,也想反抗,可看到蘇末的那張臉,到嘴邊的話怎麽也不敢說出口。


    畢竟蘇末一副你敢反駁,那就直接打斷你那雙狗腿的神色,著實有些駭人。


    顧平安隻能認命,默默地跟著顧欽寒他們去洗碗筷,然後早早洗漱睡覺。


    他素來是的心大的,這期望許久的事成真,激動歸激動,卻是一點也不影響睡眠,脫了外衣,往床上一躺,沒一會兒睡了過去。


    次日天蒙蒙亮,院子外頭棚裏的公雞精神抖擻的升長脖子,鳴打的那叫一個響亮。


    今日本就有些陰沉,空氣也摻雜著涼氣,但顧平安這半大個小子正是火氣大的時候,大半邊身子都在被子外頭,也不知夢到什麽,嘴吧唧吧唧個不停。


    顧欽寒知道自個這個便宜外甥沒那麽快醒,他也不含糊,直接拿了柴刀,伸進門縫裏,把卡著門的栓子給弄開了。


    門吱呀一聲,露了縫,顧欽寒把柴刀放迴廚房裏頭,隨後去洗漱間,用冷水把帕子打濕了,擰個半幹,拿著進了顧平安的房間。


    火氣大蓋不住被子是一迴事,這冷帕子敷臉又是另一迴事了。


    顧平安猛然驚醒,手下意識地往臉上一抓,把那帕子給拿開。


    這冰鎮一下的,睡意可是半點都沒了,就是人還有些迷糊。


    顧欽寒輕咳一聲,對顧平安那是半點不心疼,“該起來習武了。”


    顧平安這下徹底清醒了。


    是哦,昨個娘說過的,要比尋常早起半個時辰,跟著舅舅去習武。


    “哦。”


    顧平安悶悶地應聲,隨後揉了揉臉,從床上下來。


    實在怪不得他,任誰睡覺被打斷,都高興不起來的,但顧平安不高興也就是那一會兒。


    等他穿上自個昨夜備好的衣裳,想著自己終於開始習武,離大將軍又進了一步,整個人不自覺的傻笑起來。


    顧欽寒已經洗漱好了,趁顧平安洗漱的功夫,他直奔廚房,淘米把粥給悶上,小火慢慢熬,等半個時辰過去,正好熬的軟爛。


    顧錦年那邊也聽到動靜起來了,他素來聰穎,在昨夜蘇末說出顧欽寒會教顧平安武功後,便動了心思。


    這人呐,多點本事傍身總是好的。


    他行事果斷,從來沒有賴床之說,起床順勢整理好床鋪,然後出門,且不忘把房門帶上。


    出去的時候,顧錦年瞧了眼天,心裏估算了下時辰,微怔。


    這算著,才比尋常早三刻鍾不到。


    顧平安從洗漱間出來,看見顧錦年還以為自個眼花了,抬手揉了揉眼睛,發現真的是自個二弟後,有些詫異。


    “你怎麽也起來了?”


    顧錦年沒有迴話,而是問起顧欽寒來,“舅舅呢?”


    顧平安沒有多想,指了下廚房,“舅舅在裏頭呢。”


    顧錦年點頭,抬腿進了廚房。


    顧欽寒耳尖,兩兄弟的對話自然是聽到了,他能坐穩黑甲衛統領的位置,可不隻是靠那冷血的手段,還有九曲玲瓏般的心思。


    雖說失憶了,但這並不會影響智商,當然,這點在蘇末麵前是要除外的,畢竟那藥可不是假貨。


    顧錦年再聰穎,不過也就是個八歲小孩,他那點心思,顧欽寒一猜就明白。


    一個也是教,兩個也是教,都是她的孩子,他自然是沒意見的。


    隻是心裏這般想,麵上他還是裝做不知情,蹲在灶台邊,調整裏頭木柴的位置,免得火燒的太旺,又免得火燒不起來。


    畢竟這燒火也是個技術活。


    顧錦年也不是那種抹不開麵子的人,開玩笑,他這般清醒的人,會不知道麵子跟保命的本事相比孰輕孰重?


    更何況在他心裏,顧欽寒就是個被娘親算計的蠢貨,左右都被算計了,多他一個人得利又如何。


    但麵上功夫也要做好,求人辦事,冷著臉算什麽?


    顧錦年走近些,忐忑地問道:“舅舅,我也能跟著一起習武嗎?”


    顧欽寒挑眉,火光映照在他臉上,有些晦暗難辨。


    “你想習武?”


    顧錦年點頭,倒也實誠,“多點本事傍身總是好的。”


    火燒的正好,顧欽寒拍拍手,站起身來,“你能這麽想挺好。”


    他朝著門口走去,與顧錦年擦身而過,“走吧。”


    兩人心裏都清楚,他們都是同一種人,演戲這事,差不多就行了。


    顧欽寒昨個同蘇末打了一架,隱隱約約想起些事,他是想仔細迴憶的,可有記掛著蘇末的話,倒也給忍住了。


    隻是這憋著實在難受,等到夜裏大家夥都睡著了,他躺著睡不著,便爬起來,去了趟西山。


    倒也不是說恢複記憶了,隻是去西山對著那些樹木一頓謔謔,發泄一二。


    這一發泄,還真是讓他對自身武功的熟練度恢複的差不多了,就是那些樹挺慘的。


    顧欽寒也是不覺得累,把斷掉的樹枝拾掇拾掇,給拉了迴來當柴火用。


    然後冷水洗漱,躺床就睡,他睡得沉,因記著事,睡了兩個時辰多些就醒了。


    這會教顧錦年和顧平安習武,也是按照他記得的步驟來,也沒啥,就是先練基本功。


    基礎紮實了,以後習武才不會成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顧欽寒自然也是跟著練的,他得做個好榜樣,不過常年習武跟初次習武還是有區別的,顧欽寒蹲著馬步,下盤那叫一個穩。


    而顧平安和顧錦年,雖說每日都會去跑步,身子比尋常孩子是要結實些,蹲馬步剛開始也穩,但稍微久了點就有些吃不消了。


    顧欽寒也沒逼著他們一定要蹲多久,這頭天練,就是先試試水,看看他們的極限在哪,到時候每天延長點,時間久了,下盤也就穩了。


    顧欽寒看兩小子腿都在抖了也不吭聲,心裏還有些高興,想著不愧是她的孩子,心性挺好。


    隨後又估了下時間,琢磨也差不多了,便抬手,說出的話對兩兄弟而言宛若天籟之音,“起來吧。”


    顧平安徹底鬆了口氣,想起來,但腿實在沒勁,起不來也坐不下,整個人欲哭無淚。


    顧錦年也覺得這雙腿都不似自個的了,但這都是他自個選的,苦也得忍著。


    他雙手撐在腿上,打算先緩緩,等腿好些了再動。


    顧欽寒倒是跟沒事人一樣,走到二人麵前,“腿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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