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聚送來的人才裏除了這個踢球的小孩需要出國之外,剩下的幾個留在見夢就能得到盡善盡美的培養。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經營方向人才,百裏挑一級別。


    時故留在身邊充當秘書鍛煉學習了。


    等這小子讀完給他安排的包含曆史,哲學,政治等內容的課程之後,再扔到幽州去負責那邊的分部。


    一個不到十歲的工匠方向人才,千裏挑一級別。


    扔到許一兮那個學校去繼續讀書了。


    任聚那邊給的規劃是等他成年了給他開個自己工匠工作室,學一下傳統的工匠技藝,傳承一下那些即將消亡的藝術。


    大概是賺不了什麽大錢的,但也衣食無憂。


    畢竟這樣的天賦在這個時代也確實很難找到對口的職業。


    大國工匠那種程度的,見夢目前也插手不進去,那動不動百億千億萬億的規模,也真不是現夢這一時半會兒能趕上的。


    未來也不知道得花多久才能迎頭趕上。


    小孩兒也還小,還不著急確定未來。


    現在先這麽安排著,等以後有變化了再隨時局更改。


    總比年紀輕輕輟學在家務農或者跑去給人家打工強。


    一個四十多歲農業種植方向的人才,百裏挑一級別。


    送到許山的養殖場跟他搭伴去了。


    預計會在養殖場旁邊開辟一個種植基地,給他發揮天賦。


    任聚想的是能不能讓這位想辦法弄出被國外掐了脖子的大豆等作物的優良種子。


    解開這脖子上的枷鎖。


    為此剩下那個二十來歲的自然方向,萬裏挑一級別的人才也一起送了過去。


    未來相關方向的人才都會集中到這裏,試著用天才的天賦去突破國外積累的科技壁壘。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這方便的工作早做準備不會有錯。


    ……


    “姓陳的,沒你這麽搶食兒的!”幽州,陳鳴延自己的長延娛樂公司裏,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正指著陳鳴延的鼻子怒噴。


    “搶食兒?靈禽擇木而棲,你自己留不住人,怪我?”陳鳴延拍開男人的手指輕蔑地說道:“我做了什麽可都是放在明麵上的,沒瞞著你吧?”


    “都這樣了你也留不住人,為什麽不反思一下你自己的問題?”


    “這踏馬得問你啊?誰知道你踏馬私底下做了什麽?勞資開出了比你放出來的條件翻倍的價格,要不是你們私底下還有別的協議,勞資必不可能失敗!”男人氣急敗壞地吼道:“肯定是你私底下許諾了什麽我不知道的條件!”


    “明麵上那就是你的障眼法!”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陳鳴延對男人的罵聲不以為意,等他罵完之後才掏了掏耳朵戲謔地道:“我開的條件就是明麵上那些,多一個字兒都沒有。”


    “不過私下的協議也是有的。”


    “從你那邊跳槽的違約金,他們自己付,我們不會承擔。”


    殺人,還要誅心。


    “如果我是你,這會兒早就沒臉見人了。”陳鳴延嘲諷地笑著:“把自己手下的藝人逼得這樣都要跳槽,你說說你,對待人家得多過分?”


    “才能搞得別人這麽不顧一切都要離開你的項目不再合作?”


    憤怒的男人一下子有些啞口無言。


    這個道理他怎麽會不知道呢?


    但是他又怎麽會承認,手下唯一的王牌節目是因為自己的不當操作而宣告破產呢?


    男人和陳鳴延一樣,都是綜藝導演。


    手下有一檔常年霸榜收視第一的王牌綜藝,《慢節奏的生活》


    作為國內第一檔慢綜藝,這節目做到現在已經是第七季了。


    雖然已經開始顯露頹勢,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即便收視率不比當初,該賺的錢可也沒少賺。


    但這一切,都被陳鳴延摧毀了。


    慢節奏的生活錄到第七季,常駐藝人有五個。


    兩個從第一季開始就在的創始人,業內知名主持人和著名綜藝人,演員。


    這兩位老資格的組合產生了非常良好的化學反應,撐起了這個節目整體的基調。


    三個年輕藝人。


    兩個第二季時由兩位創始人介紹加入的小年輕。


    男生踏實肯幹,承包了節目全部的苦活兒累活,節目唯一牛馬,任勞任怨。


    女生溫柔嫻靜,為這檔節目增添了不少柔和的趣味和溫柔的氣質。


    這四個人自己的個人魅力糅合在一起,支撐起了這檔業內獨角獸一般的節目。


    但是觀眾是會審美疲勞的。


    節目做到第五季之後,作為節目製作人兼導演的男人為了求變,給節目增加看點,請來了第五位常駐。


    一個徹頭徹尾的流量廢物。


    意圖吃一份流量的紅利。


    這個嚐試基本可以認為是失敗的。


    流量廢物的加入不僅沒能挽迴收視的頹勢,反而還對節目的口碑造成了重挫。


    隻不過,流量的紅利還是被男人吃到了。


    所以即便被觀眾口誅筆伐,男人還是就這樣把節目做到了第七季,繼續恰爛錢。


    男人請來了如今紅頭半邊天的第一桀參與第七季的錄製,播出之後效果拔群重現輝煌霸榜第一,正是意氣風發之時。


    然後他就被陳鳴延製裁了。


    節目剛播出幾集,都還沒錄完,就傳出了幾個常駐可能要跳槽的消息。


    男人那是又驚又怒,發現確有此事之後連忙試圖挽迴。


    和藝人談,又和陳鳴延談,使盡了渾身解數,最終還是功敗垂成。


    節目常駐藝人中的唯一牛馬和唯一女生都被陳鳴延挖走,第七季結束後徹底退出這檔節目。


    隻給他留下了兩個老人和一個廢物。


    陳鳴延此舉可以說是徹底斷送了他這檔王牌節目的生命力。


    男人實在無法挽迴之後,便找上了門來,撒潑罵人,以泄心頭之恨。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男人甚至砍死陳鳴延的心都有了。


    這踏馬可是單季營收數億的王牌節目啊!就這麽被毀了!


    這讓男人怎麽能不恨!


    “別以為你這樣就贏了。”男人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恨恨地說:“不就是兩個無足輕重的家夥,給你又如何?”


    “節目核心還在我這裏,我換人照樣能做下去。”


    “你想靠那兩個叛徒撐起一個節目是不可能的。”


    陳鳴延聞言玩味的看著男人:“那可不一定。”


    男人撂下狠話:“那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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