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到摩都,嶽文軒估計要在這邊待上很長時間,恐怕要到春節之前才會返迴吳州。


    有四五個月的銷售期,以魔都藥材市場的消化能力,他為自己積累的第一桶金,想來積攢個幾十萬銀元,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以後可以隨時供應魔都百草堂的珍貴藥材,所以嶽文軒第一次拿出來的數量並不多,但在品種上又增加了兩種。


    除了兩枝百年人參和十公斤頂級牛黃之外,這次嶽文軒拿出來的珍貴藥材又增加了犀角和鹿茸。


    在珍貴藥材當中,犀角和鹿茸的銷量同樣很大,而且價格昂貴。多增加兩個品種,嶽文軒積累第一桶金的速度也能更快一些。


    蒙正坤把所有藥材都初步檢驗之後,頓時笑的合不攏嘴。


    大少爺拿出來的這幾種藥材,如果全部銷售出去,差不多能迴款二三十萬大洋,而且不需要多長時間。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半月二十天就基本上能夠銷售一空。


    這些珍貴藥材都是市場上的搶手貨,不管誰家手裏有了存貨都會惜售,務必要賣出一個高價格來。


    他無法確定大少爺是不是能夠長期供應這些珍貴藥材,便出聲問道:


    “大少爺,像這幾種頂級的珍貴藥材以後還有嗎?如果隻有這麽多,那我就要把這些難得的珍貴藥材利用好,不能著急對外出售。


    要是以後還有,就沒有這個顧慮了,就是不知道大少爺每月能夠提供多少?”


    “每月都供貨一次還是沒問題的,數量也不會比今天少。


    關於提供藥材的那位朋友和咱們百草堂的合作方式,想必你已經聽說了,我再詳細的和你講一講。”


    這些珍貴藥材都是嶽文軒自己的,而百草堂也是自家的生意,嶽文軒還是采用先前的合作方式,給自家的百草堂留了三成的利潤。


    盡管蒙正坤早就聽說吳州總部那邊的百草堂就是拿的三成利潤,此時從大少爺的口中確認了這一點,還是讓他無比興奮。


    普通藥材能有三成利潤很正常,但大少爺供應的這四種珍貴藥材都是供不應求的品種。正常情況下,就算隻保留一成的利潤,也很難找到穩定的供應商。


    有了這四種珍貴藥材的穩定供應渠道,還能有三成的利潤,哪怕隻能合作幾個月,蒙正坤都無法想象這將會是一筆多麽龐大的收益。


    東家固然能賺到錢,他作為魔都百草堂的大掌櫃,同樣也能拿到一大筆獎金,這絕對是一件讓人無比開心的事。


    知道大少爺今天剛剛來魔都,肯定要好好休息一下,蒙正坤也就沒有多打擾,做完自己份內的事情,帶上藥材以及大少爺派給他的幾名護衛,就匆匆忙忙的返迴了百草堂。


    第二天上午,已經提前打好招唿的瞿書墨,特意來家裏拜訪嶽文軒。


    瞿書墨並不是一個人過來,身後還跟了四名仆從,每個人手裏都拿著禮品。


    嶽文軒把他讓進書房,客氣的說道:“書墨,你來就來了,怎麽還帶這麽多東西?


    我就一個人獨自在魔都生活,身邊又沒有長輩看管,咱們都是年輕人,隨意一點就好,沒必要這麽客氣。”


    “你誤會了,準備這些禮品並不是我的意思。咱倆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我就算要感謝你,也肯定要拿出誠意來,不會給你準備這麽一大堆華而不實的東西。


    這些東西都是我父親特意吩咐這邊的人員為你購置的禮品。


    我父親對我一直期望甚高,知道我差點死在劫匪的槍口下,可把他給嚇壞了。對你這個救命恩人,自然是無比的感恩。


    他現在脫不開身,無法親自過來當麵道謝,也隻能先行采購一點禮品,聊表心意。


    這些話也都是我父親讓我代為轉告,隻不過讓我省略了很多。”


    “好吧,既然這些禮品是伯父的心意,那我就收下了。


    其實,伯父真沒必要這麽客氣,我也是為了自救,況且你的表現並不比我差,我真是受之有愧。”


    瞿書墨擺擺手,“這樣的話,你已經說過一次,咱倆就沒必要客氣了。要是沒有你,隻憑我一個人,我也隻能明智的束手就擒,肯定是萬萬不敢反抗的。”


    “好吧,聽你的,我今後肯定不再提這件事。但你迴去之後,一定要代我向伯父表達謝意。”


    兩人山南海北的聊了幾句,瞿書墨問道:“距離開學還有兩天,我暫時也沒什麽事情,你是第一次來魔都,肯定要到處轉一轉,看一看,要不要我給你做個向導?”


    “還是不耽誤你時間了。今後幾個月,我都會待在魔都,哪天想要出去玩,多的是機會。


    盡管我有幾分把握,但要想通過南洋大學堂的畢業考試,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還是抓緊時間認真複習功課,才能多一點把握。”


    這當然隻是嶽文軒的一個借口,以他對魔都的了解,哪裏還需要別人做向導,根本就沒這個必要。


    說到了畢業考試,瞿書墨的神色鄭重起來,“我父親聽說你的事情之後,直接大包大攬的把事情接過去了,他準備親自給我們校領導打個電話。


    我父親也是一個堅持原則的人,肯定不會插手畢業考試的事情,但讓校方給你提供一些便利,單獨為你安排一場畢業考試,想來還是沒問題的。”


    “這就已經很感謝了!”


    嶽文軒有信心通過考試,他所求的也無非就是單獨的考試資格罷了。


    接下來的幾天,嶽文軒除了去自家的百草堂轉了一遭,哪裏都沒去,一直都在家裏看書做準備。


    他雖然有足夠的學識,但後世的知識框架和這個年代有很大的不同,這個年代的課本還是有必要看一看的。


    等到瞿書墨開學之後,又過了幾天,瞿書墨專門領著嶽文軒前往南陽大學堂拜訪一位校領導。


    兩人上了汽車,瞿書墨說道:“今天我先帶你去拜訪蔡先生,我父親已經和他打好招唿,今天就是去禮節性的見個麵。


    這位蔡先生是南洋大學堂的教務總長,有他出麵的話,為你單獨安排畢業考試並不難。”


    “難度肯定還是有的。我畢竟不是南洋大學堂的學生,沒在南洋大學堂上過一堂課,卻要求人家給我安排畢業考試,確實有點強人所難了。


    如果不是時間緊迫,我也不會給校方出這種難題。哪怕我隻是在南洋大學堂入讀一個學期呢,提出這樣的要求來,也不至於讓人太為難。”


    也就是在這個時代,嶽文軒才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瞿書墨倒是很淡定,“類似你這樣的情況,確實特殊了點,但隻要你有通過考試的能力,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南洋大學堂的學生,其中有留學計劃的不在少數。其中有一些人也會提前申請畢業,隻不過提前的時間長短不同罷了。


    對於學校來說,提前畢業的時間長短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學生有沒有通過畢業考試的能力。


    你的情況雖然更加特殊,但隻要你能通過畢業考試,相信學校領導肯定會非常樂於看到有你這樣一位天才出現。”


    兩人說著話,車子很快就來到了校門口。


    車子就停在了校門外,瞿書墨領著嶽文軒前往辦公室區域。


    瞿書墨熟門熟路的領著嶽文軒走進了蔡先生的辦公室。蔡先生正在批改文件,聽到動靜,抬頭往門口看了過去。


    瞿書墨趕緊介紹道:“蔡先生,我旁邊這位就是前兩天我和您說起過的天才,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嶽文軒。”


    嶽文軒走到蔡先生的麵前,微微躬身說道:“蔡先生,學生嶽文軒給您添麻煩了。”


    “隻要你能通過考試,就算再麻煩,我也樂意。現在咱們國家百廢待興,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


    我們南洋大學堂是教書育人的現代學府,本就應該不拘一格簡拔人才。像你這樣的情況,以前雖然沒有出現過,但教育的核心永遠都是唯才是舉,隻要你有通過考試的能力,我所做的這一切也就有了意義。”


    蔡先生雖然並不是名傳後世的著名教育家,但一身儒雅的氣質,卻是讓人一見心折,給嶽文軒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在蔡先生的示意下,瞿書墨和嶽文軒在對麵的藤椅上坐下。


    蔡先生對嶽文軒的學業一無所知,問了很多這方麵的問題,嶽文軒都一一如實迴答。


    對嶽文軒的學業水平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之後,蔡先生繼續問道:


    “看來你的基礎很紮實,準備也很充分,那你打算接受哪個專業的畢業考試?”


    “我的學業主要是靠家庭教師的教授再加上自學,知識體係可能不是很全麵。我最有把握的還是數學專業,如果能順利通過畢業考試,我還想試一試哲學專業和經濟學專業。”


    畢竟年代不同,嶽文軒也不敢太過托大,其他專業的考試可能會存在一些不確定性,唯有數學專業最有把握。


    蔡先生的眼中微微露出驚訝之色,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夥子竟然有這麽大的野心。


    他已經知道嶽文軒今年隻有十六歲,如果他真的能通過三個專業的畢業考試,那麽無疑是一名天才。


    看到嶽文軒那副信心十足的神態,蔡先生頓時對他有了更大的興趣。


    如果嶽文軒真的能夠一舉通過三個專業的考試,那麽在將來也必然會是一段佳話。不管是對於嶽文軒來說,還是對於學校來說,都很樂意看到這種情況的發生。


    蔡先生原本打算盡量讓嶽文軒多準備一段時間,等到學期末再安排畢業考試的事情。


    現在卻改變了主意,他略作思考之後說道:“我先給你辦一個旁聽證,等辦好之後讓瞿書墨帶給你。你拿到課表之後,可以根據自己的興趣和需求去聽課。


    既然你打算參加三個專業的畢業考試,那就不能拖得太晚。


    我先和學校的老師們溝通一下,爭取盡快為你安排數學專業的畢業考試,快的話,一個月夠了;慢的話,有兩個月的時間應該也足以安排好。”


    蔡先生並沒有提及其他兩個專業的考試。


    如果嶽文學能通過數學專業的考試,再考慮這個問題也不晚。如果他連最有把握的數學專業考試也通不過,其他兩個專業的考試,恐怕也就沒必要安排了。


    對於蔡先生的安排,嶽文軒當然很樂意,這樣的效率比他想象的還要高出很多。


    蔡先生的工作肯定很忙,談完正事之後,嶽文軒也就不再耽擱時間,站起來說道:


    “蔡先生,我聽書墨說您喜歡喝龍井茶。我們家正好開了一間茶葉鋪子,我就在鋪子裏給您取了兩盒明前龍井,希望先生能夠接受我這一點小小心意。”


    說著話,嶽文軒把兩盒茶葉放在了桌子上。


    隻是兩盒茶葉的話,蔡先生也就不推辭了,高興的說道:“你還真是拿準了我的脈門,心意不在大小,這兩盒茶葉我就收下了。”


    盡管兩人都是晚輩,蔡先生還是把兩人送到了辦公室門口。


    旁聽證辦得很快,第二天,瞿書墨就把旁聽證給嶽文軒送到了家裏。


    拿到旁邊證之後,嶽文軒也不好一直不去,怎麽也得裝個樣子出來。


    接下來的時間,他也會隔三差五的去一迴南洋大學堂,差不多每周兩次的樣子。


    他旁聽的課程比較雜,再加上他並不是正式的在校生,也沒人記他的考勤。


    一個人有沒有才能,有了接觸之後,並不難判斷這一點。


    嶽文軒和幾位數學教授有了接觸之後,很快就獲得了幾人的關注和重視。同嶽文軒接觸的越多,幾位教授對他了解的也就越深。


    盡管嶽文軒並沒有展示太過超前的知識麵,可在一眾本科生裏,他還是過於突出了。


    在幾位教授的催促之下,嶽文軒提前參加畢業考試的申請也就辦理的更加順暢。


    剛剛開學一個月時間,學校就專門為嶽文軒辦理了數學專業的畢業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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