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向群根本就不吃嶽文軒這一套,“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們兩個又不是演員,難道還得再給你演一次不成?


    你想當見證人,那就等著吧,什麽時候我們兩個結婚,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董雨蒙卻沒有左向群那麽厚的臉皮,聽到左向群連結婚的話都說了出來,頓時臉上發燒,趕緊遮掩道:


    “今天是的紅纓生日,紅纓才是今天的小壽星,你們別淨說一些無關的話,這麽多人在院子裏站著,亂哄哄的,還是趕緊進屋吧。”


    嶽文軒知道董雨蒙的臉皮薄,不再和他們兩個開玩笑,招唿大家一起走進屋裏。


    眾人坐下之後,肖海燕首先說道:“紅纓,我還是第一次給人過生日,也不知道該給你準備點什麽生日禮物好。


    她拿出一枚銅像章來遞給嶽紅纓,“這一枚像章還是嶄新的,自從買了之後我一直都沒用過,就送給你了,希望你能喜歡。”


    嶽紅纓和肖海燕也算是好朋友,以前兩人又是住在一個宿舍,曾經看到過她把這枚像章拿出來賞玩,知道這枚銅像章是她的心頭好,不好意思奪人所好,便說道:


    “就是一個普通的生日,你們能過來陪著我一起吃頓飯,我就已經很高興了,哪能再有你們的禮物,你要是這樣,那以後我可再也不敢過生日了。”


    肖海燕知道其他人也都給嶽紅纓準備了生日禮物,已經送出去的生日禮物當然不會再收迴去,兩個人推讓了好一會兒,嶽紅纓才收了下來。


    其他人在旁邊看著兩人的推讓,誰都沒有說話,直到嶽紅纓把禮物收下,熊軍這才說道:


    “這就對了嘛,18歲的生日是人生當中最重要的一個生日,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一個成人了,我們來給你慶祝這麽重要的生日,哪能不給你準備一份禮物。”


    他也掏出一個像章來展示了一下,“巧了,我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也是一枚銅像章。


    你已經收了肖海燕的禮物,就別和我客套了,盡管收下就好。”


    雖然都是銅像章,但熊軍拿出來的這一枚銅像章要大的多,足有巴掌大小,如果比較價格的話,顯然這枚銅像章的價格要高很多。


    剛才嶽紅纓已經接受了肖海燕的禮物,都是一樣的朋友,自然也要一樣對待。她也就不再和熊軍客氣,說了句感謝的話,高高興興的把這枚銅像章收了下來。


    白雅婷自從和沙平昌確定了對象關係之後,性格變得越發的溫柔,尤其是和沙平昌在一起的時候,一雙眼睛總是默默的關注著他,就連話都少了很多。


    進門之後,她第1次開口:“今天這是怎麽了,就像是提前商議好的一樣,大家送出的禮物竟然都是像章,我和平昌給紅纓準備的禮物也是像章。”


    白雅婷從兜裏掏出一枚銀像章來,交到嶽紅纓的手中,“這枚銀像章是平昌最喜歡的珍藏,算是我們兩個共同送給你的禮物,平常的時候他都舍不得佩戴,希望你能喜歡。”


    比起銅像章來,銀像章的發行量就要少多了,而且價格也很昂貴,況且沙平昌的這枚銀像章還是很少見的大像章,足有手掌心那麽大。


    一起在知青院裏生活了幾個月,嶽紅纓也隻是見他佩戴過兩次。


    這麽珍貴的銀像章,她不知道該不該收,心中為難,她抬頭看向大哥。


    嶽文軒說道:“既然這是平昌和雅婷的一番心意,那你就收下吧。”


    有了大哥的同意,嶽紅纓這才高高興興的把這枚銀像章收了起來。


    “紅纓,雨蒙和我也共同給你準備了一件禮物,但我提前聲明,這件禮物是雨蒙的,你可別嫌棄我小氣。”


    嶽紅纓看向左向群,揶揄道:“哪能呢,畢竟你也是有對象的人了,我能理解的。”


    “你能理解就好。”左向群擔心自己說的多了被人調侃,趕緊把準備好的禮物拿了出來,“這把口琴是雨蒙的一位長輩送給她的禮物,她從來都沒有吹過,還是嶄新的,送給你了。”


    幾位女知青當中,同嶽紅纓關係最好的就是董雨蒙,她對董雨蒙的了解也是最多的。


    有關這把口琴的來曆,董雨蒙曾經和她說起過,這麽有紀念意義的一件東西,她可不敢收。


    她把口琴重新交到董雨蒙的手中,懇切的說道:


    “就是一個普通的生日罷了,為什麽一定要準備這麽珍貴的禮物,你能對我說一聲祝福,就已經是最好的禮物了。


    這把口琴對你意義重大,哪能輕易送人,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我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吹奏過樂器了,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這把口琴留在我手中,純粹是明珠蒙塵,它要是會說話,早就對我提出抗議了。


    你不是說要和你大哥學習樂器嘛,這把口琴就很合適。”


    有一次嶽文軒摘下一枚樹葉來吹奏,恰巧被嶽紅纓給聽到了,因為聽的太過入迷,他就萌生了學習一門樂器的想法。


    她也隻是在董雨蒙的麵前提過一次,卻被董雨蒙記在了心中。


    董雨蒙在樂器演奏上有很高的天分,這曾經是她最大的驕傲之一,但後來卻成了她被人批判的把柄。


    自從父母被帶走離開,她再也沒有演奏過任何一種樂器。


    這把口琴對她來說雖然有紀念意義,但每次看到這把口琴,都會讓她想起那些傷心的往事。


    嶽紅纓作為董雨蒙最好的朋友,明白她心中的想法,聽她這樣說,也就不再推辭,最終還是收下了這件珍貴的禮物。


    看到大家送出的禮物都很珍貴,顧冰雪原本覺得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很有意義,此時卻突然覺得有點拿不出手。


    但現在想著已經來不及更換禮物,她隻能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那本書拿出來,對嶽紅纓說道:


    “紅纓,這本《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我個人非常喜歡,看了之後備受鼓舞,我把這本書送給你,也希望你看了之後會有所收獲。”


    在這個年代,書籍非常的匱乏,價格也比較昂貴,普通人很難有閱讀名著的機會。


    嶽紅纓高高興興的把這本書借過來,珍惜的抱在胸口,一臉興奮的說道:


    “我早就聽說過這本書,一直想借來看一看,可惜周圍的朋友那裏都沒有,也就始終都沒能如願。


    要是早知道過生日能收到這樣的禮物,去年過生日的時候,我就應該邀請你參加。”


    “哎呀,這本書我也沒看過,紅纓你看完之後能不能借給我看一看?”


    肖海燕拉著她的胳膊,懇求道。


    “我也是,我也是,要是每天都有這麽好的書讓我讀,就算是餓肚子,我也一定會甘之如飴。”白雅婷同樣雙眼放光,語氣中滿是渴盼。


    嶽文軒沒想到知青們都都準備了禮物,而且都很難得,心中很為大妹高興,同時也慶幸自己今天準備的午飯足夠豐盛,不至於讓大家失望。


    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卻始終不見嶽文軒把他的禮物拿出來,顧冰雪忍不住說道:


    “哥,你不會忘了給紅纓準備禮物了吧?


    這可不行!


    就連我們都準備了禮物,你可是紅纓的親大哥,哪能沒有禮物。而且還必須得足夠貴重,才能配得上你這個大哥的身份。”


    “禮物當然有,但現在還不是拿出來的時候,你們還得等一等,等會兒飯菜上桌就可以看到了。”


    嶽文軒看了看表,也該做飯了,便對幾位女知青說道:


    “今天是紅纓的生日,就不用你們幾個動手了,你們陪著紅纓說話就好,午飯由我們幾個男同胞來做。”


    董雨蒙的廚藝最好,平常的時候都是由她來做飯,她有點不太放心,問道:


    “你們幾個能行嗎?要是不行的話,還是我來做吧。


    我看堂屋裏準備了好幾個硬菜,要是做不好,那可就白白糟踐了。”


    嶽文軒信心十足的說道:“放心吧,他們幾個的廚藝不值一提,但我的廚藝還可以,今天就讓你們嚐嚐我的手藝。”


    左向群從來都沒看到過嶽文軒做飯,對他的話深表懷疑,“你行嗎?要是不行的話,可千萬別裝大瓣蒜。


    我看外麵又是魚又是雞的,你要是做不好,糟踐東西是小事兒,要是影響了紅纓的心情,那可就是大問題了。”


    “正好給你們幾個露一手,你們幾個過來給我打下手,我教你們幾個怎麽做菜。”


    說是打下手,實際上需要幾個人做的並不多。


    今天中午要做的菜都已經提前收拾好,隻需要出兩個人幫他燒火就行了。


    堂屋裏的兩個大鐵鍋,今天都能派上用場,一個用來燉菜,一個用來炒菜,這樣速度也能快一些。


    嶽文軒隻是不喜歡做菜,並不是不會做菜。


    雖然他在這幾世裏很少下廚房做菜,但在漫長的時間中,還是磨練出了一手好廚藝。


    他做的菜不但好吃,而且速度還快,前後不過一個小時,飯菜就都上了桌。


    雖然大夥兒還沒嚐到幾道菜的味道怎麽樣,僅僅做飯時這幾道菜飄出的香味,以及這幾道菜的顏色就已經無比誘人了。


    嶽文軒的空間裏有紅酒,也有啤酒,但不適合拿出來,最終還是拿來幾瓶本地的白酒放到了桌子上。


    “今天是紅纓的生日,不管以前喝過還是沒喝過,大夥今天都喝上一杯。男女都一樣,誰都不許拒絕。


    要是感覺身體承受不住,可以少喝點,萬一醉了也不用擔心,晚上睡一覺,早上起來也就沒事了。”


    幾個男知青都喝過白酒,看到嶽文軒拿出酒來,隻會更加高興。


    幾個女知青卻沒有一個喝過白酒,聽了嶽文軒的提議,難免都有點顧慮。


    顧冰雪知道大家的情況,帶頭豪爽的說道:“我知道大家以前都沒有喝過白酒,我也一樣,但什麽事情都有第1次,今天咱們就破個例,嚐嚐白酒到底是個什麽味道。”


    肖海燕大大咧咧的,第1個讚成道:“喝就喝,大不了喝醉了迴去睡覺!”


    有了她們二人帶頭,其她人就算心裏不太想喝,也不好說出來掃興。


    其他人可能早就忘了嶽文軒先前說的話,但嶽紅纓這個當事人卻不會忘,看向大哥,滿臉期待的問道:


    “哥,你剛才不是說也給我準備了禮物,現在能拿出來了嗎?”


    “對啊文軒,你的禮物呢?趕緊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到底是什麽好東西。”沙平昌也跟著催促道。


    “趕緊拿出來吧,我還等著開眼呢!”


    大夥都跟著湊熱鬧,紛紛出言催促。


    “為了準備這份禮物,我可沒少費心思,你們肯定猜不到是什麽。


    你們等會兒,馬上就好。”


    說完這些話,嶽文軒竟然扭頭出了屋子,等他迴來的時候,兩個手中捧著一個大大的方紙盒。


    眾人紛紛猜測紙盒裏放的是什麽東西,說出來之後,又都覺得不靠譜。


    嶽文軒也不和大家逗悶子,把紙盒放在中間的桌子上,直接把蓋子打開。


    大家齊齊驚唿出聲!


    誰都沒想到,嶽文軒準備的禮物竟然是一個奶油生日蛋糕。


    沙平昌驚訝的問道:“咱們交縣的縣城裏竟然還有奶油蛋糕店,我怎麽沒有見到過?”


    “我就是本地人,從小在縣城裏長大,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奶油蛋糕店,這個蛋糕肯定不是在縣城買的。”肖海燕非常篤定的說道。


    “這個奶油蛋糕確實是在縣城定做的,但不是在蛋糕店買的。


    有一位省城蛋糕店的師傅來交縣探親,我也是偶然聽到有人找他訂做奶油蛋糕,這才跟著定做了一個。


    聽說現在省城的蛋糕店都不做生日蛋糕了,紅纓18歲的生日有幸定到,這顯然是她的運氣太好。”


    嶽文軒拿出來的這個生日蛋糕當然不是在縣城定做的,而是從空間裏拿出來的。


    這樣的奶油生日蛋糕,他的空間裏還有好幾個,都是他在下鄉之前托人定做的。


    奶油生日蛋糕在這個年代可是一個稀罕玩意兒,在座的所有人當中,也就隻有兩三個人曾經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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