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擱置了同環球唱片的談判,嶽文軒迴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上午神清氣爽的開始今天的工作。


    他今天的計劃是出售兩件頂級飾品,換取第一桶金,有了資金之後,以便開始下麵的計劃。


    昨天晚上他已經和一位名叫傅連鴻的珠寶掮客約好,今天上午去他的工作室做檢測。


    傅連鴻是他的忠實歌迷,他在港島的每一場演唱會,這個人都會到場觀看。


    這些年,嶽文軒每次來港島,離開的時候,傅連鴻都會送上一份小禮物,幾年時間下來,兩人的關係還算熟悉。


    知道傅連鴻的職業是高端珠寶掮客之後,嶽文軒特意跟別人打聽過,這人在珠寶圈的名氣竟然還不小。


    傅連鴻年輕的時候在多家大型珠寶公司任職,中年之後,積累了大量的高端客戶,辭職出來成了一名專職的珠寶掮客。


    嶽文軒手裏的幾件高端珠寶,如果選擇自己出手,出手的渠道無非就是聯係幾家大型珠寶公司或者是拍賣行。


    操作起來很麻煩,而且價格必定高不了。


    但如果把這幾件高端珠寶交給傅連鴻來運作,操作比較簡單,而且很可能賣出更高的價格。


    上午九點半,嶽文軒打車來到了傅連鴻的工作室。


    他下車的時候,傅連鴻已經在大樓門口迎候。


    看到嶽文軒從車上下來,他趕緊快步迎上前去,非常熱情的說道:


    “嶽先生,你能來我的工作室,真的是太榮幸了。”


    嶽文軒用粵語說道:“傅先生客氣了,我在港島這邊認識的朋友有限,隻能拜托你費心了。”


    聽到嶽文軒竟然說了一口地道的粵語,傅連鴻很驚訝:“嶽先生,沒想到你竟然還能講粵語,而且還講的這麽地道,太讓人震驚了。”


    “我這個人比較愛學習,來港島這麽多次,怎麽也得把語言關給攻克了,所以專門練了一段時間,也就學會了。”


    寒暄完畢,兩個人走進傅連鴻的工作室。


    傅連鴻的工作室麵積不是很大,也就一百平米左右,工作人員倒是不少,僅在辦公室裏坐著的就有十來個人。


    傅連鴻把嶽文軒請進自己的辦公室,秘書進來泡好一壺茶,兩人一邊喝茶,一邊隨意聊了一會兒。


    進一步熟悉之後,嶽文軒結束閑談,步入正題:


    “我手裏有兩件高端飾品想要出手,分別是一條粉鑽項鏈和一對紅寶石耳墜。


    還得麻煩傅先生查驗一下,給我一個大概的估值,也好讓我心中有數。”


    原本傅連鴻對嶽文軒的飾品並沒有多大的期待感,聽到兩件飾品當中竟然還有一條粉鑽項鏈,頓時來了興致。


    嶽文軒拿出兩個首飾盒來,推到傅連鴻的麵前。


    傅連鴻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打開其中一個首飾盒。


    這個首飾盒當中放的是一對紅寶石耳墜。


    看到這對耳墜的第一眼,付連紅的眼裏就露出震驚之色。


    他本人就是非常專業的珠寶鑒定師,哪怕他現在還沒使用專業的工具進行檢測,但眼前的這一對紅寶石耳墜實在是太漂亮了,紅寶石的體型碩大,顏色濃豔,一看就價值不菲。


    欣賞了片刻,他又打開另外一個首飾盒,這個首飾盒中放的是一條粉鑽項鏈。


    這條粉鑽項鏈是嶽文軒當初從彭頌東家裏獲取的,是他現在所擁有的鑽石飾品當中最珍貴的一件。


    傅連鴻本來就對嶽文軒的這條粉鑽項鏈有較高的期待,等他親眼看到這顆碩大的粉鑽,頓時被震撼到了!


    他神色癡迷的欣賞了片刻,對嶽文軒說道:


    “嶽先生,你拿出來的這兩件首飾都非常珍貴,我得借用專業的檢測儀器才能給你一個準確的結論和估值。


    這兩件首飾太珍貴了,時刻都不能離開你的視線,還得麻煩你跟我去檢測室走一趟。”


    “沒問題。”


    兩人走進傅連鴻的檢測室,傅連鴻檢測的很細致,大約花費了半個小時才檢測完畢。


    傅連鴻為嶽文軒出具了一份詳細的檢測報告,等嶽文軒詳細的看過結論之後,他說道:


    “真沒想到嶽先生拿出來的兩件飾品竟然如此高端,質量這麽好的紅寶石和粉鑽,在市場上難得一見。


    普通的珠寶飾品向來是買方市場,但難得一見的頂級首飾,從來都是賣方市場。


    港島和整個東南亞多的是有錢人,像這種頂級首飾在我這裏從來都不愁賣。”


    嶽文軒找他合作,就是因為他手裏有足夠多的高端客戶資源,聽了他的這些話,並不覺得意外。


    “傅先生方便給我一個大致的估值嗎?”


    “我給你的檢測報告,你也看了,兩顆紅寶石各方麵的數據都是最頂級的表現,參考今年的市場行情,我給這一對紅寶石耳墜的估值是八十五到九十萬鎂元。


    至於這一條粉鑽項鏈的估值,那就更高了,我給出的估值是一百七十萬美元到一百八十五萬美元。”


    嶽文軒上一世收藏過很多頂級珠寶飾品,對於珠寶鑒定,同樣也是行家裏手。


    但他在估值上肯定沒有傅連鴻這麽專業,他隻能參照係統商城中同類產品的出售價格進行估值,估值的偏差可能會更大一些。


    傅連鴻對於紅寶石耳墜的估值比他的估值略高一些,而傅連鴻對於粉鑽項鏈的估值又比他低了一些。


    估值隻是對商品售價的一個大致預估,並不等同於商品最終的售價。


    這兩件首飾最終能賣出什麽價格,還要看傅連鴻找的買家是什麽樣的人,購買意願強烈不強烈。


    嶽文軒拿上檢測報告,兩人重新迴到傅連鴻的辦公室。


    “傅先生,我這兩件首飾的估值已經有了,不知道你收取傭金的標準是什麽?”嶽文軒開始談到這個最敏感的話題。


    傅連鴻拿出一個傭金收費單來遞給嶽文軒,“我對傭金的收取采取的是階梯分成,單品的價格越高,我收取的傭金也就越少。


    五十萬鎂元以下的傭金收取,我就不說了。


    單品價格從五十萬鎂元到一百萬鎂元,傭金收取的比例是百分之十。


    單品價格從一百萬美元到二百萬美元,傭金收取的比例是百分之七。”


    考慮到嶽文軒來自大陸,可能對這方麵很陌生,他特意解釋道:


    “幹我們這一行的,傭金收取有高有低,我訂的傭金收取標準比同行要略高一些。


    但就算如此,凡是對我這個人有所了解的,如果出手高端珠寶還是會找我。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能把高端珠寶賣出更高的價格來。


    不謙虛的說,整個港島包括全東南亞,所有潛在的有實力購買高端珠寶的客戶群,我這裏都有。


    每一件高端飾品,我都能精準的聯絡到合適的購買人,最終成交的價格往往都會高於市場價。


    我這麽說,嶽先生能理解嗎?”


    “理解是可以理解,但我還是覺得傅先生收取傭金的標準偏高了一些。


    我拿出來的這兩件首飾,已經是市場上難得一見的珍品。


    就算傅先生每年都能見到很多的高端飾品,但在價格上能超過我這兩件首飾的,應該也很少吧?


    這樣的頂級首飾,肯定是不愁賣的。對於傅先生來說,花費的時間和精力更少,但收益卻更高。


    像我拿出來的這兩件首飾,如果分別收取百分之十和百分之七的傭金,我覺得高了。


    我的個人意見是這兩件首飾合並收取傭金,統一按照百分之五的比例收取傭金,我覺得這個傭金收取比例還算合理。”


    傭金收取比例肯定有商談的餘地,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嶽文軒上來就狠狠砍了一刀。


    傅連鴻一副為難的樣子,“這個傭金收取標準真的不高,我已經執行了很多年,客戶們都是認可的。


    但考慮到我是嶽先生的忠實歌迷,嶽先生更是我特別尊重的人,我可以降低一下收費標準。


    我勉強可以接受兩件首飾都按照最低標準收取傭金,也就是都按照百分之七的比例收取,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


    對於自己的這些所謂的忠實歌迷,他們說的話,嶽文軒也隻是隨便聽一聽。


    如果不談合作,沒有利益糾葛,這些資本家歌迷或許還值得信任,但隻要涉及到利益,他們這個歌迷的身份,隻會更方便他們狠狠宰他一刀。


    他要是真的信了這些鬼話,那就真成傻子了。


    傅連鴻做出讓步之後,繼續商談的餘地就不大了,二人唇槍舌劍了半個小時,傭金收取的比例最終統一定為百分之六。


    簽署合同之前,傅連鴻特意提醒道:


    “嶽先生,咱們醜話說在前麵:


    隻要是我給你介紹的客戶,隻要你和對方見了麵。


    哪怕你們這次沒成交,而是以後的某個時間成交,隻要成交的商品還是這兩件首飾,你都要給我補交合同上的傭金抽成。


    為了確保這一點,咱們每次和客戶見麵之前,都會簽署一個有客戶名字的補充協議。


    港島的法律很健全,沒有漏洞可鑽,嶽先生是個聰明人,我想你肯定不會讓我為難。”


    “這點你放心,遵守契約是每個公民最基本的操守,就算不簽署補充協議,我也不會這麽幹。”嶽文軒冷澹的說道。


    傅連鴻再次恢複笑臉,“嶽先生您別介意,都是我的錯,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但每次簽署合同之前,同樣的話,我都要說一遍,不管合作方是誰。”


    對方的防範心理無可厚非,盡管嶽文軒心中並不介意,卻也要拿出介意的態度來。


    嶽文軒重新把兩件首飾放迴自己的包裏,態度冷澹的問道:“大約什麽時候能有消息?”


    嶽文軒的態度越是冷澹,傅連鴻反而越熱情,“嶽先生,你先在我的辦公室裏喝杯茶,很快就會有消息。


    能夠購買這種高端首飾的潛在客戶並不多,這樣的客戶一直都是我親自聯係。


    我現在就去打電話,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今天下午或者明天上午,應該就能和客戶見麵了。


    要是遇到性子急的客戶,說不定對方馬上就會殺過來,今天上午就能約見客戶也說不定。”


    嶽文軒坐在辦公室裏,耐心的等待了半個多小時,傅連鴻興衝衝的走進來說道:


    “這兩件首飾太受歡迎了,今天上午就有兩個客戶過來看貨。


    見麵的時候,嶽先生你不需要說太多的話,等他們看完貨,我會報一個較高的價格,無論他們怎麽說,你隻要咬緊別降價就行。


    這種高端首飾,價格太貴,第一次見麵談成的幾率很小。


    如果第一次談不成,後麵再談就不需要看貨了,直到最後成交,你再把東西拿過來就行。”


    “沒問題,我肯定會和你做好配合。”


    嶽文軒繼續等待了半個小時,第一個客戶就匆匆上門。


    這位客戶看中的是他的那一對紅寶石耳墜,傅連鴻直接開價一百零五萬鎂元。


    第一個上門的客戶雖然對這一對紅寶石耳墜極其癡迷,但這個價位遠遠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第一次談判並沒有談成。


    第二個上門的客戶看中的是粉鑽項鏈,傅連鴻報價二百一十萬鎂元,同樣也沒有談出一個結果。


    下午又有三個客戶上門,雖然都沒最終成交,但購買的欲望都很強烈。


    其中有兩個客戶的最終出價,都已經接近了兩件首飾的最高估值。


    嶽文軒相信傅連鴻的專業,每次見麵的時候,他都配合的很好,一直都保持高冷人設。


    原本他以為兩三天能成交,效率就已經很高了,但他還是低估了傅連鴻的運作能力。


    第二天下午,兩件首飾就先後成交。


    紅寶石耳墜的最終成交價是九十七萬鎂元,比最高預估價還高出了七萬鎂元。


    粉鑽項鏈更是賣出了一個天價!


    有一位港島名媛對這條粉鑽項鏈及其癡迷,嶽文軒咬定二百一十萬鎂元的價格一直不鬆口,她就一直加價。


    最終的成交價是二百零五萬鎂元!


    這個價格比最高預估價竟然高出了二十萬鎂元,這兩件首飾交給傅連鴻來運作,嶽文軒還真是找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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