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守成和那人互相牽製,僵持不動。


    蘇杳咬咬牙,把鐵柱抱到了安全的地方。


    再返身折迴來,蘇杳卸了那人手裏的砍刀,拳頭砸肚,趁著那人吃痛的功夫,把閆守成拉了起來。


    經過洗髓後的蘇杳,力氣堪比成年男人。一個過肩摔後,補了兩腳,那人躺在地上動不了身子。


    閆守成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給自己的傷口簡單的包紮後,抬頭間看到了蘇杳單方麵碾壓的動作。


    麵無表情的扯了扯嘴角,對上蘇杳關心的視線,閆守成不由地開口讚了一句:“你好厲害啊。”


    這句話聽著多少有點陰陽怪氣,蘇杳翻了個白眼,問起了閆守成的腿傷:“血止住了嗎?要不要去醫院。”


    蘇杳眼裏得關心不是作假,但是閆守成看著蘇杳的動作,總有一種直覺,隻要他說嚴重,下一刻他就會被蘇杳扛在肩上,直奔衛生所。


    搖了搖頭,甩掉這些不太恰當的想法,閆守成迴道:“不要緊,等他們結束了,再看也不遲。”


    蘇杳剛剛動手覺得很暢快,不過還沒用七成力,人就被自己打倒了。看到胡海波幾人還在糾纏,扭了扭脖子,掰了掰手腕,衝上去幫忙。


    周令憲手裏和胡海波糾纏,但是心神也分了一份在另一邊,看到自己小弟被一個女人給打趴下了,暗罵了一句廢物。


    周令憲戰術性後退,等著和接頭的那人並排後,趁其不意,一把把人拉到自己的麵前,替自己當了胡海波兩拳,自己則是撒腿就跑。


    胡海波手錘在那人的腦門上,發出清脆的一聲,一陣手骨發麻。


    等收迴手再想去追周令憲,周令憲已經跑出了百米遠。


    蘇杳比胡海波搶先一步,緊跟在周令憲的背後。


    胡海波迴頭看了一眼這邊的殘場,四個罪犯,跑了一個周令憲,剩下三個都被帶上了手銬。


    自己這邊雖然閆守成受傷了,要是自己也撂下挑子追人,這邊極有可能也會出問題。


    想到剛剛蘇杳那大開大合的動作,胡海波保險起見,選擇留下來收拾殘場。


    將三個帶著手銬的聚在一起,胡海波走到了閆守成的跟前,搖了搖頭:“一個男人,竟然還得女人給你收尾,嘖。”


    閆守成半伸著腿,不害臊的說道:“那也得是我媳婦兒。”


    報複的捏了捏閆守成腿上的傷,胡海波麵露不屑:“以前你就是腿斷了,還追著敵人跑了三公裏。現在才傷點皮毛,你就不能動了?”


    閆守成輕笑一聲:“這叫戰略。”


    閆守成原本想著就跟那人耗到底,等胡海波騰出手來幫忙,沒想到蘇杳先出手了,還一出手就把那人製住了。


    確定蘇杳沒有危險,閆守成也順水推舟示了弱。


    不過被人保護的感覺確實還不錯,厚臉皮的迴了一句:“這是夫妻間的事,你不懂。”


    收到鄙視的胡海波,拒絕和閆守成繼續溝通,蹲在一旁盤問起了關押鐵柱的那人。


    蘇杳這邊的動作也很快,沒等胡海波這裏問出什麽結果,蘇杳就拎著周令憲迴來了。


    剛剛還趾高氣昂,誰都不放在眼裏的周令憲,現在被蘇杳逮著領口,彎著腰,蹣跚的往過走,嘴裏罵罵咧咧的,但是臉上的紅腫,讓他隻能聽話。


    蘇杳到了跟前,鬆開了周令憲的領口:“人都抓到了。”


    胡海波豎了個大拇指,迴頭碎碎念的教育起了周令憲:“你說你,乖乖跟我走多好,非要受這老鼻子的罪,臉疼不疼?疼也忍著吧。”


    早之前被安點好的鐵柱,這個時候也跑了出來,抱著蘇杳的大腿不鬆手:“蘇老師,你沒有騙我,太好了。”


    “老師當然不會騙你了,現在已經安全了,你看公安叔叔還在這兒呢,壞人不敢欺負你了,不要怕”,蘇杳扒了扒鐵柱的小手,沒能把鐵柱拉開,隻能彎腰,低著頭哄著。


    該抓的人抓到了,胡海波急著問話,也不多耗費時間,準備迴派出所。


    閆守成的腿傷口有點長,得先到衛生所去處理傷口。


    鐵柱現在唯一信任的人就是蘇杳,除了蘇杳說的話,其他人的一句都聽不進去。


    沒辦法,蘇杳帶著鐵柱,扶著閆守成,去了衛生所。


    閆守成的腿上剛好在前小腿上,劃開了皮肉,能看到裏麵的骨頭。蘇杳在一旁看著,心裏有些膽寒。


    清洗傷口的時候,閆守成一聲不吭。麻藥都沒打,讓醫生縫合了傷口。


    等醫生一走,閆守成客氣的說道:“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就不止這一個傷口了。”


    閆守成是為了保護自己,才受的傷,這個情,蘇杳得認:“沒事,你也是為了救我,是我拖累了你。”


    一旁的鐵柱聽著兩人的對話,有樣學樣道:“蘇老師,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蘇杳迴頭,注意力都放在了鐵柱身上,昨晚用靈泉水擦過後,鐵柱的臉已經看不到什麽傷痕了。


    不過這麽多天不見,鐵柱也是瘦了一圈。


    蘇杳低頭和鐵柱說話,忽略了旁邊的閆守成。


    閆守成見狀,哼呀了起來。


    “很疼嗎?我給你找醫生。”


    蘇杳扭頭關注閆守成,落下了這邊的鐵柱。


    鐵柱無情的拆穿閆守成:“叔叔,你剛剛打針的時候都沒有哎呀,現在哎呀是不是裝的。”


    蘇杳忙活的手頓了頓,閆守成的耳尖變紅,但還是嘴硬道:“剛剛也疼,到那時不能影響醫生的注意力,我忍著。”


    鐵柱一臉天真的問道:“那叔叔現在就不能忍了嗎?你這樣也會影響蘇老師的注意力。”


    閆守成被問得憋紅了臉,蘇杳也是明白了過來,一個人捂著嘴偷笑。


    閆守成看了看天花板,繼續厚著臉皮說道:“我這是在提醒蘇老師,別老和你說話,忘記我這個病號。”


    鐵柱直接拉上了蘇杳的手:“可我還是個孩子啊。”


    蘇杳拍了拍閆守成的肩膀,拉著鐵柱迴到了座位上:“別和孩子計較。”


    第一次,閆守成對於孩子這種生物有了反感,以至於後來有了自己的孩子,還每天為了爭寵而鬥智鬥勇,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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