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鳳鳴看到這裏不禁搖頭苦笑,似乎連他也沒想到會碰上這麽一個難纏的對手,最後呂鳳鳴似乎提議了什麽,可苗振聞聽是一臉不信,當時隻見呂鳳鳴在原地拉開了架勢,給人感覺在暗運內力,最後猛然隻見其一抬手,苗振頓時仿佛被什麽擊中了一樣是猛地從台下栽了下去,接著是口噴鮮血,無力再戰。

    看到這一幕在場觀眾是無不驚駭,羅天寶更是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扭頭問一旁的計百達:“二師兄,他剛才使得莫非就是...”

    計百達點了點頭:“錯不了,正是劈空掌,看來這個呂鳳鳴與瀛洲派是大有淵源啊。”

    羅天寶當時是吃驚非小,他在金鬥堡學藝的時候曾經聽父親和計百達等人說過瀛洲派有一門絕藝叫做劈空掌,可以隔空傷人,最遠能夠打到數丈開外,神奇至極,隻是他沒有想到呂鳳鳴年紀輕輕居然能練成如此絕藝,單憑這一手他就足以技壓群雄了,江湖傳言中呂鳳鳴是個頗為隨和謙遜之人,但這次在選拔賽上他卻表現得高調至極,頗有些要壓過群雄一頭的意思。

    很快苗振就被抬離了會場,呂鳳鳴也下了台,換其他人上場比試,然而此時幾乎已經沒人再有心情看後麵的較量,所有人幾乎都在談論呂鳳鳴,就連羅天寶他們也在小聲議論。

    “二師兄,瀛洲派乃是名門大派,呂鳳鳴要真是他們的門人理應大方承認啊,何必如此諱莫如深呢?”

    計百達聞聽也不禁眉頭微皺:“其實我也奇怪,或許這其中牽扯到什麽門派隱私也不一定,你別看瀛洲派的人在人前道貌岸然,其實背地裏見不得光的事也不少。”

    羅天寶羅天寶聞聽點了點頭,他也清楚江湖各個名門大派背後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當下他也就沒有細究,很快附加賽就結束了,參與決選的六十四選手正式產生,經過抽簽決定了正式的對戰表,由於今天時間已晚,決選將從明天正式開始,觀眾們此時也開始陸續散去。

    原本羅天寶等人隻是為了看個熱鬧才來,沒想到一看還真被這比試給吸引住了,當即決定明天接著再來看比賽,他們退場時正好遇到了七總管朱詡,他把眾人領到了五總管慕容追麵前加以引見。

    別看慕容追模樣頗為嚇人,待人還算比較客氣,和羅天寶等人也說了幾句客套話,並問起了今天觀戰的感受,羅天寶等人也是如實作答,大夥談的還算比較融洽,因為這次比試慕容追是主持人,故此有不少事要忙,聊了幾句便即告辭,羅天寶等人一看沒什麽事也便離開,朱詡還挺客氣一直將眾人送至會場門口,雙方正要告別羅天寶似乎想起了什麽,是開口詢問起了苗振的情況。

    “他並沒有什麽大礙,呂少俠那一掌並沒有出全力,服了藥迴去躺個三,五日應該就能恢複。”

    “那您知道他的住處嗎?”

    “好像是城北的八王廟,我們的人剛才把他抬過去的。”

    羅天寶聞聽是趕忙道謝,這才告辭離開,迴去的路上計百達不禁開口道:“天寶你打聽苗振的住處莫非是想去看他?”

    “二師兄你猜到了?”

    “咱倆相處多久了?你這人我還不清楚?苗振是鏢行出身,處境又這麽難,以你的脾氣肯定不會不聞不問。”

    “二師兄您要是累了就迴去吧,這種事我自己一個人跑一趟也就是了。”

    “那怎麽行?你別忘了自己胳膊上的傷還沒好呢,萬一再遇上仇家怎麽辦?你要出點事我們可沒臉迴去見師父,反正也沒幾步路我們就陪你走一趟吧。”

    羅天寶聞聽是頗為高興,就這樣一行人幹本城北八王廟,結果剛到門口迎麵從裏頭出來一人,雙方正好麵對麵,羅天寶一看不由得一驚,原來從裏麵出來的正是呂鳳鳴,後者似乎也認出了羅天寶,當即一拱手。

    “假如小道沒有認錯,您就是小孤山金鬥堡的林少堡主吧?”

    “正是,您是呂鳳鳴,呂道長?”

    “正是,還真是幸會啊,少堡主來此何幹?”

    “這個...我來看看苗振,苗師傅。”

    “我剛見過他,這會兒他剛剛睡下恐怕不便打擾,少堡主若是不嫌棄,我知道附近有座茶樓,我們到那兒坐一會兒?小道有不少話正好想和少堡主說。”

    羅天寶聞聽猶豫了一下,他沒想到呂鳳鳴會主動邀請自己,但轉念一想對於對方自己也確實有許多疑問,反正有計百達等人在想必他也不會拿自己怎麽樣,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就這樣呂鳳鳴領著一行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座茶樓,找了二樓的一處雅座,呂鳳鳴要了兩壺好茶,幾樣點心,就這樣和羅天寶等人品茗閑聊。

    “少堡主這迴特意來八王廟莫非是惦念苗師傅的傷勢?”

    “正是,實不相瞞在下本是保鏢出身,和苗師傅乃是同行,雖末謀麵,素來聞名,故此這迴特意來探望一番。”

    “果然,江湖中傳言林少堡主宅心仁厚,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啊,不過您不必擔憂,小道那一掌沒用全力,隻是迫於當時的情勢不得不出此下策而已,我剛才已經給苗師傅送去了獨門的傷藥,主要按時服用,不出三天就能恢複如常。”

    羅天寶聞聽不禁微微一愣,心說呂鳳鳴這人似乎還不錯嘛,畢竟當時擂台上的事大夥都看見了,他是再三勸苗振認輸,是後者死活不答應,他逼不得已這才下了重手,按理說知道內情的人沒誰會責怪呂鳳鳴,可他事後居然第一時間跑來送藥慰問,能做到這一步的江湖上可不多啊。

    呂鳳鳴見狀似乎也猜到了羅天寶的心思,是當即笑道:“少堡主是不是有些奇怪小道為何要這麽做?”

    “正要請教。”

    “其實這說穿了也沒什麽,我和苗師傅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也聽說過他的遭遇,是深表同情,隻因此次小道有非奪魁的理由不可,這才迫不得已與他分個高低,事後也頗為愧疚,這才特意前來送藥以表歉意。”

    羅天寶聞聽點了點頭,但同時另一個疑問又在他心裏油然而生:“呂道長,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道長肯否賜教?”

    “少堡主客氣了,有什麽事但講無妨。”

    “看呂道長的言談舉止似乎也是個淡薄名利之人,既然如此您為何又要參與這場選拔呢?”

    呂鳳鳴聞聽微微一笑:“其實恐怕不止是少堡主,許多人都有這樣的疑惑,隻是小道也有自己的苦衷,一時是不便告知,不過還請少堡主相信我這麽做絕不是為了一己私利,而是為了天下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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