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小產的事情,並沒有在京中引起多大的反響,隻除了葉家的人惱火,別人並沒有多少感覺。


    最近朝中發生了一件大事,鎮守西北的唐家軍派人送急件入京,北狄國似有調兵遣將的行動,我大晏朝是不是也要布置起來。


    這急件一入京,皇帝和太子便開始商量對策。


    這些年北狄國一直安份守已的進貢,但不代表他們不想奪迴先前被他們攻下的城池。


    北狄本來就土地貧脊,現在還送了這麽多的貢品給大晏朝,經年下來,北狄國內一片怨聲載道,不少人被激起怒氣,誓要奪迴自己的城池。


    這麽些年的休生養息,想必他們也是做了充足的準備。


    不過就憑他們這些準備,還不足以讓他們奪城池,想必他們是拉到了什麽籌碼,這才是容翎和朝臣擔心的地方。


    朝中因為這件事,一連忙碌了好些天。


    鳳卿除了在晚上看到兩父子,別的都沒機會看到他們,不過忙碌了幾天後,容翎和容灼總算清閑了一些,這日晚父子二人相邀來鳳陽宮吃晚飯。


    鳳卿看到他們,難得的開起了玩笑:「今日可閑下來了?沒事可忙了。」


    容灼笑眯眯上前拽住鳳卿的手臂:「母後,兒子不好,都沒來看望母後,下次兒子就是再忙,也會來看望母後的,所以母後不要怪兒子。」


    鳳卿好笑的開口道:「行了,我還犯不著你們忙幾天就生氣,不過你們也要當心自個的身體。」


    「知道啦。」


    容灼說完便放開鳳卿的手臂,打算把位置讓給自個的父皇,他可是看到了父皇瞪了他好幾眼呢,父皇真是越大越像老小孩了,原來還好一點,現在見天的吃醋,這可怎麽好喔。


    隻是容灼剛往後退,鳳卿卻忽地拉住了他,她的臉色說不出的冷。


    她把容灼拉到身邊,仔細的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然後抬頭盯著容灼。


    容灼被她的樣子給嚇了一跳:「母後怎麽了?」


    一側的容翎也看出鳳卿的神情不對勁,緊走兩步到她的身邊關心的問道:「怎麽了?」


    鳳卿咬牙沉聲道:「有人給灼兒下絕子香料,他身上沾染了一些。」


    「什麽?」


    容翎驚怒,立刻望向身側的兒子道:「馬上脫掉身上的衣服,去洗幹淨,然後換一套我的衣服。」


    容灼雖然十九歲,身高已和容翎差不多高,隻是比自已的父皇略瘦弱一些。


    容灼應了一聲後立刻進鳳陽宮的洗盥間去洗盥,而外麵,容翎已大發雷霆震怒了。


    他立刻命令榮福太監帶人去東宮那邊搜查,務必要查出太子府裏讓太子沾染上的香氣,一點蛛絲馬跡也不會放過。


    竟然膽敢給他兒子絕子香料,若是抓到此人,必然處死。


    榮福不敢大意,立刻帶著一幫人入了東宮太子府,和文杏姑姑開始各院搜查,務必要找到那些香料,沒想到最後竟然在太子的房間裏,搜了出來的,在一個放畫的圓口花瓶裏。


    這味道其實並不濃鬱,很淡,但因為容灼的房裏擺了兩瓶花,這味道便被掩蓋了,也沒人發現這件事。


    但一查還是被查出來了,太子的住處竟然搜出這樣的東西來。


    容翎下旨,查,看究竟是何人把這東西放進太子的臥房的,最後還真叫榮福給查了出來,可查到最後,卻查出幕後的指示者,竟然是太子妃葉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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