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在兩個獄卒的帶領下,李偉強終於來到了關押榮耀隊長的牢房。借著寶石散發的微弱光芒望去,榮耀隊長被結結實實地捆在一個人形金屬容器中,一共有十八條金色的鎖鏈從四麵八方將金屬容器吊在半空,榮耀隊長隻有臉從金屬容器中露出來,其他部位如何處理倒是絲毫看不見。
李偉強感知何其敏銳,其上牢籠的封印,恐怕就是他都難以輕鬆打破。
“強神,你和他聊吧,我們就在外麵等著。”
兩個獄卒倒還算通情達理,也沒有在這裏打擾。
李偉強道謝過後,方才再次轉頭望向榮耀隊長。
“果然是我的好朋友,沒想到我被關押的第二天,你就來看我了。”榮耀隊長率先開口。
李偉強皺眉道:“我……本來不想看你的,因為朋友是不會把朋友拉進絕望深淵裏折磨的。”
“嗬,不是我折磨你,折磨你的是你自己,東方運在你心裏的地位太高了,甚至高過了你的生命。或許是天意吧,你父母被殺,飽受苦難,他一直陪在你身邊照顧你,把你當成了親弟弟一般,你失去了一切,身邊唯有他,我說過的,人一定要有信仰,你的信仰……就是東方運。”
李偉強皺眉問道:“你能讀取到我的記憶?”
“是,突破之後獲得的新能力。”榮耀隊長忽然道:“強神,我的下巴好癢,能幫我撓撓嗎?”
李偉強一愣,但還是伸出食指,鳳凰炎穿梭十米空間,在榮耀隊長的下巴上滑來滑去。
“真是舒服啊,原來所謂的幸福是這樣,癢了,撓撓就是幸福。”榮耀隊長享受般地閉上雙眼。
李偉強皺眉問道:“你忠於魔月族,卻殺了魔月女王和十二長老,我可以問問原因嗎?”
“原因……如果是你問的話,我就說說吧,其實也算無能為力吧。我做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我不能保護魔月族,不能讓族人安全地活著,除了殺死他們,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至於他們想做什麽,我不會說。”
李偉強皺眉,這話說了和沒說沒有太大區別,不過聖樹內的影魔,惡毒的祭典,被愚弄的魔月族人,固執的魔月女王和長老,被自己摧得半殘的聖湖,無法繼續繼承魔月之力的後代人,這麽多的事情,魔月女王選擇做出什麽行為都不為過。
按照李偉強對榮耀隊長的了解,他說出結果,可能隻是不想讓已經死去的魔月女王和長老們蒙上汙名。
否則,李偉強實在想不到他究竟為何要殺了她們。
隻是,魔月女王她們究竟要做什麽?居然讓如此理性的榮耀隊長選擇殺光他們……
這個問題的答案,恐怕也隻有榮耀隊長一人知道。
“這件事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我可以問問其他的事情嗎?”李偉強心中還有許多疑惑亟待解答。
榮耀隊長點頭:“你問吧。”
“夏大哥說他們並沒有收到信號,趕去的通訊兵也沒有和你們取得聯係,而是一個神秘人將信件交到了他的手上,說明了一切,如果不是這個神秘人,他會按照原計劃前往黑白之城,根本不會迴來,我想問……那個人是你嗎?”
榮耀隊長沉默許久,才笑道:“為什麽猜到了是我?”
這默認的答案,讓李偉強心中唏噓萬千,他頗有些無奈地說道:“因為這件事,我做不到,彩虹城沒有任何人能做到。以前的你或許也做不到,但現在,可能也隻有你能辦得到。”
榮耀隊長道:“還算有理吧,不過我也辦不到,能找到他們隻是碰巧,如果不是運氣好,你們會輸得很慘。但人生嘛,本來就是運氣占據著主導地位,努力,也許連邊邊角角都算不上。”
“或許吧……”李偉強倒也沒反對,隨之又無奈道:“其實,你在彩虹城外纏著我的時候,我大致猜到了一些事情,你做事很堅決,如果你決定了幫助龍門四傑,哪怕我是你朋友,你也會殺了我,可你沒有。”
“這麽確定?”
“是,因為如果我決定了幫助龍門四傑,而你想幫彩虹城,我會殺了你。我們很像,我相信你也會做同樣的事情,所以我想問問你原因,當時為什麽沒殺我。”
“因為我不希望你死。”榮耀隊長痛快地迴答。
“為什麽?”
“我不在了,將來魔月若有大難,你一定是最強的守護力量,幽冥勇者的傳人,龍鳳神玉之主,你將來一定會走得比我更遠。而且你重感情,隻要你活著,入侵魔月的人都會死得很慘”
李偉強心中一驚,他萬萬沒想到曾將自己逼迫到絕境的榮耀隊長,竟然是最希望自己活著的那個人,而且,他竟然連魔月將來的後路都想好了,他把一切,都要托付給自己嗎……
“我根本比不上你……”李偉強有些黯然地說道。
榮耀隊長淡淡一笑:“是我進步太快,嚇到你了?”
“有一點,你現在算是領域級的強者吧?”
“是,名副其實。”
李偉強了然,除了自己的師傅,榮耀隊長應該算他第二個正麵對戰的領域級高手,雖然他不修靈氣,隻修月力,但其領域力量絕對不作假。
“那你當初為什麽要幫助龍門四傑?”李偉強極度不解地問道。
榮耀隊長道:“我需要他們的力量,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殺掉魔月女王和長老,單憑我自己,不可能辦到。”
李偉強皺眉道:“可你的力量……”
“哦,你說我的成長是吧,我是在殺了魔月女王她們之後才得到的魔月禁典。”
“原來如此。”李偉強這才明白許多不解的事情,又問道:“既然決定幫了他們,為什麽又要決定……終結他們?”
想了半天,李偉強用了‘終結’兩個字。
榮耀隊長道:“因為他們說過的話,當初和他們簽訂契約時,他們說過的話。”
“什麽話?”李偉強好奇問道。
榮耀隊長搖頭道:“沒必要說了,死者為大。”
李偉強鬱悶,榮耀隊長看起來好像是什麽都迴答了,可什麽都隻說了一半,讓人十分無奈和不解。不過,榮耀隊長十分尊重人的意願,既然涉及隱私,那不說也罷。
“好吧,你贏了。”李偉強無奈一聳肩,說道:“我如果問,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麽,又用我的鳳凰玉做了什麽?你一定不會說的,對吧?”
“我會說。”榮耀隊長笑了,不禁道:“這算不上什麽秘密,以後出生的魔月族孩子,再也不會失去月力庇佑。”
“嗯?”李偉強猛地一驚:“你用鳳凰玉辦到的?是鳳凰咒嗎?”
“逆轉封印咒,當初的詛咒也是因為鳳凰玉,所以現在解除它……也靠鳳凰玉,難度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麽大。隻可惜,我知道的稍微有些晚。一切的事情,都和我預想中的不太一樣。如果早一些,女王他們……哎。”
李偉強道:“原來還有你想不到的事情?”
榮耀隊長苦笑道:“我隻是個人,我有七情六欲,愛恨情仇,隻是有時候,為了一些東西,人類必須舍棄另外一些東西。”
“算了吧,你的大道理我就不聽了。”李偉強收迴了鳳凰炎,道:“最後一個問題,魔月族有我師傅在,為什麽還要惦念我的力量,選我做什麽底牌。”
“因為他老人家已經快到大限了……”
李偉強隻覺一把刀子插在了心裏,眼睛泛紅,一字一句地咬牙道:“你……說……什……麽?”
榮耀隊長平淡道:“他老人家活了上千年,早已看透人間的一切,生離死別,萬物更迭,對於他來說隻是最基本的自然法則而已……你,也不必過於傷心。”
李偉強低下頭,黯然道:“師傅他還能活多久?”
“多則五年,少則兩三年。”
“這麽快嘛……”李偉強不禁黯然神傷,低頭迴憶起了師傅的事情。
榮耀隊長道:“你的問題我都問完了,現在,該我了。”
李偉強一愣,抬頭問道:“你想問什麽?”
“我不是想問問題,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你別說讓我救你,我不會救的。”李偉強翻了翻白眼。
“沒打算讓你救。”榮耀隊長低聲歎道:“魔月禁典是魔月族最強的力量,我本來……打算毀了它,可後來又有些舍不得,我……把它交給你,希望你……把裏麵能練的一些東西挑出來,教給魔月族人,其他的,永遠藏起來。”
李偉強搖頭:“你給魔月族的人不好嗎?給我幹嘛?我不想要。”
“你翻看就明白了,這東西不能給魔月族修煉,甚至不能讓魔月族的人看到。祖先有訓:魔月族大難時方可翻看,可是……嗬嗬,算了,你如果不想要的話,就毀了它吧。”
“嗯?毀了它?”李偉強先是不解,隨後驚詫道:“你早就把魔月禁典藏在了我身上?”
慌亂之下,李偉強在身體胡亂尋找,可什麽都沒發現,難道是因為換衣服了?在別的衣服裏。
“別瞎找了,我借助鳳凰咒將那東西封印在了你的左眼裏。”
“左眼?你別擅自做這種事情好不好?”李偉強大感鬱悶,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喂,我說,我昏迷的時候,你還有沒有對我做其他奇怪的事情?”
榮耀隊長無辜道:“你剛才不已經問完最後一個問題了嗎?我現在可沒有義務繼續迴答你。”
“嗬,就留你在這,餓死你!”李偉強惡狠狠地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轉頭離開。
“哈哈,不勞你費心,這裏也有牢飯的。”
李偉強的後方傳來了榮耀隊長得意的笑聲,不過,再怎麽掩飾,那笑容中還是夾著淒涼和孤獨。
李偉強感知何其敏銳,其上牢籠的封印,恐怕就是他都難以輕鬆打破。
“強神,你和他聊吧,我們就在外麵等著。”
兩個獄卒倒還算通情達理,也沒有在這裏打擾。
李偉強道謝過後,方才再次轉頭望向榮耀隊長。
“果然是我的好朋友,沒想到我被關押的第二天,你就來看我了。”榮耀隊長率先開口。
李偉強皺眉道:“我……本來不想看你的,因為朋友是不會把朋友拉進絕望深淵裏折磨的。”
“嗬,不是我折磨你,折磨你的是你自己,東方運在你心裏的地位太高了,甚至高過了你的生命。或許是天意吧,你父母被殺,飽受苦難,他一直陪在你身邊照顧你,把你當成了親弟弟一般,你失去了一切,身邊唯有他,我說過的,人一定要有信仰,你的信仰……就是東方運。”
李偉強皺眉問道:“你能讀取到我的記憶?”
“是,突破之後獲得的新能力。”榮耀隊長忽然道:“強神,我的下巴好癢,能幫我撓撓嗎?”
李偉強一愣,但還是伸出食指,鳳凰炎穿梭十米空間,在榮耀隊長的下巴上滑來滑去。
“真是舒服啊,原來所謂的幸福是這樣,癢了,撓撓就是幸福。”榮耀隊長享受般地閉上雙眼。
李偉強皺眉問道:“你忠於魔月族,卻殺了魔月女王和十二長老,我可以問問原因嗎?”
“原因……如果是你問的話,我就說說吧,其實也算無能為力吧。我做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我不能保護魔月族,不能讓族人安全地活著,除了殺死他們,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至於他們想做什麽,我不會說。”
李偉強皺眉,這話說了和沒說沒有太大區別,不過聖樹內的影魔,惡毒的祭典,被愚弄的魔月族人,固執的魔月女王和長老,被自己摧得半殘的聖湖,無法繼續繼承魔月之力的後代人,這麽多的事情,魔月女王選擇做出什麽行為都不為過。
按照李偉強對榮耀隊長的了解,他說出結果,可能隻是不想讓已經死去的魔月女王和長老們蒙上汙名。
否則,李偉強實在想不到他究竟為何要殺了她們。
隻是,魔月女王她們究竟要做什麽?居然讓如此理性的榮耀隊長選擇殺光他們……
這個問題的答案,恐怕也隻有榮耀隊長一人知道。
“這件事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我可以問問其他的事情嗎?”李偉強心中還有許多疑惑亟待解答。
榮耀隊長點頭:“你問吧。”
“夏大哥說他們並沒有收到信號,趕去的通訊兵也沒有和你們取得聯係,而是一個神秘人將信件交到了他的手上,說明了一切,如果不是這個神秘人,他會按照原計劃前往黑白之城,根本不會迴來,我想問……那個人是你嗎?”
榮耀隊長沉默許久,才笑道:“為什麽猜到了是我?”
這默認的答案,讓李偉強心中唏噓萬千,他頗有些無奈地說道:“因為這件事,我做不到,彩虹城沒有任何人能做到。以前的你或許也做不到,但現在,可能也隻有你能辦得到。”
榮耀隊長道:“還算有理吧,不過我也辦不到,能找到他們隻是碰巧,如果不是運氣好,你們會輸得很慘。但人生嘛,本來就是運氣占據著主導地位,努力,也許連邊邊角角都算不上。”
“或許吧……”李偉強倒也沒反對,隨之又無奈道:“其實,你在彩虹城外纏著我的時候,我大致猜到了一些事情,你做事很堅決,如果你決定了幫助龍門四傑,哪怕我是你朋友,你也會殺了我,可你沒有。”
“這麽確定?”
“是,因為如果我決定了幫助龍門四傑,而你想幫彩虹城,我會殺了你。我們很像,我相信你也會做同樣的事情,所以我想問問你原因,當時為什麽沒殺我。”
“因為我不希望你死。”榮耀隊長痛快地迴答。
“為什麽?”
“我不在了,將來魔月若有大難,你一定是最強的守護力量,幽冥勇者的傳人,龍鳳神玉之主,你將來一定會走得比我更遠。而且你重感情,隻要你活著,入侵魔月的人都會死得很慘”
李偉強心中一驚,他萬萬沒想到曾將自己逼迫到絕境的榮耀隊長,竟然是最希望自己活著的那個人,而且,他竟然連魔月將來的後路都想好了,他把一切,都要托付給自己嗎……
“我根本比不上你……”李偉強有些黯然地說道。
榮耀隊長淡淡一笑:“是我進步太快,嚇到你了?”
“有一點,你現在算是領域級的強者吧?”
“是,名副其實。”
李偉強了然,除了自己的師傅,榮耀隊長應該算他第二個正麵對戰的領域級高手,雖然他不修靈氣,隻修月力,但其領域力量絕對不作假。
“那你當初為什麽要幫助龍門四傑?”李偉強極度不解地問道。
榮耀隊長道:“我需要他們的力量,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殺掉魔月女王和長老,單憑我自己,不可能辦到。”
李偉強皺眉道:“可你的力量……”
“哦,你說我的成長是吧,我是在殺了魔月女王她們之後才得到的魔月禁典。”
“原來如此。”李偉強這才明白許多不解的事情,又問道:“既然決定幫了他們,為什麽又要決定……終結他們?”
想了半天,李偉強用了‘終結’兩個字。
榮耀隊長道:“因為他們說過的話,當初和他們簽訂契約時,他們說過的話。”
“什麽話?”李偉強好奇問道。
榮耀隊長搖頭道:“沒必要說了,死者為大。”
李偉強鬱悶,榮耀隊長看起來好像是什麽都迴答了,可什麽都隻說了一半,讓人十分無奈和不解。不過,榮耀隊長十分尊重人的意願,既然涉及隱私,那不說也罷。
“好吧,你贏了。”李偉強無奈一聳肩,說道:“我如果問,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麽,又用我的鳳凰玉做了什麽?你一定不會說的,對吧?”
“我會說。”榮耀隊長笑了,不禁道:“這算不上什麽秘密,以後出生的魔月族孩子,再也不會失去月力庇佑。”
“嗯?”李偉強猛地一驚:“你用鳳凰玉辦到的?是鳳凰咒嗎?”
“逆轉封印咒,當初的詛咒也是因為鳳凰玉,所以現在解除它……也靠鳳凰玉,難度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麽大。隻可惜,我知道的稍微有些晚。一切的事情,都和我預想中的不太一樣。如果早一些,女王他們……哎。”
李偉強道:“原來還有你想不到的事情?”
榮耀隊長苦笑道:“我隻是個人,我有七情六欲,愛恨情仇,隻是有時候,為了一些東西,人類必須舍棄另外一些東西。”
“算了吧,你的大道理我就不聽了。”李偉強收迴了鳳凰炎,道:“最後一個問題,魔月族有我師傅在,為什麽還要惦念我的力量,選我做什麽底牌。”
“因為他老人家已經快到大限了……”
李偉強隻覺一把刀子插在了心裏,眼睛泛紅,一字一句地咬牙道:“你……說……什……麽?”
榮耀隊長平淡道:“他老人家活了上千年,早已看透人間的一切,生離死別,萬物更迭,對於他來說隻是最基本的自然法則而已……你,也不必過於傷心。”
李偉強低下頭,黯然道:“師傅他還能活多久?”
“多則五年,少則兩三年。”
“這麽快嘛……”李偉強不禁黯然神傷,低頭迴憶起了師傅的事情。
榮耀隊長道:“你的問題我都問完了,現在,該我了。”
李偉強一愣,抬頭問道:“你想問什麽?”
“我不是想問問題,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你別說讓我救你,我不會救的。”李偉強翻了翻白眼。
“沒打算讓你救。”榮耀隊長低聲歎道:“魔月禁典是魔月族最強的力量,我本來……打算毀了它,可後來又有些舍不得,我……把它交給你,希望你……把裏麵能練的一些東西挑出來,教給魔月族人,其他的,永遠藏起來。”
李偉強搖頭:“你給魔月族的人不好嗎?給我幹嘛?我不想要。”
“你翻看就明白了,這東西不能給魔月族修煉,甚至不能讓魔月族的人看到。祖先有訓:魔月族大難時方可翻看,可是……嗬嗬,算了,你如果不想要的話,就毀了它吧。”
“嗯?毀了它?”李偉強先是不解,隨後驚詫道:“你早就把魔月禁典藏在了我身上?”
慌亂之下,李偉強在身體胡亂尋找,可什麽都沒發現,難道是因為換衣服了?在別的衣服裏。
“別瞎找了,我借助鳳凰咒將那東西封印在了你的左眼裏。”
“左眼?你別擅自做這種事情好不好?”李偉強大感鬱悶,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喂,我說,我昏迷的時候,你還有沒有對我做其他奇怪的事情?”
榮耀隊長無辜道:“你剛才不已經問完最後一個問題了嗎?我現在可沒有義務繼續迴答你。”
“嗬,就留你在這,餓死你!”李偉強惡狠狠地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轉頭離開。
“哈哈,不勞你費心,這裏也有牢飯的。”
李偉強的後方傳來了榮耀隊長得意的笑聲,不過,再怎麽掩飾,那笑容中還是夾著淒涼和孤獨。